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样?」他说。
「还能坚持多久?」
「只要你愿意,我可以一直坚持下去。」
「现在有二百多次了吧!」
「至少二百次。」
「我们是不是再换一种姿势?」
「在这种时候,男人总是服从女人。」
韦千金折身而起。
她立在了凳子旁。
「来……」
「干什么?」他走过来。
「坐下,老老实实坐下。」
「这……」
「这叫坐怀不乱。」
古有柳下惠,夜遇一女,在他怀中坐了一夜,但他们仍相背以礼。
「柳下惠坐怀不乱?」他问。
「当然,世上除了柳下惠这个大傻瓜外,有谁会坐怀不乱!」
「我们倘也像他那样……」
「我们不是傻瓜。」
他已经坐下。
坐下之后,连他面色都觉出难为情。
那条紫红色的肉杵,直楞楞指上房顶,其粗壮,长大,彷佛是第一次发现。
尤其是龟头,油光澄亮,紫红紫红,头顶一张鱼口,一开一合。
「好一付尊容。」她用手指轻轻一拨鱼头道。
「它长相虽然不雅,可专咬花心儿。」他也笑道。
「吃了多少?」
「连你这颗三颗了。」
「忒少了,凭这付尊容,应该吃三百颗,三千颗才对。」
「并不是所有的花心我都喜欢。」
「尤其是有许多花心供他采摘之时,他更要挑挑拣拣。」
「他并不强拣。」
「这我知道,是她们送上门来的。」
她说到此,用柔弱的小手握住他的肉棒轻轻摇了两摇道:「这么好的宝贝,任什么样的女孩也忘不了。」
「她们忘不忘无所谓,只要你记得就行。」
她笑,抿紧了樱唇,点了点头。
然后她便凑上前去。
然后便叉开了双腿骑在他胯上。
「唔哇!原来是这样。」
「大惊小怪。」
「我确实是第一次见。」
「你只需跟我一个月,我保三十二般绝技样样精通呢。」
「你简直不像个小姑娘。」
「因为我懂得多?」
「岂但是多,简直不可思议。」
「你应当想到。」
「为什么?」
「因为你有本钱。」
她口上说着,身体已轻轻地坐下。
于是他的肉杵重又进入她的体内。
「这次你不要动。」韦千金道:「你尽可练你的阴阳神功。」
「我会的。」
他轻轻闭上眼睛,认真体味着那股销魂摄魄的快感,并将其导入周身各穴。
「我呢,也将运用我的功夫。」
他未讲话。
她也闭住一双秀目,默默吞吐。
当然,她并未忘记运作,双足在地上轻轻支撑,玉臀一起一落。
于是,那粗壮的玉经便在那深不可测的小穴中进进出出。
他的一只手从她的玉臀下弯过,直达自己的经身。
他已感到玉经在时进时出。
她默运真气,让阴唇紧紧收缩,牢牢抱住那根粗壮的经身。
「扑……扑……」
「吃……吃……」
「啊呀……」他终于忍不住道。
「怎么,受不了?」她问。
「你那小穴抱得好紧。」
「那当然,即便是chu女,也决不会这样紧抱。」
「我……我喘不过气来。」
「这正是我之所愿。」
「难道你没有快感?」
「我会控制。」
「又是暗中人所授?」
「你猜对了。」
她起落之势明显加快。
他感到龟头上传来一阵阵麻痒。
「我要快……」她道。
「可以。」他答。
「我要夹。」
「也好。」
「胜者转眼就分。」
「只要你舒服,我便高兴。」
「什么话,你尽可运用阴阳神功。」
「我也等待你的无名功夫。」
她更加快速地起落。
「扑哧……扑哧……」
「吧唧……吧唧……」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样?」他问。
「只为新奇。」
「可我觉得不如先时。」
「先让你占主动,现在我占主动。」
「女人好胜会伤身的。」
「不仅要占主动,而且要赢得这场。」
韦千金口中说话,阴唇已越夹越紧。
尤其是她小穴内的肌肉收缩,竟将慕容伟长的肉杵整条儿包裹。
他已感到她的体内有一股引力,一股非要让他的精髓射出的引力。
都在女干引对方,又都被对方女干引。
温度在渐渐升高。
性欲同时袭击着两人。
销魂蚀骨的快感每每在要到时,又被自己运内力压下。
然而被对方激发,却又不可遏制地升了起来。
他听到了她的喘息声。
她看到了他的目光。
「为什么要赢?赢了有什么好?输了有什么坏?」
两人几乎同时产生了这样的想法。
于是两人意念一生,快感同时涨起。
「哇……」
两人同声大叫。
这是极度欢乐的大叫。
这是人人都想的大叫。
这更是一种销魂蚀骨的标志!
她瘫痪般坐在他的胯上,上身扑入他的怀中,紧紧抱住了他。
他一动不动地坐着,让阴经仍留在她的体内。
她已销魂。
他已筋酥。
两人便这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地坐着,抱着,一任时光静静地流逝,体味着刻骨铭心的感受。
他醒来时,天已大亮。
他突然吃了一惊,大感奇怪。
韦千金不见了并不奇怪,奇怪的是,连屋子也已改变了模样。
他现在便躺在一张木板床上。
当然,床旁有一张坐凳,但无论是木床还是坐凳,都与记忆中相去甚远。
好像是一场梦,只是这梦来的突然,去的奇怪。
尤其是那销魂蚀骨的余乐犹存。
试着女干一口长气,周身不仅无甚不妥,内力甚至有增无减。
他这里想未已,门外已传来脚步声。
待他披好衣服,脚步也已停在门口。
「先生,可以进来吗?」
听声音是个女音,而且十分轻柔。
「当然可以。」他扬声道。
彷佛只一闪,已有一位少女俏生生立在了屋内。
「你……」
「我叫莲儿。」
「好秀气的名字,和人一样秀气。」
「以先生的身份,不该这样与下人说话。」
「你是下人?」
「我是丫鬟。」
「丫鬟未见得便是下人。」
「先生讨好丫鬟大可不必,莲儿一样会侍奉你。」
「你说话可真?」
「下人在客人面前从不说假。」
「现在我便问你几个问题。」
「问题是问题,侍奉是侍奉。」
「这么说,你不打算回答我的问题?」
「凡是能回答的,婢子决不隐瞒。」
「韦庄主可有一位千金?」
「有。」
「叫什么名字?」
「小姐的芳名岂可宣之于口。」
「年龄?」
「那更不可对外人道。」
「长相总可以说一些吧?」
「客人问这些话,妥当吗?」
「那么韦庄主总可以问吧?」
「请问。」
「姓名?」
「还有什么?」
「年龄、功夫、门派……」
「你该去问庄主。」
「你还是不肯讲。」
「向客人介绍庄主的情况,应当是有身份的人讲。」
「你也有身份。」
「只是低了些。」
「那么姑娘来此何干?」
「为先生带路。」
「去哪里?」
「去要去的地方。」
「莲儿,我真不明白……」
「人还是糊涂些好。」
「你呢?你也糊涂吗?」
「我因为清楚,所有才当丫鬟。」
慕容伟长未再说话,因为莲儿已转身出了屋门。
他现在置身之chu,是一座客厅。
客厅中上首摆了一排式样新奇的木桌。木桌后,自然有一排座椅。
座椅上自然空无一人。
但下首许多木桌四周已坐满了来宾。
桌上酒菜和果馔杂陈。
莲儿已经不见。只有许多男仆,穿梭似来往于各桌之间。
「小兄弟,请这边坐。」一位老者向慕容伟长道。
「敢问老丈贵姓?」慕容伟长走过来,弯腰施礼道。
「小老儿复姓欧阳,名字嘛……开化。」
「原来是欧阳前辈。」
「什么前辈后辈。小老儿只不过痴长两岁,你就呼我一声老哥好了。」
「恭敬不如从命,在下斗胆称前辈为欧阳老哥。」
「好,欧阳老哥,好!」
「在下名唤慕容伟长。」
「我便称呼你慕容老弟。」
两人彼此喜欢对方的爽快,说话很是投机。当下重新见礼落座。
「敢问老哥,这韦庄主是何来头?」慕容伟长问。
「黑道巨霸。」
「叫什么?」
「韦一笑。」
「好奇怪的名字。」
「他这名字好有来历呢。」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