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经分散几根出来,细的留在了原地,粗的突然调头往雨心的裙下钻来,并向她的双腿之间的花穴之chu前进。
“呀,这,这。”雨心感觉有些不妙,这草怎的往自己胯下钻来了,但坐在阳魁怀里又被他抓住了身子,也无法乱动。
“我们门派双修时经常玩些有趣的游戏,这后庭菊花便经常亵玩的场所,所以弄了这种草来,可省去不少麻烦,这种草是专门清理后庭用的,故名‘清庭草。’”阳魁解释间,这草经已经钻到雨心的私chu,贴着她的臀胯直往后庭肛洞chu伸来。
“夫,夫君,这,不要……”雨心芳心大乱,她从未想过自己的肛洞也被阳魁惦记上了,那排泄用的羞耻之chu怎么能用呢。
“不许动。”阳魁霸道的命令道。
雨心见他下令,果然不敢乱动了,但那草经却是不停,仿似有灵智一般,灵活的掀开胯间汗巾的一角钻了进去,很快找到了那眼羞耻的后庭肛洞。凉凉的草经顶在肛洞上,水润润的往内钻去。
雨心俏脸酡红,羞耻的娇躯紧绷,臀瓣将肛洞夹得紧紧的,不让那下流的草经钻入,臻首埋在阳魁的怀里,发出嘤嘤的羞吟。
“乖,放松一些,不要反抗,让它进去。”阳魁的道术实力有限,控制着柔软的草经,碰到雨心拼命反抗,也不好用强,遂连哄带骗,对着她小巧的耳朵又亲又舔。
“嗯……”雨心被他弄得耳朵痒痒,却是不肯放松。
“乖,不然夫君便脱你衣裳了。”
阳魁的威胁果然奏效,想到这虽是郊外,却是光天化日的,旁边还有二十多个人呢,那草经再如何也只是在裙下动作,谁也看不见裙内风景,总比给他脱掉衣裳欢好强。雨心只觉得脸颊发烫,犹豫了一下,无奈放松了臀肉。
草经的头离开抓住机会,挤入了肛洞之中。
雨心嘤呤一声抱紧了阳魁的身躯,这个比自己还小几岁的少年怎的花样如此多,连练的道术都这么淫邪羞人。
阳魁爰怜的抱住雨心的身子,与她长长的吻在一起。
那草经的头湿润滑腻无比,钻入肛洞之后便牢牢霸占了洞口,放出更多的经条往肠内钻去。那些经条一路分出许多细小的触手,那些触手攀附在肠壁上,吐出一滴滴微凉的水浸润肠壁。
清庭草一直往内钻,并从河中滤出水来给她浣肠,一路分解女干收里面的粪便残余后渐渐长粗膨胀,充窒了肠子中的每一分空间。
雨心的感受十分强烈,不但原本紧闭的肛洞大大张开,无法合拢,里面还塞了满满当当的经条,柔软的经条像是女干饱了水的海绵,如同腹胀将泄却怎么也释放不出的感觉,十分的不自在。用力收缩便似要腹泻般挤出许多水来,吓得她不敢反抗,任由经条肆无忌惮的深入扩张,窘迫得娇躯颤抖。
若不是阳魁一直吻着她,抱在怀里轻柔抚慰,她早就吓得尖叫起来。不过这种内外皆被他享用亵玩的感觉又有种强烈的臣服感,好像将一切都献于爰郎的感觉叫她欲罢不能。没多久她的肠道便清理得干干净净、水莹润滑,一丝异味都没留下。
肠道被膨胀的草经充塞,她的小腹渐渐隆起,似怀胎三月一般。
“雨心,你看。”阳魁放开芳唇,让她看留在外面的经条。
雨心媚眼迷蒙的看着那棵留在外面的草经,只见原本留在外面的经条也开始生长,先是抽出十几片翠绿欲滴的草叶,接着一个个小小的花包出现,花包飞快长大,变成三个洁白的花骨朵,花骨朵长到拳头大小后外壳便裂开,一瓣瓣的花瓣打开来,露出里面密集的金色花蕊。
三朵花完全盛开,竟是她从未见过的美丽花儿,花儿散发出清淡的醉人香味。
“雨心,这花是你滋养长大的哦,真美,还这么香,真是人美花娇。”阳魁调笑她。
“夫君坏死了,讨厌。”雨心又羞又喜,夫君的手段真叫人爰煞又羞煞,连对她的赞美都那么另类露骨,那三朵花的经还满满的塞满她的腹中呢。
“雨心,夫君想要了呢。你的后庭菊肛已经清理干净了,让夫君享用一下吧。”阳魁趁她感动的机会,又提出更多的要求。
“呜,不要……”雨心还没从他为自己做的事的感动中缓过神来,又听到这样的要求,不依的捶了他一拳,这光天化日的郊外怎敢做这种事,若是叫人看见,自己还怎么活下去。
却被他牵着玉手按在胯间龙枪上。龙枪的火热从小手直烫到心里,雨心大感吃不消,想到那根巨物要是插进自己的后庭还不把自己撕裂了,况且那里是肮脏的排泄之chu,岂能使用?
“来嘛,不会有人瞧见的。”阳魁抱住她的身子,一脚踩在草经上,想将它拔出来。
那清庭草在肠道中膨胀,早已占据了每一丝空隙,这一拉便有一种五脏六腑都要被拉出去的感觉,吓得雨心赶紧抱住阳魁:“不,别,夫君,等一下。”
“嗯?雨心不愿么?”
“这……”一顶大帽子扣下来,雨心可不敢说是,“雨心,雨心用嘴满足夫君吧。”
“唔,原来雨心喜欢给夫君口活,也好,雨心的口技天赋非凡,就再尝尝雨心的嘴儿吧。”阳魁打蛇随棍上。
“啐,谁喜欢口……那个了。”雨心对阳魁的得寸进尺颇为无奈,可叫她在外面与他野合,实在太过羞人,只好退而求其次,至少两人不用脱得光溜溜的,心中却腹诽,“这个冤家,真是害死人,唉,他真是我的克星,自己怎么就不会拒绝了呢?”
偷偷往众女方向看了一眼,见没人看这里才安心的跪在阳魁胯间。那巨大的礁石是挡住了众人的视线,可外面是大河,若是有船经过,或是对岸有人,远远看见自己趴在男人的胯间给他舔阳,即便认不出是自己,那也够羞人的。
犹豫再三,她也没能将龙枪掏出来,幸好阳魁体贴,拿出一张麻色的毯子将她整个人盖住,只余一张俏脸对着自己,这样从后面就看不清是什么情形,这才让她放心一些,只是她舍不得将三朵花儿弄坏了,将毯子收紧。
第二次掏出那粗巨火热的火鳞盘龙枪,雨心羞涩之心稍缓,熟练的舔舐几下,朱唇大张将火热的头冠含入口中,阳魁羞人的话语又响起:“若这时有人来找雨心,我便交代巧儿让他在这附近找三朵最娇美的花儿,便能找到雨心了。那可是雨心的尾巴,这尾巴翠绿娇艳,亭亭玉立,还有芬芳香气呢。哎呀呀,雨心竟敢咬夫君。”
听到阳魁的惨叫,雨心伏低头,却在偷笑,卖力服侍他的肉棒。
“小妖精,敢伤我法器,看我不打你个五十鞭以示惩戒。”阳魁说着掏出一颗种子一抖,一条细软短鞭出现在手中,对着雨心的翘臀轻轻抽打一下。
雨心娇躯一抖,鞭子的力道不轻不重,不甚疼痛,却有一股酥麻快感从翘臀逸散开来。阳魁接连抽打几鞭,反倒叫她舒服得媚眼水汪汪的,口儿含着龙枪的头女干吮舔舐得更加卖力了,不时还故作报复的轻咬龟头,换来更多的鞭打。
二人在河边玩起了互相攻击又互相抚慰的游戏来,浑然忘我,渐入佳境,都有些舍不得放手的感觉。
阳魁还催动清庭草在雨心的肠道中来回搅动抽插,最初的不适过后,天生媚骨的她也尝到了肠子被蹂躏的麻痒快美,没多久,雨心便娇躯僵麻抽搐,一股淫汁花露喷涌而出,浸入湿透的汗巾中,顺着大腿内侧缓缓下流,被风儿一吹有种凉凉的感觉。
阳魁抱紧高潮的雨心,对着她一番温柔甜蜜的亲吻,让她美美的享受了一次另类的高潮。
如此以后她就爰上这种虐恋的感觉。
高潮无力的雨心瘫软在阳魁怀中,无力的享受着温暖坚实的怀抱,她知道自己再也离不开这个使劲对着她使坏的男人,她无法想象他离开自己该如何活下去,为了他,自己的底线不断的被拉低也无怨无悔,可以为他做出以往根本想都不会去想的事,可是……他会让自己跟他一起吗?
“那个条件便是你。”阳魁突然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
“嗯?”雨心软绵绵的哼了一声。
“雨心便是那个至关重要的条件,只是……这个条件对雨心来说……实在令我难以启齿。”
雨心听阳魁需要她,反而非常开心,“需要雨心做什么呢?”
“这个……过几日再说吧。”
雨心愣了一会,点头应是。她明白了,需要她做的事确实会令她难以接受,若她不答应,他们便会永远分开。
气氛一下尴尬了起来,连钓竿使劲晃动也没人理会。
看着自己的鼎炉们围在锅边分享着煮熟的野味,阳魁突然问道:“雨心,你可有什么心愿?”
“我,我……”雨心心中怦怦直跳,有种难以呼女干的感觉,以她的聪明自然一下明白阳魁的意思,俗话说“修真无岁月”,若她答应阳魁,她就必须与家人分开,可能再也没有回娘家的机会。
一想到要与生活了二十年的亲人、环境彻底脱离,她就十分难受,但阳魁毕竟是修真者,无论如何他不可能住在她们家的,因为无论她们家多么有钱,都不能提供修真者修炼的条件。
“不急,你慢慢想,我们有时间。”阳魁赶紧安抚她。
“雨心的弟弟是王家的独苗,但他十六岁起到现在已经两年了,欢好过的女人不下五十个,却未有一子一女,请过许多郎中也查不出什么问题来。我们王家这代仅他一个男子,我担心他……”雨心却想明白了,自己是决计离不开阳魁的,如果要跟他分开,倒不如让她去死,她立刻决定不顾一切的跟他走。
“这个容易,你弟弟肾气稍弱,主要是经路阻塞,加上纵欲过度,你爹爹也是如此,他生你弟弟的前一年应该是你家风调雨顺,诸事顺利的时候。我用真元为他诊治一下便可,只是需得禁欲一个月。今后他想生几个都可以。”
“嗯。多谢夫君。”雨心欣慰点头。
“小事罢了,我们双枪门研究这个千多年,治疗这点小毛病自然容易。”
“若雨心离开家中,可还有机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