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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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或不敢再言,应了声退下。

闹了这么一出,陶家虽开始一头雾水,后来哪里能不生疑,她父兄不好出面,晚间时候陶母私下拉了小女儿说话。

“幼金,今儿来家的那都是些什么人?”陶母鲜有这样严肃的时候。

幼金摆弄着衣摆处她亲手绣的梅花,淡淡道:“娘,那天去看潮时与齐圭走散,遇到了个泼皮无赖,也不知道是哪家的。”

“若还闹上门来可如何是好?我家幼娘生得这般姿色,难免招来贼人,你近日便不要出去,等半年后你与齐圭成婚便好。”陶母一脸忧愁,想了想安慰她道。

幼金根本不愿听得齐圭的名字,摆手道:“娘,你去歇着罢。”

这她倒是不担心,她心想陈元卿既连轿子都抬了来,定然已解决了齐圭。

她可不要再嫁人了,陶父陶母还有兄长那样疼她,细心哄着,学些做伞的技艺不难,以后便是嫂子侄子容不下,凭着爹娘分的叁成家产1,养活自己不成问题,总归不会再填补齐家窟窿。

至于陈元卿,要不要再问他要些银子,这念头她也只敢想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