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重月见没办法说服方玉龙,想拂袖而去。可一想到母亲恳求的眼神,张重月又忍住了。「方玉龙,我爸到底出了什麽事情?」张重月突然问方玉龙关於她父亲的事情。
「这里人来人往的说这些不方便,传出去对张省长不好。你要想知道,我们看电影的时候慢慢说。」
服务生开始上菜,张重月和方玉龙都不再说话,默默地用餐。期间王平发了个短信给张重月,问她在什麽地方。张重月给王平回了短信,说家里有事不出去了。方玉龙装作什麽也没看见,只顾吃他自己的。张重月没心思吃东西,吃了几口就说好了。
黑色越野车往旧码头上驶去,张重月见车子往市郊开就问方玉龙去什麽电影院看电影。方玉龙说是一个很特别的地方,去了就知道。张重月以为是市郊哪个小镇上开了新的电影院,结果方玉龙把车开到了一个荒废的旧码头上。看到沉重的老式大铁门缓缓合上,张重月一下子警惕起来,盯着方玉龙问道:「方玉龙,你带我来这里想干什麽?」
方玉龙还是一脸的微笑,一直把车开到了一排旧房子前,下车走到副驾驶室边打开了车门。看着方玉龙脸上的微笑,张重月心里愈加不安,坐在车里一动不动。方玉龙站在车外没动,他正看着车里的张重月,保险带穿过张重月的乳沟chu,将她的两个乳房勒得鼓鼓的,模样很诱人。张重月见方玉龙站在车外不动,头又看方玉龙,发现对方正看着她的胸脯。「流氓!」张重月立刻双手抱住了她的胸口。
方玉龙突然压到张重月身上,一手松开张重月身上的保险带,一手从腰後抱住了张重月的身子将她从车里抱出来。「啊,放开我,你想干什麽啊。」张重月惊声尖叫起来,用力拍打着方玉龙的後背。方玉龙好像突然变了个人,将张重月扛在肩上,推开门走进了屋子。
「方玉龙,你……你想干什麽?」张重月双手抱胸,环顾着四周。屋子里显得很空荡,靠着一边的墙上砌着一个老式的壁炉,看上去很老旧,壁炉旁边的墙角是一扇关着的老木门。屋子中间靠近壁炉不远的地方放着一张大沙发,沙发下面铺着新的地毯,对面则放着一个电视柜,上面放着台新的电视机,墙角则放着一台新的柜式空调。地上铺着通长条的木地板,每块地板足有二十公分宽,张重月只在民国时期的老房子中看见过样的木地板,墙面新刷过涂料,还隐隐有股涂料的气味。方玉龙打开窗户通风,寒风吹进屋子,张重月立刻拉上了衣服的拉链,见方玉龙不说话,她也没出声,呆呆地看着方玉龙用木头和煤炭给炉子生火。
通风过後,屋子里聚集的涂料味被吹散,方玉龙又关上了门窗打开了空调。张重月见方玉龙一步步向她靠近,连连後腿,最後紧张得一屁股跌坐在沙发上。「你……你想干什麽……你快让我回去。」张重月紧紧抱着自己的胸口,生怕方玉龙会去剥她的衣服。
方玉龙坐到了张重月身边,上下仔细打量着她。和一个有强石更前科的男人同chu一室让张重月非常紧张,尤其是方玉龙像老色鬼一样打量着她的身体。张重月起身想开门出去,却被方玉龙从背後抱住了拉回到沙发上。
「啊……放开我……你这个流氓……强石更犯……你想干什麽啊,放开我……」张重月被方玉龙抱住身体,不断挣扎着,因为她感到方玉龙的一只手已经压在了她胸脯上,隔着衣服用力捏她的乳房,这让张重月又急又怕。虽然她跟王平牵过手,也被王平偷偷亲了脸,但胸部从来没被男人摸过。
张重月被方玉龙压在沙发上,又踢又咬,只是嘴巴被方玉龙捏住了动弹不得。「方玉龙,你混蛋……流氓……你要敢欺负我,我爸是不会放过你的。」张重月被方玉龙趴着压在沙发上,嘴里又大叫起来。
方玉龙笑道:「你这个女人真笨,你爸可是让你来给我做女朋友的,你说我跟我女朋友该做些什麽?」方玉龙坐在张重月的屁股上,双手伸到张重月胸前,将张重月羽绒服的拉链拉了下去。
方玉龙的话让张重月愣了下,她是被她父母卖给方玉龙的。那时候她以为只要假装做方玉龙的女朋友就可以了,印象中的方玉龙根本不敢对她怎麽样,现在发生的一切完全出乎她的意料。现在的方玉龙真得是彻头彻尾的臭流氓,强石更犯,不再是当初那个被她糗了几句会脸红的家伙了。难道方玉龙是因为以前的事情故意去她家提亲的,为的就是羞辱她?直到方玉龙完全拉开她羽绒服的拉链,张重月才回过神来,看见方玉龙真脱她的衣服又用力挣扎起来。
「你个流氓,混蛋……快放开我……」张重月的外套被方玉龙脱了,露出束身的高领毛衣,纤细完美的身材一览无遗。因为挣扎,张重月身上开始发热,方玉龙的手伸进张重月的衣服里能感到她的肌肤一片火热。
「不要……方玉龙……我求求你……我知道以前让你难堪是我不对……但我真的不喜欢你……求求你放过我吧。」感到方玉龙的手掌伸进了她的秋衣里面,虽然只是摸着她的後背,张重月害怕得哭了起来。
方玉龙没有理会张重月的哭泣声,反而伸手去解张重月的腰带。张重月感到方玉龙没压着她的屁股了,立刻想起身反抗,却发现方玉龙从背後抱着她,双手在解她的腰带。
「啊……方玉龙,你想干什麽,松手啊……」张重月双手用力抓着方玉龙解她腰带的手掌。
「你说我和我女朋友在一间屋子里想干什麽?」方玉龙松开了张重月的腰带,一手用力抱住张重月的纤腰,一手用力扭着张重月的胸脯,没了羽绒服的隔阻更能感觉到张重月乳房的柔软和挺拔。
「你问我想干什麽,其实我在想是应该强石更你呢,还是应该迷石更你。强石更呢,你有可能会感觉到痛,你反抗的话我还会打你。迷石更呢,你会晕乎乎的,感觉就像做了个梦一样。你说你想被强石更还是想并迷石更?」张重月跪在沙发上,方玉龙站在她身後,说话的时候还不时舔着张重月水晶般的耳垂,吓得张重月浑身发抖。
「不要,我什麽都不要。」张重月一手护着她的裤子,一手压着方玉龙扭她乳房的大手掌,想要阻止方玉龙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半点效果。
「这就对了,那些被强石更过的女人混身是伤,最後还是被强石更了,还不如不反抗。迷石更也是,被干了一点高潮都没享受到,太亏了。你还真聪明,知道不要强石更和迷石更,所以你要好好配合我,我想我们第一次做爰一定会让你享受到前所未有的高潮的。」
「不要……我不要跟你做……」讲了半天,方玉龙还是要侵犯她的身体,张重月又挣扎起来。只是方玉龙的力气太大,抱着她的手臂勒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扭着她乳房的手又去解她的裤子。绝不能被这个肮脏的强石更犯侵犯自己纯洁的身体,自己纯洁的身体一定要留自己喜欢的人。张重月又开始叫駡起来:「放开我,你这个流氓,无耻的混蛋。」
张重月趴在沙发的靠背上,一手死死抓着自己的裤子。方玉龙乾脆脱掉了张重月的皮鞋,隔着袜子摸她的脚底。「啊……放开我,你个死变态!」脚底对大部分人来说是很敏感的地方,张重月也不例外。被方玉龙摸着脚底,张重月都感觉酥庠无力,整个人倒在沙发上乱蹬着双腿,因为背对着方玉龙,张重月也蹬不到方玉龙,最後还被方玉龙分开了双腿压在沙发上。张重月的身体单薄,但这个时候动的屁股却显得非常性感饱满。
「想不到你的屁股还挺圆的。」方玉龙把进攻的重点放在了张重月的屁股上,用手臂顶住了张重月的後背,两只大手掌都落到了张重月的屁股上,其中一只手还插进了张重月的股沟间,隔着裤子摩擦着张重月的阴户。这是张重月第一次被人摸私chu,而且还是一个她非常讨厌的男人。「方玉龙,你个死变态,你不得好死!」张重月使不出力来反抗,只能大声叫駡,双腿用力夹紧了想阻止方玉龙对她私chu的猥亵。
张重月越是夹紧双腿,方玉龙越是兴奋。张重月夹紧双腿的力量根本无法阻挡方玉龙手指对她私chu的侵袭,隔着裤子挤压着她的阴户。第一次被男人侵袭阴户的张重月很快就感到全身无力,被方玉龙摸过的地方竟然有种骚痒难耐的感觉。张重月自己也手淫过,但都是轻轻柔柔的,不像方玉龙这样,简直要把她的裤子都塞进她的阴道里去。「混蛋……流氓……快放开我……」张重月双手撑着沙发想把压着她的方玉龙给顶开,但没有任何效果,反而下身感觉越来越痒。
张重月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方玉龙顺利地占领了她的裤腰带。张重月见方玉龙又去解她的腰带,又急又羞,用力掐方玉龙的手掌,在方玉龙的手掌上掐出几道血印来。方玉龙勃然大怒,抽下自己的腰带对着张重月的屁股和後背一顿猛抽,对着张重月大声吼叫道:「你这个贱尻,老子想好好对你,你偏要犯贱,抽死你个贱货。」
方玉龙的皮带宽,用的力气也有分寸,能让张重月感觉到疼痛又不至於把张重月打得伤痕累累。只听见皮带抽在张重月的臀部,发出清脆的抽打声。张重月只感觉後背和屁股火辣辣的,倔强的她并没有立刻屈服,而是大声叫道:「我不是贱货,你个死变态才是贱货,强石更犯,死变态……啊……」到最後方玉龙都抽在张重月的屁股上,打得张重月又痛又羞。
生了火之後,屋子里的温度上升很快,加上两人剧烈的肢体动作,不光方玉龙开出冒汗,靠壁炉更近的张重月也开始冒汗了。方玉龙脱了外套和裤子,只穿了秋衣和内裤,巨大的肉棒因为抽打张重月产生的兴奋而有了勃起的迹象,看起来好大一陀。张重月见方玉龙不打她屁股了,转身看向方玉龙,发现方玉龙正在脱裤子,吓了又大叫起来:「你别过来。」说话间连连後退,整个人卷缩在沙发的一角。
方玉龙看着惊恐无助的张重月,从他现在的角度看过去,张重月的模样跟他妈妈夏竹衣有几分相似。那一瞬间,方玉龙有心软的念头,但随後想到死去的青玲,想到张重月以前对他的嗤笑,方玉龙的心里又升起了巨大的怒火,一步步走向变得柔弱无力的张重月。
张重月以为方玉龙就要强石更她了,害怕得闭上眼睛大叫:「不要过来……不要碰我!」同时双手对着方玉龙的方向乱舞乱抓。方玉龙知道张重月马上就要崩溃了,这时候的他一点儿也不着急,现在才下午一点多钟,还有很多时间让他玩弄眼前的省长千金。
双手乱舞的张重月看上去很凶,但对方玉龙轻轻一握就抓住了双手。「啊……放开我……你个死变态……」张重月低着头,一睁眼就看到方玉龙穿着内裤的下体,吓得她又闭上了眼睛。就在她以为方玉龙又要脱她裤子的时候,却听见方玉龙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我都忘了我是请你来看电影的,现在就放给你看。很刺激的电影,我保证你以前从没看过。」
方玉龙松开了张重月,走到电视机边打开了电视机,选择播放多媒体影片。看到方玉龙拿着摇控器又坐到她身边,张重月立刻从沙发上站起来想找鞋子穿上,却被方玉龙从後面一把抱住了扔在沙发上。「如果不想再挨抽,你最好乖乖听话。」方玉龙说着按下了手里的摇控器,选择了播放第一个视频。
张重月看到视频上出现一个女人的裸体,立刻把眼睛移到了别chu。虽然她也偷偷看过一些小电影,但这时候却不能在方玉龙面前表现出来,心里还对方玉龙嗤笑着,这就是你说的「从没看过的刺激电影」?呸!电视里传出男女呻吟的声音,虽然不多,但张重月听了还是面红耳赤,心里更认定了方玉龙的下流和低级趣味。这种小电影只能一个人偷偷看,怎麽能请她来看呢,你以为请本姑娘看这种电影,本姑姑就会跟你上床,真是幼稚。
电视画面上,乔秋蓉被张重华兴奋地干着,不时发出压抑的呻吟声。方玉龙看着电视又想到了那个晚上的事情,这个乔秋蓉和夏竹衣差不多大,都是成熟美妇,等调教好了张重月,一定要把这个成熟美妇也好好调教一番。张重月没有看电视,但她被方玉龙抱着,听着电视机里传出的那若有若无的呻吟,张重月开始浑身发热,想挣脱方玉龙的怀抱却增加了两人的身体摩擦。
方玉龙头看着张重月说道:「装什麽装,你们张家人个个都是淫妇骚娃,还装着不好意思看,私下里看过很多了吧。」
「没有,你才是变态。」张重月怒视着方玉龙。方玉龙哈哈笑道:「谁是淫妇骚娃,你看看电视不就知道了。」
难道电视真有什麽特别的?张重月抬头看向电视画面,只见一个女人白花花的身子在萤幕上乱颤,两个乳房抖得特别醒目。镜头从女人的身体移向女人的脸蛋,那张脸……张重月呆呆地看着电视画面,整个人完全惊呆了。怎麽会这样,怎麽会这样,画面上的女人竟然是她的母亲。难怪方玉龙说张家人个个都是淫妇骚娃,画面上赤裸呻吟的女人竟然是她的母亲。这时候镜头又慢慢拉远,干母亲的男人也出现在电视画面中,张重月再次惊呆了,完全感觉不到方玉龙的手在解她的腰带和裤子的扣子。天啊,她的母亲竟然跟她的大哥在交媾。怎麽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母亲真的这麽淫荡吗?虽然母亲和大哥没有血缘关系,可毕竟是大哥名义上的妈妈,他们怎麽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呢。想到在她房间的时候,母亲差点给她下跪,是母亲知道这段视频落天了方家人手里,如果她不答应做方玉龙的女朋友,母亲和整个张家就要身败名裂吗?
「不,这不是真的。」受不了画面刺激的张重月突然大叫起来。这时候方玉龙已经解开了张重月裤子的腰带和扣子,一只大手真伸进张重月的内裤摸她的阴户,张重月突然的大叫把方玉龙吓了一跳。「啊……你个死变态,快放开我。」张重月见方玉龙的一只手已经伸到她的内裤里,手指已经压在了她的阴阜上,又用力挣扎起来。
「还装什麽装,你个骚尻,看你老妈的样子就知道你有多骚了。你们张家把你给我做女朋友,我就是你老公。给老公摸尻禽尻有什麽不可以的。你个骚尻不给老公禽,就想着给外面的野男人禽,你说你是不是贱货。」方玉龙的手指抓住了张重月阴阜上的一撮阴毛用力拽了下,疼得张重月哇哇乱叫。
张重月自视甚高,方玉龙污她清白,她自然不肯接受,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对方玉龙说道:「我不是骚货,我还是chu女,我不是骚货。」
「你还是chu女?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王平那家伙在学校里眉来眼去的事情。你是chu女,我还是chu男呢,这话谁不会说。」方玉龙说着一手用力扭着张重月的乳房,伸在张重月内裤里的手掌也用力向下插,隔着裤子张重月没法有效阻止方玉龙的进攻,只觉得敏感的阴蒂被方玉龙的手指压住,羞愧难耐。
「我真的还是chu女,我不是骚货,我跟王平就是普通的同学关系。」
方玉龙不怎麽相信张重月的话,王平那家伙可是早早就跟陈静上过床了,泡上了张重月会不下手?「你这小骚货还是想骗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王平的事情,还普通的同学关系,你蒙谁啊。」
「我……我就跟他牵过手,没干过别的事情。」
「就牵过手,没干过别的?」方玉龙的手指已经突破了张重月的阴唇,插进了少女的阴道前庭,张重月用力夹住了双腿,却无法阻挡方玉龙的手指。「牵过手……他偷偷亲过我的脸……就这样,别的什麽都没干过。」
「那你怎麽证明你是chu女?」方玉龙松开了张重月,将张重月细窄的腰带抽了下来,抓在手里绷得啪啪作响,好像张重月没法证明她是chu女就是狠狠抽她一样。「被我揭穿了吧,你还敢说自己是chu女不是骚货吗?」方玉龙手里的腰带抽在了张重月的大腿上,即便隔着两三条裤子,张重月也感觉大腿上火辣辣的痛。
「我……我也不知道怎麽证明,我……我真的是chu女。」张重月双手抱膝,将身子卷缩成一团。看着方玉龙手里的皮带,张重月又急又怕。女人总是更害怕暴力的伤害,更别说从小娇生惯养的张重月。怎麽向方玉龙证明自己还是chu女?难道要脱了裤子给他检查吗?在一个讨厌的男人面前露出自己最阴私的部位是件多麽羞人的事情啊,怎麽能这样做呢。
「把裤子脱了给我检查,要是你的chu女膜还在,我就相信你还是chu女,今天就放了你。」
一直犹豫不定要不要给方玉龙检查chu女膜的张重月以为自己今天难逃被强石更的命运,听方玉龙这麽说,竟然真以为方玉龙会放了她,颤颤微微地拉下了她的裤子。张重月比较怕冷,外裤里面是秋裤,秋裤里面还穿着紧身的打底裤,拉起来有些费力。第一次在一个男人面前露出下阴,张重月自然万分羞耻,不过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她还是拉下了内裤,将所有裤子都扯到大腿上,对着方玉龙露出了粉嫩的阴唇。
啪!方玉龙一巴掌拍在了张重月阴户两侧的大腿上。「你的chu女膜在哪里?根本没有。」
「在……在里面一点。」张重月的双腿被裤子束住了分不开,只能自己摸着轻轻扮开了她的阴唇给方玉龙看。在一个男人面前做这麽羞人的事情,张重月羞愧的闭上了眼睛。因为张重月双腿没有分开,即使这样掰开阴唇,方玉龙也只能隐隐看到里面一片粉嫩的肉红色。
方玉龙用手指轻轻戳了下张重月的阴唇,张重月的身子立刻颤动起来。那怕是病人给医生做这样的检查都会羞不可耐,更别说张重月这样的chu女给她印象中的强石更犯检查。张重月压着臀部的手腕都在颤抖。让一个她讨厌的男人检查她的chu女膜,实在是太羞耻了。
方玉龙伸出手指,轻轻掰开了张重月的两片阴唇,粉红的肉穴顿时就露了出来。粉嫩的肉穴里晶莹剔透的膣肉随着张重月沉重的呼女干而轻轻颤动着,里面露出一层带着红丝的肉膜。
方玉龙第一次看到女人的chu女膜有些激动,他一直以为张重月已经跟王平上过床,没想到竟然还是chu女。强石更张重月的chu女之身一定会让张重月感到更加痛苦,张重月越痛苦,他报复的快感才会更强烈。
「你……你看见了吗?」张重月张开眼睛瞥了一眼,见方玉龙盯着她的阴户又闭上了眼睛。
方玉龙又在张重月的屁股上拍了下说道:「还是看不见,你不把腿张开了怎麽看得见里面,把裤子脱了。」
张重月半躺在沙发上,双腿并拢抬起的动作已经让她感到无比羞耻,方玉龙还要她脱了裤子张开双腿掰了阴户给他看,实在是太羞耻太难为情了。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经过一番思想挣扎的张重月还是脱去了她的裤子,她内心太渴望证明自己的清白之身,好让方玉龙放她回去,完全没想到这只是方玉龙骗她脱掉裤子的谎言。赤裸的双腿裸露在空气中,虽然屋子里开着空调,烧着壁炉,脱了裤子的张重月还是感到大腿根部有些凉飕飕的。
这个女人真够笨的,竟然真以为自己会放她回去。这麽好骗的女人,那个王平竟然没上床,留给老子给她开包,真是天意啊。张重月双手抱着大腿,心里还在做最後的挣扎,虽然她急於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可在一个男人面前张开大腿作出那种淫荡的动作还是让她难以接受。
「你不是说自己还是chu女吗,还不证明给我看。」方玉龙挥着皮带轻轻抽打在张重月的阴户下方。张重月闭上眼睛打开了双腿。她的双腿像朝天的羊角一样呈V字型张开,双手从大腿内侧伸进去,轻轻拨开了她的阴唇,她的阴户顿时像张成了O型的嘴巴一样。
「这次应该看见了吧。」张重月微微睁开眼睛看方玉龙在干什麽,却发现方玉龙贴着她的臀部站到了她身前,更让张重月感到紧张的是,方玉龙的内裤已经不在他身上了,胯间那粗大怪异的肉棒像根大铁棍一样翘着,龟头因充血变成了紫红色。
「方玉龙,你想干什麽?」张重月双手撑着沙发想往後缩,却被方玉龙压住了肩头动弹不得。更让张重月感到绝望的是,她的双腿已经被方玉龙分开,想并拢都不可能了,再傻的女人都知道将要发生什麽事情。
「方玉龙,你混蛋,你个骗子,你说过只要我是chu女你就不强石更我的。」张重月像发了疯一样舞着双手去抓方玉龙的胸口,方玉龙的双手向下滑,从肩膀一直滑到张重月的手腕chu,然後单手抓住了张重月的双腕向上提过张重月的头顶,最後压在了沙发的靠背上。
「我要强石更你吗?你只要愿意给我禽就不算强石更了,你说是不是?你是自己愿意给我禽呢,还是想让我抽到你愿意给我禽?」张重月双手无法动弹就使劲腰,方玉龙的另一只手掌压住了她的阴阜,让张重月腰都不动。
「你就是抽死我也休想我愿意让你弄。」
「你不愿意更好,你不是说我是强石更犯吗,我还没强石更过你这样的chu女呢,玩得来肯定很刺激,你反抗越强烈才越有意思,你说是不是?」
「啊……你这个臭流氓,骗子,快放开我。」
「叫吧,你们张家把你交给我,我就是你的主人了,现在看你的主人怎麽给你开包吧。」方玉龙挺着龟头在张重月的阴唇上摩擦,张重月的阴道里已经分泌出了少许的淫水,方玉龙在上面摩擦了几下,巨大的龟头就顶开了闭合的阴唇,插进了张重月的chu女阴道。
「啊……痛死我了……放开我……」张重月见方玉龙的龟头插进了她的阴道,以为对方已经插破了她的chu女膜,其实只是因为她的阴道从来没插入过这麽粗大的异物,方玉龙的龟头顶在她的chu女膜上,产生的胀痛感被她内心的恐惧无限放大了。
「叫什麽叫,老子还没进去呢。看好了,这次老子就插破你的chu女膜了。从今以後,你就是名副其实的小骚货了。」张重月的chu女阴道自然是紧致无比的,裹着方玉龙的龟头让他难以挺进。方玉龙说着向後退了下,感觉龟头前面没顶在肉膜上後轻轻的小幅度地抽送了几下,让张重月的阴道产生更多的爰液。张重月听了方玉龙的话更加害怕了,之前她的chu女膜没破都这麽痛了,要是方玉龙插破她的chu女膜还不把她给痛死了。
「放开我……啊……啊……」张重月想用力动身子摆脱方玉龙的手掌和肉棒,突然间,一阵剧烈的疼痛从她的阴道中间扩散开来,让她整个人都不自禁地发颤。那一瞬间,张重月发出杀猪般的嚎叫。看到张重月痛苦的哀嚎,方玉龙心里有种变态的兴奋感。姐姐,我要让张家女人活得比死还痛苦,我要让她们永远都活在羞耻中。
看到丝丝血迹从两人性器交合的地方流出来,方玉龙又猛挺几下屁股,也不管初次开包的张重月根本经不住他这样粗暴的抽插。「方玉龙,你不得好死……啊……」张重月挣脱不了方玉龙的控制,只能对着方玉龙叫駡。她一直幻想着和她喜欢的男人有一个浪漫温馨的初夜,现在这个幻想被方玉龙破灭了。这个可恶的混蛋用最粗暴最恶心的方式夺走了她的chu女之身。她那浪漫的爰情之花还没有盛开就这样枯萎了。
张重月不叫了,她傻傻地看着趴在她身上的方玉龙,好像发生在她身上的一切都不是真的,这一切都只是她的一个恶梦。几个小时之前,她还是个骄傲的公主,还想着跟男朋友约会的美妙时刻。现在她就被她讨厌的强石更犯夺去了chu女之身,这个强石更犯还趴在她身上禽着初次开包的娇嫩肉穴,让她感到撕心裂肺般的疼痛。不,这不是真的。我心中的白马王子是王平那样的才子,不是方玉龙这样的强石更犯。
「叫啊,你怎麽不叫了,你不是要反抗的吗,那样才算强石更。你这样像死猪,我强石更你都不痛快。」方玉龙松开了张重月的双腕,将张重月的毛衣和秋衣都卷到了乳房上。张重月真的像死猪一样一动不动,双手自由的她只是用愤恨的眼睛看着方玉龙。都已经这样了,反抗还有意思吗?你让我反抗,我偏不反抗。
张重月的半个身子靠在沙发靠背上,空洞地眼神看着自己的胯间,男人粗大丑陋的东西正在她的娇嫩的肉穴里抽动,肉棒上带着她贞洁的chu女血红。自己的贞操就这样被方玉龙夺去了吗?为什麽会是这个可恶的强石更犯呢?几个小时前,那怕张重月被迫答应给方玉龙做女朋友的时候,她也不会想自己这麽快就会被方玉龙夺去chu女之身。这一切是那麽的不可思议,偏偏就发生在了她身上。一个骄傲的省长千金竟然被自己讨厌的男人强石更了。就在几分钟前,她还幻想着方玉龙会放她离开,为什麽自己会有这样的想法?难道是一直以来没有人会违背她的意愿养成了她的思维惯性,潜意识认为方玉龙不敢真的强石更她?
方玉龙见张重月一动不动,乾脆将张重月身上的衣服都剥光了,当他扯下张重月的乳罩,就看见一对饱满有型、细嫩滑腻的乳房在他眼前轻轻晃动。方玉龙的两只大手立刻攀上了张重月的两座玉女峰,用力扭搓起来。张重月看着自己纯洁的玉乳被方玉龙的咸猪手抓在手里,突然抬手在方玉龙脸上甩了一巴掌。
方玉龙哈哈大笑起来:「我还以为你像死猪一样不会反抗了呢,这样才有意思。」说话间,方玉龙整个人都压到了张重月身上,用让张重月感到恶心的带着口水的嘴唇在张重月脸上乱肯。张重月自然不想让方玉龙亲到她的嘴唇,头避开了。
方玉龙一手捏着张重月的乳房,一手捏着张重月的下巴,柔是亲上了张重月的红唇,还用力女干她的嘴唇。张重月恨不得将胃里的东西都吐给方玉龙,双手扯住了方玉龙的头发用力向後扯着。
年前的时候,方玉龙理了短碎发,看起来人很精神,张重月拉不到几根头发就用力挠方玉龙的头皮,甚至还想用手指去掐方玉龙的眼睛。方玉龙立刻直起上身躲开了张重月的攻击,恶狠狠地盯着张重月。张重月不甘示弱,同样用恶狠狠的眼神盯着方玉龙。两人一动不动,只是方玉龙粗大的肉棒还插在张重月红肿的阴户里。
啪!啪!方玉龙左右开弓,两个大巴掌抽在了张重月的乳房上,顿时在那娇嫩的玉乳上留下了两个手掌印。「我现在是你的老公,是你的主人,你竟敢抓主人,你个小骚货,是不是还想着跟王平那家伙上床?」
「没有,你个死变态,我嫁头猪也不会嫁给你这个强石更犯。」张重月歇斯底里地叫喊着,双手撑着沙发将感觉沉重无比的身子向後挪。
方玉龙没有动,张重月往後挪的时候就感觉下身火辣辣的。张重月以前也看过一些强石更案的报导,严重的受害者下阴会撕裂,她这麽痛,会不会下阴已经被撕裂了?
波!两人的性器官接触得太紧密了,当张重月後退的身子完全将方玉龙的龟头吐出来时发出了怪异的声响。本来插在阴道里的肉棒这时候完全上翘了起来,整个肉棒上面都沾着淡血红色的淫水。即便不想看方玉龙那丑陋的肉棒,当两人的性器官分离的时候,张重月还是瞥了眼。她见方玉龙不动,以为方玉龙已经在她阴道里射精了。看到比刚才还要狰狞的肉棒,张重月又惊讶起来。不是说男人射精之後肉棒就会软下去吗,这家伙怎麽还翘着。
张重月还没想明白怎麽回事,方玉龙已经把她赤裸的身体抱起,俯身压在沙发上。宽大的手掌不停拍在张重月那饱满的翘臀上。「老公要禽你,你居然还要逃,打死你个骚货。」张重月被方玉龙压在下面,嘴里发出呜呜的呻吟。张重月的阴户还肿胀着,方玉龙拍她屁股连阴户都疼痛不异。
「不要打了……痛死我了……」张重月忍不住哀求起来。长这麽大第一次被人打屁股的张重月才知道原来被人打屁股不光害臊,还会很痛。
「说,我是你什麽人?」
啪!啪!啪!
「不要打了……我说,你……你是我老公……」
「还有呢?」
啪!啪!啪!
「你……你是我的主人……求求你别打了……」
「你是不是骚货?」
「我……啊……我是……我是骚货……」
「想不想主人禽你的小骚尻?」
「啊……想……」
「大声点!」
「想主人禽……啊……禽我的小骚尻……」说完这句话,张重月趴在沙发上哭了起来,心里不断咒駡着方玉龙的变态。
方玉龙才不管张重月心里想什麽,将张重月的双腿抬起,坚挺的肉棒从後面进入了张重月的阴道。啊……啊……张重月又发出几声痛苦的呻吟,方玉龙肉棒插入的瞬间又让张重月感到了撕裂般的疼痛。
几分钟後,不知道是身体适应了那种疼痛感,还是阴道有了足够的润滑,张重月感觉男人冲击她臀部没那麽痛了,浑身上下产生了一种酥麻的感觉,那种感觉很像她手淫时产生的快感,甚至比那种感觉还要难以忍受。难道这就是做爰的快感吗?自己明明是被强石更的,怎麽也会有快感呢,不是说被强石更的女人不会产生快感吗?
对方玉龙来说,张重月只是他报复张家和发泄性欲的工具,他自然不会用什麽技巧去讨好张重月,但他强悍的体质和雄厚的本钱足以让没有性经历的张重月攀上人生的第一次性爰高峰。
嗯……嗯,张重月嘴里又发出了呻吟声,不是开始时痛苦的呻吟,而是比较轻的,高潮时产生的呻吟。听到自己发出小电影里那种撩人的呻吟声,张重月更加羞愧,难道我真是个小骚货?要不然我怎麽不再反抗,而是选择忍受那家伙的侵犯。屋子里热得让人喘不过气来,除了两人沉重的呼女干着,就只有交媾发出的怪异声音和方玉龙胯部撞击张重月臀部的声音。这时候两人浑身上下都一丝不挂,像两条肉虫子在沙发上纠缠着。
张重月不时仰起头对着火光,虽然她不喜欢方玉龙,不喜欢方玉龙这样粗暴的强石更她,但她的身体已经不受她的思想控制,内心开始渴望男人的肉棒更深的插入她的身体。在几个小时这前,张重月永远都不会想到她的第一次会是被男人强石更,她的第一次性高潮是在强石更中产生的。
啊……啊,全身酥麻的快感让张重月无法思考别的东西,只想尽力发泄出积压在她内心深chu的欲望,而忘我的叫喊就是最好的办法。方玉龙双手伸到张重月身下,手掌用力抓住了张重月的双乳,配合着下体的抽插用力搓扭着。最後在张重月颤抖的身体里射出了滚热的精液。张重月则在一次高吭地叫喊声後彻底失去了知觉。
张重月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是躺在沙发上,只是屁股间有胀痛感,好像有什麽东西插在了她的肛门里。张重月大惊失色,难道在她昏迷的时被方玉龙那家夥「爆菊」了?啊!很快张重月又感觉到小腹发胀。张重月完全睁开了眼睛,只见自己仰躺在沙发上,双腿搁在沙发的扶手上,方玉龙那家伙正拿着一个水壶往她的肛门里灌水,她的小腹已经有了明显的鼓起,非常难受。
「方玉龙,你个死变态,你干什麽……啊……」张重月的双腿被方玉龙抱起来,一巴掌又拍在了张重月的屁股上。这一拍把张重月的肠子里的东西都差点拍出来。
「快放我下来……我……我要拉出来了……」张重月知道她在昏迷的时候被方玉龙灌了肠,肠子里的东西立刻就要喷出来了,那种酸胀的感觉让她难以忍受。
「放心好了,塞着的东西不拔掉是拉不出来的。你好像忘了要叫我什麽了。」方玉龙说着又拍了张重月一记屁股,张重月怕在方玉龙面前失禁,连忙说道:「主人……快放我下来……」相对于「老公」这个词,张重月宁愿叫方玉龙主人。
「卫生间在里面,你自己去chu理乾净了。」全身赤裸的方玉龙打开了墙角的门,里面是改建好的卫生间,有浴缸,有马桶。
张重月双腿酸痛得几乎走不了路,一手扶着墙,一手拿着浣肠壶,缓缓走向马桶,心里在想着方玉龙那个死变态给她浣肠干什麽,难道想和她肛交?一想到这个,张重月头皮就发麻。前面被方玉龙搞得都这麽痛了,後面再来一次还了得。
张重月小心翼翼拔掉了插在她肛门里的管子,一股腥臭的液体顿时从她的肛门里冲出来,啪啪地打在马桶里。听到这羞人的声音,张重月心里又大骂方玉龙变态,更担心下面将要发生的事情。要是不让方玉龙插她的肛门,方玉龙那变态的家伙肯定会打到她肯为止,怎麽办?
听到卫生间里冲水的声音,方玉龙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第一次调教乔婉蓉的时候他就想试试走乔婉蓉後门是什麽感觉,被方樱打断後就一直没有机会实施。
这一次一定要在张重月身上试试,外甥女的感觉一定比小姨更美妙。赤身裸体的方玉龙走进了卫生间,用淋浴水龙头给张重月冲洗身体,然後两人一起坐进了浴缸里。浴缸是新放的冲浪按摩浴缸,两人躺在里面非常舒服。方玉龙像摸玩具一样摸着张重月的身体,尤其是肛门位置,这个动作让张重月更加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