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郎中好像没听到似得,没理上官瑶淼,这时殷玉龙走了过来对瑶淼说道:「瑶淼妹妹,不得无礼。」
上官瑶淼很不情愿的退到了一边,殷玉龙接着说道:「大夫,您不要见怪,她年纪小不懂事,这个小男孩到底是什麽情况还请您赐教。」
举止神态很是恭敬,老郎中看了他一眼,不慌不忙地说道:「嗯,从脉象上来看,乃形神涣散,於结于头,体内之症也,非一般药石可治耳,难也,难也。」
他说了一大通到底怎麽回事几人都没听太懂,赵龙忍不住了,瞪着眼睛站到了老郎中面前,气呼呼的喊道:「你这个老家夥,装什麽圣人,之乎者也的,一句也听不懂,你就说他到底能不能治不就行了吗,废什麽话。」
旁边的上官瑶淼也附和道:「就是。」
那个老郎中看见赵龙瞪着眼睛凶神恶煞的样子,魁梧的身材在自己面前就好像座山,吓得他话都说不出来了,手直哆嗦,张凤梧看到他这个样子,对他说:「你不必害怕,如是说来,这位大哥是不会伤害你的,我们还有急事,请您还是解释一下吧。」
老郎中看如此一个貌美的姑娘很是面善,当下定了定神说道:「这个孩子很有可能是受到了惊吓以至于形神不聚,难以恢复神智,还有他头部的瘀伤,表面看起来虽无大碍,但里面淤积成了血块,更令他陷入深度昏迷,像个活死人。」
殷玉龙:「那可有办法医治。」
老郎中:「一般的药石根本起不了作用,除非能使他头部的血块融化,再唤醒他的意识也许可以治好。」赵龙:「那你赶紧化啊,啰嗦什麽。」
老郎中白了他一眼,接着说道:「血块积于头部,这本就人的关键位置,想要融掉血块谈何容易,除非用针灸刺穴的方法,可老朽能力有限不敢冒这个险,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
说完又坐在椅子上喝起茶来。
几个人听了都陷入了沉思,该怎麽办呢,自己还有要事要办,难道要带着他一起走吗?谁又能治得好他呢?赵龙指着那喝茶的老郎中骂道:「你没本事救就早说嘛,浪费时间。」
那老中看都没看他,仍自顾自得喝茶,殷玉龙拉过赵龙说道:「赵护法,算了,这与他无关,我们还是先走吧,找家客栈住下来再作打算。」
说完来到案边放了一定银子说道:「多谢大夫,告辞了。」
然後来到榻边抱起小男孩跟衆人一起走了,老郎中等他们出了医馆立马收起了银子,露出了笑容。
殷玉龙等四人带着小男孩出了医馆之後便去找客栈,走了不远来到了一家悦来客栈,要了两间房,上官瑶淼与张凤梧住一间,殷玉龙和赵龙住一间,因他们两个大男人不会照顾孩子,就让这个小男孩跟张凤梧她们住在一起,由上官瑶淼照顾,正好她也不过才十五六岁,最多比这个小男孩大个三四岁,也比较方便。她们安置好了小男孩,就都聚到了殷玉龙的房间商量接下来该怎麽办。
殷玉龙说:「我们现在可以说自身难保,随时都有可能遇到追杀,现在又带了个孩子,实在不是很方便,大家有什麽解决办法没有,说出来一起商量一下。」赵龙:「殷少侠说得对,我们本身就有麻烦,而这个小男孩也是被人追杀,难免那些人不会发现还有活口继续追来,那样我们就更麻烦了吗,我看不如找个人家把孩子托付给他,这样我们也省事。」
张凤梧:「赵护法说的虽然有道理,可是现在小男孩昏迷不醒,谁家愿意要呢,即使他醒了有人愿意要,赵护法说他还有可能被追杀,那样岂不是连累了那家人,我们尚且怕麻烦,又怎麽能把麻烦转嫁给别人呢?」
上官瑶淼:「带也不是,不带也不是,到底怎麽办才好呢?我们连他是谁都不知道,就救了他,他们家是什麽人怎麽会有人追杀他,看起来又不像是图财。」
殷玉龙:「瑶淼妹妹的问题也是我们大家的问题,我们素不相识,但萍水相逢也算是缘分,我们跟他也算同病相怜,佛家有话不是常说要心存善念吗,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们既然救了他那就要救到底,现在仍下他不管与那群杀手有什麽分别。」
张凤梧:「玉龙哥哥说得对,这个孩子有病在身,我们只有先治好了他才能解答我们的疑问,如果现在把他扔下,岂不是让那帮杀手逍遥法外,干脆我们就带他一起上路,反正怎麽样都可能遇到麻烦,多他一个也不算多,就当买一送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