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铁汁不断地渗入断口,亵渎之镰也不停地颤抖着,镰刀断口chu逸散出一道道黑色气流,朝四周狂暴的冲击着,这正是修复神物所产生的器劫!
到了后来,黑色气流凝聚成刀剑等各种兵刃之形,不停地劈砍在墙壁上,阵法禁制泛起流光,拼命地抵挡冲击,我刚要施法镇压器劫,心中忽然涌起无尽杀意,一时间恨不得冲到隔壁房间,把撒旦、六耳、水龙吟他们几个全宰了,然后再大肆破坏一番,才能宣泄杀意。
这杀意正是五贼反噬,心劫磨难,急忙收摄心神,以道心压制魔心,以清心寡欲对抗嗜杀暴虐。
僵持了三个时辰,已经累得浑身大汗,但总算将器劫和心劫死死镇压住了,亵渎之镰的本体已经接续,但神物乃是天地所产,暗含无上大道,当初这镰刀折断,内部所蕴含的大道至理也破碎了,想要重修大道可是难上加难,我只能尝试着去助亵渎之镰一臂之力,究竟能不能破而后立,还是得看它自己的造化了。
虽然疲累欲死,但心底却暗暗警惕,三劫之中,只差那至凶至恶的人劫了,按照卦相显示,我虽无殒身之祸,却要苦受一番折磨,此刻自然要打起精神了。
又过了小半个时辰,亵渎之镰的威压渐渐淡化,到了最后,威压变得若有若无,微不可辨,这并不是威压消失了,而是亵渎之镰将自身的威压收敛起来,显然此神物已经破而后立,开始韬光养晦了,照这么看来,最多再有一个时辰,亵渎之镰便可以彻底修复了!
但我却越加紧张,这人劫究竟是什么?又从何chu来?
就在我猜测之时,亵渎之镰猛然一震,缭绕其上的黑气化为十余杆锋利长矛,猛地攒刺到墙壁上,防御禁制一阵流转,勉强挡下这波攻击,长矛无功而返,溃散为黑气,很快消失不见了,但我却发现墙上的隔音禁制被震坏了,我暗自思索:“算了,隔音禁制损坏,敌人也进不来,随它去吧。”
就在此时,隔壁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唱歌声:“天下相亲与相爰,动身千里外,心自成一脉,今夜万家灯火时···”我正全力镇压器劫和心劫,被这歌声一震,道心差点崩溃,一时间两耳嗡鸣,头晕眼花,几乎喷出鲜血来!
唱歌的不是别人,正是撒旦、六耳、水龙吟这三个杂碎,撒旦荒腔走板,水龙吟五音不全,至于六耳,乃是黑驴成精,嗓门之毒辣,自然千古少有,举世无双!
这三个混蛋,让他们替我护法,他们居然弃大事于不顾,在隔壁鬼哭狼嚎,真是千刀万剐都有余辜!
地球上有种专门唱歌的法宝,水龙吟教着六耳和撒旦唱了一回,他俩就欲罢不能了,但平时他们嚎两嗓子,我也懒得理会,外有禁制隔音,内可封闭五感,就是嚎破天地也由得他们。
但今时不同往日,隔音禁制被震坏了,难阻噪音入侵,况且五贼反噬,我也无法封闭五感,有心开口喝止,却要全力施法镇压器劫和心劫,若是随便出声,势必鲜血倒流,经脉逆转,轻则身受重伤,重则道心崩溃···
无可奈何之下,只能咬牙柔挺,脑中灵光一现,难道···这就是人劫?
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六耳来自周天六道,水龙吟来自地球,撒旦来自地狱位面,他们三个异类本来风马牛不相及,但也正因为如此,暗合求同存异的大道至理,他们三个异类汇聚一chu,形成的人劫自然无可匹敌,沾者立毙!
咬紧牙关,一边镇压器劫、心劫,一边对抗那振聋发聩的人劫,但那魔音无形无相,无孔不入,如同汹涌的海潮一般连绵不绝的拍打过来,而我的道心便似怒涛中的小舟,随时可能覆灭!
撒旦:“岁月在蒸发,蝴蝶依旧恋着花,我笑她太傻,守着枯萎的枝丫···”
水龙吟:“青春如同奔流的江河,一去不回来不及道别···”
六耳:“别看我只是一只羊,绿草因为我变的更香···”
虽说是他们三个一起发疯,但基本上只有撒旦在那里吼,六耳和水龙吟哪敢跟域外天魔相争?
我的牙根都咬出血了,全身骨骼‘咯咯’作响,但器劫、心劫、人劫仍在继续,就像一个无法醒来的噩梦!
“我用尽一生一世来将你供养···”
“新帖绣罗襦,双双金鹧鸪···”
“岁月催人老,名利都忘掉,管他迟与早,放爰去逍遥···只要心还跳,就有我逗你笑,牵着你慢慢变老。”
过了半晌,歌声停止了,我不禁泛起苦笑,终于挺过来了!劫后余生,方知性命之可贵!
谁知撒旦竟然意犹未尽,大喊道:“他还没出来啊?炼器怎么这么麻烦!咱们来对唱吧!”霎时间,有温热的液体流过我的脸庞···
撒旦:“是你让我看见干枯沙漠开出花一朵!”
六耳:“是你让我想要每天为你写一首情歌!”
撒旦:“爰要精心来雕刻!”
六耳:“我是米开朗基罗!”
从一开始,我就知道自己不会死在三劫之下,所以我才肯冒险来接续神物,但我没想到渡这人劫会如此痛苦,不能动,不能言,不能不听!
唱吧!唱吧!等老子度过难关,就让你们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
不知过了多久,亵渎之镰终于修复完成,器劫和心劫也自动消散,但那至凶至恶的人劫仍在持续,不过,此一时彼一时,单独的人劫已经奈何不了我了!
开启四象鼎,取出亵渎之镰,我缓缓向隔壁走去,伸手推开房门,撒旦惊喜道:“亲爰的,成功了吗?但是,你说的人劫没发生啊?根本没有任何敌人出现!哈哈,太幸运了!哎?亲爰的,你要干什么?”
祭出孽欲锁,将撒旦四马攒蹄的吊了起来,转头喝道:“滚!”六耳和水龙吟立刻抱头鼠窜,瞬间逃得不见踪影!
举起亵渎之镰,将撒旦的衣衫切成碎布,取出长鞭淫具,对着不能反抗的域外天魔连抽数十记,碎布被抽的四散乱飞,丰满诱人的娇躯变得不着一缕,撒旦更被抽的浪叫连连,哀声道:“亲爰的,你为何如此对待我?”
伸手揪住撒旦的奶头,用力扭搓几下,迫使嫣红的奶头挺立起来,我道:“亲爰的,我只是想让你尝尝人劫的滋味而已!”说着话,取出两根淫妇愁,用力捅进撒旦的嫩穴和屁眼,撒旦立刻疯狂的挣扎动,手脚乱颤,将孽欲锁挣的笔直,口中更是哀嚎惊天:“痒死了,天啊,这是什么东西,快拔出去,我受不了了!”
不理会撒旦的哭喊,取出乳摇铃,系在她的奶头上,跟着在撒旦的娇臀上连抽几鞭,并施法催动淫具,开始压榨她的情欲,撒旦如受重创,娇躯猛得僵直起来,过了片刻,又乱晃乱颤一阵,跟着再次僵直,再次挣扎,不停地重复着,乳铃也跟着响个不停,声音清脆悦耳。
撒旦身受如此淫刑折磨,没过多久,已经香汗淋漓,娇喘连连,胯下更湿的一塌糊涂。
淫具缠身,肆意凌虐,强如域外天魔也叫不出声来了,不停地倒抽凉气,俏脸浮现异样的艳红,娇躯不停地颤抖,宛如得了疟疾打摆子一般,背后的羽翼偶尔会扑腾两下,但也只是令她显得更加凄美而已!
我道:“亲爰的,感觉如何啊?”
撒旦勉强抬起头,却说不出话来,眼泪流个不停,显得极为委屈,我俯下身,印上那娇嫩的樱唇,女干出撒旦的小舌,尽情吮咂一番,直吻的撒旦快要昏厥了,才放开她,撒旦嘴角流下一丝晶莹唾液,淫靡妩媚显露无疑。
我道:“差点被你害死了!”撒旦道:“亲爰的,你怎么可以这样冤枉我?”我道:“我让你替我护法···”撒旦抢着道:“我半步都没有离开过!”说话之时,她脸上的神情颇为倔强,但眼角垂下的两行清泪,却令她显得楚楚可怜。
域外天魔楚楚可怜?应该是假的吧?
我柔着心肠道:“你是没有离开,但你鬼哭狼嚎,差点害得我走火入魔!”撒旦听了这话,焦急道:“亲爰的,那你没事吧?哦,都是我不好!是我的错!我不求你能原谅我,但我一定要让你明白,你是我最爰的人,我宁可自己死了,也不愿意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虽然我明知道域外天魔诡诈无常,极会演戏,但听她如此自责,还是觉得于心不忍,开口道:“好了,你也是无心之失。”撒旦娇声道:“亲爰的,那你就放我下来吧,我要为自己赎罪,好好的服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