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儿，我……」说还是不说，难道自己还要再伤舞儿一回吗？漂亮的狐狸眼垂下来，遮住了爹爹所有的想法。

无法看到爹爹的眼睛，清舞开始心慌了起来。

「舞儿，爹爹只能说，对不起。」抬起头来，杜狐狸一脸慎重地对清舞说到。

「哈哈，哈哈哈！！好啊，好你个杜若风，算你狠，那你当刚刚那场欢爰是什麽？是什麽？」清舞这时候都不知道该为自己的傻，哭还是笑了。原来，一个人傻了一次，还不够，居然还有第二次。

「舞儿，爹爹什麽都不能说，先送你回去吧。」将床单遮住少女欢爰後的美丽身子，在心里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杜狐狸将少女温柔地抱去，向着她的小窝前进。

「杜若风，你刚才为什麽上了我，既然不爰我，为什麽要上了我，你是不是想着，既然是我自己不要脸，你为什麽不吃，是不？恩？」清舞眼角流着泪水，却倔强地扯着一抹笑，她其实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了，什麽都不知道。什麽，也，不相信了啊。

「杜若风，嫖了自己的女儿，到底是什麽感觉啊，哈哈，我这个当事人很想知道呢。」她说着这些话，伤着他、却完全抛弃了自己。

「答应我，什麽也不要多想，舞儿，我不会伤害你，你相信我，好吗？」将小人儿放到床上，杜狐狸忍不住伸出手来，想要抹去少女好似永远也停不下来的泪水。

「不值得，杜若风，你不值得我为你流一滴泪，你走，我再也不想看到你，相信你，你要我怎麽相信你，哈哈哈哈，真是笑话啊！相信你？我连自己都不相信了，怎麽来相信你啊！杜若风，你在讲笑话吧，哈哈，真是好笑呢。」清舞笑得花枝乱颤着，只是眼角的那条溪流完全不顾主人，一意孤行。

「睡一觉啊，舞儿。」心疼少女的故作坚强，杜狐狸点了她的睡穴，看着少女在睡中，也不能停止的泪水，杜狐狸眼眸一红，随即是浓浓的恨意：皇甫靖，你不该让她这麽疼。

再一次，眷恋地看了一下少女，杜狐狸走了出去。事情，看来要快点进行了。快点、快点、再快点，舞儿，等我，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