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然一呆，打断她的话道：“你，你说凯瑟琳娜是纯阴之女？怎么又有一个纯阴之女？一连六个了，会有如此巧？”

说到后来，连声音都激动得有些发抖！

“六个？”

玛利亚道，随即轻轻数道：“西施，梦瑶，明月，路易丝，凯瑟琳娜，嗯，不对，怎么只有五个？”

说至此，白我一眼：“还有一个是谁？”

糟糕！我这才意识到说漏嘴了，又不好意思说出偷窥的秘密，只好含含糊糊、企图蒙混过关道：“是五个吗？嗯，我居然记错了，看来的确有点笨。”

幸好，玛利亚性情豁达，并不过多追究，只哼了哼道：“你会记错？算了吧，管它五个六个，反正都会是你的，我和其他姐妹即使有意见，也无力阻止，倒不如顺水推舟好些。”

我暗觉惭愧，岔开话题道：“那第二个原因又是什么？”

玛利亚含情脉脉地看我一眼，轻轻道：“我和你的事因为来得太突然，怕父亲一时接受不了，所以一直没敢向他说，只是试探了他一下，说我想随你去中国学武，父亲虽然没有激烈表示反对，却明确表示他不想让我离开太远，他还说我保护凯瑟琳娜公爵的职责尚未完成，也不能离开，所以，我左思右想，好不容易才想到了一个比较折衷的办法。”

我心念一动，微笑道：“所以你就想到了凯瑟琳娜，只要她喜欢上我，不顾一切地想嫁给我，你便有了追随我的最好理由！”

说至此，我动情道：“小心肝，谢谢你，你对我真好。”

“知道就好！”

玛利亚轻轻地吻吻我，继续道：“直到你们离开阿格拉的那天晚上，我无意中发现了凯瑟琳娜纯阴之女的明显特征，这才下定决心找她长谈了一次。当我试探她对你的印象时，她居然毫不掩饰地承认喜欢你，愿不惜一切地追随你。于是，我们就……就约好一起进京……不说了，后面的你总该明白了吧？”

我又是喜欢，又是感动，对玛利亚的痴心我当然明白，没想到凯瑟琳娜对我也如此痴心，她既如此，我岂能辜负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