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碧小声地还想说什麽。

「嘘嘘……」小碧，闭嘴。

「老爷就在前面，已经看到我们了，所以我们不用躲了。」小碧一口气说了下来。然後怕死地闭起了眼睛。老爷，不是我的错啊！

「耶？什麽？啊！！」清舞怕死地闭上了眼睛，「我什麽都没有看到，什麽都没有看到……」

「舞儿，回来了啊！」夜深露重的，杜狐狸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衣衫，漆黑的长发在空中落寞地飞舞着，交缠着。「舞儿，回来了啊！」他的声音温柔，是放心後的释然，回来就好。

「爹爹，你……一直都在这里等我吗？」千万不要对我说是，我怕我会忍不住杀了自己，爹爹，我最爰的爹爹啊。

「没有一直，舞儿，杜府这条路最幽闭，你每次出去都喜欢从这条路溜出去，又溜回来。但是，天太黑了，我担心你看不清楚，我担心你害怕，我担心你迷路了，我担心……」

「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清舞猛地抱住眼前温暖高大的身躯，骗人，你一定一直一直等着，因为你整个身子都是冷的。心里酸酸地，清舞猛地扎进爹爹的怀抱，泪水无声落下。对不起，对不起，我总是那麽地任性，让你担心。黑夜这麽黑，因为你在，我感觉眼前一片光明啊，我的爹爹。

「舞儿，呵呵，好吧，爹爹搂着你走，这样子的话就不会冷了啊。」宠溺地圈住小人儿的肩头，在琉璃灯明晃晃的灯光下，两个人一起……回家。

「舞儿，你瞧啊，这琉璃灯亮吧。」

「恩，爹爹。」

「怎麽说话这麽小声啊，装淑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