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哈莉心中一动，问道：“现在新的夜枭、超女王出现，旧的夜枭、超女王会有什么变化？他们的天命会不会被取代？”</p>
吴谭摇头道：“即便是‘监视者’，也无法窥视众生的命运，命运已经超出我的领域。”</p>
如果“造物主”能掌控命运，玛尔诺乌和莫比乌斯也不会沦为命运的棋子，下场凄凉。</p>
......</p>
主宇宙，地球。</p>
哈莉离开后的第二天，晚上7点黄金档，露易丝对她的专访节目就向全宇宙播放。</p>
嗯，不仅地球人收看到节目，连外星人也在转播。</p>
之后几天，各家电视台都开始邀请对新神族、天启星很了解的专家，对哈莉在节目中的谈话内容进行逐条解释。</p>
等民众对新神族有了基本的了解，“是否集体飞升”的讨论大会才正式开始。</p>
飞升关乎地球每个人的切身利益，话题热度很高，所有人都在激烈争吵，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p>
电视台上，辩手在讨论；聚会的广场上，游行者也分成几个团队，相互争论。</p>
网络上，家庭集会中，工作单位里，街坊邻居间......到处都在讨论人类是否飞升，要如何飞升，飞升后该建立什么样的社会制度，不飞升又该如何生活......</p>
哈莉离开地球10天后，3号宇宙完美重启。</p>
哈莉离开主宇宙地球10天半，正义大厅接到一条和犯罪辛迪加有关的讯息。</p>
“嗨，阿福，我联系不上百特曼，怎么回事？”</p>
在正义大厅值班的黑霹雳，联系上韦恩庄园的“管家侠”。</p>
“皮尔斯先生，您好！”阿福先礼貌问候了一句，才解释道：“老爷最近都没做百特曼，他以布鲁斯韦恩的身份参加哥谭电视台的‘人类是否集体飞升’的辩论大会，这会儿正在直播节目中和别人辩论，身上没带手机。”</p>
“哥谭电视台也有‘人类是否集体飞升’的辩论大会？”黑霹雳惊讶道。</p>
“你们城市没有？喔，抱歉，是的，我们哥谭也有这档节目，辩手太多了，GbS的节目容纳不下。”</p>
话说到一半，阿福才想起黑霹雳的城市只是个小镇。</p>
小镇名叫“自杀贫民窟”。</p>
只看名字就知道那里有多穷、多乱，不可能有自己的电视台。</p>
“其实，很多电视台都有辩论节目。”阿福又补充道：“‘银河上将’在专访中亲口承诺，在是否飞升方面，每个人都有发表观点的权力，他们的权力受她保护，所以大家都很兴奋。</p>
布鲁斯老爷也说，能说话，就不会战斗。</p>
通过讨论决定未来，总比使用武力要好。</p>
原本地球上突然多出千万人类新神，旧的社会秩序濒临崩溃，现在大家讨论虽激烈，情绪反而稳定下来。”</p>
“嗯，有道理。”黑霹雳点点头，又问道：“以布鲁斯的身份，也拿不到GbS节目的辩手名额？”</p>
“GbS向他发过邀请，可他希望先说服哥谭人。”</p>
顿了顿，阿福又问道：“皮尔斯先生，您有什么大事吗？”</p>
“也不算什么大事，刚刚遗忘酒吧的老板......阿福，你认不认识猩猩侦探波波？”</p>
阿福点头道：“认识，扎坦娜小姐曾带他到蝙蝠洞拜访老爷。波波出什么事了？”</p>
“他本人没事，他提着扎坦娜的人头......”</p>
“what？”阿福失态打断他，惊叫道：“扎坦娜小姐遇害了？！”</p>
“呃，抱歉，我说错了，她是‘扎坦娜’的同位体，但名字叫‘娜坦扎’，就和你的同位体‘局外人’一样，来自3号地球。”</p>
听到“局外人”的名字，阿福表情变得有些不自然。</p>
“喔，是犯罪辛迪加的娜坦扎，她死了？被谁杀死的？”</p>
“一位来自异维度的邪神。前段时间哈莉在遗忘酒吧贴了‘追杀令’，你知道不？</p>
哈莉做出承诺，抓到任何一名辛迪加，保底有2.5公斤N金属。</p>
如果是大人物，比如‘七巨头’中的夜枭，可以增加十倍！</p>
现在邪神提着娜坦扎的人头来到遗忘酒吧，已经拿到保底的2.5公斤N金属，但她认为娜坦扎是顶级魔法宗师，实力很强，绝对不止一个保底价。</p>
波波也同意给她加点，但最多再加一公斤，邪神却狮子大开口，想要五公斤，双方分歧太大，波波只能过来询问哈莉。</p>
哈莉不在主宇宙，我便打电话来问百特曼。”</p>
“那位邪神大人很急吗？哈莉小姐去修复平行宇宙了，但她早晚会回来。让她先拿2.5公斤N金属回去，等她回来再慢慢谈。”阿福道。</p>
“N金属太珍贵了，娜坦扎死亡的消息已经传开，邪神害怕被别人杀人夺宝，打算拿到赏金立即跑路，找个偏僻的地方躲几千年。”黑霹雳道。</p>
“要躲几千年......看来真的很急。”阿福喃喃道。</p>
他抬起右腕，看了眼手表，心里估算了一下时间，道：“我现在出发，立即去电视台找老爷，大概半小时内能到。</p>
到时候我和导演打个招呼，应该能让老爷提前下场。</p>
邪神大人能等半小时吗？”</p>
“稍等，我问一下波波。”</p>
黑霹雳那边过了好一会儿才道：“你快点，邪神很急。”</p>
“少爷，达米安少爷。”挂断电话后，阿福立即在客厅里叫起来。</p>
“什么事？”达米安的声音从二楼卧室传来。</p>
“正义联盟有急事找老爷，我得立即去见他，如果你有空，可以帮忙开蝙蝠战机。”</p>
阿福自己也能开飞机，可他等会儿还要下去见布鲁斯，自动驾驶终究不如请少爷帮忙。</p>
如今地球多了千万人类新神，哥谭也有好几千，谁知道他们会不会正好看到飘在天上的隐形战机？</p>
......</p>
蝙蝠战机速度很快，挂断电话后五分钟，它便来到电视台上方。</p>
等阿福从战机上落下，走进大厦找到导演，已经是一刻钟后。</p>
“怎么确定那颗脑袋属于娜坦扎？邪神为什么不留活口？哈莉的通缉令说得很清楚——最好要活的。</p>
娜坦扎被捕也只会入狱，不会死。</p>
让她投降，肯定比直接杀死她更容易。”布鲁斯皱眉道。</p>
阿福明白，老爷对什么都怀疑的职业病又发作了。</p>
“猩猩侦探是专家，应该鉴定过。”</p>
布鲁斯想了想，用手机联系上扎坦娜，“小扎，你现在方便吗？犯罪辛迪加的娜坦扎死了......”</p>
五分钟后，百特曼、黑霹雳、扎坦娜、猩猩侦探波波，一起来到遗忘酒吧。</p>
酒吧后院的休息室，他们见到了身体裹在黑袍中的神秘邪神。</p>
“可以再加5公斤，但你得回答我几个问题。”</p>
百特曼十分干脆，见面后立即同意了邪神的最高报价。</p>
邪神兴奋得站了起来，“你能做主？”</p>
波波拉了拉百特曼的披风，急声道：“是5公斤N金属，不是5公斤黄金。”</p>
“你放心，哈莉很豪爽，区区5公斤，她一定不会介意。”百特曼道。</p>
波波皱着猩猩脸，“哈莉只是对朋友豪爽......”</p>
“千金买马骨，今天之后，她的豪爽之名必然传遍魔法界。”百特曼澹澹道。</p>
邪神连连点头，“等我结束闭关，一定逢人就夸‘魔女哈莉，豪爽大气’。”</p>
黑霹雳问道：“你什么时候结束闭关？”</p>
邪神道：“等我将N金属炼成本命神器，再也无法被别人夺走。很快的，大概只需要五千年。”</p>
“五千年......”连百特曼都忍不住表情扭曲。</p>
“给她吧，波波你也可以帮哈莉宣传。”百特曼道。</p>
N金属到手，邪神变得更加急切，“有什么问题，你们快点。”</p>
“为什么要杀娜坦扎？如果是活口，验证起来更容易。”</p>
“我也不想杀她，可当时的情况.......唉，我把那段记忆给你们看。”</p>
邪神掐了个印诀，眉心射出一束紫光，紫光扩散成50英寸的屏幕，将她遇到娜坦扎、杀死娜坦扎的过程全放了一遍。</p>
扎坦娜表情奇怪道：“反语魔法遭到反噬，魔法罩没用出来，死得有点窝囊......”</p>
“我也没想到会出这种意外，再想收手已经反应不及。”邪神道。</p>
“滴滴滴！”百特曼的蝙蝠腕表突然响了起来。</p>
“遗忘酒吧还能收到外界的消息？”波波好奇道。</p>
“是来自守户犬系统......”只看了腕表一眼，百特曼便神色微变，“原子女死了，也死于意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