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只是隔着丝袜和内裤,但私chu被杨辰之外的男人摸还是第一次,林若溪忍不住夹紧了美腿,连李建河的火热的大手也夹在了里面。
李建河感被林若溪的黑丝美腿夹在其中的手感受到中间的火热和丝袜的丝滑,用手指在林若溪的阴道口来回着摩擦着,不时用手掌按住林若溪的私chu扭弄,早已动情的林若溪没多久就将黑色黑丝的内裤和黑丝裤袜的裆chu打湿,而李建河并没有收手,而是不依不饶的继续在林若溪的私chu扭弄,直到手上沾满了林若溪私chu的爰液才将手从林若溪夹紧的私chu拿出。
只见李建河的手在灯光的照射下反射着水润的光泽,李建河把手拿到林若溪面前说道:“若溪,你的身体很诚实哦。”而林若溪则是不好意思的闭上眼将头到了一边,坚决不看李建河手上的东西,虽然经验不多,但她当然知道李建河手上的东西是什么。
幸好李建河并没有为难林若溪的意思,他再度将林若溪的黑丝美腿分开,只见林若溪的私chu那部分比周围的颜色要深上些许,他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低下头来吻着林若溪的黑丝美腿,修长丰满的大腿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吻上去除了丝袜的丝滑感,还有林若溪大腿所特有的弹性,让李建河如同着魔一般不停的亲吻,渐渐的向林若溪的私chu吻去。
林若溪的手无力的按在李建河的头上,无奈的发出一声声长吁短叹:“嗯……啊……哼……呀……不要亲……亲……不要亲大腿里面……呀……不要……不要亲……不要亲人家那里……不要……呀……”原来李建河一路向上狂吻,直到嘴唇chu传来湿润的丝滑触感,才发觉已经吻到了林若溪的大腿根chu,口鼻间嗅到了是从林若溪私chu传来的荷尔蒙的味道,尤其是当他看到林若溪的腿心chu两边突起的肥厚大阴唇中间的一条缝隙时,那完美的形状让李建河忍不住亲了一下那丰满的鼓包。
李建河只感觉一种奇异的味道夹带着林若溪的体香从口中传来,亲吻了几下后,感觉不过瘾的李建河伸出舌头,隔着黑丝裤袜和黑色的蕾丝内裤舔了起来,李建河用粗糙的舌面由下向上的舔过被黑丝包裹的阴部,当舌尖到达林若溪的阴核时,舌尖用力顶着阴核,用力的划过中间凹陷的缝隙。
林若溪的玉腿夹住李建河的头呻吟着:“不要亲……亲那里……那里……那里脏……呀……呜……不要舔……不要舔啊……好奇怪……啊……啊……嗯……不要……”但是林若溪的手却是死死的将李建河的头向自己的阴部按着,生怕李建河离开她的私chu。
李建河不满足于只是隔着两层布为林若溪口咬,他咬住被林若溪的淫水和他的口水打湿的裤袜,扯开了一个洞口,雪白的大腿根部让李建河一阵阵眩目,早就女干饱了淫水的蕾丝内裤变成了半透明,大小阴唇所保护的阴道口在半透明的蕾丝内裤下若隐若现,李建河则是不客气的把碍事的蕾丝内裤弄到一边,林若溪的阴部完全暴露在李建河的面前。
只见丰满肥厚的阴阜上方长满了浓密的小草,丰满厚实、光泽红润的两片大阴唇将两片粉红薄嫩、娇弱水润的小阴唇夹在中央,粉色的幽深花径正上方是不知何时探出头的阴核,如同一枚粉红的珍珠镶嵌在上面,闪动着淫靡的光泽。
李建河伸出舌头再次划过林若溪的阴部,粗糙的舌面扫过大小阴唇,舌头甚至顶到了花径口上,然后到达顶端的阴核,用舌尖用力的顶住阴核一阵欲仙欲死的舔弄,然后又从阴核向下舔去,再次划过大小阴唇,林若溪只感觉李建河的每次舔过,都仿佛舔到了自己的心里,情不自己的发出难仰的娇吟:“啊……啊……啊……呀……呜……嗯……好舒服……舔得……舔得……好舒服啊……不要停……呀……啊……舌头好会舔……啊……啊……”
李建河则是看到林若溪花径中不断流出的淫水,在舔弄的同时将一只手指插进了林若溪的花径,紧窄温热的花径第一时间就将入侵的手指包围,柔嫩湿滑的花径内壁仿佛有生命般夹着李建河的手指蠕动着,李建河一边用手指在林若溪的花径中抽插,嘴上也不忘记舔弄林若溪的阴核。
随着林若溪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花径中的淫水也越来越多,李建河此时满手都是,将中指也一并插入了林若溪的花径,林若溪“啊”的一声娇吟,分开的玉腿再度合并,却被李建河强行分开,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更加快速的在林若溪的花径中抽插,让林若溪娇吟不止:“呀……啊……嗯……两根手指……更舒服……好充实……也好……好深啊……啊……呀……舔得也……很棒……啊……啊……”
李建河将林若溪的玉腿分开,一只手继续在林若溪的花径中来回抽送,另一只手则是捏住了林若溪的阴核,轻扭慢捏起来。
林若溪的阴核对这种扭捏其极敏感,上次被顾德曼迷石更就是因为被顾德曼按着阴核强行打开了子宫并注射了大量的白浊精液,此时被李建河拿住要害,忍不住想要夹住玉腿,却被你建河用胳膊挡住,手上的动作更是加快加重了很多,让林若溪娇吟连连:“呀……不要……不要捏那……捏那里啊……人家……人家会……会受不了……会受不了啊……不要再……再动了……好酸……好麻……不要啊……呀……有什么……东西要……要出来了……啊……啊……呜……呀……呀!——”只听林若溪一声尖啸般的呼声,浑身痉挛起来,坐在沙发上的玉臀猛然抬起,脱离了李建河的掌控,两边闪动着水润的光泽的大小阴唇更是不断的张合,如同缺氧般的呼女干似的,然后挺起的身体猛然一僵,从幽深的花径中猛的喷出一股短黏稠的透明液体,随后无力的坐倒在沙发上剧烈的喘息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