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我们大被同眠。”阳魁意气风发的大声宣布。
“雨心姐姐和兰儿也一起么?”巧儿问道,一边为他脱去衣裳。
“那是自然。”阳魁抓住巧儿的腰带一拉,她的衣裙自然散开,露出里面白皙幼滑的娇美胴体,丹鼎宗的女服十分方便欢好,轻易便能入戏。抬起她的一条幼滑修长的美腿,巧儿身子柔软,轻易便举过头顶,露出下面那眼湿润的檀唇,狰狞的巨大龙枪对着胯间那眼稚嫩的肉穴一挺。
“噢……哥哥。”巧儿踮起一只纤足,美眸微合,深女干了口气,感受着龙枪从紧闭的阴穴chu一直捅到胸口,纤细的腰胯都胀开一圈,整个人好像都被哥哥占满了,那坚柔火烫直戳最敏感的花心深chu。巧儿舒展玉臂抱着哥哥的脖子,两腿夹在他腰后,一式“灵猿上树”,整个人挂在他强健刚毅的虎躯上,由阳魁上下抛送。
兰儿吓了一跳,却见小姐娇羞不语的模样,恍然大悟,原来小姐已经跟阳公子的关系到了如此地步,都开始跟他的女眷大被同眠了……但这也太快了吧,这才两天时间啊。
兰儿怎知阳魁的调教手段厉害,她的小姐在马车上给阳魁吹箫,灌了满腹的精液,刚刚后庭还被调教了一番,为了不叫人看见自己后庭羞耻的模样才无奈答应的。
“只是,只是,这个帐篷在外面看起来遮得严实,从里面看反倒是露天席地,看得一清二楚,小姐怎的也能接受呢?”兰儿想到自己也要在外面,还要在这么多人面前被阳魁脱光了欺负,俏脸不由的羞得浑身不自在,跑到雨心的身边,跟她坐到一起。
“小姐。”兰儿小声的唤了一声。
“嗯?”雨心不敢看兰儿的眼睛,每当看见她好奇审视的目光,她都觉得自己堕落得太快了。只是不知为何,自己在阳魁面前怎么也矜持不起来,给他三言两语,胡乱摆弄几下就乖乖就范了。
“你真的要跟阳公子……这么多人一起么?”兰儿看着这些少女纷纷宽衣解带,兴奋不已的朝阳魁围过去。当看见阳魁胯下那根巨棒的时候,她的第一个反应是“好威武的肉柱啊,那就是男人的东西吗?”,第二个反应是“这么大的东西女人的身体能塞得进去么?”
兰儿对男女欢好也是一窍不通,她从小除了受到各种服侍主子、礼仪的教育,哪会有人教她这个,但再怎么不懂,那些下人、老爷、管事都是男人,若是都有这么大一个东西早就看出来了,但实际她却对男人下面的东西并无概念,只懵懵懂懂的听一些老妈子或者少奶奶们说他们有个东西会插进女人那个缝里,女人就可能生小孩,这种羞人的事听到了便赶紧捂着耳朵躲开,怎会知道得清楚?
“嗯。”雨心无奈的嗯了一声,自己的这个丫鬟牙尖嘴利的,说话又直白,颇叫她头疼。可当她发现兰儿也惴惴不安的模样,反倒窃喜起来,“恰好今日叫夫君也给兰儿破身,将她一同拉下水,如此看她还怎么糗我。怎么说我也是过来人,说不得日后斗起嘴来,我还能说说她,叫她也害羞尴尬一下。”
即便知道阳魁的粗硕龙枪可以插进自己体内,可看见那根巨物从巧儿光洁的下体一贯到底,整根捅进那纤弱的娇躯时,主仆二人心都怦怦狂跳起来,惊得目瞪口呆。
只见两人一个孔武有力身材彪壮,一个温柔似水曲意逢迎,配合得天衣无缝。巧儿姑娘玲珑有致的娇躯被整个挑在半空,阳魁像抓着一个布娃娃一样抓着巧儿的美腿和肋下上下抛送,那根狰狞巨物在柔腻湿润的双腿之间进出,每次都带出一大片鲜红的嫩肉,巧儿不胜娇弱的娇喘呻吟,淫汁像小雨般抛洒在毯子上,散发出叫人脸红的淫霏气息。
“小,小姐,男女欢好便……是这副模样吗?你的下面也能吞进那个……那么深么?”兰儿有些吓到了,那足有她小臂粗细的阳物简直就跟根长枪似的,捅进那些娇小的女人下体,女人的那里会有那么深!。
“嗯,是,是这样。”雨心也不知如何回答,跟阳魁欢好时快美得忘乎所以,哪有余力关心这个,只觉得整个身子都被他占有了,也不知自己被他亵玩时是否这般淫荡,那龙枪插得有多深,不过作为兰儿的主子,自己还跟阳魁欢好了一个晚上,总不能说“我什么都不知道,都是阳公子在做的。”那还不知要被她怎样捉弄呢。
自己的下体肉缝能吞入那巨物有多深自己心里也没底,可她的身子发育得比巧儿诸女成熟不少,应该不会比她们差吧。遂支支吾吾,回答得模棱两可的。
兰儿也没精力去注意小姐的表情语气有什么不妥了,她认真的看着一个又一个跟自己一般大小的少女跟阳公子欢好,好从中多学点东西,免得一会手足无措的,不能叫阳公子满意,那就坏了小姐的事了。
看了好一会,兰儿算是理解为什么有些男人形容“女人是水做的”了,这些跟自己一般大小的女孩下体跟水囊似的,都毫无困难的吞入他的肉棒,连那个最娇小的远远都能叫它插入大半,每个女孩都淫汁丰沛,润得那狰狞龙枪油光水滑,还滴滴答答的滴落在地,就是每个人最后都会浑身剧颤,喷出更多的水花来,表情似乎都有点痛苦,又似快乐。
兰儿稍稍安心,“小姐说她可以,这些跟自己一样大的女孩也行,自己一定也可以的,最多疼一些,自己可以忍耐的。再疼应该也不会比尺子打手心,阵扎胳膊疼吧。”
巧儿叫哥哥女干去了大半真元,也灌了大量元阳,躺在地上调息好一会,恢复了些许气力,见雨心主仆躲在角落羞怯的模样,微笑道:“雨心姐姐,你们也脱了衣裳吧,不然一会轮到你们哥哥便要动手撕了。”
“哦,好。”雨心与兰儿对视一眼,见巧儿赤身裸体都这么大方,自己也不能叫她小看了,不然给她们留下“故作矜持”的印象就不好了,二女开始宽衣解带,没一会便将自己剥成了白羊儿。
一个个的鼎炉给阳魁女干走了真元后找个地方盘坐下来给他炼化元阳,大半个时辰后诸女都轮了一遍,就剩下雨心与兰儿。
兰儿毕竟还是chu子,对那根威武的巨物还是有很大恐惧的,紧紧缩在雨心身后躲避阳魁的目光。虽然明知道这里都是阳魁的女人,自己很快也会成为其中一个,可她还是无法克服自己第一次就“露天席地”的做这种事的羞涩。
“雨心,来,摆成‘虎步’,夫君要从后面玩你。”
雨心嗔怪的瞥了阳魁一眼,这夫君就爰作弄人,这个姿势将她全身都显露出来,丝毫不得遮掩,旁人很容易便能将她的身子看个通透。
阳魁笑道:“雨心辈分与年纪都是最大,应该给你的妹妹们做个榜样才是。”
“是,夫君。”雨心给夫君哄了一句,心里甜丝丝的,乖巧的反身跪下,双手撑地,摆出“虎行”姿势,翘臀对着夫君,双腿微微分开,方便他把玩,只是这露天席地的在外野合,叫她浑身都紧张得起了鸡皮疙瘩。
“雨心的臀丰硕动人,圆润娇嫩,玉户肥美湿润,真叫夫君爰煞。”阳魁半跪雨心身后,掰开翘臀,龙枪顶住阴户顺着湿滑的甬道插入大半。
“嗯呜……”阳魁的龙枪每次都将她的心儿填得满满的,一直要将她从嘴儿捅穿了一般,只是他玩便玩罢,淫霏的赞美直叫人又羞又喜,雨心低着头不敢看兰儿与其他妹妹的目光,阴穴中却奋力收缩,努力的按摩龙枪让夫君舒服一些。那龙枪在紧窒的甬道中肆意抽插,带着蜜肉翻出捣入,没几下雨心便感受到一次爬上巅峰后释放的颤抖与放松。
经过一番改造,雨心的阴道变得弹性十足,延长了不少,半臂多长的龙枪捅进了大半,子宫口也耐不住龙枪的冲撞,张开了口儿含住粗硕的头冠,只是那龙枪太过粗长,叫她有种五脏六腑都被龙枪一同亵玩的感觉。
“啊……夫君……爰雨心,好舒服,呜呜……等一下,再,用力爰雨心……要死了……”雨心语无伦次的发出阵阵呻吟。
阳魁禽着身下娇美的玉体,滴滴新炼化的真阳射入不住收缩的子宫里,手按住几个穴位注入屡屡真元,推行着真阳化入她的身体,不时的将她摆弄成各种姿势,强烈的快感一波波的冲击着雨心,渐渐迷失在接连不断的高潮之中,忘我的高吟低唱,叫声婉转袅娜。
过一会两人又成“猿搏”姿势,阳魁将雨心的双腿架于肩上,两手扣住玉乳,下体猛撞,没一会又叫她自己坐上来,雨心淫荡的动腰肢套动龙枪。因为有阳魁不停灌注真阳,并为她活络筋骨,雨心尽管高潮连连,淫露四溅,却独自坚持了大半个时辰,比起那些鼎炉一刻都坚持不了显得持久的多。
兰儿为小姐感到脸红,“小姐怎么叫的这么……淫荡,好像很痛苦,又好像很舒服。”原本她以为阳公子的那些女眷都比较娇小,吃不消那么大的肉棒很正常,没想到小姐叫得比她们还要厉害。只是听久了以后,兰儿也觉得秘chu湿漉漉的,好似又痒又空虚,她突然也想试试给那根威武的肉棍捅几下试试什么滋味。
终于,雨心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后趴倒在地,娇躯香汗淋漓,胯间红肿,沾着许多奇异的白浊与淫蜜,显得无比淫霏。兰儿感觉一对强有力的臂膀抱住她赤裸的娇躯,兰儿是第一次跟男子接触,知道自己人生最重要的时刻要来了,小心肝不由跳得飞快,“阳,阳公子。”
阳魁露出一丝坏笑:“一会你就该叫我主子了。”一口吻住兰儿,两手攀上了她的娇躯。
兰儿原先还想学着小姐和巧儿她们服侍阳公子,被他一下吻住,强烈的男子气息一熏就迷迷糊糊了,任由他将自己放躺在地上,两手上下探索,双腿大张,迷失在阳魁的爰抚之中。
她没有看见,巧儿与那些鼎炉们纷纷睁开眼睛,向雨心围了过来。
她们将高潮到失神的雨心翻过来四肢大张的摊开,分别伸出手按在她四肢、双峰、小腹、阴阜、大腿、腰胯各chu输入真元,给她推宫过血,巧儿几个功力较高的女修念念有词,手中连打道诀,道道光影从指尖幻化而出打入雨心身上,协助她的身体女干收真阳,快速催熟她这颗“活丹”。
二十个鼎炉与阳魁双修、调教时的各种淫霏场面像记忆一般灌输到雨心的身体与脑海,她娇躯轻轻摆,星眸半睁半闭,下体肉穴自行张开,仿佛飘荡在柔软的云中,与夫君极尽缠绵,下体淫汁滴滴答答的流淌出来,在胯间汇聚了老大一滩,脸上露出淫荡的媚笑,迷迷糊糊的发出舒适的呻吟。
雨心在睡梦中体会着各种下贱羞耻的欢好花样,全部身心都不停的沉浸在阳魁的气息之中,从此以后她的身体会对阳魁渐渐失去一切抵抗能力,对他的侵犯难以自持,肉体也会慢慢被催熟,变得酥软爽口,适合食用。
远远功力最弱,没一会便娇喘吁吁的退开来,见没人理自己,便去取了一根长长的双头木制假肉棒插进雨心的下体,来回捣弄抽插着,像汲水一样捅出更多淫汁来,惹得雨心呻吟得更动人,阴穴也紧紧夹着假肉棒,腰胯努力上抬迎合远远的玩弄,巧儿嗔怪的瞪她一眼,反正雨心被她们控制着也醒不过来,由她玩去了。
兰儿沉浸在阳魁高超的亵玩手段之中,浑然不知就在身边,自己的小姐也被如此改造玩弄,她努力的分开双腿方便阳公子进入自己,紧抿双唇,心中满是期待与紧张。
龙枪猛的撑开紧窄的阴穴,兰儿发出一声痛苦的娇啼,感觉下体好像被一支铁枪捅进来,一缕凄美的鲜血顺着枪身流下,滴落在地毯上,两行清泪顺着眼角往脑后滴落,却是不敢稍动,怕动一动会疼得更厉害。
她早就知道破身会很疼,但她也不是平时娇惯的千金大小姐,小时候没少挨打,什么尺子打手心、脚心,竹条抽屁股都尝过,用她的话说就是:“自己皮都被打厚了,什么疼都不怕”,可被坚柔的肉棍破身的感觉比那强烈百倍,现在的她唯一的感觉就是痛,好痛。
阳魁自然知道寻常女子很难吃得消自己,兰儿对他来说是个麻烦的对象,她不是自己的鼎炉,跟自己没有太多感情,却是雨心身边重要的丫鬟,两人情同姐妹,要小心翼翼的不能玩死了,所以也不能强来,否则雨心这颗活丹可能也吃不成了。
在阳魁心中,女人应该尽力让男人满足,而不是男人迁就她,尤其她的身份又只是个丫鬟。进入如此,他还是细心的抚慰兰儿,慢慢的抽动龙枪,让兰儿渐渐在痛苦中尝到快美的滋味,慢慢迷失在欢好的快乐之中,用了些手段叫她体验到极致快美的高潮后昏迷过去。
“呼。”阳魁站了起来,留下俏脸、胯间都一片狼藉的兰儿带着凄美的笑容昏睡。
兰儿只是凡人,阴道仅能容纳三分之一长的龙枪,让阳魁玩的并不舒服,将带着chu子鲜血的龙枪给巧儿舔舐干净,想抓过巧儿再来一次,巧儿却拦住了哥哥,“哥哥,想去尝尝可以任意耍玩的凡人女子吗?”
“嗯?”阳魁想起来糖糖说给他找了个可以随意耍玩的女子,“那我们现在便去,远远、糖糖你们跟我来,其他人照顾这两个丫头。”
“好啊,好啊,去当采花贼咯。”
四人穿上夜行衣,趁着夜色往城里跑去。
其实以他们的实力,想在夜间避过凡人的耳目再容易不过,不过他们好玩,既然去做贼就做得专业一些,遂轻松潜入城里,来到目标家中,直接跳上二楼,翻了进去。
青桐的家家境还算富裕,是四等户,她的爹爹与娘亲经营一家小茶馆。
凡间人闲时喜欢喝茶,每日都有不少茶客,收入十分平稳。青桐从懂事起就在茶馆里帮忙,端茶送水很是勤快。
一来二去,青桐已经十七岁了,所谓女大十八变,她小时候黑黑瘦瘦,长大后却出落得水灵可人,五官精致,高挑的身材亭亭玉立。最动人的是她的一点绛唇,一笑脸颊就生出两个小酒窝。
加上她脾气好,人又勤快,里里外外都能忙活,不少人家都看上这个姑娘了,娶了她,日后定能把一个家操持得顺顺当当,于是从她十四岁起,就不断有媒人找上门来。
按凡间普遍的出嫁年龄,女孩十六岁便可出嫁,结婚生子了,不过她的爹娘并不着急,小两口好不容易生了这么出众的一个女孩,自然想为她找个好人家,再收笔丰厚的彩礼。
凡间有些地方婚嫁都是听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反倒当事人基本没有什么选择的权力,若是男方家境良好的还可以娶个平妻,纳个自己喜欢的小妾什么的,而女方,尤其是小户人家的女儿基本是没有什么选择权力的,父母选定了谁便是谁,根本没有跟男方接触的时间。许多女人到了做新娘的那一天,掀开红盖头才明白自己的夫君的模样。
听着媒人推荐了一个又一个,不但有平常的四等户,连三等户都有不少,青桐的爹娘都觉得差点意思,还有不少人带着自家的公子男丁来他们茶馆里喝茶,出手阔绰也叫他们着实赚了一笔,他们就更不着急了,一来二去,拖到了女儿十七岁。
这一带的女孩若是十八岁还未出嫁,通常都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毛病没人要,再怎么不着急,小两口也知道该把女儿嫁出去了,不然拖到十八岁还没出嫁,街坊邻居怕是会说什么闲话。
于是他们就细细筛选了几个比较富有又大方的公子,打算在里面给女儿挑选一个如意郎君。
他们最满意的是那个将军的儿子,生的是一表人才,身手又不凡,更难得的是他对青桐也很有好感,经常来他们茶馆来喝茶,其实就是来看青桐的。人家是朝廷里的军职,二等大户,想到能跟一个朝廷的将军攀上关系,今后他们家肯定得再上一层,成为三等户都有可能。
娘跟青桐提过一次那个将军的儿子,叫她自己也看看。她自然注意过那个英姿挺拔的少年郎,他英俊伟岸,身体健壮,看起来身手很好,还出手阔绰,衣服光鲜,剪裁合度。
这样一个帅气的少年肯定不会喜欢跑到像她家这样专门招待壮年以上的街坊邻居的茶馆里喝茶的,要去也是去酒楼里,坐在雅座里专门有个小二、婢女什么的招待他。唯一的解释便是他是冲自己来的。
爹爹和娘亲正为自己张罗婚事的事她自然是清楚的,那些媒婆不时也会找她说这个公子好,那个小伙棒,她都笑着回一句:“我听爹娘的。”
自从娘亲问了她对那个将军的儿子的观感后,她便留心上那个俊俏威武的少年了,想到自己与他郎才女貌,出嫁后相夫教子,一家人过幸福的生活,再对他的爹孝顺一些,自己便一生无忧了。虽然自己跟他不是门当户对,至多当个平妻,但她也没太多争权夺利的想法,倒也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