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干急忙上奏:“皇兄不妥,商相一直忠心耿耿,日月可鉴,这其中定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请皇兄明察啊!”
上大夫梅伯也上奏求情道:“大王,微臣也觉得事有蹊跷,若是商相真的中饱私囊,又岂会将吞来的粮食放在自己的府上?”
“哼,这定是他还没来得及将赃物转移!”
“为了掩人耳目也有可能,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往往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商容他将赃物放在自己府里,以为神不知鬼不觉了,可偏偏被臣等兄弟两知道了!”
费仲、尤浑一唱一和,商容气得浑身颤抖,手指着两人,却是无话可说。
帝乙的目光落在商容的身上,“商相,孤到现在还是难以相信,你有什么可说的吗?”
商容抬起头来,满脸愧色,“微臣冤枉,请大王明察!”
“来人,先将商相收押,退朝!”
……
“小姐,小姐,大事不好了!”商秀儿的贴身侍女小蝶焦急着推开房门,气喘吁吁,甚是慌张。
商秀儿放下手中还未织好的鸳鸯手帕,白了她一眼,“什么事情把你急成这样?天塌下来了不成?”
小蝶摇了摇头,长换一口气,“天没塌下来,可事情比天塌下来还要严重百倍,老爷……老爷他被关起来了!”
“什么?”商秀儿脸色一变,“到底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父亲怎么会被关起来呢?”
“奴婢也不知道,刚刚去街上看太子殿下有没有出新书,忽然有一队士兵冲了过来,贴出一张告示,说老爷目无法纪,中饱私囊,现已被关押,等查出同党余孽,便满门抄斩!”
商秀儿也想了起来,难怪之前外面吵哄哄的,当时管家说是大王派人来查找证物,当时她也没在意,更没有往那方面去想。
“小姐,要不你先出去躲躲吧,奴婢担心过不了多久,他们就来抓人了!”
商秀儿凄惨一笑,摇了摇头,“天下虽大,可却已经没有我们的容身之地了,再说,父亲他深陷监牢,做女儿的又岂能不管不问!小蝶,这事跟你没有关系,你还是快些离开吧,我会让管家多给你些盘缠,让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
小蝶抱着商秀儿,轻声抽泣,连连摇头:“不要,小姐要是不走,小蝶哪也不去!”
忽又想起了太子殿下,“对了小姐,我们可以去找太子殿下帮忙,老爷是被冤枉的,他一定不会袖手旁观的!”
商秀儿皱眉思忖一阵,“可我们和他无亲无故,他又是太子殿下,别说是求他帮忙,就是想见他一面,恐怕都困难重重——”
小蝶神秘一笑,“小姐别怕,奴婢知道太子殿下有一个习惯,每天都会去郊外的一个小竹屋弹琴,我们只要在那里等他,就一定能见到他的!”
这也是她今天刚刚打听来的消息,从那两个士兵的谈话中得来的,没想到现在就派上了用场。
可当她带着小姐出来寻找的时候,才发现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郊外的竹屋那么多,到底哪一个才是太子殿下经常去的地方?
找了半天,两人把鞋底踏破,依然没有一丝的收获。
两人找了个地方休息一阵,“小姐,都是奴婢不好,没有打听清楚,现在怎么办哪?”小蝶带着哭腔自责道。
商秀儿轻叹一声,“这不怪你,或许这是老天爷在考验我们,只要坚持下去,总能找到的!只是父亲他清廉一生,说他中饱私囊,我怎么也无法相信。”
小蝶也点头附和:“奴婢也觉得老爷是被冤枉的,平日里老爷经常接济穷人,每个月的俸禄有一半都用在了穷人的身上,又怎么可能去中饱私囊呢?!”
“走吧,我们接着找!”商秀儿咬着牙站起身来,语气中尽是倔强,眼神里充满了坚定。
此刻,凌峰的确携着杨婵在竹林外弹琴作乐,凌峰入情弹奏,杨婵依偎在他的怀里,静静地聆听。
一曲奏毕,杨婵抬起头来缓缓睁开眼睛,凝视着凌峰那英俊的脸庞,不无感动道:“逍遥,这是什么曲子?好美!”那婉转优美的琴声放佛刻印在她的脑海中一般。
凌峰放下七弦古琴,呵呵一笑:“这首曲子可是夫君花了好长时间,专门她而写,怎么样?喜欢吗?”
“喜欢,非常喜欢!”杨婵闭上眼睛,发自内心道,随即又睁开眼睛,盯着凌峰:“那……逍遥你可不可以告诉我,这首曲子是为谁写的?她……她是不是非常漂亮?”
凌峰知道她会这么问,盯着她的脸庞,故作神秘道:“是啊,她非常漂亮,有一双大大的眼睛,弯弯的眉毛非常动人,耳朵下还有一颗小痣,不光是天下间最美的女子,而且非常善良,有一颗天下最仁慈的心——”
“啊——”杨婵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凌峰说的是她自己,放下心来的同时,又是深深的感动,主动在凌峰的脸颊上亲了一口,“谢谢你逍遥,我会永远对你好,永远不变心!”
如此机会,凌峰怎能错过,双手立即揽住她的腰肢,低下头吻上她那诱人的樱桃小唇,品尝那可口的小舌和香液。
杨婵也是热情地回应着,灵巧的小舌和凌峰那到chu肆虐的大舌纠缠着,交换着各自嘴里的津液。
凌峰的大手缓缓移动,经过一阵摸索,终于摸到了杨婵的神秘地带,隐隐感觉到了一丝丝的水气。说真的,这还是凌峰头一次去摸她那里,以前不想给她留下一个坏印象,一直都是规规矩矩的,顶多就是个亲个嘴,拉个小手。
如今两人已经定下终身了,再加上如此好的机会,焉能错过!凌峰喘着粗气,一把撕开了杨婵的上衣,立即露出了那让他朝思暮想的柔软之物来,大手立即攀附而去,“三妹,夫君想要你,现在就想要你——”
杨婵被凌峰那火热的眼神盯得脸颊滚烫,认命似的闭上眼睛,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尽管不能做他唯一的女人,但也要做他的第一个女人,杨婵心里是这样想的。
一想到怀里抱着的是自己的女神,凌峰反倒没有那么急切了,从她的额头,一直吻到她胸前那对柔软之物,一chu不落。
“逍遥——痒——痛——轻点——”杨婵情不自禁喊出了声,见凌峰吞吐着自己的那对已经饱胀起来的乳房,就好像婴儿吃奶一般迷恋,让她娇羞的同时,心里也非常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