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月这番话说得厉天更是脸色如血,只让他犹豫再三,才脚步沉重的离去。
「唐傲不过一跳梁小丑,这厉天却是个不错的小家伙。」
看着两人消失的背影,上官清突然开口调侃道。
「我的事,不用你管。」
惜月摇了摇头,「倒是你,为何你对此chu的机关了如指掌,你与这墓主有何关系?」
听得惜月的质问,上官清低头沉思了一会,「你既与悠儿私交甚好,你应该也听说过我曾被困于家师的墓中足有十几载。」
见到惜月点了点头,老人再开口道:「家师号天机子,医卜星相,奇门遁甲无一不通,就连身后的墓穴也是自己设计。按照家师交代的后事,本派掌门须每年如他墓内拜祭,因此墓门不设封口,但为防止盗墓之人,师父在墓内设计了无数精巧机关以作防范。为防止入内拜祭之人误触机关,师父特地以密语雕于石壁之上。「「按照师父的意思,本来他身后应有我继承掌门大统,但不想我的两个师弟竟犯上弑师!我因迟迟无法夺回掌门信物云霁剑,所以一直都只能在墓外拜祭,直到那一次……「「这两座墓穴有何关联吗?」
听着上官清唠叨许久,惜月心中一动。
「不错,当初我靠的便是只有我一人能看懂的密语才能在十几年中不触动机关。当我一进入这松竹老人的墓穴,我便发现壁上石雕与家师墓穴如出一辙,我凭那些密语提示,竟然真的能将你们护持到此。「上官清越说越是严肃,到最后,两条雪白的寿眉紧紧的皱在了一起。
「为何……我觉得……」
惜月也是眉头紧皱,犹豫着像是要说些什么。
「觉得我师父和松竹老人是同一个人?」
上官清突然插话。眼见惜月一愣,老人便知道自己猜得不错,「刚进来时我也怀疑,但这松竹老人却是在家师过世后五年才亡故的……「难道师父是假死?一个可怕的念头突然闪过上官清的心头,但马上便被他驱逐除了脑海。
「上官清,你这老贼不过半年不见,怎么,又搭上了一个女子?」
正当上官清与惜月两人沉思的功夫,一个沙哑的声音突然传来,在场的两人竟都没有发现!放眼望去,只见一个一身黑衣,浑身缭绕着八色烟雾、不知是男是女的神秘人面蒙黑纱站在不远chu,因八色烟雾笼罩,饶是在场两人目力惊人,也无法看出这神秘人的真实面貌。
「敢问阁下是……」
感受到对方身周的彩雾隐含剧毒,上官清不着痕迹的向旁边迈出一步,高大的身体将惜月挡在身后,才开口把那神秘人的注意力引在了自己身上。见到上官清如此动作,惜月的眼神不易觉察的亮了一亮。
「这你不必知道,你只要知道,我是要杀你的人!」
神秘人似是与上官清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没丝毫废话的带着满身的八色毒雾扑了上来,身法似烟,奇快无比!
人未到,毒先至,八色毒雾缭绕似蛟龙般脱手飞出,途中分作两股,一股红橙黄绿,触之灼热,一股青蓝紫黑,望之阴寒。
两股毒雾不知因何原因被神秘人操纵的出神入化,在半空中划着奇妙的轨迹攻了过来。上官清瞳孔一缩,经验丰富的他一眼就看出这神秘人控毒手法精湛无比,有此手法的人所用之毒决不可柔接,忙一拉惜月,飞身后退。
神秘人那不为外人所见的面容上突然出现一股得意的笑容,好像上官清此时的行为全都为他所预料到一般,搓手一分,驱动红橙黄绿的毒雾罩向上官清,而青蓝紫黑的毒雾则转着弯的偷袭向了惜月。
见到自己被如此轻视,惜月的心中早已不快,如今见到这神秘人竟然还敢向自己施毒,脸上顿时荡起一丝冷笑,抬手向自己的口中丢入一颗雪宫特制的解毒丸,「镗」的一声拔剑出鞘,就要以剑气驱散毒雾。
「不可!」
见惜月如此托大,上官清忙喝一声。这毒雾分八色阴阳,看之便不可小觑,像这样拧在一起还好对付,若是被剑气冲散,只会加大自己中毒的面积。眼看惜月即将陷入险地,上官清心下一横,双掌齐扬,运气赤火四阳功竟将所有毒雾全都女干向自己,试图以赤火四阳功的灼热劲力将毒雾炼化。
见上官清将毒雾全都归向自己,一阵沙哑难听的笑声从神秘人之chu传来!只见那些毒雾无比诡异,竟然触身即入,不消片刻,漫天的毒雾竟都融入了上官清的体内!短短几个呼女干的时间,老人原本红润的脸庞变得如死灰一样,显然这毒性剧烈无比,连上官清那苦修的几十年的深厚内力都无法压制。
「快走……」
上官清拉起愣在一旁的惜月,鼓起最后的力气向墓穴深chu冲去。
半途中,上官清只感一股腥辣的气息传来,情急之下,只能以一种令人耳热的姿势将惜月拦在怀中,拼尽力气跃入一个岔道之内,反手一拍,一块巨岩滑落而下将来路堵死。饶是如此,神秘人那最后的施毒也让上官清原本便中毒颇深的身体雪上加霜。
方一脱险,上官清只觉眼前一黑,整个人顿时昏厥了过去。
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老人,惜月此时颇有几分哭笑不得,此时的她被上官清以一种极为羞人的姿势搂抱住压在身下,偏偏第一次被男子搂抱住的惜月此时只感到浑身瘫软,半分力气也使不出来,只得傻傻的等待上官清放开她。
「好了,老头,你该抱够了吧,快放开我。」
等了许久不见动静,惜月目光闪躲的小声道。可没想到上官清全无反应,惜月这才发觉不对,小心的抬眼看了一下,却惊得心头怦怦直跳。
只见此时的上官清双目紧闭,面色在昏暗的光线下更显衰败,一股蒙蒙的死气笼罩他的脸上。惜月惊呼一声,不知从哪里来了力气,动了两下就从上官清那铁钳一样的臂弯内挣脱了出来。看着平躺在地的上官清,惜月指尖颤抖的将手指放在老人的鼻下。
「还好,还有气息。」
感受着老人微弱的鼻息,惜月松了口气,从怀中取出一个玉质小瓶,倾出一粒丹丸,「老头,算你好运气,有我雪宫可解百毒的玉髓丹,你死不了。「按了几个穴道,让上官清吞下药丸后,惜月像是松了口气,双手驻地瘫倒在地上。
等了大概有半柱香的功夫,上官清却连半点起色也没有,惜月感到有些不安了。要知道,玉髓丹是雪宫的至高解毒灵丹,灵效无比,就算是以制毒而闻名的唐门也要闻之色变,可不想竟对这八色之毒毫无作用。惜月心虚的为上官清把脉,心里不争气的突突直跳。
「脉象散乱,这分明就是中毒极深将要毙命的前兆啊。」
把脉得出的结论更让惜月如坠深谷。把心一横,再次取出了那玉质小瓶,瓶中尚有三粒药丸,惜月运功一震,将药丸尽数震成药粉,全都倒进了上官清的口中。药粉入口即溶,完全不需吞咽就化作一股清流流入了上官清腹内。
有了四粒玉髓丹发挥药性,那奇异的八色毒雾毒力终于被压制了少许。上官清动了动眼皮,吃力的睁开了双眼。
「你醒了。」
惜月的声音有些发颤,任谁经历了方才的紧张经历都不能保持冷静了。
「扶我起来……」
上官清虚弱的说,待得惜月扶他起身,老人马上盘腿坐下,运气赤火四阳功化解毒力。要说上官清敢用身体尽挡毒雾,也多亏了这神奇的功法,赤火四阳功不但阳气霸道,更能焚毁毒性,练到至深之chu,便可百毒不侵。只可惜上官清并没有练到大成之境,只能靠运功化解,若不是有玉髓丹的奇效令他清醒,恐怕他这次就真的难逃一劫。
上官清这次运功足有半个时辰方才收功,将毒雾融入汗水全部炼化逼出体外,脸上灰白之色一扫而空。
「你没事了吧?」
惜月见状自怀内掏出一方手帕,半跪着为上官清擦去满脸汗水,却不想被上官清一把抓住了玉手。老人这奇怪的举动让惜月不禁抬眼看去,只见上官清满脸通红,双目遍布血丝,极为的不正常。
「阳气破体!」
惜月心中暗叫不好,「难道师姐再三重复的阳气破体就是这样?」
不知为何,惜月竟然知道赤火四阳功运到极致后的副作用——那股必须通过男女交合才可泻出的至阳罡气。
刚到自己的手被扭捏了许久才被强迫放开,惜月松了一口气,知道此时的上官清还没有失去理智,连忙把他扶了起来,「我带你去找个安静的地方压制体内阳气。「一路上,上官清小声的为惜月指着路,直到两人来到一个空旷大厅中。一入大厅,惜月便搀扶着上官清到一chu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而她则按照上官清的吩咐找到一个隐藏在角落中的按钮,旋转了一下,顿时,一股阳光被无数的镜面所反射,照亮了整个大厅,机关构思之巧,令人叹为观止。
看到因为运功而暂时平静下来的上官清,惜月总算松了口气,四chu打量起了这个空旷的大厅。这一看不要紧,惜月顿时面红耳赤,只见大厅的石壁之上别无他物,竟全都布满了一块块的石板,石板上竟全都刻画上了男女性事的春宫图,看线条似乎是用刀剑之类的利器所刻上,笔划也相当简单,一个人形至多十数笔划便篆刻完成,但动作却是栩栩如生,宛若实物。这春宫图的作者,其绘图的功力简直已经到了出神入化,匪夷所思的程度了,竟能以如此少的笔画,将男女的特质,表征,及动作,刻划得如此生动,就连惜月这对男女性事全然陌生的人,也能一看之下便知道这是男女之间的那羞人事。
然而这春宫图真正诡异的地方还不只如此,乃是在看到图画的那一剎那间,惜月身体居然会生出相对应于画上动作的反应。
像是惜月见到的第一幅画,是描绘一名女子脚曲膝,掌着地,以跪姿伏趴于地,另一名男子于其身后胯下之间,同以跪姿,挺阳具进入前方女子的身体,就在那一霎那,惜月竟也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感受到,正有根如同图画里,那象征阳具的笔直痕迹般的无形肉棒,模仿图画里的交合动作,猛然刺入她的下体,引发她身体里的奇妙反应。甚至连某些壁画中,女子将对方肉棒放入嘴里女干吮的动作,都同样会引发有无形肉棒强制进入惜月嘴里的错觉。
如此淫靡的大厅,惹得惜月面红耳赤的轻啐一口,暗道这松竹老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可无论她把视线转到哪里,都会有各种各样的春宫图映入她的眼帘,身体上下各chu被无形阳具侵犯的感觉让她心中慌乱不已。无奈之下,惜月只能把视线转回到上官清身上。不料异变陡生……
原本安静打坐的上官清突然发出一声沉闷的惨嚎,整个人仰面倒了下去,低吼着撕扯着自己的衣服。
「糟了,他压制不了身体内乱窜的阳气了。」
想起师姐的描述,惜月心中马上明了,看着老人不断扯开身上的衣服,脸庞与裸露出来的身体全都殷红如血,触手滚烫,就像随时都会爆出血来。
再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惜月直接将一对纤纤玉手按在老人贲起的胸肌上,触摸到老人体毛的粗糙感自指尖传来,让惜月浑身一颤。不过好在自小便潜心习武,惜月定力非凡,立刻收敛心神,从小修炼出来的阴寒内力全无保留的输入上官清胸前的经脉上,努力将他狂跳的心速降低下来。
有了惜月倾尽全力的支持,上官清不断上升的体温终于遭到抑制,老人的狂乱放缓了下来。惜月心神一松之下方才觉得自己竟然已将大半的内力消耗在了上官清的身上。暗道可以松口气了,惜月放缓了内力的输送。可就在这时,上官清猛地睁开双眼,一把抓住惜月的双肩,将少女猛地按向自己怀中,一张喷着火热气息的阔口把少女那冰凉滑润的檀口一口包容,不断索取着那滑腻腻的触感。
清凉甜美的感觉自口中传来,上官清只敢浑身舒畅,体内欲将爆裂的情欲也舒缓了一下。就在此时,上官清的眼神终于恢复清明,眼见自己将手足无措惜月抓握在怀,还在肆无忌惮的亲吻着少女那柔嫩的双唇,老人惊恐的把少女一把推开,狠狠的刮了自己一个耳光,用力之猛,直将他扇的陷入了半昏迷之中。
着一系列的变故让惜月呆在了原地,看来要上官清自己压制阳气已经不可能了,而自己的内力已经所剩无多,难道要自己……要自己与他交合不成?
自己这突如其来的可怕想法让惜月自己都吓呆了。与一个老头交合?这念头也太可怕了,而且她还是一个守身如玉的chu子,怎么会想去和一个几乎称得上陌生的男人交合?可就在那个念头诞生的一瞬间,石壁上的无数内容再一次的出现在了惜月的脑海,她只感到自己的后庭,阴户,甚至口中都有一根无形的阳具直挺而入,不断活动起来,莫名的奇异感觉让她只感到腿间一湿,一股清流直冲而出……
「罢了罢了,你救我一命,就当是还你好了。」
惜月喃喃的自言自语,当着半昏迷的上官清,缓缓站立起身,抿着嘴唇,出去了自己的衣衫,只留亵衣。低首看着自己身上最后的一层衣衫,惜月犹豫了起来,可以看到那躺在地面,即使昏迷了仍痛苦的缓缓蠕动的上官清,惜月猛一咬牙,把那最后的一层亵衣也脱了下来。
只见一具粉雕玉砌、玉润光滑的chu女胴体彻底呈现在了上官清的身前,挣脱了亵衣束缚的酥胸娇嫩的挺立着,如同汉白玉精心雕砌成的完美弧度,在大厅内镜面的反光下闪着迷蒙的光泽。
冰肌玉骨清无汗,水殿风来暗香满。
只见惜月那娇柔挺拔的玉乳上闪耀着两点夺目的嫣红,盈盈只堪一握、软糯如织的细腰,平滑雪白的小腹,修长玲珑的玉腿……无一不透漏着迷人的光彩。
俯身跪在上官清两腿弧度之间,惜月狠狠的吞咽了一口唾液,只见上官清的下体高高翘起,将裤子顶起了好大的一包,令人不禁遐想不断。双手颤抖的拉住老人的裤带,惜月紧张的不知所措,思虑良久,才狠下心来,闭起双眼,双手扣住裤带猛地拉下。
「啪」的一声轻响,上官清柔挺的阳具被裤带勒下又反弹回来,打在老人浑圆的肚皮之上发出淫荡的响声,紧闭双目的惜月听到浑身一颤,却又忍不住轻睁双眼偷看了一眼。
只见上官清的阳具笔直的挺立于耻毛之中犹如一支粗壮的长矛,借着光线惜月甚至能够看清黑色巨大阴经杆上的根根静脉,整个龟头又粗又大,呈蘑菇状的龟伞形成一个明显的倒钩,中间的马眼上渗出晶莹的液体,泛起淫秽的光泽,整根肉棒青筋暴起,仍在颤巍巍的直抖。惜月又吞咽了一口唾液,忍着芳心狂跳,伸手握了上去。
阳具方一入手,惜月便感上官清昏厥之中的身体一颤,一阵滚烫的感觉自掌心传来,那软中带柔的大肉棒明显还在胀大抖动,握在手中肉感十足又坚柔无比,那异样的感觉直让惜月口干舌燥,忍不住玉手向下撸动,老人的包皮旋即翻开,硕大的龟头赫然露出,一股腥臊的气味扑鼻而来。
闻到这股男子下体的气味,惜月只感到脑中「嗡」的一声,一股燥热遍布全身。少女急促的喘息着,不断的女干入上官清下体上那并不好闻却充满诱惑的气味,一层细密的汗珠遍布她的额头。惜月冰凉的指尖上下刮动着上官清的阳具,老人的阳具巨大的前端微微上翘,形成了一道弧度,显得更有韧性,也更加粗大。少女只感到胸口一股血气上涌,右手五指一握,握住上官清的肉棒上下套动了起来,经受到了如此爰抚,上官清的阳具更见炽热,顶端不断渗出透明的黏液,在惜月的套动下发出淫靡的「咕唧」声。
看着手中的巨大肉棒,惜月感到无法停下手中的动作,她心中知道,只要自己愿意,可以随时让这根火热的阳具进入自己的身体,品尝到壁画之上那男女交合的快感……
像是受到了手中阳具的感染,惜月只感到体温不断上升,不多时,雪白的娇躯已经布满了一层香汗。汗珠顺着绸缎一般的皮肤滑落,惜月体内热血上涌,两朵诱人的红云飞上脸颊。一霎那,惜月只觉得自己再也忍受不住,一抬诱人的长腿,骑上了上官清的粗腰,洁白圆润的翘臀直接坐到了老人的阴囊,毛茸茸的感觉让她浑身一颤,俯身向前,顿时私chu便紧紧的挤压在了老人坚挺的肉棒上,将那根肉棍压得几乎贴到了上官清圆硕的肚腹之上。
柔嫩的阴唇吻上火热的棍身,私chu与男人接触的快感强烈的袭来,惜月只觉得整个脑袋「嗡嗡」直响,浑身僵直片刻,一股清流漫涌而出,流得上官清下体湿滑一片。惜月「吭哧吭哧」的喘息了一会,好不容易将欲让她失去理智的快感压制下去,然后尝试着移动了一下身体。
娇嫩的私chu不断滑过粗糙的皮肤,一股股火热的感觉不断自下体冲入体内,烧的惜月浑身无力,双臂一软之下整个人就瘫倒在了上官清的身上,坚挺的乳房抵上贲起的胸肌,挺起的乳头受到摩擦,带起了一股柔中带软的踏实感觉。火热的气息涌起,惜月只感到自己仿佛跌入了一口火炉,那一道道阳刚之火烤的她口干舌燥。
神智略一模糊,惜月双手窜出,一只手扯过上官清雪白的长须,另一只手撑开老人那一张阔口,焦渴难耐的少女一张檀口,迅速的含住了上官清被撑开的双唇,丁香小舌马上钻入,在老人那湿润的口中四chu游动,近似疯狂的索取着老人口中分泌的津液。
「现在停下还来得及……」
惜月心中挣扎着,身体却不停的在上官清身体上磨蹭着。
「天……我……我究竟在做些什么……」
沉浸在热吻中的惜月心中猛地一清,紧闭的双眼猛地睁开,脸上的红云迅速褪下,恢复了她平时那白的不正常的苍白脸色。努力的把手按在上官清的胸口,惜月强迫自己离开老人的身体。突然,一股甜腥味自惜月那还停留在上官清口中的舌尖传来,令少女心中猛地一沉。
猛抬臻首,惜月心悸的看着上官清的脸色。
昏迷中的老人平静的脸色突然抽动了起来,雪白的寿眉因为痛苦而皱在了一起,伴随着一阵剧烈的咳嗽,星星点点的血液被喷了出来,飞溅的上官清胸前和胡须上到chu都是,雪白衬着殷红,令人不寒而栗。
惜月心头一颤,随即明了,若是自己真的不与他……行那夫妻之事,只怕上官清今日便真的在劫难逃……
「看来合该天意如此,老贼,若你他日负我,我便……」
惜月口中呢喃了一段暧昧的话,娇喘了几下,缓解心头焦虑后,玉臀轻抬,上官清那傲立的阳具便马上立起顶在了惜月的私chu。性器接触,惜月不禁娇躯乱颤,一股麻痒痒的感觉汹涌而至。
快感袭来,惜月的下体不禁又是一湿,柔嫩湿粘的私chu似是饥渴难耐,乍一触到硕大的阳具,便擅自开合,似乎本能的就要将肉棒吞入。身体本能的反应让性格清冷的惜月也不自觉羞得浑身嫣红,偏过头去,视线一偏之下,十几幅男下女上的性事壁画映入眼帘,体内体外同时被阳具侵犯的感觉让惜月差点失去对身体的控制力,不自觉的,丰满的玉臀向下一压。
「嗬……」
只感下体被一无比粗柔的东西撑开,灼热紧绷的感觉让惜月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呻吟,玉臀又向下压了一分,硕大狰狞的龟头顶开两片柔唇深入私chu,而这一次,疼痛却是与快乐一齐到来。
仿佛一根大木桩突然钉入了身体,惜月僵直的停了下来,一股股透明的液体顺着上官清的肉棒滑落,沾粘的两人下体都是一片狼藉。巨大异物入体的疼痛让惜月又一次犹豫了起来,可在看到上官清又一次因为体内乱冲乱撞的阳气而咳了几口血出来,惜月一咬牙,心中暗道这小小疼痛根本不算什么,练功时筋断骨折的痛楚比这强上许多,心头一横,这次是重重的坐了下去……
随着惜月肥美的玉臀重重落下,她臀部的肌肉猛然绷起,因为上官清那粗长的肉棒有几乎半根都被她的下体吞入。惜月双腿根部不自觉的紧紧夹起,一缕一缕殷红的血液顺着她的嫩滑双腿流下,流到上官清的腹间,凝固成一道道暗红的痕迹。
不知道是不是感觉到了惜月私chu的细腻包裹,上官清脸上的痛苦神色渐渐退去,紧皱的双眉也松散了开来。看着身下如同安然入睡一般的老人,惜月的眼前蒙上了一层水雾。少女心里清楚,从这一刻开始,自己便把自己最宝贵的chu子之身交给了身下这个老头,今后不论如何,他都将会是自己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