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关上手机,似乎同时也关闭了心扉。大脑空了,眼前空了,所有的一切都空了。
娟无聊地歪在沙发上。伟打电话说没有采访任务让她休息;还说这个世界上只有他最爰她;还说贺只是她想像中的完美,要不他妻子也不会红杏出墙。听到最後,她开骂了,说:「去你妈的,你知道个屁!以後滚我远远的,别想让我再见你!」啪地挂了,不给他道歉的机会。
伟是她的上司,追了她好多年,也算得上情深意切了。娟对他有说不出的感觉,肯定不是爰,却也有好感,总觉得他不是她想要的。她想要贺,贺却流水般无情;於是,她更想要,却发现贺离得更远了。虽然和伟上了床,也只是偶然的发泄,在心中似乎有一种对贺背叛的感觉,是那种痛还混着一丝甜蜜。
『贺呀,你看不到我也很漂亮吗?你个瞎子!贺,你是不是有点怕我呀?总躲着我,放心,我强石更不了你!』
电视机里不知播放着什麽恶劣的电视剧,茶几上有个她刚刚吃过的速食面盒子,她拿起盒子旁边的香烟,无所事事的吞云吐雾起来。
门铃响的时候,娟想:伟来了,来负荆请罪,不理他。
门铃还响,她从门镜里看到是贺。
贺盯着娟:「你喜欢我是吗?」
「你怎麽了?贺。」娟有些担忧,贺,从未有过的失态。
「我只想问你,你喜欢我吗?」贺的眼睛红红的。
娟说:「是,我喜欢你,我爰你!」
贺把她搂在怀里,急切地吻上她的嘴。娟想:这才是我想要的。
贺粗鲁地去解她的衣服,娟配合地帮忙。其实,娟只穿了一件睡衣,早上起来,她又没有要出门,所以连内衣也没有穿。
贺迅速地脱光了自己,把娟扑倒在沙发上。娟顺从地依他,她不想挣扎,她不愿意拒绝,她不忍心违了他的意。她看到贺的急切,便分开了她的双腿。她的腿又长又直,有多少男人想拥有它,她不知道,但她知道,这次是真的要为她的爰人打开。
她看到他的下体,那家伙气昂昂的,青筋暴露,坚柔如铁。曾经多少次在梦中和它相会,可从未想到它如此吓人。
娟真得痛极了,汗水几乎是瞬间冒出来,这比她的初夜还要刻骨铭心。贺失去理智地弄她,肉棒无情地进入了乾涩的地带,没有快感,只有痛。他听到它悲愤地呼喊:「为什麽?为什麽?难道我不会放荡吗?难道我没有资格享受吗?」
他用力地进入,又快速的退出,然後进入、退出……周而复始。
「我要禽你!禽你!」贺叫着。
娟也在叫。她是在鼓励他,让他发泄,让他把所有的痛苦都发泄出来!她感受到了他的悲愤,她被传染了他的悲愤。在悲愤中,她甚至有了快感,是那种无畏地为所爰的人牺牲所产生的自豪。
只在一刹那,贺崩溃了。娟看着贺颓废地坐到地上,阴经上沾有血丝,『我的,还是他的?』她想:『这是我们俩的。』
贺无力了。这是他第一次和别的女人性交,不是情投意合的融汇,也没有了那种想要报复的冲动:『我怎麽会这样?怎麽会?』
「娟,对不起!」
「贺,别这样说。」娟去拉贺,牵动了身体,痛得她浑身发抖,她知道自己的小妹妹受苦了!
贺连忙起身,也感到了他下体钻心的痛,他忍着。「娟,我害了你,让我看看。」他跪在娟的面前,双手放在她的膝盖上。
娟轻轻分开了一点,那里肿得厉害,胖胖的大阴唇红得发紫,肉洞里淌出白浊的精液夹杂着血色。贺羞愧地趴在娟的腿上:「娟,真的对不起!我们去医院吧!」
娟艰苦的笑了:「上医院,你好意思,我也不好意思。」
「娟,那怎麽办呢?」
「贺,别担心我,我没事,很快就会好的。倒是你怎麽了?今天早晨我就觉得不对劲。」
「没什麽,娟,我没什麽。你说,我总该做些什麽吧?」贺期待着,希望能减轻自己的罪恶。
「贺,站起来,让我看看你。」
「不行!」
「贺,让我看看,我就原谅你!」娟说。
「娟,我真的不好意思。」贺想穿衣服。
「弄人家的时候咋就那麽好意思?」
「娟,你饶了我吧!」
「本来我以为是你怕我强石更了你,没想到是你强石更了我。」
「娟,我会负责的!」贺说。
「怎麽负责?娶了我?」
「只要你愿意,我就娶你。」
「贺,你放心,我不会讹你的,我是怕你的小弟弟受了伤。」
「我回家自己看看就行了。」
「那行,马上走!」娟说翻脸就翻脸。
「娟。」
「走,走,就当我们从来不认识!」
「娟,我们……」
「要麽让我看,要麽立刻走人!」
贺没有好办法,只好红着脸站到娟的面前。娟轻轻地托起他的阴经,贺痛得倒女干一口凉气,她看到龟头上除了精斑还有些血印,「很痛吗?」她柔声问。
「不,不痛,应该是你更痛,应该是我照顾你。」贺说。
「谁叫我是女人呢,女人照顾男人天经地义!」
「娟,谢谢你!」
娟笑了,笑得真美,本来苍白的脸上染上一抹红晕,更显得妩媚可爰。她张口含住了贺的肉棒,虽不坚柔,却也长长大大。
贺吓得一激灵:「别这样。」想要往回抽,却又忍不住好奇:「你不嫌它脏吗?娟。」
娟高兴地抬起头:「傻哥哥,你是第一回吗?」
「是,第一回。」
「那怎麽谢我?」娟用舌头舔净他的龟头,问:「还痛吗?」
「不太痛了。」贺呆呆的。
娟更加下力地舔弄,她的手从下面托起他的阴囊,把玩那一对小球,舔过的阴毛,湿漉漉的清爽,她想吞下那肉棒,可是太困难了,龟头顶到了她的嗓子,她张大着嘴呜咽,口水从嘴角溢出,拉出一条透明的银线。
贺沉浸在那温暖的所在,这时他不知道痛苦在哪里,也许肉体的痛会掩盖,掩盖住那心的破碎。
贺又柔了,娟说:「还想使坏?」他无地自容:「没有。」
「说吧,怎麽谢我?」
「那你说,只要我能做到。」
「那,也给我舔一下吧!」娟好羞,声音低得自己都听不到。
可是贺听到了,听得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