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
骚动过后
(这该死的胖子,又在装病了。)
突然,头痛欲裂的刘闵谦,直觉有个女人声音不停在耳朵旁窃窃私语。
(一天到晚盯着人家,真是个老色鬼!都四、五十岁的人了,还找这种理由窝在医院里混吃等死……)
(该不会是酒精中毒……不,看起来不像,应该天生就是个神经病吧,真看不出他那儿子倒是长得十分俊俏……)
不停不断、滔滔不绝的负面耳语,恍如成千上万的娄蚁钻入刘闽谦脑内,逼迫他再度从晕厥中惊醒过来。
“喝……喝……”
“你醒了,哼,这次又是哪里痛?”女护士的口吻,除了不耐烦之外,显然又多了些许轻藐的酸味。
“我……我……”
(你这四眼死胖子!指头擦伤可以住院好几天,真服了你!)
(都说可以出院了怎么还赖着不走,这次到底又想耍什么花样?)
突然,刘闽谦注意到女护士根本没有说话,但那可怕的负面声音,到底又是从何而来?
“嘿嘿……憎恶的声音很美妙吧?”
“啊!”乍然听见那股熟悉的笑声,让刘闽谦浑身不自觉起了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