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牛不好意思地傻笑了一下说:“是我娘说的。”
钥钥忍住笑说:“别管谁说的,我给你找到媳妇了。”
黑牛应了一声,他脸上露出兴奋的神情说:“小嫂子,谢谢你了。我媳妇是谁啊?”
钥钥说:“就是我的妹妹李菊,你喜欢吗?”
黑牛听了更高兴了,他连声说:“喜欢,喜欢。现在她在那儿啊?”
钥钥说:“她在里屋等着你呢,快去吧。记住别伤……”不等钥钥说完,黑牛迫不及待地起身跑进里屋。
钥钥不敢想象俩人有如何火辣辣的场面,黑牛恐怕对李菊不会太温柔了。不过象李菊这样健壮的女子,也不会让黑牛弄出什么伤痛来。
果然没多大一会儿就听到了李菊的叫喊声,不过钥钥一听很不对劲。李菊不是发出性爰时的叫喊,而是愤怒地叫喊。钥钥正想进去看个究竟,黑牛的脸涨的就像一个紫茄子一般从屋里悻悻出来。
钥钥不解地问:“黑牛,怎么了?”
黑牛一撇大嘴说:“我也不知道啊,她生气了,把我哄出来了。还说要当我媳妇呢,哼。”
钥钥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跟她说了什么让她生气啊?”
黑牛哭丧着脸说:“我能说什么啊,我说你是我媳妇了,就要听我的。她还挺高兴地说愿意听我的,我让她和我去比武,还说我不会让着她,俩人要用真本事才行,她就生气了。”
钥钥一听干紧说:“慢着,你说什么时候去比武啊?”
“现在啊。”黑牛愤愤不平地说:“我就说你是我媳妇我也不让着你,她就生气了。”
钥钥听了真是哭笑不得,现在李菊让她逗的欲火高涨,满以为黑牛能给她带开快乐,没想到黑牛见了她就拉她去比武,这能不让她生气吗?
钥钥说:“你为什么非要提比武的事啊,现在她是你媳妇了,你们应该做夫妻的事情啊。”
黑牛晕头转向地说:“什么是夫妻的事情?我不知道?”
钥钥一听,怎么碰上了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人啊。她对黑牛说:“你玩过过家家吗,扮夫妻一块睡觉?”
黑牛傻乎乎地说:“我玩过啊,不过没睡觉,我老是扮抬人的。”
钥钥一看黑牛这样的大个子,恐怕只能是抬着新娘,当不成新郎了。她厚着脸皮说:“你知道怎么和女人睡觉吗?”
黑牛点了点头,马上又摇了摇头,看来他是似懂非懂了。钥钥叹了口气,这时屋里传来李菊的哭声。
钥钥把心一横说:“黑牛,我教你怎么和女人睡觉,学会了就去和你媳妇睡去。”
说着她解开自己身上的衣扣,把衣服敞开,露出肿胀的乳房和迷人的阴户。
钥钥抓着黑牛的手把它放在自己的乳房上说:“你见到你媳妇就先脱了她的衣服,亲她的嘴,用手摸她的奶。你看看,摸奶好玩吗?”
黑牛的大手扭着钥钥的豪乳说:“挺好玩的,小嫂子,她让我脱衣服吗?”
钥钥心里一阵狂跳,她喘息着说:“她是你媳妇,怎么不让啊。”
黑牛听了点点头,然后在钥钥嘴上亲起来。钥钥娇吟了一声把他推开,然后抓着他的手移到自己的阴户上,用手指蹭着已经充血的阴蒂。没多大一会儿,一股晶莹的淫水就从阴道里流淌出来。
钥钥呻吟着说:“你……摸摸……这中间有个……洞,把你……的肉棍插……插……进去就……就行。”
黑牛的手指伸进钥钥的嫩穴里,他感到特别的温暖。钥钥已经把他的裤子拉下来,只见黑牛的鸡巴又黑又长,比小宝的毫不逊色。
她抓着粗大的肉棍套弄了两下说:“黑牛,你……你有什么……什么感觉?”
黑牛说:“挺涨的。”接着他又红着脸说:“晚上睡觉时一涨就尿尿,是白白的,特别浓。”
钥钥说:“你再想尿的时候,就……就把它放到你媳妇的肉洞里再尿。”
黑牛的手在钥钥阴户上不挺的抚摸,他奇怪地问:“怎么能进去尿啊?这个洞那么小。”
钥钥把他的龟头放到自己阴道口上说:“别看它小,能让你放进去。”黑牛说:“我试试,怎么会呢?”
钥钥已经让欲火烧坏了,她不由自主地说:“你一用劲就进来了,要慢点啊,不能太狠了。”
黑牛一挺腰,他幽黑的肉棍一下子就插进钥钥的阴道里。
钥钥“嗷”的一声轻吟,她娇喘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看黑牛在的肉棍一动不动的插在自己的阴道里,就对他说:“插进去不能停,要来回动。”
黑牛听了就抽动起肉棍来。才动了两下,钥钥就让他把肉棍拔出来。
黑牛不满意的抽出鸡巴说;“小嫂子,黑牛还没动完呢。”
钥钥喘息着说;“去进屋找你媳妇弄去吧,我又不是你媳妇。”
黑牛说:“那我也要你当媳妇,不就可以弄你了。”钥钥说:“我是你刚哥的媳妇,不是你的。”
黑牛说:“六哥有这么多媳妇,小嫂子你就不能有这么多丈夫吗?为什么男的能要这么多媳妇,女的就不能啊?”
黑牛的话让钥钥不好回答,钥钥知道和他是有理说不清的,于是她一瞪眼,冲他喝到:“你少点废话,快进去找你媳妇,不要太狠弄她了。”黑牛点了点头进了屋。
钥钥脑子里还想着黑牛的话,为什么男的可以有那么多女人,而女人不能有那么男人。
想着想着她感到身上一凉,一看自己还赤裸着身子,阴道里的淫水正顺着大腿往下流着。她用手巾擦了擦水淋淋的阴户,这才想起来自己的阴道刚才让黑牛的大鸡巴插进来了,她惊愕了,不知道自己算不算失贞了。只有两下,而且现在什么也看不出来了。她脑子有点昏沉了,知道屋里传来李菊的尖叫声才把她惊醒。
钥钥怕他俩又弄出什么变故来,就来到门口往里面瞧。黑牛进去的时候连门也没栓上,钥钥推开一道门逢,把里面的一切看的清清楚楚。
只见黑牛和李菊两个人都一丝不挂地滚在床上,黑牛那根又黑又长的鸡巴,使劲地往李菊艳红的嫩血里插着,肉棍每一次进出,都带出来大量的红白相加的淫水,这是李菊涌出来的,缠和着她chu女的鲜血。
钥钥一看二人真是皂白分明,黑牛黝黑健壮的身躯,更衬托着李菊身体的雪白粉嫩。
只是两个人在狂操的时候,只有初次上阵的激情,却没有久经沙场的技巧。
俩人一成不变地用一个姿势,黑牛全身压在李菊身上,下体的鸡巴快速有力地在李菊的小穴里抽动。
而李菊掰开双腿,任黑牛在她身上纵横驰骋,嘴里只是不停地淫声浪叫,而且一声高过一声,没有任何顾及。钥钥看着看着,下身就全湿透了。
她强压着身体内的欲火,一步一挪地慢慢走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一进门她就倒在床上,随手抓过一个扫床的扫把,把圆圆的扫帚把塞进自己的小穴里,慢慢地抽动着。
嘴里呻吟着:“啊……啊……师兄你在那儿啊?啊……什么时候回来啊……钥钥好想你……好想你的大鸡巴……”
以后这几天,钥钥怕控制不住自己,她不敢再去找李菊和黑牛。而他二人才深知其味,整日厮守在一起,没日没夜的寻欢做爰。
等小宝他们回来后,钥钥才把李菊找来,告诉她们以后在操穴的时候要注意点了。
小宝他们一见钥钥就问:“三杰来了吗?”钥钥说:“没有。怎么样?你们玩的好吗?”
梦春抢着说:“当然了,可痛快了。你在家里闷得慌吗?”
钥钥抿嘴一笑说:“我怎么回闷啊,我做了一个大媒。”月琴说:“什么大媒?你给说的?”
钥钥说:“黑牛不是在扬州的时候找我要媳妇吗?我把李菊妹妹给他了,这不算是大媒吗?”
众人一听都笑起来,小玉说:“他俩也算是般配啊,就是黑牛看着笨笨的,别委屈了菊妹妹。”
钥钥说:“怎么会啊,黑牛很听话,我教他怎么爰护菊妹,他做的很好。”
何倩玫笑着说:“你别老夸自己了,难道人家夫妻的事也要你教吗?”
钥钥得意地说:“那当……”
她突然想到了黑牛的肉棍曾插进自己的嫩穴里虽然才两下,也不知道小宝他们知道了会怎么看自己。
想到这儿,她叹了一口气说:“他们这么大的人了还用教吗?”
大家突然觉得钥钥的神色变了,正要问她为什么。钥钥说:“我肚子有点难受,我想先去躺一下。”
田家姐妹扶着她,月琴说:“妹妹你慢着点,小心伤着身子。”
看着钥钥挺起的小腹,她脸上露出羡慕的神色。
小宝来到她跟前说:“三杰还没到,你说我们还等他们吗?”
月琴知道小宝着急了,他们这一路上耽搁的时间太多了。如果在等下去,钥钥的身子就更不方便了,而起光明子的墓钥钥是必须去的人。
月琴想了想:“我看我们还是再等三天吧,这三天我们做一下准备,他们如过还没来的话,你就画一张我们要走的图,让他们三个赶紧追我们就是了。”
小宝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也只好如此了。他让小玉跟月琴去准备行囊,罗阳也让妻子收拾东西要和他一起去。小宝看大家挺忙乱的,他也插不上手,就来看钥钥。
钥钥一见小宝,就想起自己让黑牛插穴的事来了。虽说没正经交媾,但毕竟是让黑牛的肉棍,插了她的阴道,使她见了小宝很不好意思。小宝不明所以,还以为她身上不舒服,就好言安慰她。
钥钥更是羞愧了,小宝说:“你看黑牛和你那个妹妹能好到一块吗?”
钥钥红着脸说:“他俩很般配的,只是刚开始还看不出什么。对了,我妹妹说她想看看爹留下的书,可她又不认识字。不行你就把它画出来给她两口字看,你说这样好吗?”
小宝在她头上一点说:“你这小鬼头主意可真多,那不是让我麻烦吗?你就不能画吗?”
钥钥一吐舌头说:“人家不是画的不如你好吗。”
小宝听了心中挺得意,就站起身说:“好,我现在就去画,等动了身就没时间了。”
他从钥钥屋里出来,刚到院子里,就见周冬儿跑过来,一下子扑到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