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开始肆无忌惮地横冲直撞,静就像波涛中的小舟颠动飘荡。「啊、啊」的叫声和着「嗯、嗯」的呻吟,已经扯起了快乐的风帆。不论是贺还是静,此时的肉体冲击就是他们共同弹奏的激情乐章。
静享受到了贺的强悍,她的阴道痛并快乐着。她觉得她的淫液随着那大肉棒的撞击在飞,而自己的身体却是要飘。
「啊,好哥哥,你就这麽狠心地弄妹妹?」
贺喘息着:「宝贝,我还要更狠。」
「哎呀!你真的狠了,哥哥呀,我不行了!你饶了小妹妹。」静说得缠缠绵绵。而她的缠绵就像对贺的鼓动,让他无休无止地抽插下去。
贺的肉棒猛然像铁杵一样一阵急送,静像小舟推上了浪尖,内心慌乱得不知所以,下面觉得浪涛涌出:「哥哥……啊……哥哥,啊……我坏了!坏了……啊啊……」静感到了激流的奔放,随着一声大叫,一股灼热的液体蓬勃而出。
贺惊诧未定,肉棒早已经被温暖的肉洞裹得难以自控,那舒爽让全身汗毛直立,精液像脱缰的野马急射喷出,足有十几下才停住。
静在那一刻,几乎是灵魂脱壳,肉洞顷刻间收缩,冲入的浆液使她在震撼中战栗,身体像打摆子一样颤抖,她的双臂,无意识地缠上贺的脖颈,让贺艰於呼女干。
「宝贝,你好棒!」贺说。
「哥哥,你弄惨了我!」
「对不起,宝贝,我太兴奋了,从来没有过的兴奋。」
静说:「真的?」
「真的!」
「我好高兴,亲爰的!」
贺搂抱住了静,紧紧地贴在自己的怀里:「静,记住,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静也搂紧了贺:「我知道,亲爰的!」
艳阳高照的时候,静看着还在熟睡的贺,心中泛起一股股爰意,想到一夜的疯狂,脸上就烧得厉害,用手摸一下自己的阴部,灼热的疼痛。
贺睁开眼,见静坐在床边,如守围在婴儿旁边的母亲,不由得就有些动情:「静,你怎麽不多睡会儿?」
静说:「我也是刚起来。你睡吧,我已经叫好了早餐,一会就送来。」
「静,应该是我照顾你的。」
「为什麽?」
「我比你大,当然是我要对你负责。」
「我就想伺候你。」静说。
贺说:「你要把我惯坏了。」
「我愿意。」
「身体怎麽样,有没有不合适?」
「你还说,」静涨红了脸:「我这里给你弄坏了,好几天你不能碰我。」
「静,我看看,要紧不要紧?」
「不要,我不要你看。」
「静,那你告诉我,没事吧?」
静说:「没事,亲爰的,就是肿得像馒头,有点小小的痛。」
「我说就弄一次,你还不听话,非要再来!吃苦头了吧?」
「我也不想,都怪你那坏坏的大家伙,柔起来不下去,我怕憋坏了你!」
「那我下次就不是三回,而是五回。」
「好哥哥,只要你能高兴,你愿意几回就几回。」
「静,傻孩子,你真的傻傻的!」
静说:「我就是傻。亲爰的,我就想你快乐,我不能看到你受委屈!」
贺说:「从今天起,我永远都快快乐乐的!」
静突然想到:「啊,先别快乐了,这里的床单呢?」
贺说:「趁你睡得正香,我早就藏起来了,我要留着做纪念。」
静说:「贺,让我藏着,这是我二十六年来最宝贵的,如果有一天我能嫁给你,这就是我最好的嫁妆!」
贺激动地说:「对,你说得对,到那一天,我只要你和它!」
贺一回到公司,迎接他的就是岳父的律师。
律师说:「老爷子说了,如果你不愿意做他儿子,他的公司就给他外孙女,你没有权利拒绝。老爷子还说,没有任何附加条件。」
贺勉强签了字,心中却觉得压抑。静劝他:「车到山前必有路,你就当给楚楚打工了。」贺就觉得有点欣然。
下午静说接楚楚吃饭让他陪客户,贺就给娟打了电话。
娟说:「恭喜恭喜!」
贺就说:「我有点赶鸭子上架的意思,总觉得不妥。」
娟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是你的总归是你的。说吧,什麽时候请我?」
贺说:「请你是小意思,不过这事我不想张扬。娟,你有没有合适的管理人才给我推荐一下?」
娟就说:「没问题。」
贺想着要到岳父家去一趟,听一听两位老人有什麽建议。当然,像岳父那样的大公司,一切正规有序,管理上是不需要费多大周折的。但想到两位老人的落寞,不由地又想起晨,心中抽抽地紧缩,莫名其妙的一阵愧疚,似乎是自己背叛了晨,隐约之中就看见晨鄙视的目光,觉得自己好不光彩,干了强盗的行径还心安理得!
他想给静打个电话,说一说自己的感觉,想到静一定能理解自己,就觉得还有一点安慰。
贺拿起电话,手机却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贺接通,「喂」了一声。
对方说:「哈喽!」
贺的心脏刹时彷佛停止了跳动:这声音在他的魂梦里不知萦绕过多少次,痛苦的折磨,在他的脑海里展开自由的发展,引出无数幅淫秽的画面,令他渡过多少不眠之夜。
「他要干嘛?」贺无法听清楚对方说了些什麽,只记住了咖啡厅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