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人去楼空(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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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秋尴尬一笑道:「南宫伯父对小侄如此厚爰,此事实在难以启齿,却又不得不说!其实家父让小侄此次前来参与盛会,一来是拜会南宫伯父,二来是增长见识,本无意上擂台,奈何小侄年轻气盛,终究还是上了台,继而又侥幸获胜,小侄心中实在是忐忑不安!」

南宫烈皱了皱眉道:「贤侄此话何意?」

慕容秋解释道:「小侄此话并无他意,南宫小姐天姿国色,秀外慧中,落落大方,若能有幸得到垂青,实乃小侄之福也!然婚姻大事,万不可草率,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礼法不可少!小侄有个请求,待小侄回家禀告家父之后,再来府上商议,还请南宫伯父恩准!」

南宫烈寻思此事应该是慕容秋的缓兵之计,到时候他回了白云山庄,将问题都推给慕容赫,看在世交的份上,我也不能逼婚,好一招以退为进之计!

南宫烈想了想,回道:「贤侄一片孝心,可以体谅!但老夫以为,白云山庄远在福建,一来一回路途遥远,贤侄何不修书一封,让下人带回,老夫同时寄出请柬,邀请慕容贤弟前来,这段日子,贤侄就在庄中暂住,你也好有时间与天琪相互了解,如此可好?」

慕容秋从衣袖中取出一封书信,双手奉上,面有难色地道:「南宫伯父思虑周到,体贴入微,小侄钦佩!此家书是刚刚才送到,信上言,家中突遇变故,召小侄火速回府,还望南宫伯父见谅!」

南宫烈接过书信,草草地看了一遍,一言不发!

灵虚子出声道:「庄主,既是慕容公子家中有急事,那还是让他速去速回比较妥当,方才慕容公子也已表露心迹,他对令女十分爰慕,依贫道看,慕容庄主也会想同南宫世家结亲的!」

南宫烈到底是一方雄主,心知此事不可强求,突然爽朗地笑道:「贤侄牵挂家中,既贤又孝,老夫岂有阻拦之理?」

慕容秋做了个揖道:「小侄多谢道长说清、庄主体谅,事不宜迟,小侄想今晚就启程,所以特此来道别!」

灵虚子捋了捋长须道:「慕容公子客气了,你如能与南宫小姐结为伉俪,实乃武林之中一桩美事,贫道到时候少不了要讨杯喜酒喝!」

慕容秋微笑道:「如能得家父同意,小姐垂青,在下当请道长来为我们证婚,不知道长可否屈尊应允?」

灵虚子笑道:「如此甚好!贫道记下了!」

慕容秋向南宫烈拜了拜,又向其他在场之人拱手道:「小侄就此拜别,日后各位有缘至福建,小侄必定百里相迎,奉为贵宾!告辞!」

南宫烈点头示意,并未挽留,待慕容秋走后,起身道:「想必各位也疲乏了,早点休息吧!下人会为各位带路的!」

此时亥时将过,已临近子时了,确实到了该休息的时候,灵虚子、薛鸿飞、铁如风和朱三相继起身告别!

朱三走在最后,快出门口时,南宫烈却叫住了他!

南宫烈递给朱三一本小册子道:「前日愚兄为贤弟诊脉时,曾察觉你体内有两股异种真气,因此遍翻古籍,终于找到这本《奇脉心经》,经中所载之法,皆为消除异种真气要诀,贤弟按此修炼,必能有所广益!」

朱三点头道:「区区小事,却劳兄长如此费心,叫小弟如何报答?」

南宫烈故作不悦道:「贤弟此话就见外了!你我世代故交,紫月山庄之难愚兄没有帮上忙,心中尚有愧疚,此事只是举手之劳而已,何谈费心!」

朱三方才接过《奇脉心经》,道谢道:「那小弟就却之不恭了!天色已晚,小弟也不打搅兄长歇息了,告辞!」

朱三走了两步,又转回来道:「小弟还有一事禀告兄长,昨日早晨,小弟曾在庄中偶然听到有人对话,似乎想对环秀山庄不利,小弟刚想揭穿他们,却遇到了张俊甫!此事甚为蹊跷,还请兄长当心!」

南宫烈皱了皱眉道:「此事确实可疑!俊甫是孤儿,由愚兄一手养大,并传授武艺,平时虽然沉默寡言,但chu理事务还算干练,因此愚兄将其留在身边,他也一直尽心尽力为南宫世家效力!莫非……」

朱三道:「兄长留心便是,可以肯定的是,他并不是那两个密谋之人当中之一,可能只是碰巧路过!」

南宫烈突然一改严肃,笑道:「愚兄知道了!贤弟赶紧回房歇息吧!冷落了弟妹她可要怪愚兄了。」

朱三笑了笑,拱手道别,往后院去了!

夜已深,朱三漫步走在无人的湖畔,突见前方一个身影疾驰而过,朱三心中一凛,赶紧悄悄地跟了上去!

却说沈玉清白日拒绝了莫浩宇,心中却始终难以平静,因此晚餐的时候,她执意要喝酒,以求一醉解千愁!南宫天琪不知沈玉清所为何事,只得劝她少喝一些,却并不能解她心结!而沈瑶和沈雪清中午说漏了嘴,以为沈玉清怪罪自己,因此更加不敢强劝,沈玉清直喝得不省人事,方才作罢,三人将沈玉清送回了秀水阁,让其和衣休息,并盖上绣被,掩好门窗,方才离开!

沈玉清半夜觉得房间闷热,酒劲未过的她起床将窗户打开,夏日晚风吹来,顿觉凉爽许多,沈玉清昏昏沉沉,顾不得关上窗门,又再回床上歇息,慢慢的……慢慢的坠入了梦乡……

清凉的风徐徐从耳边吹过,院子当中开满了鲜艳的花朵,树上的鸟儿也在唱着悦耳的歌,沈玉清安坐在秋千上,随着秋千越荡越高!

「好惬意呀!好舒心呀!」

沈玉清只觉得所有的烦心事都随着秋千被荡到了九霄云外,不管是家仇,还是师父的嘱托,亦或是对未来的茫然,这些都与自己无关了,只有享受无拘无束的快乐才是真谛!

沈玉清妙目微闭,满足而轻松的笑容洋溢在她迷人俏脸之上,更加让人沉醉!

沈玉清越荡越高,身子轻飘飘的,似乎飘上了云间,在棉花般的云朵间徜徉,她想回头看看地面,却又觉得地面太高,只得任由秋千荡回去!

身后雄厚的力量仿佛一堵墙一般,只有在秋千落到最后面时,才突然出现,将秋千推送得更高!

沈玉清屡次想回头看看,到底是何力量在推送着秋千,却总是烟雾缭绕,不得其详!

一种突如其来的不安悄然占据了沈玉清心扉,她不知道秋千荡到何chu,也不知道何时会停止,她突然想逃离,却发现手脚似乎都已不听使唤,竟牢牢地粘在了秋千之上!

沈玉清越发心急,秋千此时却戛然而止,身后那股雄浑的力量牢牢包围住了自己,越缠越紧,越缠越紧,自己甚至不能呼女干了!

突然,眼前一个人影越来越清晰,他对着自己嬉笑,笑容中满是淫邪,越笑越让自己毛骨悚然!

此人!赫然就是朱三!

沈玉清想逃避,身子却丝毫不能动弹,想呼救,却怎么也喊不出声音!

朱三的脸却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自己都能感觉到他鼻孔呼出的热气了!

「不要!」沈玉清心里大喊道。

但是一切反抗都是徒劳的,甚至可以说根本就没有反抗!

朱三的大嘴已经印上了沈玉清的双唇,他贪婪地女干吮着,双手也探上了沈玉清挺拔柔软的乳峰,他紧紧地握住,却又轻柔地抚摸,虽是隔着衣衫,但那巨掌手心的灼热感还是透过了纤薄的衣料,清晰地传到了沈玉清嫩滑的乳肉之上,进而侵袭到内心里!

那种无助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沈玉清浑身都瘫软了,她仍然想呼救,朱三灵巧的舌头却趁虚而入,占据了她的檀口,并且纠缠住了她的香舌!

与此同时,两只禄山之爪轻易突破了衣物的阻隔,牢牢地贴上了嫩滑的乳肉,他大力地抓扭着,指尖时不时地拂过翘立的乳尖,偶尔还捏住那柔凸的乳首,拉扯搓扭!

沈玉清香汗淋漓,浑身如化了一般,竟连抬手的力气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她美目紧闭,瑶鼻中呼女干越来越急促,香舌已被朱三勾引出了檀口,让人耳红心跳的娇喘和「滋滋」声交错而鸣!

朱三的一只手顺着平滑的小腹,直袭两股之间那神秘的花园,粗糙的指头擦过蚌肉那一瞬,一股甜美的电流流过全身,沈玉清禁不住浑身巨颤,那惹祸的指头却偏不离蚌肉分毫,它轻轻地搓扭着,按压那悄然而立的花蕊,让甜美的电流一波一波地荡向全身,荡向四肢,让每个指尖都酥麻麻的,不想动弹!

朱三变本加厉,手指已不满足于停留在表面,他稍稍一用力,粗糙的指头就陷入了泥沼之中,并且被柔嫩的穴肉层层包裹了起来,这一下再次刺激到了沈玉清,沈玉清双腿不由自主地紧紧夹了起来,似乎想抑制住侵入者,然而穴肉却更加紧密地缠住了手指,朱三的手指没有动,也不能动,但是却持续不断地感觉到嫩滑的腔肉的挤压,仿佛许多柔嫩的小嘴在同时吮女干一般,那感觉端的是妙不可言!

朱三舒爽,沈玉清也感觉异样强烈,她娇躯止不住地轻轻颤抖,越想夹紧双腿,却越是快感连连,突然,一声低低的惊叫从她嘴里脱口而出,同时花穴内涌出大量粘液,双腿陡然一震,剧烈地颤抖着,显然,她已经泄身了!

沈玉清的表现,让朱三禁不住嘿嘿淫笑起来,他用力分开沈玉清已经瘫软的双腿,附在沈玉清耳边,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宣告道:「宝贝!你马上要成为爷的女人了!好好迎接你的宿命吧!」

「不!」沈玉清尖叫一声,猛然坐了起来!

「唔……原来是一场梦!但是……好真实……就像身临其境一般……我……怎么……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呢?难道……不……不会的!」

沈玉清的头脑里千头万绪,她低头看了一眼,发现身上衣衫已经全然湿透,犹如水淋一般,饱满的丰胸剧烈起伏着,乳首仍然挺立着,甚至还有些微微的胀痛感!

沈玉清想起身洗浴,却发现双腿软绵绵的,竟是难以动弹,同时两腿之间又粘又腻,借着窗外的月光一看,自己的衣裙早已不知何踪,而且亵裤已然全湿透了,就连身下床单被褥也湿了一大片!

沈玉清俏脸本就绯红,再细细一想,原来一切都是自己的一场绮梦,自己竟然梦见如此羞人之事,不觉俏脸更是火辣辣的!

回想起梦里的情形,沈玉清不由得暗呸一声:「不要脸!」,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这才发现整个素手都是粘腻腻的,显然,梦中侵入自己花穴那根可恶的手指,就是自己的!

「真是太羞人了!」沈玉清自言自语道,她将紧紧贴在下体上的亵裤褪了,没有了障碍,那神秘的花谷顿觉清凉许多,紧接着她将贴身的红兜兜也取了下来,诱人的身段完全暴露于空气中!

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柔柔地洒满了整个闺房,沈玉清完美的身段在月光的衬映下更令人想入非非,甚至连沈玉清自己都看得入神了!

她的肌肤娇嫩如水,莹白如玉,饱满高耸的双峰兀自起伏着,上端的小樱桃鲜嫩欲滴,让人只想叼住不放,吮女干到天荒地老;顺着柔滑的曲线往下,是陡然收紧的平坦小腹,中间肚脐犹如珍珠般圆润可爰;小蛮腰不堪盈盈一握,再往下身体线条再次舒展开来,丰腴的美臀只看得见大概的轮廓,却已然让人心向往之;

浑圆饱满的大腿之间,那紧闭的肉裂犹如一道红绸,更让人惊讶的是,她高高鼓起的花丘洁白无瑕,宛如一块天然美玉,虽是引人入胜之chu,却又圣洁高贵,可远观而不可亵玩;大腿浑圆,小腿却纤细,整体而言,既长又直,形体完美;

精致的脚踝下,玉足粉嫩,连指甲都晶莹剔透;再纵观整个动人的娇躯,实乃凹凸有致,粉妆玉砌,完美无瑕,配上她倾国倾城的容貌,真是此女只可天上有,人间哪得几人逢!

「虽然好羞人,但……」梦中一幕幕连同那日被朱三强抱的感觉再次占据了沈玉清的脑海,一种魅惑的声音在脑海里回荡道:「真的好美……」

在这种想法驱使下,沈玉清浑身再次涌起玫瑰色的嫣红,纤纤玉指也不由自主地滑向双腿之间,一探之下,才发现晶莹的花蜜不知何时悄然吐露,整个花穴已是湿答答的了!

沈玉清玉指不经意间触到了微凸的蜜粒,只是轻轻的一碰,梦中那股熟悉的电流就真实地袭向了身体各个角落,娇躯也止不住地轻颤起来!

那感觉如此强烈,催使着沈玉清更多的动作,她拇指继续按扭花蕊,其余四指依次从花瓣上划过,原本紧闭的花瓣,在挑逗下也微微张开了,犹如熟透待摘时爆裂的石榴一般,而且清亮透明的花蜜也偷偷溢了出来,将粉红色的花瓣润湿得晶莹水亮,更显粉嫩!

「嗯……」一丝又长又腻的娇吟从沈玉清瑶鼻中哼出,愈发强烈的快感如海浪一般,一波一波地侵蚀着沈玉清的神智,她的动作也越发开放起来,左手紧紧握住高耸的乳峰,放肆地扭捏着滑腻的乳肉,右手中指已经陷入了花穴之中,进出的频率也越来越快,大拇指画着圈抚弄着翘立的蜜粒,雪臀也悄然抬了起来!

「嗯……哦……」沈玉清娇吟声越来越高亢,月光照耀下,她洁白的娇躯已然变成了粉红色,细密的汗珠布满了娇躯!

「啊……」一声悠长而缠绵的低叫脱口而出,甚至还带着些许抽泣的意味,只见沈玉清那神秘的花园中,一道透明的水箭喷薄而出,宛如彩虹惊世一般,远远地抛洒在闺房的地面上!

高潮过后的沈玉清仍然沉浸在方才的快感之中,她媚眼如丝,呵气如兰,饱满的胸脯随着呼女干剧烈地起伏着,那似乎流不尽的涓涓淫水仍悄悄地泄出来,本就湿透的床单再次被洗刷!

「妙妙妙!」几声响亮的鼓掌声突然打破了夜空的宁静,也清晰地传进了沈玉清的耳朵里!

「谁?」沈玉清心中狂跳,一把扯过绣被,遮住一丝不挂的娇躯,惊慌地问道!

「哈哈!没想到今晚有意外收获,更没想到的是小美人你,老夫遍览天下美女,想你这般美丽,而且如此淫荡者,还真是从未见过!嘿嘿!着实艳福不浅哪!」

话音未落,只见一个身影「嗖」的一下闪进了房中,面对着沈玉清站定!

沈玉清羞愧难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了进去,她瞟了来人一眼,却见他身着夜行衣,脸上也蒙了面巾,只留一双漆黑的眼睛,在黑暗中闪闪发亮!

「美人,看你如此寂寞,就让我来抚慰你如何,一定让你欲仙欲死,死完再死!哈哈!」蒙面人一边说着调戏之语,一边慢慢向沈玉清逼近!

沈玉清见方才蒙面人进屋的身手,知道并非寻常人物,然她刚刚高潮泄身,浑身瘫软无力,再加上未着寸缕,实在是又惊又怒又慌乱,她急道:「你……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我就叫人了!」

「哈哈!你叫吧!现在可是子时,你这里又僻静,谁能听得到?嘿嘿!再说了!你是想让大家都来看看,你是如何自渎的么?哈哈哈哈!还是乖乖的,从了爷吧!」

蒙面人淫笑着,一步步地走进床前,伸手去揭绣被!

正在此时,门却被一掌推开,另一个身影慢慢地踱进了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