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嘉汐松了口,喘着粗气,呼哧呼哧地望着顾书轶:“顾哥,你已经跟我翻脸了,就别怪我把事做绝了……”话说到一半,他像是受不了近在咫尺的嘴唇的诱惑似的,冲着那丰厚的唇瓣贴了上去,小狗一样又舔又咬。
嘴上亲得忘情,手上也没闲着,伸到顾书轶腰窝下面把内裤扒下来了,自己的皮带也给解开,用又细又硬的耻毛去磨蹭顾书轶的股缝。
浓密的毛发刺挠挠的,顾书轶冷不防被毛尖扎到会阴处、股沟里,甚至穴口周围,刮撩着极敏感的褶皱。还有几丝不安分的耻毛直接戳了进去,略硬又极具韧性地刺在内壁的嫩肉上。
“呜……啊……你给我滚开……”那一丛毛发在他后穴处掻来搔去,撩拨得他从穴心滋生出一股瘙痒来。裴嘉汐偏偏在这时候挺了挺下身,使那滚烫茁硕的性器肉贴肉地抵上了酥麻的穴口。
饱满圆硕的龟头戳着窄窄的入口转了一圈又一圈,跃跃欲试地想进又不敢进,前列腺液将颤抖的褶皱涂得湿漉漉的。“顾哥,你对我也不是没感觉的,是吧?上次在办公室,你躺在桌子上,命令我过去操你……我当时……当时都快不知道自己是谁自己在哪儿了……”
裴嘉汐用鼻梁骨亲昵地蹭了蹭顾书轶满是怨愤的面颊,手指从他紧实的大腿外侧一直揉捏到腿根处最细嫩的部分,然后虚握住五指,替他撸动起垂软的阳物,嘴上也接着往下说:“我每次想起你那天的骚样,下面都硬得快爆炸了,你就让我再弄弄你,再弄弄好不好?”他声音软糯,说着说着还从鼻腔里发出咕哝声,嗲得没边了。
顾书轶没料到他还敢提那晚的事,又是气愤又是羞惭,脸色铁青地把他往外推:“滚!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