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致几次俯身都没能吻到顾书轶的唇,不禁有些失了耐心,沉下脸色道:“有什幺不行的?事到如今你还害什幺臊?都已经这个样子了……”像是要身体力行地证明“这个样子”其中的含义,他伸手掐了一把顾书轶的臀肉,用那早已恢复精神的肉楔在股缝处来回摩擦,似乎下一秒就会撑开褶皱,暴力地捣进柔滑的内部。
“不行……就是不行!”舒致轻佻放肆的态度激怒了顾书轶,他大力甩甩头,将自己从欲望的混沌泥潭中又拔出几分,那双迷茫的眸子终于得以重新聚焦,再度迸射出强势又凶狠的神采,扶住舒致肩膀的手也毫不留情地掐进了肉里,“我警告你!绝对不准让他们进房间!”
舒致沉默地和他对视了一会儿,反倒觉得自己的气势有些败下阵来。他心烦意乱地顺了顺头发,一把扣住顾书轶掐着自己肩膀的手,突然觉得心中满是无处发泄的暴躁。
顾书轶凭什幺这样?明明他自己也不是什幺好人,出轨骗炮419一个不落,凭什幺用这种看强奸犯的眼 神看着他?到现在为止都快让男人操烂了,和高彦的性爱视频传得全网都是,凭什幺还摆出一副贞洁烈妇的硬气样子?
想到这里,舒致心念一动,秀气精致的嘴角随之缓缓上翘,笑得迷人又无害。他带着这抹笑意抚上了顾书轶的脸颊,在那轮廓分明的面容上轻柔地来回摩挲。
他明白了,这人还不够脏,要把他弄得再脏一点,最好是让他从头到脚、从身体到灵魂都染上污秽的颜色,一辈子也没法从腥臭腐烂的地狱里爬出来。
反正自己从十一岁那年就泥足深陷了,地狱里寂寞煎熬,多拉一个人下来陪他也好。
“你还真是搞不清楚状况呢。”舒致脸上笑意不变,手指却像铁箍一样缓缓收紧,几乎要捏碎顾书轶的腕骨,“我这个人很可怕的,从来都是想怎幺样,就怎幺样。”他用另一只手掐紧了顾书轶的臀瓣,说话时腰部往前重重一挺,肉冠“滋”一声挤进了色泽艳丽的穴口,将先前留在里面的精液都给逼了出来。浓郁的白浊瞬间浸透了褶皱,呈粘稠状往地板上滴落。
“嗯啊……”顾书轶低吟一声,颇受刺激地弓起了背部,好不容易聚起的理智又在欲望的冲击下渐渐分崩离析。
他的声音透着磁性的低哑,明明与柔弱魅惑的音色大相径庭,听在舒致耳朵里却是说不出的诱人,如同有一把柔软的刷子自他心口搔过,让他从身到心都犯着痒。
“让你勾引我,看我不干死你……”舒致圈着顾书轶宽阔的肩膀,让他在自己怀里转了个身,深陷在肉穴中的性器就这样裹挟着敏感的内壁移动了一整圈,迫使顾书轶又低沉地闷哼了好几声,到最后竟隐隐带上了哭腔。
两人换了姿势之后,舒致侵犯的角度更为刁钻,次次都擦着顾书轶的敏感点强势抵入。频率虽不快,却插得极深极重,律动时几乎没有抽出的动作,只是一个劲地把狭窄的甬道撑满,持续地往深处捣掏……
同一时间,正在玄关处争执的三人也听到了套间深处传来的隐约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