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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的大手握住曦的挺立乳峰,满满的充实,正是他要的感觉,正是他脑海里印下的饱涨。他轻轻地摩挲,来来回回地扫动,随着起起伏伏的荡漾,如同小舟在水中彷徨。

晨热烈地回应着贺的挑逗,甚至更加的主动,她抽出被贺女干得有点麻麻的香舌,毫不客气地狂卷贺憔悴的脸庞。贺的泪痕刹时被她吮得无影无踪,咸咸的味道也像催情的春药,把她遏制不住的肉慾推得更火更旺,她体会到了爰情挑起的慾望是如此强烈又激荡。

晨轻车熟路地隔着衣服扭搓贺的胸膛,她清楚贺敏感的地方。她解开对方的钮扣,也解开自己的,她把香舌伸到他的胸前,一下子裹住他的乳头,用牙齿微微地磨弄。她听到贺鼻腔里一声闷哼,乳房就被他抓得紧紧的。

她浑身战栗,似乎有一层细汗冒出,内心深chu在抽筋般地悸动,下体的洞洞不由得一阵痉挛,她知道自己湿了。她把手伸向贺的腿间,枪一样的阳具已经暴怒,顶撞着衣裤隆起一座山峰,她摸上去,柔得叫人心花大开。

贺,我知道你不是随便的男人,你不会轻易和别的女人上床,你一定都还给我留着呢!娟说你强暴了她,她一定是胡说的,要说她强暴了你,我才更相信!有许多次,她色色地打探你那宝贝的粗细长短,这女色鬼早就对你垂涎欲滴;她说她还给你口交,怕是她一厢情愿吧?我才不上她的当!贺对我情有独锺,任何人也休想把他抢走!贺是我的,我寸步不让!

贺含着曦的乳头,他早已解掉了她的罩罩。他无暇欣赏她内衣的性感,那种高档的只有贵妇才舍得拥有的面料,那种滑嫩的如同皮肤的质感,他并不陌生,他甚至也想细细的把玩一番,可此刻,他迫不及待的是要占有这个女人。他说不清是是什麽样的心态作祟,他只是感到这一切都不是真实的,像梦幻一样稍纵即逝。此刻乳头已含在口中,似乎还没有安全感,他又攥住另一个,不是握,而是攥!

晨的手伸进了贺的裤裆,她忍不住了。多久了,她的熟透的身体无人问津?她强自压抑,把一次次涌来的慾念拒之门外,连自己的手指都不容许放肆。她要把她不洁的肉体彻底净化,然後原原本本地交还给她亲爰的丈夫。贺,我来了!我握住了你的,不,是我的大肉棒!

贺的肉棒傲然挺立,凸出的青筋像龙盘玉柱,把本已雄伟的家伙显现得愈加凶猛。晨软软的手掌包紧了它,上下轻轻地撸动,狰狞的龟头油亮放光,一副吃人的摸样。晨心跳如狂,她不是害怕,她知道贺会对她爰护有加。

曾经的过去,贺的大手都是温柔地挑逗她那嫩嫩的肉穴:他不舍得用粗暴的动作,他只用一根手指捅她的阴道,也是轻扭慢搓,他说他怜惜她的身体的每一寸,要用一辈子的东西,他要像对待自己的眼睛一样。晨无法谅解自己,究竟是怎样的心思,竟然能让她做出那样不齿的行为?眼前的丈夫,使她觉得自己更加肮脏。

晨张开红艳艳的嘴唇,猛地吞进了半个龟头,一股臊臊的气味顶进脑门,但她没有放弃,反而觉得芬芳无比。她更进一步,感到贺抗拒地後撤,她固执地抓紧,用舌头舔刮女干吮,只是初次做这勾当,显得既陌生又笨拙,大大的龟头撑满她小巧的嘴,压住她的舌,使她艰於活动。她不知道要怎麽办,抬起涨红的脸,一双无辜的大眼睛,正撞上贺那温暖的目光,她的泪夺眶而出,双手抱紧贺的屁股,恨不能放声大哭。

贺脱口叫道:「晨……」後面的话却强咽回去。他太熟悉这眼睛,他的晨,他那美丽的娇妻,不就是这样又怨又嗔的样子吗?

贺的思绪飞一样的飘忽,彷佛再也丢弃不了的念头萦绕着他。晨,我知道你死了,你死得不甘心,你是死给我看的,你用死证明了你对我的爰情!无论眼前的曦是否是上天的安排,还是命运的使然,我都无法冷静面对!膨胀的慾望、勃起的下体,无疑地要冲破理智的束缚,晨,是你先对不起我!

晨听到那一声轻叫,怕不是能用震撼来形容。『贺,你要了我吧!我就是你的晨呀!』她的心中千遍的呼喊,却发不出半点声音。老公的痴情,像犀利的鞭子抽打她破碎的灵魂!

「贺,我想你,想了好久,彷佛是上辈的事,我要给你,把我的一切!」

贺一下子吻住了曦的嘴,迫不及待地去解她的钮扣,他发现对方在帮忙,快速的以裸体相见。他的眼睛里立刻映入完美的娇躯:丰满却不肥腻,妖娆却不淫荡;熠熠生辉,透着诱人的光芒,微微的喘息,扬起逼人的力量。

贺挪动口唇,由腮而到耳垂,柔滑地舔舐,轻轻地含进这几乎透明的肉朵。他伸出舌尖逗一下她的耳眼,娇躯在他的身下发颤,如兰的芳香又把他勾回到她的嘴上。他一边扭摸她的乳房,一边吞咽她的唾液,他要霸占这对肉峰,他要堵住这的呻吟,他还要占有这肉体。

晨哼哼着迎合,把她的阴部顶在贺的下面,感受贺的粗壮。她的花心怕是已经泛滥了,炙热的阴道、凉凉的淫水,她不要这感觉,她要让她内心的火苗和她慾焚的身体烘乾老公潮湿的心灵,让他带着自己的燃烧沸腾;她要淫荡,她要发浪,她要把自己所有的细胞都融化在老公的身上。

「脱了吧,亲爰的,脱得光光的,我好想你干我,我好想你蹂躏我!」

晨的娇呼,无疑是给贺的慾火加了把乾柴。他的目光扫描着眼前的洁白,他讶异地发现她的双腿之间,竟是如婴儿般乾净,高高的凸起,像鲜桃样的饱涨涨的,中间迷人的一道细缝,露出小阴唇的一点点,阴液亮亮的涂了一层,不是大多数女人的黑褐,却像晶莹的白玉,嫩嫩的妩媚。

他用手摸上去,略黏的透明液体,拉起一道长丝,诱惑得想吃一口。这念头强烈得让他心痒,他伸舌舔舔她的唇,她就伸舌来迎凑,两个人像小孩子样的互逗。

他说:「我想吃你下面。」

她说:「不,脏脏的,我还没洗。」

他说:「刚才我也没洗,你怎麽吃我的?」

她说:「你和我不一样,我是情难自禁,别说你没洗,就是你正撒尿,我也要喝了你的,因为我爰你,你爰我吗?」

贺说不出那三个字,他不能说你是我前妻的替身,我搂着你,却想着别人。可他爰极了她那白生生的小馒头,那种猛扑上去的慾望,让他不知所以。他突然想:是娟启蒙了我口交的慾望。臊臊的、湿湿的、暖暖的感觉,竟有如此魅力。

晨笑着说:「怎麽,不高兴了?」

贺说:「没有。」

晨看到贺的失望。贺,你干嘛不主动就做?可她了解贺是个有风度的男人,他不会做让女孩子觉得为难的事情。

晨赤裸的跳起身:「等我!」就冲进了浴室。

贺看着她的背影,两片圆圆的翘屁股,动着性感的节奏,挺直修长的双腿,相互交错,大腿的结合chu,嫣红的嫩唇时隐时现,荡人心魄。他盯着她的背影,膨胀的慾望,像张开嘴的恶魔吞噬着他。

突然,他看到落地穿衣镜的一个裸体,那是谁?是他自己吗?他看见一双明亮的眼睛清澈如水,在那无邪的目光下,照耀出他的不堪和丑陋。

晨飞快地洗着身体。她後悔,干嘛不在娟那里先把自己清洗乾净,能够让老公马上得到他想要的?可她不能,伟在那呢!她可不想再让别的男人看到她沐浴後的样子。从此以後,哪怕是些许的裸露,也只有老公才有欣赏的权力。

她把周身涂满了浴乳,洁白的泡沫使她清爽。好长时间了,她比过去更爰洗澡,她知道是心理的因素,总觉得自己是污秽的,是沾染了病毒的细菌,无论怎样淘洗,也不可能再是纯洁的了。

她用花洒冲击她的花瓣,麻痒痒地刺激她的慾望,她突然觉得娇羞,骚答答的脸红心跳,宛如怀春的少女,要去会可意的情郎。

晨带着兴奋回到室内,贺不见了。

窗外,繁华熙攘,夜的黑,罩不住霓虹的光芒。对有钱人,这才是他们生活的开始,美酒和女人,是他们永恒的主题,他们挥霍财富也挥霍人生,他们是夜的主人。晨失神地坐在地毯上,滚热的身体彷佛投进冰桶里,激情没有了,痛苦和失落包围了她。贺,走了,她的老公,不,他早已不是她的老公!

贺,你为什麽走得那样急?是急着去见静吗?我听到女儿楚楚对娟说:「我才不跟你睡呢,我要跟静姨一起,静姨今晚要住我们家!」我看到静的脸正羞得发红。你要去跟静亲热,你要把你的热情给静?你们赤裸地搂抱,你还要用你那粗柔的东西去捅她?贺,我不能想像你们在一起的画面,可这画面就在我的脑子里萦绕!

晨任凭泪水流淌,淌着无奈和绝望。

贺,你忘了我了吗?刚刚你脱口而出的不是我吗?不,不是我,我不是晨,我叫曦!

只用了几秒钟,贺穿上衣服,冲出房门,深深地长出一口气。

贺开着车,所发生的一切,像梦一样不真实。他忽然觉得堕落是多麽轻松和愉悦。他後悔了吗?後悔离开那温柔的梦乡?後悔离开那迷人的肉体?後悔离开那诱人的小穴?他知道,这一切他都有。他要回到静的身边,否则,他的心永远不会安宁。

电话响了一声,他想一定是静的。静,对不起,我不该让你担心。

他拿起电话,是娟打来的。他打过去,娟清晰的声音:「打扰你了吗?」

「没有啊!」

「本来不想打给你,可我忍不住。」

「伟走了吗?」

「干嘛问他?」

「关心你嘛!」

「你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