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有理!”
两人正在有一搭没一搭的胡扯时,双手抱胸神气洋洋的站在门前的四位保镖之一,吼道:“喂!小鬼,走开!”
另外一位却道:“咦!小鬼,你过来,你不是叫做什么‘马屁精’的吗?怎么,准备好钱来赎人啦?”
马毕青双手直摇,身子直后退着。
“干你娘,我叫你过来,你退什么退,快过来!”
马毕青翻身欲跑,巴大亨却已按着他的手,嘻皮笑脸的道:“马屁精,你不是说这里很好玩吗?走,咱们进去!”
说完,便拉着他就欲往里闯!
“慢着!”
巴大亨故作不解的问道:“怎么?要买门票啊?”
“小鬼!你知道这里是什么所在吗?”
“赌场啊!”
“对,你小小的年纪也要和人家赌钱啊!别说你没有本事,我看你全身上下连一文钱也没有,走!走!”
“哇操,你别门缝子瞧人,把本大亨看扁了,要钱啊,简单,你看这一锭白花花的是什么东西?”
“咦?小鬼,你居然也会有一锭银子啊!真是‘黑矸装豆油’没chu看,我想恐怕是向大人偷的?”
“哇操!偷,偷你老母啦!”
那彪形大汉闻言大怒,吼道:“猴砡仔,你‘下车站没探听’,居然敢吃本大爷豆腐,看我如何教训你!”
蒲扇大手掌疾挥向巴大亨。
巴大亨不屑的笑道:“傻大个,打不到,嘻!”
巴大亨边闪避,边笑骂,边在那大汉身上东扯一下,西揪一下。搞得那大汉暴跳如雷,却柔是打不到巴大亨!
另外三位大汉亦哈哈大笑不已!
那些村民则立在远chu,冷眼旁观!
马毕青则缩在一旁,不敢乱动一下。
因为,原先是巴大亨逼他不准走,现在则由那三位大汉监视着他,使他不敢乱走一步,真是“苦不了!”
巴大亨边逗那位大汉,边问马毕青道:“喂!马屁精,这四个傻大个有没有欺负过你?”
马毕青眼光一扫三人,吱唔道:“没……没有……”
那位追打巴大亨的大汉,则喘着道:“有……你家大爷曾经修理过这小子,你……你又能咬你家大爷的鸟?”
“好!自首,可以减刑!”
只见他右手一探,抓住大汉右手,顺势一抖,喊声:“小心啦!”那大汉立即飞越过高墙,重重的摔落在地上。
哼都不哼一声便“睡着”了!
其他三位大汉齐声怒吼,直冲过来!
巴大亨扯开嗓门,吼道:“慢着!”
声响如雷,三位大汉失色大惊,痴立当场!
“砰!”一声,那块金字大匾被震落在地。
三位大汉震醒过来,见状齐叱:“小鬼!该死!”
铁拳齐挥过去!
巴大亨轻松的闪了过去后,左右双手分别抓着那两尊巨大石狮子右足,高举过头,喝道:“接着!”
三位大汉“妈呀!”惊嚎一声,返头就跑!
巴大亨对那些村民笑道:“这对石狮子值不少钱,你们中那一位要抱回去,叫一声,我就去给他!”
“啊!”一声,村民齐作鸟兽散。
“哈哈!惊啥米?很好玩哩!”
那两尊重逾百斤,硕大无比的石狮子,此时在巴大亨的手中就好像是两粒玻璃珠般,任他玩耍!
上下抛掷,左右交叉飞跃,花样百出……
不但那些村民看得心惊胆跳,就是原本杀气腾腾自“天霸王赌坊”冲出来的打手们见状之后,立即泄气般闪得远远的!
巴大亨连连叫道:“各位朋友,有兴趣的,大家一起来!”
“来呀!”
“不要紧啦!”
巴大亨似耍猴般将那些打手及村民要得团团转,呼爹叫娘的奔跑不已,恨不得能够多长出一对脚,跑快些!
其实,这也难怪他们惊讶及害怕,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孩子怎么可能搬得动逾百斤石狮呢?何况他又是双手分耍二只石狮子。
脸不红,气不喘,而且还奔驰自如,谈笑风生哩。
花开两朵,各表一支,暂时搁下巴大亨的要宝情景,且说“天霸王赌坊”主人,崔仁在后院享受艳福的情形!
“凌云楼”是“天霸王赌坊”的第一号禁区,乃是崔仁及他那三位如花似玉,淫媚动人,妻妾们胡天黑地之所在。
崔仁原是江南黑道上有名的独行盗,自干下一宗大买卖后,他便易容开起赌坊,大赚其昧心钱了。
那三位妻妾皆是扬州名妓,惑于崔任之钱财,欣然来跟他,想不到崔仁“那话儿”不争气,根本无法令她们满足。
她们曾分别愉吃过野外,可是那位仁兄当日便无声无响的去做“风流鬼”了,逼得她们更加小心翼翼的“打野食”了。
生活物质美好享受,并不能弥补她们精神肉体上的空虚,久而久之,她们三人皆已成为“青楼怨妇”了。
今晚她们三人私下抽签,素兰较为幸运,偷偷的和铁牛“厮混”着,金枝和玉叶则自我牺牲缠着崔仁那“死鬼”!
她们三人私底下称呼崔仁为死鬼,乃是有道理的,因崔仁“那话儿”不但细小无此,而且软绵绵的,要逗老半天才会“站”起来。
最令她们气结的是,不到半个时辰,它便又软下去了!
真似冲天炮般,一闪即消失无影!
崔仁也有自知之明,因此,他在任何人面前都是威风八面的,唯独在三位娇妻前却乖得好似哈巴狗,不敢吭声!
想不到今天,大白天的,金枝和玉叶会遣人来请他过去,崔仁匆匆的将场里业务吩咐一下后,立即兴忡忡的来到“凌云楼”。
一进房中,崔仁只觉眼光一亮。
金枝和玉叶全身光溜溜的站在圆桌旁含笑恭迎,桌上早就整治了一席色香味俱全的精致佳肴。
崔仁受宠若惊的道:“这……这是……”
二女莲步轻迈,乳波臀浪直袭向崔仁,只见金枝挺胸顶住崔仁右侧,双手圈住崔仁脖子,腻声道:“老爷,今天是奴家生日哩!”
“喔!我忘了,我……我去备份厚礼!”
金枝胸部一探,双手一圈,嗲声道:“免啦!奴家只要能够与老爷好好的共进一餐,谈谈心即可,别无他求!”
“好!好!”
玉叶如法炮制,顶住崔仁左侧,嗲声道:“老爷,来,坐下来吧!咱们今天好好的喝几杯,痛痛快快的“玩”一下吧!”
“这个……”
崔仁平常光是应付一个就已经罩不住了,如今玉叶竟然也提出“她也要”,这不是要他的老命吗?他能不怕吗?
玉叶轻轻顶了一下,笑道:“老爷,今天是金枝姐姐的大喜日子,我不会和她争的,放心!她吃剩的才留给我吧!”
“这个……好……好!”
“来!先敬老爷一杯!”
你一杯,我一口,杯箸交加,崔仁是酒足饭饱了!
金枝玉叶既然存心成全素兰和铁牛的“好事”,便百般设法牵制崔仁,二人迅速的剥光了崔仁的衣服。
望着崔仁那垂头丧气的“老二”,玉叶不由一肚子的人,“前冤旧气”齐涌心头,右手一挥,“迎头痛击”一下!
“哎唷!”崔仁抱着“老二”直叫直跳着!
“玉叶!”金枝白了她一眼,暗示了一下!
玉叶心知自己孟浪,差点误了大事,双膝一跪,双手抱着崔仁臀部,玉口张开,含住“老二”,立即开始女干吭着!
她深知崔仁喜怒无常,杀人不眨眼,自己方才一时火大,揍了他的“老二”,按律论罪,自己已经构成了“死罪”之名。
情急之下,她卖力的女干吮着,舔弄着,把“舌上十八般武艺”全部派上了用场,根本没考虑它脏不脏?臭不臭?
生命毕竟可贵的!
崔仁被玉叶这一阵子吮弄,不但满肚子火气已经云消雾散,全身骨头亦逐渐趐软,他不由轻微颤抖着!
“老二”却逐渐“扬眉吐气”了!
“金枝”见状,嗲声道:“老爷,人家要你那鬼手……”
金枝边撒娇边抚摸自己那对尖挺浑圆的双乳。
崔仁会意的笑道:“好!好人儿,你真识货,晓得我这双‘鬼手’,除了在赌桌上称雄外,在女人身上亦是一绝,哈哈……”
说完,右手舒展,开始在金枝身上“攻城掠地”……
不知是那“鬼手”真的高明,抑是“金枝”在“胡说八道”“无病呻吟”,总之,她是全身轻抖,动,呻吟,交织成一股诱人画血。
此时,崔仁说是春风得意透了!
玉叶之女干吮使他又酸趐又飘然!
金枝那呻吟,轻抖,使他征服成就感大为宣泄!
积压多年之心理恐惧症完全除了,他哈哈大笑着!
玉叶只觉口中物陡然一胀,一柔,一顶,心神不由大震,忙移开口,大叫道:“金枝姐,你瞧,它……它好“英俊”喔!”
“英俊?”员亏这位骚“查某”(女人)乱用术语!
“金枝”亦欣喜的抚摸着它,赞叹道:“好‘棒’!”
崔仁笑声更高昂了!
一个男人最感到悲哀的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罩不住,若是能够扬眉吐气,又有谁不喜欢?又有谁不得意呢?
屋内立即充满喜意,春意,好戏即将上场。
陡闻°°
“报告,有人来闹场子!”
声音显然来自前院,但字字清晰,显见来人功力高深!
真扫兴!
崔仁吼道:“是谁?”
“一个少年家!”
“妈的!人呢?”
“在大门口!”
“叫‘勾魂手’去做了他!”
“是……”
声逸人去,好功夫,可见崔仁律下之严!
“妈的!一个小鬼来闯场子,就慌成这个样子,真不知道这些家伙,以前在江湖上是怎么混的?”
此时,金枝已在床上,双足曲腿大张,“门户大张”娇声蜜语,叫道:“老爷,奴家已经等你很久了,来呀!”
“哈哈……好!这就来了!”
身子一跃,飘然上“马”,挺身便“刺”!
“哎呀!”
“喔!”
敢情没有对正目标,“老二”碰上了“大门”!
玉叶立即来到榻前,“端枪瞄准目标”,笑道:“老爷,老二今天翘得比较高,你要修正‘仰角’,好啦!冲呀!”
“哈哈!谢啦!”
“滋!”一声,正中红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