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不平原本是心中佩服的,可没想到这人用得竟然是风师叔的独孤九剑,封不平的心里是又怨又恨,要是当年风师叔参与斗剑,气宗的人怎么可能赢吗?
封不平以长剑柔砍柔劈,盼望着击飞对方的长剑。只要对方长剑一脱手,就不用再怕什么他了,可不知道为什么,对方总能后发制人,抢在他前面,攻击他必救的要害,让封不平每次招式还没有使老,就不得不会招遮挡。封不平体力不济,越攻越急,可疤面人却沉稳的很,他并不急于求胜,只是凝神观看封不平剑招中的种种变化。两人打斗了许久,长剑竟然没有一次碰着的。
封不平的“狂风快剑”虽然厉害,却始终奈何不了对方,心下焦躁,连声怒喝,长剑斜劈直斫,猛攻过去,非要对方出剑挡架不可。疤面人眼见他势如拚命,面上反而挂上了一丝笑容,长剑抖动,嗤嗤嗤嗤四声轻响,封不平左胸、右臂、左腿、右腿上各已中剑,“当”的一声,长剑落地,身子一歪跌倒在地上,面色一下子变得异常的苍白,右手无力的按着左胸,那里正鲜血汩汩的流出,怎么也止不住。
“师兄!”从不弃和成不忧急道,他们疯了一般的狂舞着长剑,想冲到封不平身前,可是身边这六个人却是非常难缠,怎么也摆脱不了。
“封不平,现在就是大罗金仙也救不了你了。哈哈哈哈。”疤面人狂笑道。
“那可未必!”忽然,左侧的树林里传出冷冷的一声。接着一个青影陡然从林子扑出,长剑直直的指向疤面人的咽喉。
“是你?你……怎么来了。”封不平见来人竟然是气宗的弟子张勇霖,心中诧异。
“三位师叔,小侄来的来晚了。等我宰了这人,咱们再细说。”
“你也是剑宗弟子,来的好,来的好。呵呵。”疤面人笑着,手腕一转,看起来非常无力的指向张勇霖的前胸。如果张勇霖再往前走,那么肯定会被一剑穿胸的。
张勇霖“咦”了一声,中途变招,改为衡山剑法中的“杏花春雨”,攻了过去。这招剑法,如烟如雾,诡异多变,后着极多。只要一个不慎,等到后着攻来的时候,就极难躲避了。可那疤面人竟然不理这招的变化,长剑一刺,指向张勇霖的左肩,如果张勇霖要发动后着的话,自己的左肩就会主动的送到疤面人的长剑上。
张勇霖忍不住又“咦”了一声,他剑法极高,内力极强,在危机关头不慌不忙,再次变换了剑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