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故作镇静地说:「好,你做得很对。你去见那个混蛋吧!」
贺再也没有心思坐在办公室了。晨还在哭吗?这让他感到隐隐的痛,没有丝毫的报复後的畅意。他觉得自己愚蠢透顶:把公司给她就算了,干吗还要干出如此龌龊的勾当?晨不会做出过激的事吧?她可是曾经做过的!
贺一边给娟打电话,一边下楼去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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娟穿着睡衣打开门,小跑着进了卧室。贺站在客厅里等了一会,娟没出来,却在卧室里喊:「哎!外面那位强石更犯先生,有话进来说,我还没睡够觉呢!」
贺像做贼一样走进卧室:室内散发着女人暧昧的味道和化妆品的香气;窗帘是紫色的,拉得紧紧,暖暖的光线是双人席梦思床旁边的头柜上的台灯射出的;内墙被挡在了大大的挂衣橱和梳妆台後面;地上铺了盛开着花卉的地毯;娟抱着双腿,下颚顶着膝盖坐在床的中间,脚下的薄丝被一半落在床下。
贺看着娟:娟的脸上写着促狭的调皮,两只大眼睛眯眯着,红艳艳的嘴唇似笑非笑;薄如蝉翼的睡衣透出其中白皙的肉体,传递出朦朦胧胧的诱惑。
贺努力地排除着脑袋里的杂念,笑着说:「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不是要罚我站吧?」
娟嘟着嘴,说:「坐我旁边,我就能吃了你?」
贺笑道:「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怕我意志不坚定犯错误。」
娟怒道:「你既然那麽怕犯错误,还跑我这来干什麽?」
贺眼神转了一圈,走到梳妆台前,坐在梳妆凳上。娟气道:「离我那麽远,我不会和你说一句话。」
贺搬着梳妆凳到了床边,一抬头,恰好看到娟赤裸在睡衣外的双腿微微地分开,一小片黑黝黝的阴毛正躲在狭窄的暗chu,忙收敛心神笑道:「还妹妹呢,欺负哥哥一点都不心疼。」
娟笑道:「这话可有调戏我的嫌疑,造成什麽後果,由你负责!」
贺忍不住低声说:「明知道我要来,连内裤都不穿,还说我调戏你,明明是你勾引我。」
娟大声道:「我一直都是裸睡的,舒服,你管得着吗?君子非礼勿视,谁让你乱看的?对了,你还强石更过我,你有前科的!」
贺道:「那个事我们已经扯平了,你还挂在嘴上,那我还敢说话吗?」
娟道:「不说拉倒,我接着睡我的觉。」
「我,我……」贺无奈,张口想问她晨的事,又觉得自己未免对娟太绝情了点。
娟道:「别支支吾吾的,有话就说。」
贺笑道:「也没什麽,就是想你了,不知道怎麽说。」
娟道:「是不是和你老婆有关?直说就行。」
贺道:「今天早上我……晨……有没有给你打电话?」
娟道:「打了。反正我欠你们两口子的,大清早轮流着骚扰我。」
贺忙问:「她说什麽了?有没有不正常?」
娟道:「没有啊,挺正常的。」
贺道:「你有没有觉得和平时不一样?」
娟给了贺一个卫生球一般的眼神,说:「你想说什麽?我听不出什麽来!」
贺一下子放心,又感到失望,有一种一记猛拳打空的落寞:晨并没有丧失理智,也没有痛不欲生,也许只是哭了几声之後,便会笑自己傻瓜呢!他再次觉得自己愚蠢:世界上谁离了谁都能活,这是颠扑不破的,就像他离开公司这麽长时间,公司却依然在运转一样。
娟想:贺是对晨不放心,怕晨会想不开,他的心中只有晨!这会儿的晨一定在衣橱里乐开了花了吧?她眼看着贺的心神不定,故意把两腿不停地开合,酸酸地说道:「你什麽时候会关心关心我呀?」
贺像是如梦方醒,怔怔地看着娟,心中充满感动:只有她对我是真的好吧?他心虚地说:「我这不是来看……」他「看」字下面还未说出口,却隐约看到了那裙底旖旎的春光。他突然想到自己并没有真正欣赏过眼前这个女人,这让他羞愧。娟无论如何都是漂亮的,是他让她明珠暗投,失去了许多光彩。
娟停止腿的晃动,保留着足以让贺看清楚的空间,嘴里却责怪说:「看什麽呢?」
贺说:「看你!我这不是来看你的吗?」他冒出一股冲动,想把自己的脑袋伸入到这两腿之间:舔舔那鼓起的阴阜上的毛毛,亲亲那隐藏着的肉芽,女干吮那肥沃迷人的阴唇。
娟嗔道:「看够了没有?」
贺坐到床上,与娟的目光相对,声音含着磁性:「娟,我想吻你!」
娟看着贺,竟发现那张英俊的脸上少有的温柔,不由得痴痴地有些发酥,小嘴儿也不像往时的犀利:「干嘛呀?你……」
贺探身搂住娟的脖子,轻轻一带,那副软软的娇躯就倒在了怀里。他捧着那涨红的桃腮,双唇就贴了上去,那唇是那样柔和,那纯种的气息是那样香甜。娟弱弱地回应,舌尖接受着侵入者的挑逗,口中的津液不住地被女干走,她呻吟般的呜咽,乳房激动地起伏挺耸着摩擦贺的胸部,两腿并紧压抑着下体阵阵的骚痒。
亲吻稍定,贺道:「娟,叫我一声老公好不好?」
娟虽心潮澎湃,情慾激荡,却还没有晕眩,她柔声道:「哥,怎麽了?」
「娟,叫一声,我也叫你好老婆!」贺攥住一只乳房扭搓。
「哥!」娟声音热切。
贺把手换到另一只乳房上:「娟,我想对你好点,我对你没有你对我好是不是?」
娟用力在贺的脸上亲着,手就去解贺的衣服,贺也撕扯开娟的睡衣。娟说:「老公,禽我!」
贺说:「老婆,禽哪儿?」
娟说:「好老公,哪儿有洞就禽哪儿!」
贺说:「我喜欢禽你的尻!」
娟说:「那还等什麽?」拉着贺倒在了床上。
「啊……老公,你这宝贝好柔啊!顶得尻尻好痒!」娟撸动着贺的阴经,将龟头按在阴唇上磨蹭。
贺觉得龟头湿湿的,说道:「老婆,你出水了?」
娟笑道:「早就出了,小尻尻馋着呢!看见你,就『湿』性大发。老公,我骚不骚?」
贺道:「骚!你就是个淫荡的小骚货!」
「那你还不插进来使劲地禽?」娟把龟头引到阴道口。
贺挺身刺入,一枪到底,屁股耸动「啪啪」地抽插起来。娟立即配合着「啊啊」大叫,同时腰摆臀,极力上迎,好让阴经入得更深一些。
室内唱起淫靡的交响曲,粗重的喘息、动人的浪语,充斥着不大的空间,当然也能钻进开着缝隙的衣橱。
「啊……老公……你好厉害……你想……禽死我……啊……好柔……好……好粗,好……长,好……过瘾……」娟毫无顾忌地淫叫,与其说是叫给贺听,还不如说是叫给晨听,她早就看到衣橱的门轻轻的推开了。想到好友在窃听,听着自己的男人叫着别的女人老婆,娟的全身都格外兴奋:晨,吃醋吧?酸死你!骚货,还不走出来?快来吧,来彻彻底底地淫荡一把!
「老公,我要死了……啊……你的大……大鸡巴……好像大……大棒槌,小尻尻……啊……小尻尻不行了……老公,你好坏……好流氓……我的……我的小尻尻和你有……仇啊?」
贺愈加奋勇,看着肉棒穿梭般的在蜜洞里进进出出,扯着两片小阴唇动荡不已,淫水把两个人的阴毛染得湿漉漉的,他叫道:「好老婆,好媳妇,我就是要禽死你!禽死你!」
娟「啊」的一声长吟:「老公,我来了!」阴道里喷潮一样蹿出一股浆液,浇得龟头麻酥酥的舒服。
「怎麽了,老婆,这麽快就高潮了?」贺停止攻击,阴经依然插在阴道里。
娟吐一口气,道:「你这麽不歇气的狠弄,还不高潮来得快?老公,你还柔着呢,禽我後面吧!」
贺道:「你歇会儿,要不,我先给你舔舔?」
娟求道:「好老公,你射在我的菊花里吧!」
贺道:「为什麽?」
娟道:「因为我那里是乾净的,想给你;因为你还没弄过那里,我想要!」
贺明白了娟的意思,心中发暖又有些发涩:晨从未对自己这样过。他拔出水淋淋的肉棒,把娟翻过来跪在床上,白白圆圆的屁股高高的翘起。娟用手掰着屁股蛋,把屁眼亮得更加明显,红红的细纹绽放着,真的宛若菊花。
贺把肉棒杵到花朵上,娟抖了一下,问道:「老公,今天怎麽愿意叫我老婆了?」
贺慢慢地一捅,龟头进去了一半,长长的肉杆儿却弯弯的留在外面,他说:「我想开了,就叫了。老婆,你这里怎麽不开开?」
娟说:「老公呀,你好婆婆妈妈的,要像个男人,猛一点嘛!」
贺说:「我怕你不喜欢。」
娟说:「是女人都喜欢,女人都喜欢被征服的感觉!」
刹时,贺彷佛失去了慾望,阴经虽然捅到了里面,却悲哀得没有了力量。他想到了晨:晨,无疑是被那个男人征服了。他知道,那个男人是不会像他这样温柔的,当他的阴经无论插到晨的哪里,必然是大刀阔斧,一往无前的。失败,还有比这更失败的吗?晨对着那个男人怎样评价自己呢:是他满足不了我,还是他没有你强?
娟的菊花里空了,是那个东西软软地脱落的。她回过头,看到贺一脸戚容,顾不得後门还隐隐作痛:「老公,怎麽了?」
贺想勉强挤出点笑意,可做不到,他说:「对不起,娟。」
娟道:「你想她了?」
贺的脸痛苦的曲着:「娟,我,我真得没出息,可是,我就是忘不了她!忘不了她,怎麽办?」
娟道:「哥,我站在你这一边,你想要她怎样,我都帮你!」
贺和娟突然把头转向衣橱:那里面传出低低的抽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