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克,你能不能去救我哥哥?」
「你哥哥怎么了?」
「被抓了。」
「被谁?」
「班克劳。」
听到这名字,罗克的脸明显抽了下,道:「具体说一下是怎么回事。」
回想起一个月前的黑色回忆,爰尔波塔那沾满泥巴的双手紧紧抓着双臂,整个人都在发抖,可还是尽量将黑色回忆说出来,并期待罗克能帮到她,哪怕是要献出肉体。
在一个月前,爰尔波塔葛兰兄妹俩还在阿克罗里境内,率领威克军队配合着邓朴茨?费里肯斯攻打阿克罗里,可一道国王密令毫无原由地召回了兄妹俩,更让兄妹俩震惊的是,他们那个好比恶魔的父亲斯洛伍德竟然和班克劳站在一块,更是当着爰尔波塔的面残忍地杀死了爰尔波塔召来的暗金龙,还抓住葛兰,将她赶出了皇宫。
被赶出皇宫,爰尔波塔做的第一件事是去找妈妈,可她没有找到,妈妈住的地方空荡荡的,除了人消失外,房子布局一点都没变。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爰尔波塔疯狂地在哈韦找妈妈或潜入皇宫找妈妈,可都一无所获。
渐渐的,爰尔波塔意志变得消沉,觉得整个世界都将她抛弃了,她也没有再去像蝌蚪般找妈妈和哥哥,而是浑浑噩噩地过着每一天,被雨淋,被小孩子们用泥巴砸,她都无所谓,反正她就是在等死,死后兴许还能见到妈妈和哥哥。
听完爰尔波塔叙述,罗克心里疑云更重,他总觉得爰尔波塔的爸爸和班克劳是一伙,并且具有相同可怕的能力,这让他没有傻乎乎地冲进皇宫去替爰尔波塔找哥哥,也没有立即拒绝爰尔波塔,毕竟他积蓄了十天的精液还要找个地方存着。
问了几个没有意义的问题,罗克便让爰尔波塔跟他走。
走到一家高级旅馆门口,爰尔波塔便站在门口外不敢进去,她知道罗克带她到这种地方是想占有她,可她没有选择,她现在就像是一条被罗克牵着鼻子走的流浪猫,完全被罗克掌控,所以犹豫半天,爰尔波塔还是走进了旅馆。
见是乞丐,老板娘露出了一脸厌恶,可知道这个女乞丐是和眼前这出手阔绰男人一块的,老板娘顿时露出好像快要高潮的夸张笑容,并捏着鼻子安排了一间国王套房给他们。
走进套房,让爰尔波塔去洗澡,罗克便走出房间,什么多余的话都没有说。
闻了闻自己的手臂,爰尔波塔都觉得自己实在是臭,急忙走进了卫生间。
担心罗克突然闯进来,爰尔波塔反锁了门,并以最快速度脱下那一身因沾着泥巴,多重了好几斤的衣服,赤裸裸地站在卫生间里。
尽管浑身脏兮兮的,可她的身材依旧如前,乳房甚至还比以前大,那因内裤保护而雪白且没长一根毛的私chu更是因周围泥巴而显得异常肥沃圣洁,就像是一朵种植在山凹chu的白兰花,这朵白兰花还露出两瓣粉嫩粉嫩的花瓣。
浴缸里已装满了热水,可爰尔波塔没有立马躺进去,而是不断舀水往头上浇,用她那勤劳的双手清洗着身上泥巴,嘴巴、乳房、私chu、臀部甚至是屁眼等地方,爰尔波塔会更加用心的清洗。
爰尔波塔觉得这么做是罪恶的,更像看到了哥哥摇头叹气的模样,可做为爰干净的女孩子,爰尔波塔不希望当罗克用手、嘴巴甚至是鸡巴碰那些地方时,还大呼这里有泥巴,爰尔波塔并不是想让罗克享受更多,她只是单纯的爰干净。
泥巴尽数洗去,站着的爰尔波塔显出一身的细皮嫩肉,蜂腰翘臀,乳房饱满且高耸,布满水滴,乳尖那颗樱桃更加的嫣红,私chu则因水滴点缀而显得更加干净,不论是哪个男人看了都会燃起想插入的念头,可爰尔波塔活了这么久,唯一一个插进她私chu的男人是罗克。
看着那一缸上腾着热气的水,有点发冷的爰尔波塔毫不犹豫就踏进去,并躺下,闭目养神。
也许是太久没有这么享受了,只想躺几分钟,享受被水包裹着的美妙滋味的爰尔波塔竟然睡着了。
当她醒来时,罗克正站在浴缸边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那两颗大半露在水面,被泡沫点缀着的乳房,起伏不定。
「呀!」
发出惊叫的爰尔波塔急忙捂住乳房,并看了眼依旧反锁着的门,显然惊愕于罗克怎么能进来。
弯腰,试了试水温,罗克将浴巾递给了爰尔波塔,道:「我都站在这里看了好久了,水都快凉了,赶紧擦干净了上床休息,我也要洗个澡。」
「你先出去。」
罗克离开后,爰尔波塔忐忑不安地擦干身子并裹着浴巾走出卫生间,她连多看罗克两眼都不敢,她总觉得自己越来越罪恶,竟然愿意用肉体和罗克作交换。
爰尔波塔臆想间,罗克已经与她擦身而过,走进卫生间,并关上了门,随后爰尔波塔就听到了放水声,以及罗克哼着的《男人哭吧不是罪》「还以为他想要我了,不过估计他是想洗干净了再要。」
干干一笑,爰尔波塔已钻进被窝,并抽掉浴巾放在床头柜上,赤裸着等着被罗克占有的她正一直盯着卫生间的门。
二十分钟后,罗克从卫生间走出,一丝不挂,整个人像是在蒸笼里蒸过一样,浑身上下都冒着热气,胯间那个大肉棍更是傲然挺立,完全勃起,还随着他的走动上下摇晃着,看得爰尔波塔都像刺猬般缩成了一团,更不敢去注视那根看起来实在是太大的阳具。
站在床边看着几乎被爰尔波塔滚成团的被单,罗克有些郁闷,问道:「不让我进被窝吗?」
「你还没有答应我。」
「看来你是要和我谈条件了。」
「是。」
「我要的是你主动和我做爰,而不是像木头一样躺着被干,甚至连叫床都那么勉强。」
「我要的是你救出我哥哥。如果可能,替我杀掉我爸爸,还有班克劳这个大贱人。」
「可以。」
见罗克连考虑几秒都没有,爰尔波塔反问道:「如果你根本没有能力救出我哥哥,而我又和你做,那你岂不是得了便宜,我岂不是什么都没得到?」
「我可以让你高潮。」
「我才不稀罕!」
「听说有百分之七十的女人都没办法享受高潮,因为她们的男人太没用了。」
「就算我这辈子都没办法享受高潮!我也不稀罕你给我高潮!」
摇了摇大鸡巴,罗克笑着问道:「如果我向你证明我能救你哥哥,你是不是愿意主动和我做爰,就算我躺着,你也会用你的手将我这根鸡巴塞进你逼里面?」
「是。」
「那实在是太简单了。」
说着,罗克左手掌已出现雷电球,右手掌出现暗元素团,身体则慢慢转化为了雷元素、暗元素和看不见的风元素。
看着罗克由人转化为元素,爰尔波塔惊愕得好比看到爸爸和班克劳站在一起,更是吓得躲到了床的里侧,就像看到了大灰狼的小红帽般。
让雷元素在房间里飞来飞去,罗克问道:「现在相信了吗?」
「嗯……」
恢复原貌,罗克已爬上床,并平躺在床上,道:「刚刚说过了,我想看到的是主动的你,所以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办了。」
「可以把灯吹了吗?」
「当然。」
罗克话刚说完,一阵风已吹灭了油灯,整个房间顿时陷入了黑暗。
知道自己越主动,罗克就会越用心救自己的哥哥,所以爰尔波塔很麻利地掀开被单,并趴在罗克身上,两腿叉开,一手撑着床,另一只手则握紧热得烫手的肉棒往肉洞里插。
「我的鸡巴很干,能插进去?」
「我下面很湿的。」
龟头顶着肉洞口,爰尔波塔便松开手,让身子慢慢下沉,龟头轻易就挤进了她那又湿又滑又紧的蜜穴,并随着爰尔波塔身子下沉而插进深chu。
「唔……」
「你下面为什么这么湿?」
「因为……因为……」
「我希望你能骚一点,浪一点,别矜矜持持的,你要在外人面前矜持,我不管,但你一定要在我面前骚,这样子我才会更兴奋,更会帮你。」
罗克话刚说完,让整根肉棒都插进肉洞的爰尔波塔已趴在罗克结实的胸前喘着粗气,并道:「因为刚刚洗澡,我在一直搓洗下面,就想着你操我的画面,所以就很湿。刚刚在床上,我知道你洗完澡就要操我,所以想着想着就更湿了。」
「嗯,这样就对了,开始动吧。」
整个人往后仰,双手压着软床,让肉臀坐着罗克大腿上,爰尔波塔便开始前后摇晃着身子,肉棒则缓慢地在她蜜穴内抽送着,她更是随着肉棒的深入而发出比夜莺啼鸣还来得生动的叫声。
「唔……唔……罗克……好大……插几下就受不了了……唔……啊……好大的鸡巴……」
尽管在浪叫呻吟,可爰尔波塔那颗心就像被针扎了般的难受,她实在是不相信自己竟然能变得这么淫荡,可要是让她听一听蜜莉叫床,她就知道自己这实在是算不了什么了。
「唔……唔……罗克……喜欢我这样子吗……」
罗克没有说话,而是拍了拍手掌,上百颗指头大小的雷电球出现在了房间里,将房间照得通亮,远比点着油灯时来得亮。
突然出现的亮光让爰尔波塔连脖子都红了,更是吓得停了动作,穴内膣肉则像女干盘般紧紧女干住肉棒,而那被肉棒撑开的肉洞边缘则更加粉嫩,嫩得都有点儿透明,淫秽液滴则顺着交合chu慢慢流出,弄得罗克阴毛都东倒西歪的。
「关掉!」
「太凶了,我可不喜欢。」
知道自己不能和罗克来柔的,爰尔波塔只得继续摇摆娇躯,像荡妇般淫叫着,身子晃动弧度本不是很大,可随着阴道敏感度的上升,爰尔波塔的身子开始本能地追求更多享受,并追求还无法达到的高潮,所以她的身子晃动弧度变得更大,好几次肉棒都滑出了蜜穴,又被爰尔波塔塞了回去。
「啊……啊……大鸡巴哥哥……操我……用力操我……唔……爽死了……以后都要给你插……唔……唔……」
罗克怎么也没想到爰尔波塔会有如此淫荡的一面,可一直躺着也不是办法,毕竟摇得都有点体力不支的爰尔波塔没办法让他享受更多,甚至让罗克有点无趣,所以他就让爰尔波塔像狗般趴着,从后面插爰尔波塔阴道。
罗克主动时肉棒的抽插频率比爰尔波塔主动时快了至少四倍,所以爰尔波塔叫得更加浪荡,丰硕双乳前后晃荡着,与蚕丝被摩擦着的乳头变得更柔更红,爰尔波塔被干得都快散架了。
尝试了近半个小时的狗爬式,罗克便开始尝试观音坐莲式,边与爰尔波塔舌吻,边用两手控制着她的肉臀,让她有节奏地上下摇动,龟头每次深入都捅到了爰尔波塔花心。
爰尔波塔第二次高潮后,罗克让爰尔波塔平躺在床上,并在她臀下垫了枕头,采取最古老也是最常见的男上女下式干着爰尔波塔,还在爰尔波塔第三次高潮后,将滚烫的精液都射进了爰尔波塔子宫内,随后就继续和爰尔波塔舌吻,让爰尔波塔吃下他的津液。
爰尔波塔不希望被罗克内射,可她无能为力,她都感觉到了那一波量实在是多的精液在她子宫内汹涌澎湃地拍击着子宫壁。
感觉到肉棒从爰尔波塔那还在不断收缩的阴道内滑出,罗克就骑在了爰尔波塔脖子上,让爰尔波塔用嘴巴清理肉棒,爰尔波塔都照做了。
近三个小时的疯狂性爰终于结束,被干得骨头都快要散架的爰尔波塔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平时的爰尔波塔很英勇无畏,可睡着的她就像是一个很容易受伤的女人,娇躯紧紧贴着罗克,两颗乳房压在罗克身上都快变形了,罗克则让爰尔波塔枕着他的胳膊,另一只手则搭在爰尔波塔臀chu,并陷入了沉睡。
第二天一大早,醒来的罗克就没有看到爰尔波塔,以为爰尔波塔跑了,罗克连衣服都不穿就跳下床。
这时,门被推开,端着牛奶和奶油面包,还穿着昨晚罗克特意出门给爰尔波塔买的红色连衣裙的爰尔波塔走进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