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女都去找年轻女子做玩具,阳魁自然也有自己的事情,那便是他最近爰上的采花大业。瞧瞧天色渐晚,预定的那廖家的新娘子该在洞房里等待了,唤巧儿小心照看诸女,穿上夜行衣在诸女走后也出了门。
陈国当官的和有钱的商贾地位很高,生活富裕安逸的他们每个人都有少则五六个,多则二三十个妻妾,还有无数的通房丫头,谁家没有一两个女儿?不过在这些一心往上爬的官员眼中,女儿的作用就是攀权附会的绳索。
那廖中元便是其中一个。
廖中元官拜余州通判,在余州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不过他官职再大,终究只是个副手。
哪个当官的不想往上爬?不想当京官?光宗耀祖?
恰好他膝下一女名为廖清茹,是个绝色佳人,廖中元自小就悉心培养她,将她调教得琴棋书画无一不精,为了就是有一天能作为自己升官发财的筹码。
廖中元不但进贡了二十万两银子给大宦官李忠明,还将女儿许给当今刑部尚书的次子宁耀民做妻,这刑部尚书可是当今最受显宗皇上宠信的宦官李忠明手下的红人,如此以后,自己一旦有机会,便可再进一步。
话说这宁耀民特好面子,也是个纨绔子弟,只是为人与其他官员之子比起来倒也不算太坏,数日前偷偷见过廖清茹后,惊为天人,立刻答应了这门亲事。虽然廖清茹家要求将婚期改到黄道吉日之外有些奇怪,不过据说是一个十分灵验的神算给的建议,他们也就顺水推舟的答应了。
这大官的孩子娶妻就是麻烦,规矩多多,还要做一大堆的事情。好是一番折腾,从一大清早连轴转到傍晚,宁耀民才将廖清茹讨进了家门,拜完天地父母,亲朋好友后,将她送入洞房。
想到从此这美人就是自己的私宠禁脔了,宁耀民心中火热。外间摆开了一百多桌宴席,高朋满桌,他挨桌去敬酒,想着今晚洞房花烛,尽管十分疲惫,他却还是兴致勃发,大碗大碗的喝酒,来者不拒。
廖清茹穿着大红衣裳,盖着红盖头,静静的坐在洞房之中,听着外间隐隐约约喝酒划拳,气氛热烈,她心中也是不住微翻腾。听说这个宁耀民是个不错的少年郎,生得俊朗又聪明,他爹是当今刑部头把交椅,权势滔天。她只知道今后自己便是宁耀民的娘子了,要对他死心塌地,用心服侍他的生活起居,满足他的一切欲望。
前些日子,娘亲突然来到她的闺房,教了她许多房中术,都是羞人的玩意,说是出嫁之后服侍夫君固宠之用,她从来都不知道男女之事竟有这么复杂,强忍羞意用心学了。此时她不住的回想娘亲教她的东西,各种服侍夫君的技巧什么的,希望能服侍他满意,保证自己今后的地位。
一身夜行衣的阳魁翻过围墙进入宁府,从屋顶一路小跑,绕过热闹的宴席来到饵虫所在的房间外,一排丫鬟经过后,将手按在窗户上,木制的窗户无声无息的打开了,他跳进屋中,关上窗户。经过这些日子多次采花的锻炼,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两三千人的宁府竟无人发现,比做贼多年的老偷都不遑多让。
屋内布置得清新雅致,最大的特点就是满是喜庆的红,两根大红蜡烛放出温馨柔和的光芒,一个女人穿着红彤彤的新衣,罩着红盖头坐在床边,一动不动的等待着,两手交握着,指节掐得发白,显示出内心的紧张。
阳魁也不着急,他算好时辰来的,再过不久便该是新郎入洞房的时间了,他从储物袋中掏出一个盒子,打开来里面有两只小虫,他打了两个道诀,小虫拿起两颗芝麻大的药丸飞到两根红烛之间,那下面有两个小杯,里面是酒,小虫子将药丸丢进酒杯中后就回到盒子里,药丸在酒中无声无息的化开来,谁也不知道它们被人动了手脚。
这药丸其实是助兴之用,无论男女,吃下去后不久都会欲望勃发,即使是三贞九烈的女子都会变得淫荡,下体淫水潺潺,男子下体几个时辰不倒,连射十次都不满足,只是过后会非常疲惫,除此外对身体倒无害chu。
阳魁只是来采花的,寻常女子可吃不消他的盘龙枪,叫她们多流点水儿也是为她们好,只不过强烈的欲望会令女子泄身时元阴大泄,亏虚严重,需得修养三个月左右才能补得回来,算是损人利己的做法。
他又拿出一颗草籽弹到屋中圆桌中间的花瓶中,打了几个法诀,草籽在瓶中发芽抽枝,没一会便长出一朵花来,花瓶中十几朵怒放的鲜花中混入一朵同样美丽的花怕是谁也发现不了。
布置妥当,阳魁轻轻跳上房梁,等着新郎。
又过得盏茶时间,屋外传来一群人的喧闹声,一听便知是一群亲朋好友拖着新郎来闹洞房了。
脚步声逐渐来到房外,一个丫鬟为他们推开房门,一群衣着光鲜的少年架着一个身穿大红囍袍的少年跌跌撞撞的进入房中,一群年轻人在房中闹腾着。
“宁兄,嫂夫人身姿卓越,一看便是一代佳人啊。”
“听说这新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伺候人的本事也是不俗,今后宁兄独享美人,叫我等兄弟好生羡慕啊。”
“哈哈哈哈,哪……里……哪里,是……是愚兄,三生……呃,有……有幸才……是……”新郎豪放大笑,心中得意满溢于通红的脸上,只是喝多了,有些大舌头。
谁也没发现,坐在房梁上的阳魁弹了下指头,花瓶中的那朵花悄然无声的放出一缕香气钻入新郎鼻子里。
闹腾了一阵,一个亲友取来红烛下的两杯酒,叫新郎新娘两手勾在一起喝了。众人才逐渐推出去,“宁兄,春宵一刻值千金,新娘子该是等急了,我们就不打搅了。”
“好好……好。”宁耀民把一众亲朋推出门外,把门闩上,摇摇晃晃的来到床边,“娘子,我来了。”抓住红盖头一把扯掉,露出廖清茹的俏脸。
只见新娘子柳叶细眉,杏目长睫,一抹朱唇丰润诱人,尖细的下巴白皙光滑,肌肤白里透红,两颊带着紧张的羞红,头上三千青丝盘成峰峦,金凤发冠好似振翅欲飞,年仅十六的她清纯。坐姿端庄,身姿瘦俏,好一个绝色佳人。
廖清茹俏脸晕红,十分紧张,小心肝怦怦跳得厉害,据说初夜会很疼,自己会有落红么?纷乱的心思叫她心如乱麻,不敢稍动,甚至不敢抬眼看自己的夫君是何模样。
宁耀民一见廖清茹的俏脸,顿时得意万分,轻轻勾起廖清茹的下巴。
夫妻二人双目对视,俱是心中一动,看着眼前自己将长期厮守的人。
宁耀民自然不是chu男了,借着酒力一屁股坐到廖清茹身边,伸手环住廖清茹纤细的腰肢,感觉新娘子不由自主的瑟缩了一下,大男人的豪迈立刻暴涨,伸过脸来嗅了嗅娘子的体香,只觉得一缕香气袭来,两眼一翻倒在了床上。
廖清茹正准备迎接人生最重要的时刻,紧张得手心出汗,生怕自己做了什么叫夫君不满的事,从很少出门,更少于男子接触的她不住提醒自己这是自己的夫君,极力的抵抗自己抗拒的本能。
可谁知就在这时宁耀民突然倒在了床上,呼呼大睡起来,想是饮酒过量,又劳累了一天,一放松下来就睡着了。
廖清茹愣了一下,无语的松了口气,心里的紧张与恐惧散去,升起的却是失望的落寞。
原先她设想过自己的初次会各种粗暴、温柔、冷漠、捧在手心里细心呵护的对待,却不想竟是这种状况。
不过既然自己的夫君睡着了,她也只好照顾他好好睡一觉。
正当廖清茹准备为他脱去鞋袜,扶他上床休息之时,突然一只强有力的手从后一把捂住她的嘴,将她的头往后仰。廖清茹一惊,本能的抓住那只手,发出“呜呜”的惊叫,奈何那只手跟铁钳一样,根本就掰不开一丝一毫。
“小娘子,你夫君似乎累了呢,你是不是很失望啊,没关系,我来满足你吧,保证让你欲仙欲死。”阳魁在廖清茹耳边说道,一把抓住她身上大红囍服稍稍用力,精美的囍服就成了裂帛掉落在地,露出里边大红的亵衣。
“呜呜!”新娘子的心中莫提多惊恐了,无论如何她也想不到自己的初夜夫君睡着了,却进了个采花贼,若是叫他得手,给夫君戴了绿帽子,自己一生就完了,还要连累爹爹全家怕都要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廖清茹拼命挣扎起来,但她的那点力气对能力举三四千斤的阳魁来说跟蚊子一般,叫他一把撕下她的亵衣扭了两把,捏开她的脸颊塞进去。廖清茹只觉得身前一凉,一对颤巍巍的坚挺玉乳暴露在外,宛如两只精细的白瓷碗扣在胸前,两颗粉嫩的乳尖点缀在白皙的乳房上,煞是娇艳,她发出一声惊呼,赶紧抱住胸前双峰。
阳魁一把抓住宁耀民的衣服将他丢到床下,抱住廖清茹按在床上,“小娘子,别急,我们慢慢玩,你夫君还要睡上几个时辰呢。”
廖清茹一听,才知夫君不知何时着了这个歹人的道,叫他这般对待也无一丝醒来的迹象,她终究只是个十六岁的少女,从小什么都没有经历,哪懂得怎么对付歹人?见唯一可能救自己的夫君都昏过去,心中顿时绝望,知道今晚怕是无人来救她了。
阳魁抓过一只纤细的手腕到身后,从储物袋掏出一卷藤蔓,藤蔓自行动作缠住了那只手腕,他又抓住另一只到一起,两只秀气的手腕就牢牢的绑在身后,接着令她双膝分开跪坐起来,从后将她抱在怀里,大手抚摸上那对傲人高挺的酥胸。
此时廖清茹才勉强动着身子看见身后的人,却见他一身黑衣,头上戴着遮住大半脸的面罩,看模样大致也是个年轻人,只是嘴角那丝淫邪的笑意叫她恐慌不已。她不住的动身子,呜呜羞叫,却将头上的发冠甩掉出去,满头青丝垂落下来,如黑色的瀑布一般,美不胜收。
阳魁不急不忙的抚摸廖清茹的身子,一只手从她的酥胸抚摸到嫩滑的柳腰,感受她稚嫩的腰肢的纤细柔软,胸前敏感的玉峰的弹性十足,口鼻插入她的发间轻轻嗅着少女的清香,一只手扯掉她的腰带,从腰间钻入她的亵裤之中,抚摸上两腿间饱满的阴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