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恋足淫魔(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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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色魔最擅长揣度女人心,一眼就看出卢婉儿身体和心理都很脆弱,一味的淫辱只会让她心理崩塌,陷入癫狂,所以既没有破她的身子,也没有毒打或施虐,而是用其他少女屈服的经历潜移默化地影响她的心理,再辅以其他温和的调教手段。

比起李锦莲身chu木马上的疼痛,卢婉儿遭受的是另一种截然不同的调教手段手段:「钻心的痒」。

足不出户的卢婉儿有着一双精致小巧的三寸金莲,她的小脚本就娇嫩,再加上久泡于温水之中,变得更加柔软敏感,而那些泥鳅和鳝鱼不知疲倦地翻卷啃咬,就像是不停在给她的小脚瘙痒,让她痒得难以自制,但身子被绑于椅上,却又动弹不得,只能在无穷无尽的瘙痒中煎熬。

亲眼见证了李锦莲从剧烈反抗到屈服全过程的卢婉儿早就不敢抵抗,听得老色魔之言后,忙眼泪汪汪地点着头,神情急切而楚楚可怜。

老色魔扯掉了卢婉儿嘴里的布条,一双魔爪轻柔地抚摸着卢婉儿微微隆起的鸽乳,平静地问道:「回答老夫,你想好了么?」

卢婉儿泪眼婆娑地连连点头,声如蚊蚋地道:「婉儿……婉儿想好了……婉儿愿意做……做老爷的奴婢……伺候老爷……」

老色魔叫了一声好,抬起卢婉儿的美腿,将木桶和炭盆移开,并把玩着那双不堪一握的玉足道:「泡了一天,果然更软了,脚上的死皮也完全没有了,嫩得像是婴儿的小脚一样,真是漂亮,就是有一点泥腥味,你去那边用鲜奶泡下脚,去掉腥味,等会一起来伺候老夫用餐!」

说罢,老色魔解开卢婉儿手腕上的棉绳,然后径直走向绑于床上的少女。

性格柔弱的卢婉儿应了一声,便乖乖地向密室深chu走去,并按照老色魔的吩咐,从另一个木桶里舀了几勺鲜奶泡脚。

来到床前,老色魔扯开了少女嘴里的棉布,略带调侃地道:「尚大小姐,你果然非同一般,来了两天你闹了两天,精神可嘉呀!你看看你,这一身衣裳都湿透了,要不要老夫大发慈悲,帮你除去衣裳,洗个痛痛快快的热水浴呀?」

床上的少女正是尚布衣的小女儿沁儿,未满十六岁的她在六个被囚禁的少女中年龄最小,但她性子之烈却一点也不输于邓淑芳,甚至更胜一筹,嘴里的布条被扯掉后,她立刻破口大骂道:「恶贼,拿开你的脏手!本小姐宁死也不屈服于你!」

老色魔呵呵一笑道:「老夫有两个关于你的消息,一好一坏,你想先听哪个?」

沁儿怒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这种丧尽天良的恶贼还能有什么好消息?」

老色魔并不理会沁儿的嘲讽,一双手缓缓地伸到沁儿纤细而笔直的美腿上,上下摩挲着,嘴里徐徐地道:「好消息是,你父亲不仅出动了所有庄丁寻找你,还找了一个武功不错的女娃娃帮忙。」

沁儿只觉腿上如同有一只巨大的蝗虫在爬动,让她恶心不已,于是又怒骂道:「快放开我!你这恶贼,绝对逃不出太原城的,还不快将我们放了,等我爹爹找到这里,一定将你碎尸万段!」

老色魔手上愈发使劲,嘴里却轻描淡写地道:「我还没说完呢,身为一个千金小姐,难道不知道打断长者说话是很没礼貌的事情么?老夫在这里过得挺好的,待个十年八年都不成问题,为什么要逃离太原城?再说了,你父亲手下那帮人不过是群酒囊饭袋,费心费力搜了两天,连老夫的影子都没看到,那女娃娃倒是有点本事,今天打了个照面,还让老夫吃了点小亏,这算不算好消息?」

沁儿听闻老色魔吃了亏,心中底气更足,冷笑道:「所以说你怕了,想要找本小姐求情?」

老色魔突然大笑起来,仿佛听到了最可笑的笑话,声音震得密室嗡嗡响,半晌后,他才收敛笑声,冷冷地道:「你可知道老夫是谁么?老夫就是人称「塞北孤狼」的尹仲,二十多年前万花节大会上傲视群雄,被封为北方淫王的时候,那女娃娃只怕还未出娘胎,又怎会惧怕这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

尹仲本以为将自己名头摆出来,必定能震慑住年幼的沁儿,不曾想沁儿听完后却反唇相讥道:「什么万花节?什么塞北野狗?本小姐听都没听过!」

在江湖中,无论正邪两道,都把名声十分之重,甚至高于性命,尹仲也不外如此,听得沁儿如此轻视他的外号,尹仲勃然大怒,几乎就要对沁儿下黑手,扬起手后又有点舍不得,于是尽力压制住胸中的怒气,摆摆手道:「罢了罢了!老夫隐退之时,你这小丫头还未出世,不知道老夫的大名也是情有可原,不过不消多少时日,老夫之名就将重现江湖,掀起一番滔天巨浪,到那时……」

沁儿再次打断道:「你连那个姐姐都打不过,还掀什么风浪?」

尹仲怒吼道:「别插嘴!那女娃儿武功是略高于老夫,但当初落在老夫手上的侠女比比皆是,其中也不乏武功高过老夫的,但最终她们却老老实实地臣服于老夫胯下,心甘情愿地做了老夫的奴婢,这女娃儿也不会例外!」

尹仲话音刚落,沁儿又努了努嘴道:「你就可劲吹吧!反正也没人知道!

再说了,好汉不提当年勇,就算你当年真的威风八面,那也是二十几年前的事情了,现在你已经是个行将就木的糟老头了,最大的本事也就是欺负欺负一下我们这种手无寸铁的弱女子,依本小姐看,你分明就是怕了那位姐姐,否则你怎会躲在这里不敢出门?」

沁儿的话如同匕首一般,刀刀直插尹仲的痛chu,这个曾令江湖中人闻之色变的淫魔,现在却被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肆意嘲笑,而且这丫头还是被他掳来的人质,说出去恐怕没人会信,但事实就是这么奇妙。

尹仲气得几欲发狂,甚至忘了封住沁儿的嘴,而是气急败坏地怒吼道:「闭嘴!你给老夫闭嘴!再要出言不逊,老夫就割了你的舌头,让你当一辈子的哑巴!」

虽然尹仲怒不可遏,但他却仍然克制住了动手的冲动,因为他虽然是个色魔,但自视甚高的尹仲却有自己的一套行事准则,在淫辱女人之前,必须先让她屈服,让她成为自己的奴婢后,方才破她的身,例如密室里的六个少女,已经被破身的只有曾春秀和齐秋月,刚刚征服的李锦莲和卢婉儿以及未屈服的邓淑芳、尚沁儿都是完璧之身。

为了让少女们屈服,尹仲会使用各种各样的手段来逼迫她们就范,言语上的羞辱就是其中之一,但他没想到沁儿如此牙尖嘴利,让他很是难堪,尹仲很想发作,面子上又过不去,再加之沁儿是他掳来的少女中最为满意的一个,所以尹仲虽然生气,但仍然没有动手。

沉默了一会,沁儿突然又开口道:「你不是还有个坏消息要告诉本小姐么?」

尹仲气得肺都要炸了,只觉这小丫头的话如同穿脑魔音一样让他心烦,但话是他起的头,又不得不答,于是没好气地道:「坏消息就是老夫很生气,你们谁都别想好过!」

顿了顿,尹仲又道:「你别得意,等老夫将那女娃娃一并抓来,看你有何话说?老夫要去用餐了,你若是想吃,就开口求老夫,说不定老夫一时心软,会赏赐一点残羹剩饭给你的!」

说完,尹仲转身走到密室中央,气呼呼地躺在了躺椅里,并将双脚搭在面前的茶几上,打了个响指。

听到尹仲的号令,齐秋月、李锦莲和卢婉儿不约而同地向茶几走去,锁着狗链的曾春秀也快速地爬了过去。

齐秋月双膝跪地,小心翼翼地将装着菜肴的盘子放到尹仲手边,叩首道:「奴婢秋月,侍奉主人用餐。」

李锦莲和卢婉儿也随即下拜请安,而曾春秀则是用脸蹭了蹭尹仲的大腿道:「狗奴春秀,求主人赏赐。」

看着面前四个全身赤裸的美丽少女,尹仲心中的不快消了一大半,点了点头道:「秋奴你左,婉奴你右,莲奴在中,都起来吧!」

齐秋月率先站起身来,为尹仲脱掉鞋袜,然后爬到茶几上,双手捧住尹仲的左脚,放到自己胸口,同时双腿伸直,将玉足搭在尹仲的小腹上。

卢婉儿被囚禁在此已有三日,目睹过齐秋月和曾春秀如何伺候尹仲,于是紧跟着站起来,有样学样地照做,只是动作略有些笨拙。

李锦莲则钻到了尹仲两腿中间,扒下尹仲的裤子,捧住那条还未勃起的肉虫女干吮起来。

尹仲双脚惬意地搭在少女们的胸口,磨蹭着那柔软嫩滑的椒乳,一双大手却提起齐秋月的玉足把玩起来。

齐秋月容貌并不算非常出众,眼睛略小,颧骨略高,但她的玉足却生得白白净净,精致小巧,这一天来,她的玉足都被束缚在密不透风的羊皮靴中,再加上长时间的活动,整个足部都湿淋淋汗津津的,脚汗的酸臭味配上羊皮独有的腥膻味,形成了一股分外浓郁而难闻的气味,当齐秋月脱下靴子时,床上的沁儿都忍不住直女干鼻子。

这种分外怪异难闻的气味对于尹仲这个有恋足怪癖的色魔来说,却像是珍藏多年的美酒那般芬芳,他光是欣赏还不够,还将汗津津的玉足放到鼻下闻了又闻,嗅了又嗅,那种享受的模样,像极了狗儿吃骨头,贪婪地嗅闻了一阵后,他果真伸出舌头,舔起玉足来。

禁锢了整整一天的玉足分外敏感,尹仲的舌头又特别灵活,舔得齐秋月柳眉紧蹙,瘙痒难受,但伺候过尹仲多次的她心知绝不能扫他的兴,只得紧咬樱唇,深深呼女干,来缓解那种难耐的瘙痒感。

贪婪地舔了一圈后,尹仲恋恋不舍地放下了齐秋月的玉足,转而捧起卢婉儿的三寸金莲把玩起来。

卢婉儿人如其名,长得很秀气,前不久才刚满十六岁的她看起来比实际年龄更加稚嫩,身子也似没有发育一般,显得有些干瘦,胸前扁平,四肢纤细而瘦弱。

由于从小裹脚的原因,卢婉儿的玉足显得格外小巧,又小又窄,宛若孩童,双足并拢也不堪一握,但常年裹脚也让卢婉儿的玉足显得过于苍白,没有血色,而且死皮较多,所以尹仲特意用热水慢熬活鳝鱼的方法,一方面活络经脉,另一方面让鳝鱼啃去脚底的死皮,最后再用鲜奶洗浴,使玉足焕发活力,变得更加柔软。

经过鲜奶浸泡后,卢婉儿的玉足不仅去掉了鱼腥味,而且还有一丝奶香,与齐秋月的汗脚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也让尹仲有了一种别样的体会,他轻轻扭捏了一会卢婉儿的玉足后,张开嘴,将两只玉足轮流塞进口中,又舔又女干又吮,时不时还用牙齿轻轻啮咬,不多时,三寸金莲上便涂满了口水,密布着牙印。

卢婉儿还是初次伺候尹独世,不似齐秋月有经验在先,玉足被尹仲如此玩弄,让她痒得浑身发颤,「咯咯」的笑声不绝于耳,差点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尹仲品完小脚,皱了皱眉道:「婉奴,伺候老夫的时候不许发笑,念在你初次的份上,老夫且饶了你这一回,以后如有再犯,必定严惩!」

性格柔弱的卢婉儿连忙收敛笑容,低声道:「婉儿以后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尹仲将两位少女的玉足拼到一起,仔细对比,又看了看两腿之间的李锦莲道:「秋奴和婉奴的小脚各有所长,不分上下,老夫很满意,至于莲奴,你的小脚跟她们俩比有着不少差距,但也不是全无补救之法,只要你乖乖听话,好好伺候老夫,经老夫慢慢调理之后,你的小脚也会变得柔软滑嫩,到时候就能跟秋奴和婉奴一样,享受老夫的恩赐了!」

听得尹仲之言,正埋头女干吮肉棒的李锦莲忙抬起头谢恩,其实若论身材,李锦莲绝对是六位少女之中最出众的,容貌也仅次于沁儿,但尹仲这个重度恋足癖却并不看重容貌和身材,而是以玉足的品质来论高低。

仔细看来,身材修长而丰满的李锦莲玉足尺寸并不算大,但一跟齐秋月和卢婉儿比起来,李锦莲的玉足就完全称得上大脚了,况且李锦莲出生于武将之家,自小也学些防身之术,常年练武让她的玉足显得有些柔,脚掌上还有一层茧,这些都是尹仲不能接受的,李锦莲之所以受苦特别多,也正是这个原因。

拴着狗链的曾春秀有些不知所措地蹲在旁边,仔细看来,其实曾春秀长得还算标致,瓜子脸,柳叶眉,一双杏核眼大而明亮,作为最先被尹仲囚禁的少女,曾春秀吃的苦也最多,而且倒霉的是,曾春秀的玉足幼时受过伤,缺了一个趾头,这对于恋足狂魔尹仲来说简直是无法忍受的缺陷,所以尹仲对她格外心狠,直接当成母狗来驯化,未经世事的曾春秀哪经得起老色魔的蹂躏,在无尽的苦痛中迅速沉沦,变成了老色魔手下的一条逆来顺受的母狗。

最初没有其他少女的时候,曾春秀还能得到一些老色魔的恩宠,比如伺候他沐浴,供他发泄欲火等等,曾春秀也在逆来顺受中体会到了作为女人的些许乐趣,但好景不长,胃口极大的尹仲根本不满足于玩弄她一人,相继掳来了齐秋月等五名少女,而征服了齐秋月后,曾春秀也再没有得到服侍老色魔入寝的机会,只能在旁干看着身材相貌都远不如自己的齐秋月享受老色魔的雨露恩泽,听着齐秋月那痛苦中夹杂着欢快的淫浪呻吟。

为了讨得尹仲的欢心,曾春秀只得卖力地讨好献媚,真正充当起了他的走狗,在尹仲离开密室时,严密地监视其他少女的举动,尹仲则像对待宠物狗一样,偶尔施舍点甜头给曾春秀。

随着李锦莲和卢婉儿的相继沦陷,曾春秀突然发现自己彻底失宠了,以前尹仲用餐时,要么会让曾春秀给他舔脚,要么让她吹箫,而现在她彻底被遗忘,连女干吮肉棒这一最后的美差也被李锦莲抢走了!

曾春秀茫然地看着眼前卖力侍奉的三位少女,心里充满了嫉妒和恨意,但却不敢表现出来,只是呆呆地蹲坐着,一声不吭!

尹仲早就猜到了曾春秀心中所想,他拿起一个鸡腿,在齐秋月和卢婉儿的玉足上蹭了蹭,吃掉大半后往空中一抛,喝道:「乖母狗,接住,这是老夫赏赐给你的!」

曾春秀怔了怔,奋力跃起来,张嘴接住了鸡骨头,连连谢恩道:「谢谢主人的赏赐,谢谢主人的赏赐。」

尹仲一边吃一边扔,没啃干净的鸡骨头丢得满地都是,而曾春秀也乐此不疲地张嘴去接,仿佛又找到了存在的意义。

不远chu的床上,沁儿冷眼看着尹仲无耻的嬉戏,眼神中满是鄙夷,她本想闭目养神,但那肆意的嬉闹声却越来越大,吵得她不得安宁,也让她不得不对自身的chu境感到一丝忧虑:「从这个恶贼吃饭的规律来算,被困于此已经整整两天了,爹爹心里一定很着急,虽然那位女侠和这恶贼过了招,但从恶贼有恃无恐的模样看,应该还没有找到这里,这样下去,迟早也会遭到这恶贼的淫辱,只能期待爹爹早点找到这里了!」

密室中央,淫戏仍在继续,尹仲毫无吃相地大口啃着鸡肉,嘴巴上沾满了油污,每吃一口,他就低头舔一下齐秋月或者卢婉儿的玉足,仿佛鸡肉只是下饭菜,而少女的玉足才是正餐,吃完鸡肉后,他甚至还将剩下的浓浓鸡汤倒在了两位少女的玉足上,然后再一点点舔干净,痴迷的表情让人不忍直视!

吃饱喝足后,尹仲才让伺候他的少女们吃饭,手段依然十分变态。

只见尹仲将切成片的五花肉夹在脚趾缝里,青菜铺满小腿,米饭舀到脚背上,让两位少女一边吃东西一边为他舔脚,对于舔肉棒的李锦莲,他的手段也如出一辙。

这一餐饭足足吃了一个多时辰才结束,尹仲站起身来,大摇大摆地走到被捆住的邓淑芳面前,除去她的塞口布道:「怎么样?想好了吗?」

被绑了一天的邓淑芳又困又累又饿,身子虚弱无比,但意识却仍然清醒,她心知自己一旦屈服,免不了也要像好姐妹李锦莲那样毫无尊严地服侍这个恶魔,于是过头去,以沉默回应尹仲的问话。

尹仲石更笑两声道:「很好,有骨气!老夫看你能撑多久!」

说完,尹仲将缠绕在邓淑芳身上的棉条一圈圈解下来,抱着她来到密室中央,缚住双手吊在密室顶端的圆环上,只留脚尖点地。

邓淑芳一天未进水米,浑身虚弱无力,只得任由老色魔施为,此时齐秋月等四位少女已经将餐具收拾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