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没人敢回答,四个哥布林身体开始逐渐出现颤动的失控状态。
“我问~!谁干的最后一炮~!”我加重了语气,让他们知道不回答的后果很严重。
这时桑达不淡定了:“是……是罗斯福尔~!”
罗斯福尔立即摇手解释:“不~!你还不是和我一起干的么?你才是最后一个离开她身体的~!还是你提议给她们灌尿液的,现在怎怪我头上来~!”
两人开始各执一词争执起来。罗斯福尔说是桑达,后者咬定是前者。
“都闭嘴~!”我洪亮的声音覆盖了他们的对峙声。
他们乖乖地停下。
“蒙达,瓦格,你们来指认,谁最后一个操阿比儿,离开时没注意她的状况导致她死亡。”
我表面冷酷,但实际心里在偷笑,利用他们自己互相指责,将责任更多地推到他们自己身上,让以后部下谈起这事情时,更可能地产生愧疚感,毕竟是他们将这顶罪羊推出来的,而不是我揪他出来的。
蒙达:“是罗斯福尔,我们先操她的,罗斯福尔后来才加入,他是最后一个完事的。”
罗斯福尔:“你和桑达原是一个部族的,你当然维护他!”
我:“瓦格!你说!”
这时,压力落到瓦格身上,他心里清楚,桑达蒙达之前都一个部落长大的,肯定会相互维护,而罗斯福尔只是矮人收留的哥布林孤儿,严格来说他只是个长着哥布林外表的“矮人”而言。而自己站着他那边会被排挤的。
于是他只好说:“我当时早躺一边睡着了,记得他们两是一前一后夹着阿比儿的,没注意谁最后离开。”
四人都表态,两个同族说罗斯福尔,罗斯福尔说桑达,瓦格置身事外。
轮到我chu理的时候:“沃夫加!”
“老大?”
“你们族里发生过类似的事情么?都怎chu理的?”
“我们部族的族长就是我父亲,只要死的女奴不是他的心头好,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他有好多,最多就罚一顿饭没吃,若弄死了其他族人的女奴,就陪一个给对方,让损失的人在自己的女奴里挑,若没满意的,就陪两个,现在没有就以后赔。”
他的话里还轻描淡写地指出这女奴不是我的心头好,想引导我低调chu理,象征性地chu罚就好。
我转过头问:“瓦格,你的部族呢?”
瓦格:“弄死族长的女奴?”他样子吓了一条,左右望了几眼才小声地说:“死~”
他好像是个不敢说谎的好孩子,刚才指正罗斯福尔时也是,现在也是。
“蒙达,你们以前的部族呢?这样的情况,当事人会有怎样的下场?”
蒙达抬头看我一眼,只见我眯着眼看他,他整个人被吓得后移了半步,他知道不敢欺瞒,以免我将他们一同连罪,他:“死?……不!是……生不如死。”
从这点看出很多兽人的品性还是愣直的,有啥说啥。
听完,我停了一会儿,又转过身去问:“阿曼达!你们以前的主人家里,有部下弄死他的女奴,会如何chu理?”
阿曼达一时觉得很不可思议,竟然有人问她们的经历。
她说:“我经历的几个主人中,有类似的情况,都视那个女奴的价值和部下的价值做出不同的选择,有直接打死的,有责骂几句就了事的。这事只由主人你拿捏。”
问了一遍大家对这事情有不同的经历,也就是说有不同的先入为主的看法。
我心里有数了。
“好~!你们都听到了,问了好几个人,各部族都有自己的chu理方法,无非就是看领头的如何看待女奴和部下而做出chu理。也就是说,只是看我如何看待阿比儿,和几个部下的问题。”
他们都没吭声,对我的假设默认了。也就是说,我建立规矩的前提条件成立:一切规矩由我定,他们都会遵照。当然,这规矩定下,以后就要遵守,我也不例外,起码我对人不能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