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方自一凛,却见自己被抛在了床上,随即穴道一一解开。
映入眼帘的,又是一位女人。
「你是谁?」他问。
「你只需知道我是女人便成。」女人只一把又将自己的衣服扯开。
「你要我干什么?」
「这还要问?」
的确,她把他抓来这里,解开他的穴道,脱净自身衣服,面对着他。
这是一种诱惑。
尤其是在看过方才那一场表演之后。
诱惑是神妙的。
只有傻瓜才会拒绝。
「你为什么还要等?」
「因为我心中想着别一个女人。」
「她一定比我美。」
「各有千秋。」
「何不穿一天兰衫,穿一天紫衫?」
好无妒忌心的女人。
男人在此时没理由迟疑。
「嘶……」他一把扯开衣衫。
「哎唷,你好棒唷!」
他一口吞住她的乳头,另一手已探向她的下阴。
「啊……麻痒……你原来也是行家。」她蛇一般动。
「快……快上……上来。」
他立时跃到床上。
但她却让他仰躺着。
「好哇,多粗壮的肉棒?」
「你要干什么?」
「唔哇!手都握不过来呢。」她笑得好惬qie意。
他折身欲起。
「不要动。我……我们来个天翻地覆。」
他方自一怔。
她突地坐在他的胯上。
她的手娇小而柔软,现在便握住他的长大粗壮的经杆。
「我要坐啦。」
「什么?」
「哧……」
她已稳稳地坐下,而他的玉经也准确地进入她的小穴之内。
「你太棒了,你是真正的男人。哇……小穴让你塞满啦!」
「啊……」他长长地发出一声快感。在新房中遁了许久的欲望,现在终于得到满足。她那迷人的小穴果然娇小。他有一种被紧紧包裹的感觉。
最妙的是,她还在动。
肥嫩洁白的圆臀一起一落,映得他眼花,映得他心乱……
他不由自主地用双手在她的双乳上扭搓。她的双乳很温软,而且富有弹性。奇妙的感觉和阴经传来的快感交融在一起,当真让他欲仙欲死。
可她还未罢休,竟至包着玉经缓缓转了一圈。
或而相向而坐,或而背过身去,但粗壮的经身仍被紧紧吞住。
「扳住我的肩,起身。」她背向他坐着。
他依言折身而起。
成功了,两人竟未分开,而姿势已变成了夸父追日。
她跪在床上,俯下头去,让白嫩的臀部高高昂起。他则醉心地紧紧抱住,拼力地把下身送上前去,让阴经深深地插入她的体内。
「妙哇……」
「我也一样。」
「用力,再用力。」
他轻轻抽出,然后小腹猛地一送。
「扑哧……」
阴经齐根而没。
于此同时,她「啊呀」一身叫。「痛?」
「不,舒服。」
「要不要?」
「要……要狠……」
他被她痛快至极的叫声。舒服透顶的呻吟,更快地推向高潮。
「我可来柔的啦。」
「你……全力施威……」
「扑哧……」
「啊呀呀……顶花心啦,快快……」她竟然大声呻吟不已。
他抽出,插入,自感阴唇紧紧夹住阴经,直令他快感难言,飘然欲仙。
「我……我要泄……」
「不不,再来几个狠的。」
「你怎样?」
「就要升到天上啦。」
「好!我送你一程。」
他口上说着,果真大幅度摆动下体,让阴经每一次都直插到底。
「舒服极啦!」
「我要射……」
「射射,我也……」
他突然一挺小腹。
她突然一提内息。
他感到肉经猛地被握。
她感到胯下一阵刻骨般舒服。
两人登时便由快变慢,由急骤转为弛缓。
电击般的快感过后,彷佛骨髓中还生出一阵阵快感。
两人全都闭上双眼,醉心地回味这销魂的舒服。
终于,她身子一歪,倒在了床上。
他不由自主地伏下了身。
望望天色,竟已蒙蒙发亮。
想不到他俩竟乐了一个多时辰。
突然间,远chu传出一声惊叫。
这叫是花蝴蝶发出的。
当他睡醒之后,却发现搂在怀中的不是彩云飞,而是自己的七姨太。
「你……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七姨太却不声不响。
他从她眼神中看出了异样,他终于解开了她的穴道。
「我昨夜便已到此。」七姨太道。
「谁让你来的?」
七姨太突然放声大哭。
「哭哭,哭什么?」
本已怒气勃发的的花蝴蝶一时间竟没了主意。
女人最锐利的武器便是哭泣,任何男人都会在泪痕下退却。
「你……你好狠!」她适时抛出一个媚眼。
花蝴蝶最擅揣摹女人心事,但这次他却未能理解。
「狠?什么狠?」
「人家好痛。」七姨太用手指按住了羞chu。
他有点哭笑不得。
他急得五脏六腑如火焚,她还竟然胡搅蛮缠地挑情。
「快说,是谁带你来的?」
「你怎知道有人我来?」
「难道你知道我会在这儿?」
「怎么着,挨千刀,喜新厌旧,负心薄情,招我进门……」
「快说,谁带了你来?」
她突然住声了。
因为她发现他的神情突然间变得狰狞至极,似要一口吞了她。
男人真的火了时,女人也怕。
只是男人怎会发火?除非是又一个女人的出现。
「是一个年轻汉……汉子。」
「长得怎么样?」
「不好看,再年轻,我……我也不会看中他。」
「我问你他的长相?」
「年纪二十岁不到,这么高,这么胖,讲话是这样的。」
「果然是他。」
「原来你知道他是谁?」
「是个把我灌醉的人。」
「他说你心急火燎地想我,念我,让我在这张床上躺好等着你。谁料我刚躺下,那小子便脱下了我的衣服,我……我当时拚死反抗,你想大王,我可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那小子要占我便宜,可我一个弱女子,没办法呀,看着便要被他沾污,大王,你就来……来了。他可没沾成呢。」
「他把彩云飞救了去?」
「这……这我可不晓得。我要知道他还救了一个,那人说什么……」
「你没见?」
「我敢发誓。」
「他去了什么地方?」
「大王你想,他和我说不沾亲不带故。他要去哪里还会对我说一声吗?再说……」
「我这就去找他,不把他碎尸万段,我把花字倒过来写。」
人都有失误,花蝴蝶也有失误。
他竟然未打听慕容伟长的去向。
然而七姨太却想到了。
当七姨太被剥光衣服,赤条条一丝不挂地扔在床上时,她便看到屋角坐着一个男人。
只看了一眼,心中便赞了十多声好!
花蝴蝶在山寨中是数一数二的俊面人物,但比起屋中这位少年,便似萤火与阳光,根本没法相提并论。
女人看男人,一般不会错,七姨太当然更加自信。
于是她笑了。
却不料带她进屋,剥光她衣服的少年在临出门之际又点了她几chu大穴。
她当然一点意外,但随即便想这些人惧怕花蝴蝶,怕她喊叫,因而封闭她的穴道,应该说情由可原。
「我怎么会喊呢?」她心中不禁想道:「我还想做个长久呢。」
少年人去了。
屋中的俊面青年起立了。
她见过无数个男人,每当这时候,他们会似恶狼向羔羊一般扑向自己,连起码的抚摩挑逗也不晓得,而只是迫不及待地把它们的小脑袋塞入阴户。
但屋中的青年却未跳起,甚至连一句什么话也无。
这样的混蛋她以为自己一辈子也不会遇上,可今天却偏偏遇上了。
直到花蝴蝶醉酒归来,在她身上抚摸,挑逗,最后把她引向了高潮,她才忘记一旁还有一个潇洒英俊的男人。
花蝴蝶把她当成了彩云飞。
而七姨太则把花蝴蝶当成了屋中小伙子。
她口不能言,而心却能想。她不知已几万遍地呼喊着少年郎。
正在她与理想中的少年郎颠鸾倒凤,欲仙欲死的关键时刻,突然发现少年郎被人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