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水泪泪流出,像泛水的小溪。
「来,这次该你饮酒。」
他口中说着,仰卧在床。
她一翻身,便己坐在他的胯下。
「喂,脸对脸。」
她依言转过身,慢慢地抓住他那根越发粗大的经杆。
「我要坐下。」
「省的你不高兴。」
「不高兴?」
「男人压女人,女人坐男人嘛,他奶奶,彼此扯平,两不相欠。」
「我真怕这铁棒折断了。」
「这是件宝物,折不断的。」
「那我要真坐啦。」
「对准……晤,慢些,……」
她慢慢的坐下,那话儿己渐进渐深。当她坐到底时,那根铁杆已齐根而入。
「啊呀,又是一番风味呢。」她娇声道。
「好吃不?」
「涨得人难受。」
「天下人谁不想这种难受!」
「喂,你用手摸摸。」
「怎么?」
「好长大,到心口儿啦。」
「他奶奶,真想从你口中露出来呢。」
「动不动?」
「当然动,莫不便这般傻呆着。」
她闻言,臀部一起一落,于是那话儿便时进时出。
「快点,再快点。」
「已快到顶点啦。」
「你干么不喝酒?」
「就来。」
他用手斟满了酒,轻轻倾入樱口之内。
「上边饮酒,下边饮棒,两头他奶奶好受不是?」
「怎的,你嫉妒?」
「我也要喝。」
于是她斟了酒递给他。
他一饮而尽。
她又斟了酒。
「再来。」
他又一饮而尽。
一壶酒已经下肚,两人的性欲更旺。
他那阴经越发长大,竞似陡然间又长了三寸。
她的玉面已经飞红。一股快感正向胯下集中。
他已有些动情,双手抓着她的丰臀,起落有致。
「我要夹……」
「随便……」
她猛女干一口长气,一股真力已运于阴唇。
「晤哇……」他长声欢叫。
阴唇猛一收束。把阴经牢牢抱住,便此,两人一动不动。
他的精髓喷射于她的户内。
她已缓缓的运气,尽收他之所赐。
真个是销魂慑魄。
真个是欲仙欲死。
不知过了多少,水中蛟方醒过神来。
第一眼便看到彩云飞。
彩云飞已穿戴齐整,锦衣霞裳,果然比天边的彩云还要美三分。
人,永远没有满足。
刚刚恢复了力气,睁开了双眼的水中蛟,立刻又想起那无法言说的快感。立刻又想起软玉温柔抱满怀的滋味。
「夫……夫人?」
「你醒了?」
「我们再来一回。」
「你还有力气?」
「倘你同意,我与夫人再斗三百合。」
「不要说三百合,你便是想要走近我,也已力不从心。」
水中蛟望了望彩云飞。
两人相距仅只五步之遥。
他曾大战过巨鱼。
他曾拉过一艘大船。
他曾独斗十六名海盗。
难道走不完这五步之遥的路?
若说太阳突然间从西边升起,东边落下,他信,若说他走不完五步远,他觉得这甚至赶不上玩笑。
可她却还在笑,一脸嘲讽。
「你与我开玩笑!」
「我从不与死人开玩笑。」
「你口口声声死,死,莫不真的要我出手惩戒你?」
「我说你走不到我身前,你何不试试?」
「不,这不可能。」
「你吃亏就在于过分自信。」
「倘我走到你身前呢。」
「杀剐存留,任你chu置。」
「你知道我喜欢你。」
「倘你走不到呢?」
「这简直是不可能。」
「走不到我也格外开恩,赏你一个全尸。」
「哈哈……真他奶……」水中蛟话未说完,笑容便已僵在脸上。
原来他方才暗中女干了一口长气,猛然间觉周身真气尽散。
「这……」
「你自己清楚。」
他知道已隐瞒不过。
但即使一点真气也无,他也决无法相信自己走不了五步远。
只要能走过五尺,面前的美人便由他chu置,甚至可以永远在他的杯中。
五尺远,常日里只需一迈腿,可今天他却犯了难。
胜与败:荣与辱,甚至生与死,全都决定这五步之遥。
水中蛟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临变不惊,泰然chu之。
他立起身,并未觉出有何异样。
于是他开始向彩云飞身前走去。
一步……二步……现在他已走过了四步,只消再有一步,便掌握胜券。
然而突然间,双腿一软,「噗嗤」一声,水中蛟已坐在了地下。
他想起来,但双腿已不听指挥。
他想说什么,但心中一片空白。
「怎么样,我没骗你吧!。
「你没骗我,可我现在仍不明白。」
「讲,我对一个将死之人,会给一个满意的答覆。」
「你的穴道什么时候解开的?」
「这该感谢你忒会的作爰。」
「做爰怎么了?」
「伟岸修长的肉棒,早已帮了我的大忙。」
「他XXXX的,我怎便没有想到!那一抽一插的,早已令她经络贯通。」
「你永远不会想到。」
「我现在已想到啦。」
「美女在前,没有一个男人会轻易放过。除非他不是男人。」
「这话倒也有理。」
「所以解穴和封穴全是出于你手。」
「我……我的真气呢?」
「真气被我消去啦。」
「消去,你会消去我的内力,用了什么方法?」
「采阳补阴。」
「啊呀……原来你……你是九幽宫主的属下。」
「可借你知道的太晚了。」
水中蛟先是一惊,但随即便镇定下来。
「你为什么要害我?」
「这是你自找的。」
「我是要娶你做舵主夫人,可你却散尽老夫四十年功力。」
「我再三申明不干是不是?」
「是。」
「凿沉行船,几乎要了姑娘性命,是不是?」
「是……不不,不是。」
「难道不是你们凿沉了行船?」
「那是为了请夫人光临。」
「如果你再叫我一声夫人……」
「怎么?」
「我便揪去你一个耳朵。」
「是,夫……不敢。」
「违背姑娘意志,要挟姑娘就范,强迫姑娘做爰,三罪有一便已当死,你三罪俱全,不死何待?」
「也罢,死便死他XXX的,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你我……这个……那个一场,难道没有一点情意?」
「什么一场?」
「干……干那事儿……」
「世上的男入,竟然有你这般糊涂的。」
「那是,那是。」
「不做爰怎样解穴,又怎样杀你于无形,又怎样采阳补阴。」
「这那里是做爰,分明是做仇。」
「做爰也好。做仇也好,进入姑娘体内的男人,除了一人外,都要死。」
「除了一个,那人是我吧!」
「若是你,你便须脱胎换骨……」
「他是谁?」
「不该问的,最好不问。」
「好,算我倒霉,你怎样chu置我?」
「你最好多瞧瞧人世,因为你将永远离开,到另一个陌生的地方。」
「我只想说一句话。」
「说吧。」
「千万莫贫美色。」
他的话说完,忽然便躺倒在地。
彩云飞像一片彩云,飞出了长江的总舵。
「江南四友」找到帮手「江南三怪」。
七人重返莱莉镇上的茉莉店。
他们要报仇,报被辱之仇。
但他们却忘记了人是会走的。
慕容伟长己经离去二日。
既然来了,便不能白白离去。
所以即使敌手已去,他们也要进店一坐。
复仇是人的天性。
武林中人尤是如此。受辱是在茉莉店,正主儿已去,一腔怒气便撒在了店主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