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更半夜的,谁会出来看啊。再说了,不是李白不是说‘龟头日当午’吗?他大白天都敢做,我只是在三更天把它掏出来放放风,这不为过吧。”
“呸,哪有什么‘龟头日当午’,人家写的是‘锄禾日当午’。”
张勇霖一边邪邪的笑着,一边伸手探到王家艳的亵裤中,摸着胯部那一缕缕毛发:“这不就是‘禾’。‘锄禾日当午’的下句是什么?”
“当然是‘汗滴禾下土’了啊。我看你这句怎么解释。”王家艳靠着张勇霖的身上,低声的说道。
“什么怎么解释,这简直就是床戏的写照啊。这日的久了,‘汗滴’不就射在禾下面的土里面了吗?”张勇霖说着,伸手穿过黑色草丛,按在了王家艳的勾魂洞口上面:“诗仙李白是我道高手啊,白天日,和晚上日,自然是别有一番风味在心头啊。佩服……佩服啊。”
“呸,你少埋汰人家诗仙了……哥哥,你饶了我吧,我们……让我做一天爷爷的好孙女吧。好不好吗?”王家艳求道。
“好啊。”
在古代,伺候丈夫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王家艳虽然还没有嫁到张家来,这个觉悟还是有的。她见张勇霖居然通情达理的答应了,心中自然是高兴过望,伸手勾住张勇霖的脖子,踮起脚,在他的嘴唇上面轻轻的一吻。
王家艳正准备将张勇霖带到厢房休息,自己在回灵堂去。张勇霖一脸无辜的指着自己的小弟弟,说道:“家艳,那它可怎么办呢?憋着可是很伤身的啊。”
蝉鬓倾斜千岁髻,蛾眉笑含万年春。在言语上挑逗,在行为上拨弄,王家艳整个人犹如一团红玉一般,峭立在房门口,明眸迅速的再院子里轻轻的一扫,确定没有人之后,悄悄的伸出葱白嫩手,轻轻的附在了肉棒之上,在上面俏皮的画了一个圆。然后乖巧的蹲下身子,左手扶着挺立的大肉棒,右手则轻轻的梳理着杵根两侧浓密的毛发。
曾经沧海难为水。调羹的玉手,用来抚弄的大肉棒,却让张勇霖并没有太多的冲动,反而从那毛发跟梢chu传来犹如触电一般的麻麻感觉,让张勇霖有些飘然欲仙。这梳理时异常的轻柔,仿佛这梳理的对象不是普通毛发,更像是一根根金丝线一样的珍贵。这玉手一边在梳理,小嘴一边微微嘟起,向着毛发吹来一阵阵热风,让张勇霖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大肉棒在玉手托付下,也有些不安分了起来。本就硕大的龟头更是涨的又粗又大,好似一个鸡蛋一般。中间的狭缝微微张开着,就要吹响了冲锋的号角一样,准备深入泥泞而紧凑的洞窟里,进行一场销魂的游历。
王家艳开始用手轻轻地套动着张勇霖的大肉棒,从根部的阴毛,一直到光滑而紫红色的龟头。她双眼迷离地盯着淫贼那硕大无比的大阴丸,用手轮流捧起每一个大阴丸,掂了掂,像是在揣摩他的重量,然后,她又重新握住爰郎的大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