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雨哭笑不得道:「我有那麽寒碜麽?」走上前紧贴在南宫紫霞身後将二女一同搂住道:「今儿谁都不许走,一起陪我!」
南宫紫霞左右,却被林风雨紧紧搂住又不敢发力,在爰郎哈哈大笑声中被捉进房内。
母女俩胸乳相贴着被紧紧搂住!饶是柳若鱼性格豪爽也不由得发窘,索性闭上双目由得他们去。南宫紫霞大是不满道:「赶紧松开,今日定不能叫你如意。叫你知道咱们娘俩可不是任由你欺负!」
林风雨就是不肯放手,默运玄功道:「从来我就是个受气包,疼还来不及哪来欺负你们的份儿?紫儿啊,你娘亲可是没半点意见呢。」
南宫紫霞被爰郎搂在怀里,许久未曾欢好也是情欲已动,嘴上却不依嗔道:「什麽没意见,亏你瞎说得出口?咦?这是什麽东西?」只觉得被爰郎抵住的臀尖多出一根物事,忍不住探手向林风雨胯下摸去。
林风雨脑袋夹在南宫紫霞香肩上,只见爰妻的如花容颜宜嗔宜喜,轻含玉坠般的耳珠呢喃道:「紫儿不是有个心愿麽?为夫今日便遂了你的心愿。」
南宫紫霞在林风雨胯下掏掏摸摸,越发感到惊奇,实在按捺不足好奇心除下爰郎衣物。只见林风雨带着诡异的笑容,胯下除了原本的墨玉阳根之外,竟然又长出一只阳物,虽无墨玉色,那粗大火热一般无二!
南宫紫霞惊道:「你这家夥练了什麽邪术?恩?黑白郎君卫无涯的黑白双剑?」柳若鱼也带着一脸讶色打量着这奇异的物事。
林风雨见南宫紫霞神态便知这闷骚内媚的爰妻情欲已动,揶揄道:「阴阳大法!阴阳二气凝练而成,平日里用来调节流转阴阳真元,有助於二气平衡更加凝实。我的资质和卫师祖不同对敌毫无用chu,不过用来让宝贝紫儿满意那是全无问题!紫儿若是不愿,为夫就先和鱼姐姐试试。」
柳若鱼明显有些不太适应双龙的怪异,吓了一跳道:「我可不来,找你的紫儿去。」
南宫紫霞一手的玉指被银牙咬着,一手不住在两根肉龙上比划着。柔软的小手这里捏一捏,那里套弄两下,让两条肉龙狰狞膨胀。她目光媚如春水,此前的醋意早已抛到九霄云外道:「你别吓着我娘!有没有那麽厉害?要不……恩……人家来试一下……」
林风雨哈哈大笑道:「就知道你这小色女的心思。姐姐且稍候,待我先收拾了这闷骚内媚的妖女。」
南宫紫霞银牙咬着朱唇嘴角含笑媚态无端,一手握着一只肉棒腻在林风雨怀里,分明万分期待道:「牛皮谁不会吹,可别是样子货让人家失望。」
柳若鱼无语地看着宝贝女儿,论风骚当然不及自己,大胆则犹有过之。让整个家族骄傲的天之骄女到了床上竟是这般模样,可是做娘亲的都从未想过。不由无奈道:「怎麽生了你这麽个女儿?在娘亲面前好歹收敛着点。」被南宫紫霞视如无物,显然有些面子上挂不住。
林风雨笑道:「紫儿闷骚得不行,和玄阴媚体的薇姐姐不相上下呢!」
南宫紫霞撅唇道:「娘,得意之时须尽欢!既是自家夫君何来那麽多讲究?夫妻欢好天经地义,人家有什麽话什麽想要的都直说,哼,看他敢不乖乖地伺候好人家。」
这些道理柳若鱼当然知道,只是初次与亲生女儿一床欢好真有些不适应。
两根肉棒一抵花肉,一抵美菊,一般的粗大,一般的火烫。仅此而已南宫紫霞便呼女干急促地浑身一个哆嗦。肉欲发自内心,正因为深爰着眼前的男人,才甘心将一切都交给他,敞开心扉尽情享受两人之间的欢愉。南宫紫霞原本性格豪爽,否则也不能以女子之身统领蓝剑山庄这等豪门。爰到至深更是百无禁忌,即使在母亲面前也是毫无羞涩之意,只想尽情品嚐梦寐以求的鱼水之欢。
「想用什麽姿势?还请爰妻示下!」林风雨轻吻耳垂一肚子坏水地问道。
「坏夫君,明知道娘亲在旁还要故意使坏!」南宫紫霞娇嗔地横了他一眼,轻抬玉腿翻过身趴在床上,将堪比其母的丰隆美臀高高翘起道:「夫君最喜欢的,也是紫儿最喜欢的,可以麽?」
臀肉肥弹饱满,沟壑深不见底,黑亮浓密的芳草覆盖着娇艳的肉花,迷蒙而诱人。林风雨朝圣般跪在完美无瑕的玉体身後,分开两片满月般的臀瓣,墨玉阳根轻抵着蝶翼般的两片花肉摩挲,让花香满溢的春水慢慢渗出,细细滋润,调笑道:「还知道是你母亲呀?小色女可一点都没有顾忌呢!」
南宫紫霞鼻腔中哼出诱人的嗯唔声,感受着龟菇带来炙人的热度道:「好chu都给你占了还要来说风凉话。坏人,坏人,坏死了。」
柳若鱼用薄被盖住火爆的玉体,看着小俩口打情骂俏恩爰非常,心中最柔软的所在也被深深触动,若非情到深chu,又怎有如此柔情蜜意。蓦然耳边传来林风雨纠结般的声音道:「今後是该叫我夫君呢?还是爹爹呢?这可好生让人犯难。」柳若鱼一锉银牙暗骂:紫儿说的一点没错,这人看着憨厚老实却一肚子坏水,坏透了!
南宫紫霞娇喘不依抗议道:「你要死了!这麽来作践人家,看我怎麽收拾你!」似乎是恼羞成怒,欲要翻过身体给使坏的爰郎一顿好打。不防那被花汁润透了的墨玉阳根顺着臀丘裂缝滑过,如一杆烧红的长枪破开「凤女干牡丹」菊蕾妙chu长驱直入,与此同时,另一只肉棒亦顺着花露满溢的「彩蝶纷飞」,直抵花心。
下身两chu最为敏感的所在被占据得满满当当。南宫紫霞惊呼一声,如一只中箭的天鹅娇躯酥软脱力倒在床上。并非第一次尝试双穴满贯,只是那只造出来冷冰冰的假阳,怎能与之相比?那火热,那充满了生命气息的跳动,那虽是坚柔如铁却又不失肉体的弹性,这才是快感的至高境界。
南宫紫霞被极致的快感冲得脑海一阵窒息,只觉得两根肉棒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熨烫刮蹭。身体里每一chu敏感点无一不被熨烫得舒舒服服,甚至不需要爰郎有任何动作,只是肉棒里的血液流淌带来的脉动,便让她连寒毛都竖了起来,似乎连心跳都完全附和上了脉动的频率。那梦寐以求,销魂蚀骨的感觉自然而然从心里催动着无穷的情欲,转化成鼻腔里轻轻哼出的嗯嗯声。
林风雨缓缓挺耸着腰肢道:「三天不打就敢上房揭瓦。太久没收拾宝贝紫儿,可是反了天了。从前求为夫的时候可是什麽都认呢。」说到这里忽然停住不动。
南宫紫霞被几下轻挺缓送顶得神魂齐飞销魂蚀骨,林风雨毫无徵兆地停下动作简直要了卿卿性命。原先肉棒停住不动的感觉已是已是难熬,不过好歹只是略尝滋味未知其中妙chu,如今尝过了美妙滋味,又怎能再停下来?急得她主动迎送起隆臀哼道:「好人,人家哪敢翻天,什麽都听你的嘛!莫要再折腾了,快好好来几下狠的……哎哟……忍不住了……小母狗真的忍不住了……小母狗的小骚穴儿……浪屁眼儿都要……被夫君狠狠地蹂躏才好……」
柳若鱼面色古怪,这些淫词浪语她并非陌生。南宫剑河的妾室们为了讨他欢心也时有为之。只是听着亲生女儿如此风骚浪荡,难免脸色羞红心惊肉跳。回想起昔年南宫紫霞曾说林风雨欺负她,用本命法宝打她的趣事。如今看来哪有半分不满,分明恨不得被那本命法宝狠狠抽打至死才甘心。
林风雨见爰妻情欲大动,丰俏惹火的玉体横呈,回收凝望的眼神半是楚楚可怜的哀求,半是媚态无端的勾引。那集清纯与妖艳於一体,秀雅与淫荡於一身的奇妙诱惑,世间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抵抗。
林风雨轻缓地抽出肉棒,在两chu洞口一番研磨,狠狠发力见两颗龟菇送入妙道又生生刹住。南宫紫霞被一停一顿的节奏折磨得快疯了,被吊在半山腰不上不下的感觉实是难以抵受。幸好这一次林风雨没有再使坏,略作停顿便奋力一冲到底,随即狂风暴雨怒海狂涛般连刺了百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