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各得其所(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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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的剧烈落差让冯月蓉羞愧不已,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堕落是不是一场噩梦,年轻人亵渎的话语却无形中提醒着她,那淫邪的语调剥光了她身上仅有的尊严,让那卑贱敏感的身体再度燃起了熊熊的淫欲!

「对!他说的一点都没错!我不是什么妈祖娘娘,也不是慕容世家的女主人,我只是阿福主人身边的一条母狗!就像他说的那样,我昨天就是像母狗一样跪在床前,撅着这被打烂的大屁股,浪叫着哀求阿福主人,求他用那坚柔无比的大肉棒,狠狠地禽我那湿淋淋的骚穴还有屁股!」

「啊!主人!母狗又想你了!真想在这里脱光了,被主人打屁股,插骚穴!唔……不行了!」

淫靡无比的幻想场景让冯月蓉完全忘记了身chu何境,她情不自禁地弯下身躯,撅起那红肿不堪的圆臀,一边摇晃着腰身,一边用手指去拨弄湿淋淋的肉缝,满溢的晶莹蜜汁随着手指的拨弄不断泄出,在地面的青石砖上留下了一大片淫荡的浅滩!

「唔……好刺激……主人……用力插……插母狗的骚穴……母狗流了好多水啊……主人……母狗又要泄了……唔……去了……」

冯月蓉娇躯如遭电击般剧烈颤抖着,微张的蜜穴口涌出大量温热的阴精,如同失禁一般淌了下来,娇弱的身子也无力地趴伏在了地上,硕大浑圆的臀部没有了掩盖,完全暴露在了清晨的阳光下!

光天化日之下,衣着暴露,近乎赤裸的白云山庄女主人冯月蓉高撅肥臀,肆无忌惮地在空旷的庭院中自慰到高潮,这幅画面是何等淫靡,只怕说出去也没人相信,但却实实在在的发生了!

不远chu,阿福紧紧盯着陷入疯狂状态的冯月蓉,暗道:「没想到这骚货除了喜欢被虐以外,还有暴露的癖好,以前还真是被她贤淑的外表所蒙骗了,看来还可以玩得更刺激点!嘿嘿!」

阿福抬头看了看天色,发觉已接近巳时,知道游戏该适可而止了,于是快步走上前去,用脚踢了踢冯月蓉红肿的肥臀,故作姿态道:「起来!没用的骚母狗!一半都没走完,你就不行了!等会十二堂主都要前来议事,你这副尊容如何见人?」

冯月蓉勉强爬起身来,怯生生地道:「对不起……主人……母狗想到主人的恩宠就受不了……求主人原谅……」

阿福捏着冯月蓉圆润的下巴道:「不用心急,骚母狗!玩你的时间多的很,先回房换身衣服,尽量穿得庄重一点,不要让十二堂主看出端倪,等下还有用到你的时候,顺便将老庄主的大印拿出来,老爷我另有妙用,明白了么?」

冯月蓉不知阿福索要印章为何,但却不敢不从,稍微迟疑后便顺从地道:「母狗记住了。」

说完,冯月蓉快步跑回了自己房中!

这一出淫靡的闹剧暂时落下了帷幕,虽然观众寥寥,但却并不影响它的精彩程度,尤其是对于阿福而言!

议事厅中,先前由于各种原因而未赶到的其他九位分堂主业已到齐,不用多说,这些都是阿福的功劳!

慕容秋端坐在议事厅正前方的梨花木雕太师椅上,犀利的眼神一一扫过房中的十二位堂主,见他们三三两两的站成一堆,彼此间交头接耳,显然各怀鬼胎!

冯月蓉作为慕容世家的主母,代替伤重未愈的慕容赫出席,坐在慕容秋左后方的椅子上,经过一番精心妆扮的她脸上没有了一丝疲态,镇定而温和的表情尽显慕容世家主母的威仪和风范!

阿福对于冯月蓉这副庄重温婉的模样略显惊讶,他先前还有些担心,怕冯月蓉被玩过火了,导致在众人面前失态,如今看来,一切担心都是多余的了!

「这骚货!人前还真是一副端庄的贵妇模样!谁也想不到,她内心竟是如此的淫贱放荡,能够吃到这样的美肉,冒点风险还是值当的!」

阿福心里想着,假装无意地走到了冯月蓉身后,虽然他并没有其他多余的动作,但冯月蓉却明显脸色一变,有些害怕地看了看阿福,悄悄将印章塞给了他。

阿福将印章捏在手中,一脸正色看着前方,朗声道:「诸位堂主请安静,少庄主有话要说!」

十二堂主闻言,按照排位慢吞吞地站成了两列,不约而同地望向了坐于正中的慕容秋!

慕容秋瞥了一眼阿福,见阿福虽然目视前方,但一只禄山之爪却悄悄地移到了冯月蓉的美背之上,隔着衣衫隐蔽地缓缓上下抚摸着,而且还慢慢地向高耸的乳峰移去,气得慕容秋怒气直冲脑门,差点想出手宰了这个色胆包天的恶奴!

然而慕容秋还是忍住了,因为阿福的一席话,已经让十二分堂主的目光全部集结在了他脸上,众目睽睽之下,他不仅不能随便动手,甚至连一个愤怒的表情都不能表现出来!

慕容秋只觉心头仿佛在滴血,但事已至此,他别无选择,稍微愣了愣神后,慕容秋暗暗捏紧了拳头,强行镇定心神道:「诸位世叔世伯,小侄今日邀请各位前来,其中原因相信大家都已知晓!白云山庄遭遇大难,父亲病重未醒,强敌环伺,内部嬴弱,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正所谓国不可一日无君,家不可一日无主,我慕容秋虽然才能浅薄,威望不着,但身为慕容世家的子孙,必须要挺身而出,担此重担!慕容世家能够发展至今,离不开十二分堂的鼎力支持,小侄年幼学浅,只觉肩上重担如同泰山压顶,让小侄举步维艰,所以恳请诸位叔伯暂时抛弃成见,助小侄一臂之力,挽大厦之将倾,救家族于水火!」

慕容秋一番话说得既诚恳又坚定,厅中所站的十二人再次小声议论起来!

福清堂主赵明建作为慕容秋的忠实拥趸,第一个站出来,高声道:「福清分堂全力支持少庄主,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赵明建说罢,福安、永安、长泰、长乐等四个分堂主也一齐站出来,齐声道:「愿为少庄主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十二分堂中,此五堂均早已臣服慕容秋,但其中实力最为雄厚的莆田分堂和泉州分堂却对慕容秋继位不太满意,虽然他们明知慕容秋是唯一的传人,但早在慕容赫执掌门户期间,莆田分堂和泉州分堂就有了独立的打算,如今慕容赫病重,这两个分堂独立的意愿就更加明显了,而龙岩、顺昌、德化、泰宁、漳平等五个分堂跟莆田、泉州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如果莆田和泉州率先独立,他们也会紧随其后,所以都是见风使舵,看谁会最先跳出来做那只出头鸟!

泉州分堂主黄光武年约五旬,他也是久随慕容赫之人,曾在慕容赫手下效力三十余年,正是由于他的得力与忠诚,慕容赫才选派他去继任泉州分堂主,但是权利的诱惑实在太大,泉州分堂逐渐壮大后,黄光武已不想事事都受白云山庄节制,他想拥有属于自己的独立王国,于是渐生异心!

莆田分堂主詹国豪年纪尚在黄光武之上,他捋了捋一尺多长的胡须,颌首道:「少庄主此言有理有据,我们都是慕容世家的旧臣,理当拥护,光武贤弟,你说呢?」

黄光武见詹国豪曾因争夺地盘,暗地里较量过多次,如今见他把问题推给了自己,冷哼一声道:「詹堂主既然认同了少庄主之言,何不立时表态效忠少庄主,反要看别人态度呢?」

詹国豪皮笑肉不笑地道:「无他,你我皆是老庄主的老部下,在这关键时刻,商量一下不行么?」

黄光武一摆手道:「你我之间,没有什么好商量的!」

詹国豪对着慕容秋一拱手道:「看来我们泉州分堂黄光武堂主对少庄主您大为不服啊?詹某斗胆进言,撤掉黄光武泉州分堂主之位,另选贤能,以彰显少庄主之威严,如此,相信其他分堂主都不敢不服了!」

杀一儆百!

慕容秋不是没有想过,但此时詹国豪将此事提出来,却让他不能这样做了,摆在他面前的是一个大难题:「如若听取詹国豪之言,撤掉黄光武堂主之位,的确可以堵住詹国豪的嘴,震慑住其他几个犹豫不决的分堂,但如此一来,他就无形中变成了詹国豪的棋子,消灭了可以牵制詹国豪的重要力量,而且还会为人诟病,说他这个少庄主还没继位,就先拿自己人开刀,弄不好会引发哗变!如果不听詹国豪之言,那又如何chu置狂妄失言的黄光武呢?如何立威呢?再者,如果不chu置黄光武,詹国豪必定也以此为由,有恃无恐,到时候只怕场面更加无法收拾了!」

慕容秋陷入了沉默,他始终还是太年轻,对于如此复杂的情况无法快速决断,因为一旦chu理不好,就会导致一盘散沙的局面!

当然,慕容秋也不是没有后招,但是他不想过早地使出来,因为那是他最后的底牌!

「你们想造反么?」

声音不大,却振聋发聩!

众人循声望去,原来是管家慕容福!

只见阿福从冯月蓉身后慢慢地踱出来,手指着詹国豪和黄光武道:「你们两位,从年轻时起就跟随老庄主,少说也有三十多年,老庄主待你们如何,我不用多说!莫非你们现在觉得势力大了,翅膀柔了,就想单飞?呵呵!你们是何等样人,别人不清楚,我慕容福还不清楚么?你,詹国豪!祖上本是游方郎中,靠卖一些狗皮膏药、十全大补丸糊弄百姓,勉强度日,自从加入慕容世家后,祖传的产业日益壮大,现在,你莆田的名医都走遍天下了!但是,你别忘了,没有慕容世家庞大的关系网络,没有朝廷的默许,你的产业能走到今天?不是我慕容福恐吓你,没有慕容世家的名头罩着,你那些名医的牌匾不到三年就会被全部撤销,到时候只怕你这个莆田神医总教主也只会落得一个人人唾骂的下场!」

詹国豪气得吹胡子瞪眼,颤抖地道:「你放肆!别以为你资历比本堂主老,就可以倚老卖老!」

黄光武见阿福痛骂詹国豪,高兴得拍手大笑道:「阿福老哥,你骂得太好了!骂得太对了!他就是个江湖骗子!还以为自己有多神气呢!哈哈哈哈!骂得好!」

阿福冷哼一声,突然转过身指着黄光武的鼻子道:「你先别高兴!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黄光武,你本是走街串巷的小贩,三十五年前的饥荒之年,你只身一人来到白云山庄时,已是七天未进水米,是老庄主救了你的小命,看在你机灵的份上,让你跟在身旁做个跟班,之后更是让你学习打理生意之道,从打杂、记账到掌柜,再到独当一面的分堂主,老庄主足足培养了你三十多年,虽然你现在锦衣玉食,独占泉州码头,俨然商界巨头的模样,但在我阿福看来,你还是那个快要饿死的小贩,见利忘义已经刻在了你的骨子里,永远无法更改了!说起来,你比詹国豪这个江湖骗子还不如,詹国豪至少将祖传的行当发扬光大了,而你呢?只不过是依靠慕容世家的关系,独占了泉州这个通商口岸而已,没有慕容世家的上下打点,就凭你的本事,你能守得住泉州各大码头么?你还想独立,别痴人说梦了!实话告诉你,在你出来的这几天,你的好几个码头都已经表示效忠新庄主了!」

黄光武气急,刚想指责阿福,一个手下却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黄光武听完,只得重重地叹了口气,扑通一声跪下来道:「属下一时糊涂,受石更人挑拨,才会不识好歹,请少庄主降罪!」

慕容秋没想到如此复杂的局面被阿福三言两语就轻松化解,本来对阿福的放肆和不守信诺愤怒不已,甚至几度想痛下杀手的慕容秋,如今却不得不对阿福的能量又添了三分忌惮了!

慕容秋倒女干了一口凉气,反应神速地道:「罢了!黄堂主,看在你跟随爹爹多年的份上,以前的事情就一笔勾销了!希望你以后能尽心尽力地为慕容世家办事!」

黄光武叩首道:「多谢少庄主!我黄光武一定痛改前非,全心全意为少庄主效力!」

黄光武态度的突然转变让詹国豪心惊不已,虽然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对于老谋深算的阿福却更多了几分忌惮,正在沉默之时,德化分堂主孔方和龙岩、顺昌、泰宁、漳平四个分堂主一齐上前下拜道:「我等愿意追随少庄主,绝无二心!」

十二分堂已有十一个表示臣服,詹国豪瞬间成了孤家寡人,此情此景下,他不得不低头,于是赶忙上前两步,跪拜道:「我詹国豪也愿意追随少庄主!」

阿福冷哼一声道:「你们错了!不是少庄主!而是慕容秋庄主!」

众人纷纷诧异地望向阿福,只见阿福转身走向冯月蓉,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道:「请夫人拿出庄主亲笔所写的白云令!」

「白云令」是慕容世家至高无上的命令,只有在传位和最紧要的关头出现,由时任慕容世家之主亲笔所写,并盖上慕容世家祖传大印,包括家主在内,任何人都不得违抗,否则就等同于慕容世家的公敌,慕容秋之所以心虚,就是因为没有拿到慕容赫亲笔所写的白云令,名不正言不顺,如今此令一出,众人不敢不服!

冯月蓉有些诧异,她都不知道慕容赫何时写过传位的白云令,但阿福郑重其事的语气却并不像是在说笑,她仔细想了想,忽然明白了阿福要她将慕容赫的印章偷出来的目的。

阿福邪邪一笑,眼神瞄向了冯月蓉高耸的酥胸,冯月蓉只得半信半疑地将素手伸进了衣裳内,在深邃的乳峰之间,她果然摸到了一个小小的盒子,稍稍迟疑后,她沉下心,当着众人的面,若无其事地将盒子拿了出来,递到了阿福手中!

冯月蓉一系列不合常规的动作让众人大惑不解,阿福却一本正经地解释道:「把白云令当作吊坠贴身保管,夫人果然谨慎!」

阿福转过身,将小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卷四四方方的白绢,阿福小心翼翼地打开,将白绢呈给十二堂主观看!

白绢上面用黑墨写了几行小字,虽然微小,但却格外清晰,正是慕容赫卸任庄主,传位于慕容秋之命令,白绢下方慕容世家大印分外明显!

阿福高声道:「黄堂主、詹堂主,你们跟随老庄主多年,此令是否老庄主亲笔所书,印章是真是假,你们应该最清楚!」

詹国豪对慕容赫的字迹只是一知半解,但印章却颇为熟悉,犹豫了一下后,最终点了点头!

黄光武曾是慕容赫的跟班,对其字迹了如指掌,他细细看过之后下拜道:「确实是老庄主亲笔所书,看来老庄主早预料到会有劫难,竟然提前做了准备!属下再无疑惑,从今往后誓死追随慕容秋庄主!」

詹国豪也下拜道:「属下愿意追随庄主,至死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