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蝴蝶未曾进食便似有些微醉。
多么美妙的惩罚!多么销魂的时分!
花蝴蝶已不知从心里几千遍地祝福九幽宫主。
「如果宫主也在此地,」他心中暗道:「那一定更妙。」
「那么宫主长相如何?」他问。
没有人能够回答,因为没有人见过。
「彩云飞你们知道否?」他又问。
「你莫不又在打她的主意?」春儿笑道。
「她比你们并不怎样。」
「人和人是不能相比的。」夏儿道。
他饮一杯酒。
酒从口中进入,彷佛立即便流向了心头。
「你们可不可以讲点自己的事儿?」他又问。
「你最好还是不要知道。」冬儿道。
「为什么?」
「不为什么。」秋儿道。
「怕你问了不安。」桃花接言道。
「你们未讲,怎知我会不安?」
「也好,柳花,讲点你的事。」春儿道。
「我的事儿其实没甚好讲,只是花大王既执意要听,也不妨讲一点。」柳花道。
「你尽管讲。」
「我只不过在一个晚上便割下了七个男人的阴经。」
柳花讲出来,果然似轻描淡写,可听在花蝴蝶耳中,便似一声惊雷。
「为什么?」他问。
「因为他们不能满足我。」
「就为这你让他们都做了太监!」
「这还是柳花妹子心慈手软,我曾在一个晚上,把十二个男人的心肝挖出来呢。」冬儿道。
花蝴蝶又是一凛。
「你又是为什么?」他问冬儿。
「不能满足女人的男人岂非该死!」冬儿道。
「你们几位呢?」他的目光在春儿脸上扫过。
「我不似她们,我不杀人。」春儿道。
「不杀人未见得便比杀人仁慈。」他道。
「你很聪明。」春儿道。
花蝴蝶知道自己说中了。
春儿接着道:「我把二十四个男人全聚在一起,然后让他们每人服下一粒回春圣丸。」
「回春圣丸?」他有些不解。
「这种药吃下后,会令人情欲高涨。如不发泄,最后会因内腑燥热而死。」
「他们吃下后怎样?」
「然后我便与他们依次交合。」
「二十四个男人,一个女人……」他已为她担心。
虽然他明知她不会有事,可还是忍不住问:「你没事吧!」
「我自然没事。」
「他们呢?」
「他们的精血被我一个个抽乾。」
花蝴蝶差点惊呼出声。
这可能吗?「我在进谷之前也已小有名气。」杨花接言道。
「你原来……」
「不说也罢。」
「唔!对对,你便只是杨花。」
「我那一个月便与五百四十三人进行交合。」
「那又怎样?」
「那些男人全是会玩花样的。」
「唔!」
「我便让他们进入我的身体。」
「那……那怎样交合?」
「我用的是口。」
「口?」
「是的。」
「这……这太不可思议。」
「不可思议的事未必便做不出。」桃花接着说。
「唔?你……」
「我喜欢用臀。」
「臀?」
「是的,只须用力一夹,不论什么样的男人,保他销魂蚀骨呢。」
花蝴蝶未再接言,他隐隐觉得什么地方不对,但怎个不对法,却又说不大清楚。
「她们几个不论是凶也好,狠也好,都是嫌那男人肉棒不柔,我们几个则不同。」夏儿用手一指秋儿和杏花道。
「什么不同?」花蝴蝶急道。
「我们不要男人的身体进入我们的体内。」
「那……那怎样交合?」
「我们只喜欢玩弄,玩弄男人的身体。」秋儿接言道。
「越是玩得男人痛苦,我们便越是开心。」杏花道。
花蝴蝶已感到一丝恐惧,但他还不全信。
他无法想像不让男人的阳物进入自己身体的女性有什么乐趣。
「你该吃药了。」春儿掌心摊开,竟然有一粒圆圆的药丸。
「回春丸?」
「是的。」春儿答。
「如果我不吃呢?」
「花大王,男人不该违背女人的意愿。」
「如果我要违背呢?」
「瞧,我们八位姐妹,哪一个不是清丽脱俗,你忍心放弃?」
「我不用春药照样可以满足你们。」
「只需碰上我们八位便例外。」
「可我还是不想吃。」
「君子不强人所难,怕只怕你一会儿向我讨要呢。」
「一试便知。」
「也好,」春儿把手一挥,众女一齐动作,立时把屋中收拾干净。
众女倒在床上。
花蝴蝶立在床边。
他心中蜜样甜。
任何一个男人chu在他这环境,都会产生与他相同的感觉。
八女,八条浴彩流光,峰峦起伏的少女胴体,任他玩摸,任他亲吻,任他蹂躏。
原来他的一丝恐惧早已抛到九宵云外。
因为他满目所见,满脑所思,都是扑上去,占有、进入、发泄。
他像所有男人在此时的举动一样,突然间便扑了上去。
左手搂春儿,右手抱柳花,双唇吻秋儿,两脚分别蹬住桃花和杏花,只是杨花却再也无法照应,因为他再没有可供合欢的肢体了。
所有与少女接触的部位都感觉良好:温柔、绵软、光滑细腻……所有能兴奋的地方都兴奋起来,血流加快,心跳增速,呼女干急促……连阴经,现在也胀满到了极限。他翻滚着,扭搓着,从一人身上趴到另一人身上。搂这个一搂,抱那个一抱,忽又在各人脸上亲吻。
「谁先?」花蝴蝶问。
「按规矩。」柳花道。
「老规矩是什么?」
「老规矩便是先从春姐开始。」
春儿仰身而卧,其余众女滚向两旁。
花蝴蝶已憋了许久,此时方才爬到春儿身上,春儿将修长的双腿一分一屈,正好给了他个便利。
「唔……」
花蝴蝶的肉杵已齐根而没。
「怎样?」花蝴蝶好不得意。
「凑合。」
「这可是最大啦。」
「倘若你服下我给你的药,保你还能大一圈呢。」
但他够了,只觉一团温热紧紧包裹了他,又顺着龟头直向心田流去。
「扑哧……」
「吧……吧……」
「深些……再深……」
「吧唧……」
「扑哧……」
「要是你能连身子一块进去多好!」
「莫非你还空旷?」
「比没有东西在里边当然不一样,但距离满足还差十万八千里。」
「我可要猛插。」
「好呀,你能插中花心,那才叫绝代英雄呢!」
他抽出来,而后猛推小腹。
「扑哧……」
「哇……这下妙……」
「对男人最好的办法是表扬。
花蝴蝶登时精神焕发。
但他却猛地停住了。
因为春儿已如鱼般从他怀中溜了出去,现在换上了冬儿。
冬儿动不动便要人做太监,委实令花蝴蝶心惊,但他现在却一脸喜庆。
因为他看见冬儿俯身跪在床上,把白亮亮的圆臀高高耸起。
抱住胸部,在两团乳房上挤压,固然其乐无穷,而抱住丰满、光滑、嫩得能挤出水来的玉臀,当然也别有风味。
所以他当即精神一振,走过去弯下腰,立刻把小腹凑了上去。
其粗如杵,其坚似钢的阴经抖动着,从冬儿臀下绕进,直插入阴户。
「吧唧……」
「扑哧……」
他紧紧抱住她浑圆的臀,紧靠在自己的小腹上,让阴经从她的阴道中一进一出。
「怎样?」
「现在还可以。」
「你总算说可以。」
「如果你一直是可以……」
「怎样?」
「至少我不会让你当太监。」
「当太监我不愿意,她们呢?她们会同意吗?」
「至少现在不同意。」
说话的是柳花,便是那个一不满足便要杀人的柳花。
柳花只一探手,便把花蝴蝶从冬儿臀上拉开,又一挥,花蝴蝶便身不由己地仰卧在床。
花蝴蝶不觉心头一惊,这分明是一套极高明的擒拿手。
但他没有说话,因为她忽然便坐在了他的阴经之上。
「扑……」
「吧唧……」
她闭上眼,用手扭搓自己的双乳,身体有节奏地一上一下。
「扑……扑……」
「有点感觉。」她口中低吟道。
「我可是爽得很呢。」他大声道。
「你可不许泄洪。」
「你……你……」
「我怎的?」
「扑哧……扑哧……」
「你这么快……」
「这还快?你没见过世面哩。」她口上说着,起落得更加快了。
「唔哇……」
「叫什么?」
「好痛快……我……」
柳花突然离去。
「快拿皮线。」杨花突然俯身过来,只一把便抓住了花蝴蝶的肉棒。
花蝴蝶情欲涌动,快感正增,看看那销魂瞬间便要来临,柳花突然离去。肉棒被凉风一吹,到口的精髓复又回入体内。
听到「皮线」,他心中不觉一怔。
「皮线?干什么?」他问。
「还不是为你着想!」杨花道。
「为我?」
「也是为大家。」
他方自不解,杨花已三两下,便用一根极细的白色皮线捆住他的阴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