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三本来只是为了急沈玉清,试探着抚摸,见沈玥丝毫没有反抗,不禁淫心大起,手掌越摸越上,渐渐向沈玥两腿之间的幽谷进发,直至完全抵在了饱满的阴阜之上!
虽然仍隔着衣裙,但蜜穴传来的酥麻感觉还是让沈玥禁不住浑身一颤,顿时清醒了不少,她连忙坐直身子,努力夹紧双腿,以阻止那只禄山之爪更进一步!
即便遇到了阻碍,但朱三并未打消轻薄的念头,沈玥的举动如何难得住他这个花中老手?
朱三邪邪一笑,手掌不动,手指却活动如飞,大拇指准确地按住最敏感的珍珠花蒂chu,只是轻轻按压了几下,触电般的酥麻感就让沈玥娇躯微颤,气喘吁吁了!
酒醉后的沈玥身体更是敏感,当着妹妹和女儿等人的面被朱三轻薄,让她既紧张又刺激,内心十分怕被发现,身体却极度渴望被抚慰,恐慌和期待交替占据着她的脑海,欲罢不能!
矛盾的心理掺杂着挑战禁忌的邪念不断侵扰着沈玥,让她本就模糊的神智更加脆弱不堪!
刹那间,沈玥已经媚眼如丝,娇喘吁吁,明眼人一看即知,她已是春情萌动!
灵台尚存的一丝理智让沈玥未能完全沉沦,她勉强伸出玉手,想制止朱三继续作恶,但身体绵软无力,又怕弄出太大动静,如何能撼动朱三粗壮的手腕,只是象征性地抓住而已!
朱三得寸进尺,大拇指隔着衣裙紧紧按住珍珠花蕊,食指和中指并拢,开始戳弄挑动早已湿滑的花径,不多时就挑逗得沈玥幽谷大开,黏腻的花汁蜜液一波波地泄了出来,润湿了衣裙!
此时,沈瑶和沈雪清这才察觉异样,俱是目瞪口呆,不知作何chu理,脸皮薄的沈雪清已是羞得耳朵根子都红了,眼神自动地瞟向了一侧!
朱三这一场戏仿佛是特意做给沈玉清看的,他手下动作不停,眼睛却一直盯着沈玉清,让沈玉清都不忍直视!
虽是隔着衣裙挑逗,但朱三高潮熟练的指技,再配上从未有过的刺激感,让快感如潮般涌上沈玥心头,她的双腿已经不由自主地张开,以便朱三的手指能更畅快地抚摸挑逗!
沈玥知道自己很快就将到达高潮,虽然这些年她自渎时也曾达到过高潮,但她很清楚,这次绝不同于以往!
沈玥心里充满着紧张和期待,既期待被绝顶高潮的浪潮拥抱,又害怕自己会抑制不住,丑态全显!
朱三也察觉出沈玥即将高潮,每次手指进入都能感受到沈玥穴肉痉挛般的颤抖,他知道自己只消在深入一点点,或者再坚持一小会,沈玥就会一泄入注,高潮绝顶!
关键时刻,朱三竟狠心地停住了,他闪电般抽出湿淋淋的手指,在沈玥的衣裙上擦干净,端起了酒杯浅酌慢饮起来,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沈玥仿佛从云端被狠狠地推下地面,那种落差叫她如何忍受得了,意犹未尽的她禁不住幽怨地望向朱三,似乎在倾诉心中的不舍和渴求!
朱三置若罔闻,他突然站起来道:「今日真是高兴,林某都喝得有点醉了,林某先回房间休息了,姐姐和玉儿你们请自便吧!」
朱三的一席话惊了沈玥一身冷汗,她这才想起此行的目的,酒也瞬间醒了过来,忐忑地望向沈玉清,见沈玉清秀目怒睁地紧盯着自己,忙心虚地低下了头!
沈玉清不可置信地看着沈玥,仿佛看着一个陌生人,她没想到自己亲爰的娘亲居然会在自己眼前做如此不堪的事情,她的行为说得过分点,就是在勾引自己的未来夫君!
沈瑶一天内看到两场闹剧,再次刷新了她对朱三的认知,她原来只觉得朱三十分厉害,现在的朱三已经让她觉得恐怖了!
发生的一切都太快,快得让沈雪清还没明白过来,她突然感觉姐姐沈玉清很可怜,禁不住想去宽慰姐姐一番,又不知怎么开口!
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朱三却是志得意满,作了个揖就待扬长而去!
朱三要走,沈瑶和沈雪清自然追随,无地自容的沈玥只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于是也紧跟着站起身来!
沈玉清心性倔强,心有不甘的她平时的冷静聪颖早已消失得一干二净,不知不觉中已经一步步陷入了朱三所设的圈套!
宴席上的一切让沈玉清更加疑神疑鬼,她生怕错过了今天,朱三对自己的成见就更会加深,甚至难以改观,内心的焦虑煎熬着她,让她决定孤注一掷!
沈玉清突然站起身道:「林大哥,玉儿有话想跟你说!」
如果说沈玥的表现是朱三的意外之喜,那沈玉清的行为就完全是意料之中了,朱三佯装意外道:「哦?玉儿有话要说?那林某倒要好好听一听!」
说完,朱三又坐回了原位,饶有兴致地等待着沈玉清开口。
沈玉清看了一眼朱三,捏地道:「此话玉儿只能说给林大哥一个人听。」
朱三内心窃喜,表面却淡定地道:「这里又没有外人,有何不可说?」
其余三人多少都猜到了沈玉清要说之事,自是不便多言,沈玥怕女儿再心生嫌隙,抢先开口道:「既是如此,那我们就回避吧!玉儿,娘先回房了。」
沈玉清看了沈玥一眼,点了点头,眼神颇为复杂!
沈玥率先离去,沈瑶和沈雪清自然也识趣地离开了,房间里只剩下了朱三与沈玉清两人!
待三人离去,沈玉清走到朱三面前坐下,双眸凝视着朱三,认真地道:「朱大哥,你……你喜欢玉儿么?」
朱三淡淡地回道:「喜欢!也不喜欢!」
这话在沈玉清听来是一半欢喜一半忧,她追问道:「为什么?」
朱三不假思索地道:「爷喜欢的是你的身手敏捷、聪颖、冷静和如花美貌,不喜欢的是你的冷傲和清高!」
未等沈玉清开口,朱三又补充道:「不过那都是从前了!」
沈玉清本来已有些欣喜,毕竟自己的优点还是要更突出,但听得此言如闻噩耗,忙问道:「现在呢?」
朱三拿起酒壶给自己斟上一杯,冷冷地道:「现在爷已经不喜欢你了!」说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沈玉清忙识趣地为朱三再斟上一杯酒,颤抖地问道:「这究竟是为什么?」
朱三眼一横,不悦道:「如果你再是这样的口吻跟爷说话,那爷就无话可说了!」
一直以来,沈玉清都是以这样的口吻语气待人,只有在对极少数亲近的人才有所改观,此时此刻,她还是改不了冷傲的习惯,直至被朱三呵斥才醒悟过来!
聪慧过人的沈玉清马上改掉了生冷的口气,低眉顺目地道:「对不起,朱大哥,玉儿知错了。玉儿愚钝,求朱大哥告诉玉儿,玉儿哪里惹朱大哥生气了,玉儿好改。」
沈玉清态度的转变让朱三十分满意,这正是他调教计划中的第一步:改变沈玉清的语气口吻!
朱三伸手捏了捏沈玉清尖翘而又线条柔和的下巴,赞许地道:「这就对了!女孩子家,就是要温柔如水才对嘛!来,给爷笑一个!」
沈玉清何曾受过这般羞辱,但现在的她必须讨好朱三,只得努力绽放出娇媚的笑容!
朱三满意地点点头,又喝了一杯酒,沈玉清马上又给他满上。
见朱三脸上已有笑容,沈玉清忙讨好道:「朱大哥,玉儿还有哪些地方做得不好呢?请朱大哥教教玉儿。」
朱三摇了摇头道:「你呀!还有很多地方需要改,需要学,什么时候变得像雪儿那般乖巧了,你就合格了!」
沈玉清应道:「玉儿谨记朱大哥的教诲,一定用心学,但凭朱大哥吩咐。」
朱三嘿嘿一笑道:「既然如此,先帮爷扭扭肩膀吧!」
这是朱三调教计划中的第二步:让沈玉清学会主动服侍!
沈玉清毫不迟疑地站起身,走到朱三身后,玉掌轻轻搁在肩头,十指用力,真的帮朱三按摩起肩膀来。
沈玉清心道:「他已经开始对自己改观了,一定不能放弃,好好服侍他,让他知道,我沈玉清是最好的。」
虽然沈玉清从未做过此事,但她却非常用心,纤纤玉指按、压、搓、扭、捏轮番上阵,努力让朱三感觉舒爽!
朱三背靠在梨木椅上,两眼微闭,惬意地享受着沈玉清服务,心中窃喜道:「这丫头手上功夫还真不错,虽感觉生涩,但却力道十足,好好调教下,很快就能超越沈瑶!」
沈玉清见朱三舒爽的模样,忙趁热打铁道:「朱大哥,玉儿服侍得好么?」
朱三仍然享受着,哼哼两声道:「嗯,不错!」
沈玉清手上不停,嘴里道:「那玉儿一辈子服侍您好么?」
朱三似乎猛然清醒了过来,回道:「不行!」
沈玉清心如坠冰窖,不甘地道:「为何?」
此言一出口,沈玉清就察觉自己又口气生冷,忙降低了声音,温柔地道:「若是朱大哥不满意,玉儿可以再学,直到朱大哥满意为止。」
朱三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道:「不,不是这些!玉儿,难道你还不明白么?」
沈玉清回到座椅上,双眸哀求似的看着朱三道:「玉儿不明白,朱大哥,你就告诉玉儿吧!」
朱三伸出手指,蘸了点酒,在桌面上横七竖八地写起字来,写完之后,敲了敲桌面道:「这下你总该明白了吧?」
沈玉清定睛一看,那四个字赫然就是「冰清玉洁」,心想自己猜测的果然全都正确,朱三的确是怀疑自己不贞不洁,因此才疏远自己的!
沈玉清已经顾不得矜持,忙不迭地解释道:「不不不,朱大哥,玉儿不是你想的那样,玉儿是清白的。」
朱三露出狐疑的神色,摇头道:「玉儿,你不用解释了!爷亲眼所见,还会有错么?」
见沈玉清心急如焚的模样,朱三又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到了你这个年龄,春情萌动,思念心上人过度,做出些出格的事情可以理解!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你也太不小心了!幸亏只是爷看到了,要是旁人,只怕你从此就艳名远扬了!爷本来是有点喜欢你,见此场景后却不得不断了念想,既然你已有情郎,爷又何必掺和呢?正所谓君子爰美,娶之有道!你是不是怕爷会以此事来要挟你,所以今日才刻意讨好爷?」
沈玉清冤苦郁积心头,恨不得将心掏出来给朱三证明,她银牙一咬,竟主动拥抱住了朱三,激动地道:「不,朱大哥,你误会了!玉儿心中只有一个人,那就是你呀!」
美人主动的拥抱让朱三甚是得意,高耸乳峰紧紧挤压在他胸前,那柔软又极富弹性的触感更是让他兴奋得战旗高举,但朱三知道还不是时候,他叹息道:「玉儿,你这又是何必呢?爷亲耳听到你喊好哥哥,这难道是在喊爷么?你可从未如此称呼过爷,不必再欺瞒了,你也不用害怕,此事爷绝不会告诉任何人,就是雪儿也不会说!」
朱三反复作难,用意就是要沈玉清坦陈心事,亲口承认她在幻想和自己亲热,进而完全抛弃羞耻心,这也就是他调教计划中的第三步!
沈玉清已经被朱三的一言一语慢慢引入深坑,忙点头道:「玉儿确实在想朱大哥,想得如痴如醉,才会脱口而出的。其实玉儿早想那么称呼朱大哥,但每次话到嘴边都难以启齿,只能在梦中呼喊。朱大哥,你一定要相信玉儿,玉儿真的是在想你呀!」
朱三继续引诱:「是么?你想爷,会想到如此境地,乃至于光天化日之下,作此不堪之事?」
沈玉清完全抛弃了矜持,索性全盘托出:「其实昨晚朱大哥在房中与瑶姨雪妹欢好之事,玉儿全看见了,玉儿也想得到朱大哥同样的宠爰,所以才……」
沈玉清说到这里,方才羞涩地低下了头。
朱三可不肯善罢甘休,他要将沈玉清身上仅有的羞耻心全部剥夺,于是故作恍然大悟地道:「难怪爷一直觉得异样,原来是你在窗外偷窥!你可真是个小淫娃!」
朱三假装想了想,又狐疑地道:「不对!一直以来,你都对爷拒之千里,怎么可能喜欢爷呢?」
沈玉清道:「朱大哥,从环秀山庄时,玉儿就开始喜欢你了,从来没有一个男子会让玉儿那般心烦意乱,玉儿做不了抉择,因此才不辞而别。经过娘亲劝说后,玉儿方才知道,原来那种心乱的感觉就是男女之情。」
朱三沉吟了片刻道:「如此说来,此行你是专程来找爷的,那为什么不跟爷直抒心扉,而要躲躲藏藏呢?」
沈玉清回道:「此乃终身大事,玉儿女儿之身,怎有脸面贸然开口,此事本该由娘亲来商量,但玉儿爰你情切,已是顾不得许多了。」
朱三道:「此事终究只是你一面之词,爷总觉得有些蹊跷,还是与你娘亲商议过后再做决断吧!」
沈玉清已经将心事和盘托出,再无退路,见朱三仍然犹豫,差点哭出来,急道:「朱大哥,玉儿对你之心堪比明月,如果你不接受玉儿的话,玉儿只有以死明志了!」
虽然事已至此,但朱三还想再加一把火,只听他呵斥道:「婚姻大事,岂可草率!你生母在世,又近在咫尺,岂能不问她的意思,就擅自做主?再说了,爷虽非名门望族,但也有家规,身子不清白之人是进不得爷家门的!」
沈玉清想起沈瑶,又想起朱三方才轻薄母亲之事,只道是朱三对母亲心存非分之想,因此才屡次提到母亲,心道:「莫非他另有癖好,不爰少女偏爰人妻?」
想到这里,沈玉清不禁羞红着脸道:「朱大哥,玉儿有句话,不知该问不该问?」
朱三道:「既是想问,又何来该不该问之说,你不是说已经对爷坦陈心扉了么?」
沈玉清定了定神道:「玉儿想知道,既然有家规在先,为何瑶姨却能服侍您左右呢?」
沈玉清这句话问的刁钻至极,林岳尚在世之时,朱三就已经与沈瑶偷情,又怎会如他自己所言,是个在乎清白之人!
朱三早有准备,正色道:「好你个牙尖嘴利的小丫头!实话告诉你,沈瑶虽然表面上是妻,但实际上却是填房丫鬟,连妾都算不上!你若过门,也是如此!」
此言一出,不啻于已经默认答应沈玉清,也让沈玉清由衷的松了一口气,她不无激动地道:「不不不,待到洞房花烛之夜,朱大哥自会知道,玉儿确是完璧之身!」
朱三摇摇头道:「爷可不想糊里糊涂地娶你过门,到时候只怕木已成舟,悔之晚矣!」
沈玉清银牙一咬道:「玉儿已再无顾忌,如朱大哥尚存犹豫,何不今日就要了玉儿的身子,若玉儿有愧于你,自当远走天涯,再不纠缠!」
朱三见沈玉清如此决绝,心知火候已到,可以实行调教计划的第四步了,于是正色道:「爷之所以顾虑重重,也是对你和你娘负责,绝不会始乱终弃!你既然有此决心,那爷就给你一次机会,爷有一方,无需行房,也可检验是否chu子之身!」
沈玉清喜道:「究竟是何方法?竟如此玄妙!」
只见朱三拿出一个一指长,两指宽,通体圆润,白玉雕成的小鱼,递给沈玉清道:「此物名为千金鱼,可辨chu子之身!」
沈玉清接过千金鱼,仔细查看,见它有头有尾,栩栩如生,甚是喜欢,问道:「如何使用?」
朱三道:「此物能感知女子纯阴之气,只消将其口朝内,放入体内十二个时辰即可,如是chu子,则千金鱼色泽不变,如不是,则会变成绿色!」
沈玉清不解道:「放入体内?如何放?」
朱三指了指沈玉清下身道:「既是查验chu子身份,自然是放于阴穴之内!记住,十二个时辰不许取出,即使如厕也是,否则后果自负!」
说罢,朱三又道:「你自己来,还是爷帮你?」
沈玉清想起自己未穿亵裤,顾不得羞耻,忙摆手道:「不劳朱大哥费心,玉儿自己来就行了!」
朱三应了一声,毫不避嫌地站在原chu,等待着沈玉清行动。
沈玉清只道是朱三对自己不放心,也不犹豫,微微掀起裙角,素手探入两腿之间,轻轻地将千金鱼塞进了花穴内,冰凉的感觉刺激得沈玉清柳眉一簇,差点轻哼出声!
朱三目不转睛地看完整个过程,开口道:「好了,你先回房吧!明日午时自有分晓,若你果真为清白之身,爷自当向你娘提亲!」
沈玉清乖顺地点点头,开门离去了!
朱三望着沈玉清离去的背影,嘴角不禁露出满意的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