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睡得好吗?”
我轻轻吻她,送上了问候。
“嗯,好舒服啊。”
娇柔一笑,丽玛仍有些羞涩地收回了缠绕我身体的手和脚。
我笑道:“你试着深女干口气,是否感到浑身舒泰,有使不完的劲?”
话音刚落,忽听丽达清爽的声音道:“还真是的。那是什么缘故啊?”
我伸手在她圆圆的玉臀上轻拧一把,哼哼道:“小丫头,醒了还装睡,该罚!”
“哎哟!”
丽达赶紧一缩,随即趴在我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不依道:“你坏死了。不许再叫人家小丫头!”
丽玛喜道:“劲盈四肢,浑身舒爽。好夫君,快告诉我们,为什么会这样?”
我把两女重新搂过来,让四只饱满晶莹的玉乳紧压在胸前的肌肉上,笑道:“当然是昨晚欢爰的结果咯。”
丽达娇嗔道:“骗人!人家昨晚被你整得死去活来的,连力气都没有了,哪会功力倍增?”
丽玛红脸道:“哦,我想起来了,是不是那颗丹丸的作用?”
我见时已不早,实话实说道:“那只是原因之一。昨晚趁你们熟睡后,我已用双修之法打通了你们的全身经脉,以后呀,你们只须陪夫君多上床,再照夫君传授的心法勤加修炼,嘿嘿,不是夫君吹牛,一定会快速赶上其他的姐妹们。”
“是真的?还是骗我们?”
两女又是激动,又是怀疑,弹性十足的丰满肉球在我胸前蹭来磨去,直搅得我心痒难煞,若非急着赶路,定要按住这对并蒂之花再干三百回合。
离别总是伤感的,何况丽玛丽达这一离去便遥无归期。阿布尔大公虽然豁达开朗,亦忍不住带上卫队把我们送至城外的十里长亭,才依依惜别。望着跟在大公身后那些频频回首黯然消魂的青年军官们,我内心中抱歉和得意交织在一起,滋味颇为复杂难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