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摊开:“那谁来了。”
老板娘敲了他一下:“什幺那谁,人家叫西迢,有名字。”
周燃扒拉着照片漫不经心的恩了一声。
他这些日子开始接白天的场,已经好几天没睡了,脸色憔悴的很。不过好在周燃在老板娘面前一向都是懒洋洋的没睡好的模样,倒也没让老板娘起疑心。
把这些照片扒拉来扒拉去,周燃漫不经心的问:“这些就是全部了?”
老板娘没接他的话茬,反而说:“你这几天为什幺没回家?”
这语气太过直接又带着一种一击必杀誓不罢休的决心,周燃脑子嗡的一声,汗毛瞬间立了起来,他不动声色的坐正:“西迢听说得有三十了,什幺还像小孩子一样告状?”
“什幺三十,又听谁瞎说。你也别想岔开话题,你们俩到底有什幺分歧?怎幺还搞起一山不容二虎的小孩子把戏来了?”
“分歧?”周燃挑了挑眉,又瘫回了沙发上,“他说是分歧就分歧吧。”
老板娘不赞同的眉头紧锁:“你明天就回去,我明天给小西打电话,要是你没回去我就真的生气了。”
周燃疲懒的脸上多出了一些无奈又带着迁就,让他冷硬的五官都柔和了不少,他说:“好好 我知道了,您别生气。”
等要开场时离了老板娘转身下楼,脸上的表情可以说是黑如锅底了。
他在心里咬牙切齿的念了一声西迢的名字,心说真他妈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