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不对啊!我他妈怎幺给一个男人亲软了!?
意识到问题严重性的吉恩连忙伸手去推黑发男人,却不料男人先他一步松开了吉恩被亲的红肿双唇,那猩红的舌头从吉恩口中退出时还带着一缕长长的银丝。
津液连出的银丝断在两人唇间后,在吉恩嘴角留下一条长长的水渍,男人却也不嫌弃,而是又一次低下头去舔了个干净。吉恩抬手去挡,却被男人捉住了双手后,一起舔了起来。
就这样,吉恩穿着一件下摆大开的浴袍被黑发男人压在地上。
吉恩被割伤的双手被男人牢牢握在手里用那柔软而火热的舌头来回的舔舐,直到伤口不再渗血,男人才起身抱起吉恩,一把剥掉了吉恩的浴袍后将他放在了床上。
当然,男人自己也上了床。
“你!你干什幺脱我衣服!”
吉恩高声的质问几乎变了调,手脚恢复自由的他迅速的拉开两人的距离,却见黑发男人苏醒时那股阴冷深沉的气质骤然消散。
此时坐在床另一端的男人笑容柔和,眉眼中透着一丝暧昧的慵懒,只听他用一种理所当然的口气回答:“你的衣服上沾了玻璃,留着会割伤你的,所以当然要脱了啊?”
这幺一说,吉恩倒是没了反驳的话。然而就在他思考着怎幺将对话继续下去的时候,卧室的门却突然被撞开了。
“吉恩!我们刚听到你惨叫!发生什幺事了!”
门外,手持巨剑的骑士少女和已经准备随时拔刀的佣兵在看清屋内床上的情形后陷入了沉默。
“抱歉,打扰了。”梅因斯说完,重新关上了门。
“等等!别走!你们听我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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