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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我,我从来都未曾存心欺骗你。」我赶紧安抚她,随即吞吞吐吐的问道:「那他……最后……到底有没有得逞?」虽然绝不会因此而看轻她,但我……实在没办法想象她在师父胯下被淫辱的情形,那绝对会是我难以忍受之痛。

「没有!如果真让他玷污了娉婷的贞洁,娉婷还有脸见你吗……」

「我不想哭的…就算是昨天…我都没有哭…可现在看到了你…我就是忍不住…我真的不想哭的啊…呜呜…」

她的一声声泣诉,好象一把利刃一样,凌迟切割着我的心。我深深的自责:为什幺我没能保护她?

即便去了又能怎样?当场再次和师父翻脸?甚至和师父动手?且不说我的武功和师父有着天壤之别,就算我能够和他抗衡,我又如何能对抚养我长大的师父出手?

但是,连心爰的女人都无法保护,我***还算是男人吗?我捂着头,谴责着自己的无能。

娉婷抬起头,深深的望住了我,苍白的俏脸上充满了希冀:「七郎,你能带我走,带我离开这里吗?这种梦魇般的日子,我一天也过不下去了呀…」

带她离开这里?这不就是要……反出暗夜?

倒女干一口凉气,我几乎惊得跳了起来。开什幺玩笑,这哪有可能?

可是,望着她憧憬的眼瞳,我竟迟疑了。

想想她此刻无比脆弱的心灵,我又怎能忍心给她更重的一击?

何况,相同的事情若再来一次,我完全无法担保自己能不能够承受。想想刚才自己失控的情形,我仍然心有余悸,如果,她没有醒来,如果,她就这样去了……

「七郎,不要急着拒绝娉婷好吗?哪怕是给娉婷一个虚假的希望,娉婷也愿为那些微的可能而等下去……」

我沉毅的点了点头:「让我好好想想,三天之内,一定会给你一个答复。但你要答应我,这几天要好好养伤,绝不可想差了念头。」

纵然万分不舍,午夜时分一到,我还是不得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好在她的伤势已经无碍,稍后查房的人也自然会给她更深入的治疗。

浑浑厄厄不知怎幺进的门,我双腿一软,虚脱的瘫坐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