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只有同意啦?」
「我希望你同意。」
「好吧,你要有怜香惜玉之心。」
她把身体微微后仰,把两腿分开来。
他把身体也微微后仰,把小腹凸出。
于是那铁铸般的阴经高举着紫红色的龟头慢慢冲向她的神穴。
「哎呀……」
「不疼……不疼……」
他慢慢送入。
长大的阴经一截截被送入她的体内。
「哇……好舒服……」
「慢……慢些嘛……」
「热乎乎,包得好紧……」
「呀呀……小穴好胀……满得很呀……」
「我抽出点?」
「不不,全进去未?」
她把手扶向小穴,发现仍有一截阴经外露。
「进去嘛……」
「怕你疼……」
「神穴不是凡穴,能大能小呢。」
「那我可要进啦?」
「不不,稍停一会,我们干点别的。」
「别的?」
他几乎要吃惊地拔出来,女人的心事简直无法揣测。
「这个时候?」
「当然。」
「干点什么?」
「我们一块把那朵花摘来。」
他正要抽出阴经。
「咦!干什么?」
「不是要摘花吗?」
「这样不更有趣吗?」
他忽然明白过来:他中有她、她中有他,合而为一,然后再去做点别的,当真是有趣得紧呀。
为免于分开,他俩各用一只手臂抱住对方,然后慢慢地走到石边,慢慢摘下那朵野花。
摘完野花又折松枝,折下松枝又扫落叶,这些事两人竟然全做到了。
「怎样?」她问。
「有趣得紧。」他说。
「我不是问这。」
「那是问什么?」
「我们是不是跃下大石?」
「你主意总是奇妙的。」
「你同意了。」
「当然。」
「我说一二三,三字出口,一齐跳?」
她喊出了三,两人跳了下去,但却因毫厘不差未能谐调,阴经脱出了神穴仙洞。
好有趣,好刺激。
出于自然,归于自然,一切都还彼等本来面目。
两人彷佛变成了孩子,这男女交合之事,似乎便是过家家一般。
他兴奋的大叫,滚倒在地翻筋斗。
她玉立婷婷,含笑而视。
他们再次抱住,直到他的精髓射入她的体内。
直到两人全部达到高潮。
采花淫贼花蝴蝶回到虎头山上,在椅子上还未坐稳,便听说有客来访。
来客是位大汉,五大三粗,胯阔腰圆,只需看上一眼,便永远不会忘记。
因为他是个独眼。
奇人多有奇能,花蝴蝶这点常识还是有的,不然他也做不到虎头峰上的山大王。
所以他对来人很是客气。
「阁下要见我?」花蝴蝶道。
「是。」大汉答。
「不知有何指教?」
「随我去。」
大汉面如寒冰,连语言也冷得令人发抖。
「你是哪路朋友?阁下姓甚名谁?」花蝴蝶已嗅出了异常。
大汉摇了摇头算是回答。
「我若不去呢?」
「死!」
花蝴蝶一凛,突然间「哈哈」大笑。
「这是在我的家里,你知道吗?」
大汉点点头。
「我有红、黄、黑三旗属下,他们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大汉摇摇头。
「你既不信,何不一试!」
大汉点点头。
花蝴蝶拍掌三响,门口忽然便出现了三位香主,而且木门竟也关闭。
三位香主忽然便立在了花蝴蝶周围。
大汉面上不见喜怒,他反在木椅中端然正坐。
「这位朋友是来拆庙的。」花蝴蝶向大汉一指道:「红旗香主可去领教一下高招。」
红旗香主于是向着大汉道:「我们用甚兵器?」
「随便。」
「我用葫芦。」红旗香主从腰间摘下一个葫芦道:「这葫芦里所藏何物阁下可知?」
大汉点点头。
「我只需那样一指,你便插翅难逃。」
大汉摇摇头,彷佛不信。
「好,你小心了。」红旗香主握有葫芦的手突然挥出。
几乎同时,「轰」的一声,火光迸现。
几乎同时,人们发现大汉正坐在院中。所坐之物,还是那把木椅。
奇怪的不是大汉到了院中,而是那两扇木门,正好从中间破了一洞。
洞的大小,正好容一人坐在椅上通过。
现在大家之所以看到大汉坐在院中,便是从破洞中看见的。
「看来必须黄旗香主出手了。」花蝴蝶道。
黄旗最擅长的是烟坜,黄色的烟雾。烟雾的最大特点,便是嗅到黄色烟雾气味的,不论是人还是畜生,必死无疑。
当然,欲要不死,便须有解药。
解药在花蝴蝶手中,而且他从不与人,即便是最亲近的人也决不赐予少许。
现在黄雾已弥漫了院子。
大汉自然仍坐在椅中。
该当没事的人却有了事。花蝴蝶双腿突然变故,身不由己竟要委软在地。
该当有事的人却没有事。大汉竟然连动也未动过。
「解……解药!」
可是他当日里带在身上的解药却在最为需要的时候不见了。
在最不该哭的时候,花蝴蝶哭了,他不想死,尤其不想死得那样惨。
在最不该笑的时候却有人在笑。
发笑的当然该是坐在椅中的大汉。
然而却不是。竟然是七姨太、六姨太和五姨太。
「你……你们……」花蝴蝶大怒。
倘在半个时辰前,他定会一一将她们chu死,可现在他已觉出自己油尽芯干。
「我们盗了你的解药。」七姨太道。
「因为你杀了慕容伟长。」五姨太道。
「我们本想要守在你的身边。」六姨太道。
「可你却是个虐待狂。」
「所以我们要走了。」
「本来我们要把解药还你。」
「可解药被他抢去了。」
大汉突然也哈哈大笑起来。
怪不得他笑。
怪不得他不畏毒亡。
原来他有解药。
「我知道你心中不服。」大汉扬声道。
「不错。」花蝴蝶道:「若非我的三妾有叛于我,你的图谋自然难成。」
「好,解药还你。」大汉手一扬,一物电射而至。
花蝴蝶伸出手掌,但却无法去抓,不料药瓶竟自动跳到他的手中。
黄旗香主帮他服下药丸。
花蝴蝶脱险后第一句话是:「黑旗香主何不把属下全部调来?」
黑旗使黑旗分扬chu,十多位身着黑衣的青年忽然便出现在当场,彷佛从地下钻出的一般。
「兀那汉子,你可知毒水的厉害?」黑衣香主大声道。
「知道。」
「你可准备认输?」
大汉摇了摇头。
「一滴毒水,便会毒死十头大牯牛,我这黑旗弟兄倘若一齐发作,会有千千万万滴毒水喷出。」
「我知道。」
「黄泉路上,你须怪我不得。」黑旗香主把手一挥道:「喷水。」
十多人手中忽然便多了一条袋子。
袋子忽然便飞向天空。
于是一片黑色的毒水从空落下。
世上再不会有这样快速的手段,彷佛只一闪。
然而还有比黑旗部下更快的。
便在这一瞬间,大汉连同坐椅已经不见。
但人们听到一声大响。
响声来自屋内。
屋内空无一人。
花蝴蝶和三位香主都立在门口。
十多位黑水旗属下,也都立在门口。
无论是黄雾还是黑水,都是射向椅中人的,而不是射向屋内的。
然而屋内却传来了响声。待人们目光扫向屋内时,却意外地发现大汉已在屋内,而且仍旧坐在木椅上,只有屋顶露出了天空。
三位香主瞪大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