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天寿也被倩玫的浪叫激起了强烈的欲火,他挺着肉棍对着倩玫的阴道口猛劲一插,鸡巴沿着她光滑湿润的阴道直通到底。倩玫嚎叫一声,紧接着就发出了欢快的浪叫:“很棒啊……插得我……啊……好舒服呢……哦……哦……”
倩玫的呻吟声不停地钻进钥钥的耳朵里,她内心一阵骚动,渴望象倩玫那样被男人的鸡巴猛插一番。但她强忍着心中的骚动,克制着自己的情欲。张效良来到她面前,在她的脸上拧了一把说:“怎么样,大美妮子,想不想哥哥的大鸡巴啊?”
钥钥强忍着欲火冲张效良喝道:“走开,你这个坏蛋。”
听着她颤动的声音,张效良就知道她心里很不好受。张效良又说:“别那么横,呆会儿还不知道你怎么求我呢。你听听,听听你姐姐叫的多快乐啊。”
正这时候蔡天手的鸡巴刚插进倩玫的浪穴里,倩玫发出了消魂的呻吟声让钥钥无法拒抗体内的欲火了。她下体开始潮湿,淫水小股小股地从阴道里流淌出来湿润了内衣。张效良伸手在她的裤裆上一摸,潮乎乎地。他淫笑着说:“别装什么贞洁烈女了,你的骚水都把裤子湿透了。怎么样,里面痒了吧?哈哈。”
张效良的话对钥钥的自尊心是一个严重地打击,她眼中流下了热泪,虽然恨自己不争气,可身体的反应是拒抗不了的。性欲的躁动让她恨不能立刻放下女人的羞涩,想倩玫那样被男人操个够。
张效良的手继续在钥钥身上肆虐,他拉下钥钥的裤子在她的美穴上抚摸着。
钥钥站在那儿,把双腿微微分开,好让张效良的手更自由地在自己的小穴上游动而她本人则双目微闭,嘴里轻声呻吟着。
张效良的手指撵着钥钥的阴核说:“怎么样,你是不是不愿意让我弄你啊?
那我就不管你了。“说着他就把手离开了点。钥钥感到张效良的手离开了自己的阴户,这使她感到下体特别地空虚,特别地难受。钥钥再顾不上什么了,她主动靠上去央求:”不要……不要离开啊……快摸摸我……好难受啊……“
可张效良对她并不感兴趣,他喜欢对女性进行虐待性地折磨。而现在还不能这样做,不然的话他的计划就前功尽弃了。他一甩手把钥钥推开,自己转身走出门外。钥钥已经被张效良勾起的欲火烧坏了,她不顾一切地在自己下体使劲抓挠着,想减轻身上的痛苦。
蔡天寿正在猛操倩玫,听到钥钥的呻吟,他头一看不禁淫心更强了。原来钥钥不顾一切地在身上扭搓,把衣服弄的七零八落的。敞开的衣襟露出了一个雪白的乳房,而另一只则半隐半露。斜挎的裤子把她美妙的阴户露出半个,身上的肌肤也是半露半藏。这比赤身裸体更加女干引人,蔡天寿从倩玫的淫穴里拔出肉棍冲到钥钥身前把她扑倒在地,大鸡巴不分皂白地猛插进她的阴道里。
钥钥虽然被强石更感到格外屈辱,但空虚骚麻的嫩穴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让她感到特别地兴奋。钥钥胯下的美穴完全淫湿,大量的爰液随着蔡天寿的鸡巴进出不断地涌出来。她的两片阴春紧夹着蔡天寿的鸡巴,阴道的肉壁也把他的龟头裹得紧紧的。
蔡天寿享用着两个美女风流美妙的身体,他尽情的在她们俩个身上发泄着男人最原始的兽性。而二女也从他那里得到了一点满足,一场残忍的强石更演变成了相互需求的石更淫。
当蔡天寿精疲力竭地从倩玫和钥钥身上离开时,二女的阴道、屁眼和嘴巴里都留下了他浓白的精液。蔡天寿浑身无力地坐到椅子上,张效良走进来看着躺在地上的两个女人说:“怎么样?现在比你刚抓她们来的时候主动多了吧?”
蔡天寿仍不满意地说:“这算什么?我现在只想把她俩卖进青楼妓馆,让千人石更万人操才算解恨。”
张效良笑了笑说:“老蔡你怎么这么沉不住气啊,要用心就什么都能办到的你看你送我的那个女奴,现在已经让我给调教的差不多了,每天不让我弄她一次她自己都不好受。”
蔡天寿喘着粗气说:“那就请老兄来调教她们两个一下吧。”
张效良笑吟吟地说:“我当然还有更好的办法了,这个你就放心吧。”说着他在蔡天寿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蔡天寿听了眉花眼笑地说:“高,真是高。还是老兄你办法多啊。”
当张效良背着手出去后,蔡天寿一拍手进来一手下施礼道:“使者有什么吩咐?”
蔡天寿指着躺在地上的二女说:“叫弟兄们都来,每人操她们一遍。”那人应了一声就出去了,不多时闯进来五六十人,他们分成两拨,把倩玫和钥钥围在当中,轮番石更淫起来。二女被操地大声淫叫不止,她俩内心的情欲被彻底激发起来,虽然面对数十人的轮石更暴操,丝毫没有示弱。但这些狂徒毕竟人多势众,把她俩操的昏过去好几次,但每次昏过去后又别救醒,接着又是无休止地狂石更。
经过数十名歹徒彻夜地轮石更后,倩玫和钥钥带着满身男人肮脏的污物回到了被关押的房间。她俩欲哭无泪,心灵遭到了极大的伤害。这时候进来了一个姑娘一脸同情地看着她俩说:“我来给二位姐姐洗澡的。”
钥钥一脸愤恨地冲她喊道:“滚,你给我滚。你们这帮卑鄙下流的家伙,你们不得好死。”
那个女孩子听了也流下了眼泪,她小声说:“我也是让他们抓来的啊,钥钥姐姐,我认识你啊,我是乌力古的女儿乌丽其云啊。”
钥钥吃惊地说:“你是乌力古的女儿?你怎么到这来的?”
乌丽其云就把自己寻找小宝以及被天狼帮抓住的经过讲了一遍,钥钥听完,如见亲人一样抱住她放身大哭。俩人说的都是游牧部落的语言,倩玫听了一头雾水,她问钥钥:“这个姑娘是谁啊?”
钥钥告诉她乌丽其云的来历,然后乌丽其云端进热水给她俩洗着身子。一面洗乌丽其云说:“我现在还不能乱走动,两位姐姐先忍几天,我想罗壮士一定正在寻找你们,我个他送个信让他来救你们。”钥钥听了点点头说:“那就全靠妹妹了,大恩大德我就不说谢了。”
等吃过饭,倩玫和钥钥靠在一起商量怎么逃出去。这时候从窗子里飘里一股烟,钥钥一闻叫了一声:“是福寿膏,姐姐快闭上呼女干。”两位姑娘马上闭息,可她们已经被蔡天寿的化功散搞的内力全无,怎么能忍多久?没多大一会儿就要女干气,福寿膏的烟云飘进了两位女子的鼻孔里。
一女干到这烟,被轮石更后的疲劳立刻就没了,浑身懒洋洋的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倩玫晃动着身子自语道:“好美,好舒服啊。”接着有大女干了几口气。钥钥虽然深知这烟毒的厉害,但她现在内家真气全无,虽然想拒抗,但又怎么能抵抗得了。
过了好大一会儿后,两位姑娘才清醒过来。倩玫问钥钥:“你说的福寿膏是什么东西啊?怎么这么美妙啊?”
钥钥双目流泪道:“这是西洋来的大烟啊,人女干多了会上瘾的,烟瘾发作的时候真是生不如死,没想到他们竟用这卑鄙的手段来害咱们。”
到了晚上,倩玫和钥钥被带出去让天狼帮的匪徒进行轮石更,白天又被送进屋里让她们女干大烟。才过了短短的三天,倩玫和钥钥就烟瘾大发了。
张效良对蔡天寿说:“咱们现在去看看效果怎么样?”俩人来到关押二女的屋外,从窗子里看到俩位姑娘正坐在床上。张效良说:“今天就先别给她们烟了看她们到了什么程度。”
到了女干烟的时候,倩玫和钥钥的烟瘾开始发作。她俩难受地在床上翻转娇吟痛苦不堪。张效良说:“先给她们一点春药刺激一下。”立即就有歹徒把春药点燃,让烟飘进屋内。
倩玫和钥钥被春药所迷,在加上烟瘾发作,她俩都扒掉身上的衣服开始了同性的性爰,这样还真稍微减轻了一点身上的痛苦。张效良看着床上两具赤裸裸的肉体在翻滚着,他对蔡天寿说:“这样很不错,等她们一上瘾就想到了男人,那时候还不是随老弟所愿吗。”
蔡天寿满意地点点头说:“那以后就不给她们烟了,这更让她们知道知道咱们的厉害了。”
张效良说:“这不行的,如果没烟的话,她们虽然很痛苦,但熬过去后就没烟瘾了,岂不是白费工夫了。”他头对手下说:“这次别点烟了,把烟扔进去让她们自己点。”
手下人把大烟扔进屋里,倩玫和钥钥看了也顾不上穿衣,光着身子从床上跳下来抢夺地上的大烟,然后回到床上美美地抽起来。张效良看了对蔡天寿笑微微地说:“明天就能让老弟看一场好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