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风向并没有象船长预测的那样发生改变,尽管我们一直并不顺风,可是航行的还算是比较顺利,没碰到什么大的风浪。而我也在这期间,抓紧时间,向费尔南得斯?阿伦侯爵学习了一些社交时应当掌握的礼仪,以免回到大陆之后,在行为举止上有什么失当之chu,让人家笑话。闲暇之余我也把小青和小冰召唤出来,陪我“聊天解闷”,当然,一般是肉体上的“聊天”了。
看着她们两个每次都被我弄到高潮连连,作为男人,一股征服之感油然而生。
“真希望这次旅行永远也到不了目的地。”小冰,一边舔着我的分身,一边说。
而我则舒服的躺在床上问她:“为什么?”
“呜……”我故意一挺腰,把分身插到了小冰喉咙里,使她发不出声音来。
“讨厌啦,主人…老是这样整人家……人家以后就不给你……”摆脱了我之后小冰说到。
“不给我什么?你到是说啊?”我一边抚摩着她的脸,一边问到。
小冰羞的把脸朝下,再一次把我的分身深深吞入了口中,灵巧的舌头熟练的划过我的龟头,反复的摩擦使得我产生了巨大的快感,以至于不由自主的发出了呻吟声:“啊,小冰……好啊……对,就是那里……快点,再快点……”
我的双手仅仅的扣住了她的后脑,使劲拉向我的腹部,小冰的双手也仅仅的环抱在了我的臀部,随着我的分身在小冰嘴里一次次的深入,终于,一股不可抑制的快感冲击了我的头脑。亿万的子孙冲破了一切阻拦,射进了小冰的食道。
“哦……”释放了一切欲望的我,感到两只眼皮无比的沉重,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不知不觉中,一个星期的时间就过去了。这天早上,我刚在餐厅里享用自己的早餐,贾得尔船长也叼着他心爰的烟斗,坐在了我身边。我一边吃,一边问:“有什么事吗,船长?”
“咱们终于快到岸了。”船长吐着烟圈说。
“是吗,什么时候?”
“还有几个小时,大约就在中午左右吧。”
“哦,那太好了。”我兴奋的说。离开大陆已经十多年了。我几乎已经记不起她的样子了。能回来真好。
船长接着说:“刚才我们已经放出了信鸽,向大陆报告了你和那几个丫头的情况。
我来告诉你一声,让你有个心理准备。“
“好的,谢谢你船长。”我接着吃着我的早饭。
船长站起身拍拍我的肩头后,迈着小步,走出了餐厅。
我不清楚,船长所谓的做好准备是什么意思。或许他收到了什么信息,要暗示给我。哎,管他呢,车到山前必有路,到时再说吧。
吃完早餐,我又去找阿伦侯爵玩牌去了。千万不要以为玩牌是娱乐活动,其实,在贵族的圈子里,玩牌是一种重要的社交手段,很多的人都喜欢在牌局上说一些大事,特别是我们邦克帝国现任皇帝——加里*德*爰得诺*邦克,更是酷爰这种娱乐方式,有许多的国家大事都是在牌桌上决定的。所以,这种风气也弥漫了整个国家,贵族把玩牌当作了一种重要的社交手段,相互间经常在牌桌上,通过这种轻松的气氛,谈论事情,经常能取得意想不到的结果(这就好象我们中国人喜欢在饭桌上谈事情一样)。
“打牌。说它难,它的确很难,要说容易,其实也挺容易的。关键在于你察言观色的能力。”侯爵喝了一口茶,接着说:“打牌时,你的牌技固然很重要,但是更重要的是你要随时保持清醒,不要以为所有的人都是在娱乐。你一定要注意其他人所说的话,说不定就有什么重要的信息包含在别人不经意的一句话中。”
我点点头表示同意。侯爵接着说:“或者你需要向别人表达某种意思时,要委婉的表达出来,千万不要实话实说,贵族们都很讨厌胸无城府之人。”
“什么意思啊,难道说我不能说出自己的想的东西,那别人怎么能知道我要说什么呢?”我不解的问。
“很简单,打个比方来说。假如你看上了某位贵族的一个甘蔗园,想要买过来,但又不知道对方的意思如何。这时你就可以邀请他来一起打牌,在牌桌上你不要直接说出你的意思。你可以先说天气。”
“天气?”我完全糊涂了,“这之间有什么关系吗?”我问“当然有,而且很大。
你先听我说。你可以说今年的天气很好,甘蔗的长势肯定不错,然后你就看着那个人,对他说‘听说您有个甘蔗园吧’,对方一定回答说‘是’。这时你就可以邀请他几天以后去你那里喝茶,或者什么其他的借口都可以。对方就会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哦。”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对于侯爵所说的一切我实在搞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但是既然他这么说了,我以后照办就是了。
一上午下来,我终于发现自己在这方面实在没有天分。并且老是有很多的东西能分散我的注意力,比如说午饭。
当侯爵看见我狼吞虎咽的样子时,皱着眉,摇着头说:“艾克,你……”
在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吃完午饭,一边打着饱嗝,一边剔着牙问侯爵:“有什么事吗?”
“啊……,没有,你……继续吧。”侯爵无奈的说“哦,服务生,再来一份。”
没有完全吃饱的我很乐于接受这种建议。
侯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