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2 / 3)

天伦魔女 司马玹 6892 字 2022-1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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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彬道:“哇操!我并没有什么过分奢望,我一非公门鹰爪系,也不想要这笔赏银,只是想……”

遥遥望向大床上人字形平躺的女子,道:“哇操!见面分一半,如此而已。”

花逢春沉声骂道:“放你娘二十四个连环屁,这是活生生的大美人,如何个平分?凭般美好的胭体,你小子难道要活生生一分为二,你这狗操的小杂种,忍心吗?”

阿彬嘻嘻一笑,道:“哇操!你完全误会了,那么美好的大美人,谁也舍不得动她身上一根毛发,你姓花的完全误会了。”

花逢春牙齿挫得“咯吱咯吱”的响,道:“你小子要如何个分法?”

阿彬道:“哇操!简单之至,你吃肉,我啃啃骨头如何?”

语音一顿,又道:“哇操!你吃稠我喝汤,就这样的分。”

花逢春耸耸肩,嘿嘿一阵淫笑,道:“小王八蛋,你今年才多大啦?”

“哇操!铁路局管到公路段,管得太多了吧?”

花逢春用尖刀点着阿彬,冷冷道:“论年纪,不过二十郎当岁,你他娘的就喜欢上这一套了,以后呀,不知要害死多少女人。”

阿彬摇摇手,道:“哇操!小爷只动眼不动手,在一旁看上几眼,顶多伸手摸几下,当然不会真刀真枪攻击。”

花逢春突又哈哈一笑,缓缓收起尖刀,道:“说来争去,你小狗操的竟还是个小色狼呀。”

“哇操!彼此彼此!”

花逢春伸手一指阁外,轻松的道:“猴崽子,若论我们这一行,你该是‘孙’字辈了,现在,你先去楼下候着,等花大爷一完事,准叫你上来看个够,摸个够隐!”

阿彬又摇着手,道:“哇操!你他娘的把我当作什么啦!小老头要欣赏的是完壁元暇的美女,若是残花败柳,哇操!我还不稍一顾哩。”

花逢春勃然大怒,骂道:“我操你大舅子的,你小子是什么东西?竟然要花大爷喝你的涮锅水,若非今晚花大爷兴致好,才和你费如许唇舌,其实你小子如何能抗过花大爷的三刀劈。”

阿彬弄笑道:“哇操!谁说要你喝我的涮锅水,我又不像你一样动真格的,有的也只是摸她几下子,对你又有什么损失。”

语声一顿,又道:“哇操!认真说起来,你吃肉我连骨头都未啃到,只不过伸着鼻子闻那么两三下………”

花逢春厉叱一声,道:“闭上你妈的臭嘴,小王八蛋,你可真是混帐到家了,你真的以为你活蹦乱跳,活脱猴崽子,花大爷就拿你没辄,呸!你只一旦被花大爷兜上圈牢,花大爷要不活剥了你,就算你八字生得巧。”

阿彬笑笑,道:“哇操!小老头刚才说过,你姓花的是个狼角色,只不过你可弄清楚,你想在这楼上泄七情,纵六欲,来他娘的欲仙欲死……”

“哇操!你最好答应小爷的要求,横竖我只是稍加欣赏美体而已,时间上也不过盏茶工夫,完事我拍屁股走人,你愿意折腾个天昏地黑,哇操!那是你家的事,谁也不会管你!”

花逢春稍作思付,一狠心,又跺脚,边又指着床上的美人,道:“好,今晚花大爷认栽,便宜由你小王八蛋占,不过,话可得说在前面,你小子准看不准摸,花大爷这就给你一袋烟工夫,完事你就滚得远远的。”

阿彬一拍胸脯,道:“哇操!天底下的人,不论他是好人还是坏人,只要肯听话,他就不会吃亏。”

话音一顿,又道:“哇操!就这么说定了,姓花的。现在是两个“山’字叠在一起,你该请吧。”

花逢春忿怒的沉哼一声,道:“狗东西,你可真不是玩意儿。”

缓缓的,花逢春走到阁楼下面去了。

阿彬缓步走向床前,早见那女子双目连闪,嘴己颤抖不已,似是愤已极,只是开不了口。

他以手比唇,示意禁声,始道:“哇操!你能遇上我阿彬,算是你走运哩!”

望着美目转动水已的大床上裸体姑娘,又低声道:“哇操!冤有头,债有主,姓花的折腾你,我心里很清楚,你是恨他入骨十分,所以我没有替你代劳。”

自怀中取出一柄尖刀,往姑娘手中一塞,又道:“哇操!拿着它,我这就解开你的穴道,怎么个做法,那可是你自己的事了。

阿彬伸手托起那姑娘的香肩,疾伸右掌拍在姑娘“风门”“百芳”二穴上,随又把姑娘放回床上。

那时,姑娘正欲开口,阿彬己穿窗而过,半空中他悄声道:“哇操!我尊敬的‘色’字辈前辈,让你久等了。”

在楼下守候的花逢春闻声一怔,心中暗骂:“便宜你这小猴崽子”收起尖刀缓垒往阁楼走去。

原来花逢春在阁楼下心里乱瘪一把的,自己今夜怎会栽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手里,他娘的,王八好当,气难受,再说,那小子已经知道了自己名号,身份已暴了光,如今要想再呆下,就势必除去这小子。

于是,他在灰暗的阁楼下等着,准备等阿彬一下楼梯,就给他来个出其不意。

却不料阿彬自天阁上穿窗而出,不由气得骂了声:“这狗娘养的。”

花逢春人一到阁楼上,光就望向大床上面,不错,一切全是原来样子。

姑娘仍然裸裎在那儿,她依然未动丝毫。

花逢春哈哈笑了。

笑意掛在脸上,花逢春那尚未扣上的上衣勿匆的又褪下来,他侧着身子低头翘嘴的往那姑娘的脸凑去。

粗浊的呼女干使得花逢春两只鼻孔在动,一翕一翕的在抖动着,就在他那急促的呼女干中,热气直逼姑娘胸前的两朵蓓蕾。

花逢春似乎已欲火焚遍全身,他迅速褪下长裤,双腿中间那“话儿”,好像有用武之地、雄纠纠的乱跳。

他走到姑娘的身边,审视一会,道:“小娘子,你暂时忍耐点,等一会儿,我会给你更多的光和热。”

两手将姑娘原本已是八字形的粉腿,再张开一点,小腹微凸,那迷人洞更加清晰了,花逢春抬腿上床,一只粗手按在床上,一只手抓住自己“话儿”,就要举枪上马,直叩玉门。

就在这时,那姑娘尖声厉叱道:“淫贼,死来!”

双刃尖刀冷芒一现,“噗”的一声插入花逢春的小腹。

也是花逢春被欲望给冲昏了头,若在平时,纵使这位姑娘身手再厉害,也决不可能一下得手。

但这时,已是机智尽失,再加上姑娘势在必得,故甘受忍辱,任其摆布,在这紧要关头,才来上那么一手。

任凭花逢春如何狡黠,也绝未防到阿彬设下这个圈套,让他往地狱里钻。

姑娘也是恨透了,双刃不等全部送入,未等花逢春发出一声哼哈,顺势往下猛的一划,立刻肚破肠流,再也狠不起来了。

姑娘余恨未消,尖刀在花逢春身上连戮数十下,才松手停止。

人生何chu不相逢,想不到那位被救的姑娘竟在这里重逢,而且那险遭受辱的,竟是南宫世家的女皇……南宫玉。

口口口口口口口

“鬼婆”突地面色沉重道:“观主,又有人来找碴了,好像人数不少呢。”

车内仙姑的声音很轻的应道:“大概有三十六骑。”

“鬼婆”先是一怔,继而笑道:“观主‘天德神功’真是己达炉火纯青之境了,老身这一辈子只怕也难以达到观主一半的地步了。”

仙姑在车中笑道:“大娘,告诉云五姑一声,如果人不犯我时,我们就不必跟他们过不去。”

“鬼婆”目光一寒道:“老身知道了。”一勒马头,奔向那位“金刀婆婆”身旁,耳语了几句。

“金刀婆婆”却大声一笑道:“观主再出江湖,怎么怕起事来了,老身认为凡事该怎么做便怎么做,只要他们能够绕道而去,老身当然不会惹事。”

“鬼婆”嘿嘿一笑道:“五姑,观主并非怕事,而是未到银川这面,不想在路上躯搁……”

“刀婆”两眼一翻道:“那又干嘛要这么慢吞吞的走?”

“鬼婆”大笑道:“观主行事,岂是你我所能预测?”笑声一顿,又道:“五姑,观主要我们不必多事,必有道理的。”

“刀婆”也笑道:“老身当然知道观主必有深意,不过,假如那些不长眼睛的东西胆敢冒失,老身可就没有那从耐性去等到银川再和他们‘车拼’(厮杀)啦!”

“鬼婆”虽是长得一副儿恶之相,但心地上却似要比那位慈眉善目的“金刀婆婆”要软得多。

“刀婆”话音一顿,“鬼婆”只好笑道:“五姑,你别那么柔啦……”

“金刀婆婆”淡淡一笑道:“大娘,我晓得,你少操心了……”话音未已,从那贺兰山方向的路头,己扬起了一片灰尘。

一阵打雷似的蹄声传了过来。

“鬼婆”低声道:“五姑,他们过来了……”

“刀婆”仙笑道:“不错,这可要看看他们长不长眼了。”

“鬼婆”摇头瘪笑一声,拉转马头,退到第二辆大车之后。

她知道“刀婆”的脾气。

如果这三十多骑可能是由附近应邀而来银川赴会的人物,只怕今天在这夕阳古路之中,就有一场“大车拼”(撕杀)啦!

这时,那一批快马已逼近仙姑一行。

蹄声得得,显然仍未松开马缓,放缓急驰之势。

“鬼婆”眉头一皱,暗道:“这些人有够不知死活的……”她转念之间,那马蹄之声已然近在飓尺。

蓦地,至少有三个人同时大喝道:“谁的车辆敢胆拦住了大爷们的去路?”

喝声之中,已有五骑快马,抢至“鬼婆”身前。

“鬼婆”倒镇定得很,五根“啪!啪!”的马鞭,几乎扫到他的身上,她可连头都没有回一下。

那五匹马上的人,全是彪形大汉,一个个横眉怒目,神态威狂,仿佛这条路,就是他们买下来的一般,跟在五马之后,又有十匹骏骑冲了过来。

这些马上的汉子,大概由于那一阵喝叫,并未得到顺答,而大为震怒,竟然勒住了马缓,把两辆大车给团团围住。

“谁驾的车?还不给我滚出来说话?”十五骑之中的一个五十左右的灰衣老人,陡然指着大车怒喝。

大车依旧在缓缓前行,驾车的老人和中年妇人连眼皮子也没抬一下。

“刀婆”,“鬼婆”更绝,她们两人抬头向天,根本连眼都闭上--当他们是死人似的。

那名灰衣老人的身后,迅然越出一个,这是个身材十分魁梧,穿着一身紫色劲装大块头。

只见他一扬手中长鞭,竟是朝着那驾着第二辆大车的中年村妇扫去,口中还发出了一声暴雷触大喝:“问你们的话,听到了吗?”

“啪……”长鞭的鞭梢,已击中村妇的肩头。

那蓝衫村妇陡然低声一笑道:“这位大哥怎么一出手就想伤人“

话音未落,右手已轻描淡写的向那鞭梢一拂。

“哎哟……”杀猪也似的一声吼叫,突然自那大块头口中传出,而且,那只执鞭的右手,仿佛被蛇咬了一般,抖手摔开了长鞭,缩了回来。

那位灰衣老人此刻可是神色大变,冷笑道:“敢情你们也是武林中人物吗?借物传力的工夫,能够练到像你大娘这等火候,想必也是大有名望的人了。”

那蓝衫村妇以“隔物传力”武功,惩戒了那莽撞的大块头以后,竟然神态从容的赶着大车,对身外之事恍如未见。

是以,灰衣老所说的话,她不予置理,亦属必然。

灰衣老人浓眉一皱道:“姑娘,老夫跟你说话,你听到了没有。”

大概是没有听到吧!否则,那蓝衫村妇怎会那么镇定?

灰衣人陡感怒火上撞,暴喝一声道:“老夫‘勾魂阎王’古之月,大娘可曾听人说过?”

他自言自语,倒是十分起劲:“大娘如果再不吭声,别怪老夫对你不客气了。”

驾车的蓝衫村妇虽未说话,而那位退在丈许外的“刀婆”却开腔:“什么人在这罗嗦?”喝叱声中,带转马头退到灰衣老人身前,双目一瞪,却是慈祥的一笑,指着古之月道:“刚才是你在这里大声吼叫吗?”

“勾魂阎王”古之月出道不久,但“刀婆”退隐已有四十年,他当然只听过名,而未见过面。

古之月冷冷一笑道:“是又怎样?你们挡住老夫一行的去路,想干什么?尔等误了老夫的行程,依老夫惯例,每人至少应挨上五十皮鞭……”

“金刀婆婆”陡然大笑一声,截断了他的话时道:“谁挡了你们的路了?这路不是很宽吗?…

笑声一顿,“刀婆”忽然抓抓白发道:“老身忽地想起一个人来了,这个规矩听说是他创的,你这个半老的小子,居然也有这一套规矩,莫非你是那人的徒子徒孙吗?”

古之月有些摸不着头脑的呆了一道:“老太太,你说的是谁?这个规矩以前在武林中可没听说过呢?”

“刀婆”大声道:“是吗?我刚才不是说这规矩是你订的吗?”

古之月大笑道:“那是老夫刚刚订上的规矩,专为对付你们而已。”

“刀婆”淡淡一笑道:“是吗?可是老身却在半年前也见到一位武林奇侠订过这等规矩,而且,武林之中,可是无人不知的呢。”

古之月大感兴趣的问道:“那位武林前辈是谁?老太太能不能告诉我?”

“刀婆”笑道:“老身知道的那位奇人,好像名叫云五姑。”

云五姑?那灰衣老人的脸上,露出一丝茫然之色。

微微地一笑一楞之下,摇头道:“老太大,这云五姑老夫并未听说过……”

“刀婆”大笑道:“也不是你信老小子的祖先吗?否则.你怎会跟她老人家学来这套规矩呢?”

灰衣老人摇头道:“老夫与这位云前辈扯不上关系。”

此刻,在车内的人可都听得差点笑抽了肠。

这“刀婆”云五姑真够捉狭。

这时,“金刀婆婆”己大笑道:“古之月,你此时不是与那位你的祖先扯上关系了吗?你们都是遇到阻路之人就要打五十鞭哩。”

古之月摇头道:“扯不上,扯不上,我姓古的有我的一套。”

“刀婆”惹笑道:“是吗?老小子,你这一套不知道比不比得上人家那一套?那云五姑当年订下这条规矩之后,可从来没有人敢胆不遵从,至于你这位古之月,老身倒看不出你有多大能耐,可以叫别人不敢不遵。”

古之月陡然目光一寒道:“你可是不信老夫有此能耐?”

“刀婆”点头道:“老身是有点不信。”

她忽然朗朗一笑,又道:“但若今日是换了那位云五姑,她一定能够令阻路之人听话,自愿乖乖的挨上她五十鞭。”

古之月神色微变,冷笑道:“老夫若不施展手段,你一定是不肯相信的了。”

话音一顿,手中长鞭已然扬起,不过,他又故作姿态的一笑道:“老夫下手责打你这等老迈龙钟的妇人,实是有些不忍……”他口中可说得十分仁慈,手上却没闲着。

长鞭“啪”的一声,已向“刀婆”击去,口中又道。“老大太,老夫不得已,只好拿你先开鞭了。”

“刀婆”却摇头一笑道:“尊驾想的倒是如意啊……”一抬手,己抓住了对方的鞭梢,又道:“姓古的,你今天可是遇上专门罚人的姑奶奶了。”

古之月那么凶狠的一击,竟然被“刀婆”随手就已抓住,他既不是傻瓜,那有不明白自己碰上了绝代高手之理?

是以,浓眉一皱,高声叫道:“你是什么人?”

“刀婆”大笑道:“你的祖先,云五姑!”

古之月连那短胡子都气直了,自己刚才可挨了半天骂居然都不知道,真是有够瘪的!

急怒之下,瞪眼大叫道:“管你是什么姑什么婆,老夫今要你的命……”一用力,没拉得回长鞭,但他可真是不知道厉害,竟然舍去长鞭,而拔出了背后的双斧失抡就砍。

云五姑嘿嘿一笑,一拉马,就斜退了五尺。

两斧落空,古之月才发觉自己对这骑马作战的技术。实在不大精练。

念头一转,翻身跳下马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