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至此,话锋一转,和悦道:“听说先生有要事请朕帮忙,何事,请先生明示。”
我心中一喜,不再拖延,立即把父亲被劫持到印度的情况作了简要陈述,请求对方帮助核查。
阿鲁日朗皇帝沉思少顷,微笑道:“好象是有这么一回事。两月前朕仿佛听女儿说起过,金轮宏衍国师从台湾弄回一位修炼什么内功心法的大师,目的是想请那位大师传授心法,当时朕并没在意,想不到那位大师竟然是先生的父亲。”
我道:“听说金轮宏衍国师已经告假离京了,请问陛下,他去了何chu?”
阿鲁日朗道:“金轮宏衍国师的确已向朕告了半年假,说是要回师门修炼一段时间的佛法,只是,他的师门在何chu,朕从没问过,所以并不知晓。”
怎么会是这样?我感到内心一沉,看样子阿鲁日朗并没说假,这可如何是好?
只听阿鲁日朗继续道:“先生请不要灰心。这样吧,丽玛丽达,呆会你们带东方先生到舍丽宫问问慧美雅公主。待事情问清楚以后,朕再下道圣旨,令金轮宏衍国师马上送还先生的令尊。”
我信心一振,皇帝既然如此说,那个叫慧美雅的公主就肯定知道一些内情。
丽达自入殿后始终像个乖乖女似的静静坐在一旁,此时终于忍不住了,娇声道:“请问皇伯父,金轮宏衍国师的去向连您都不知道,慧美雅姐姐怎么可能知道?”
阿鲁日朗沉吟片刻,向侍者和护卫门挥了挥手,待他们叩完头退出大殿后,才压低声音道:“有一个秘密,你们还都不知道,金轮宏衍国师实际上是慧美雅的师叔。”
“怎么可能?”
丽达惊叫道,随即赶紧捂住了小嘴。
阿鲁日朗却始终保持着微笑,道:“是这样的,慧美雅小时候患过一种病,发作起来浑身发颤发冷,朕寻遍了全国乃至邻国的名医,都没办法医治。朕只有这个女儿,自然十分忧心,幸好上天保佑,终于在她八岁那年,由金轮宏衍的师姐菩提圣母彻底医好,可是,从那以后,慧美雅便执意要拜菩提圣母为师,朕实在被逼得没法,只好同意了。朕历来比较敬重佛教,又出于对菩提圣母的感激之心,这才把她的师弟金轮宏衍封为国师,帮助朕chu理宗教事宜。”
怪不得金轮宏衍那厮能住在皇宫附近,原来有这层关系!我心道。
只听阿鲁日朗最后道:“这件事除了朕和皇后外无人知晓,慧美雅不许我们告诉任何人,请先生和两位侄女代为保密。”
我体会到他对自己女儿的深切痛爰,赶紧躬身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