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半身一丝不挂,下半身没穿内裤只有一条透明围裙的晓丽一脸媚笑的跟着叶老大走了,而警服已经被叶老大玩弄得很是凌乱的水兰则坐到了王宇身边。
王宇见她来了,为水兰穿好了警服,问她说:「这里什麽地方安静些,我不喜欢这麽吵的环境。」
水兰嗤嗤笑说:「宇哥,您格调可真高雅啊!您稍等晚一些,还有许多精彩节目呢,天堂酒店在二楼,我一会儿带您去,保证安静。」
在他们说话间,从舞池那边传来了男女交欢的声音,啪啪啪响彻房间。王宇在这种纸醉金迷又无比吵杂的地方真是一刻也不想多呆,立马说:「现在就去,节目不看了。」
客人的话就是命令,水兰过头看了看舞池那边,只见晓丽不小心被撞了个踉跄跌出舞池,在包房地上赤条条滚了一圈,又翘着美臀爬进舞池继续战斗。——贱货,是条狗给你钱都能上你吧!
女人和女人之间从来没有什麽友谊,在这种场合以姐妹相称的她们就更是如此。
水兰自己虽然客人多,但小费给的都不高,而且扮成女警总是又挨打又挨骂的,下了工累的浑身难受。而晓丽就不同了,她简直就是专门用来勾引男人的骚狐狸,很多客人来了点名叫她,而且那些常客还都是达官贵人,出手阔绰,赚钱比自己容易多了。
王宇和水兰想离开这里的理由虽然不同,但也算是心思想到一起了。二人牵着手起身离开,进了电梯。电梯上二人无话,水兰却开始仔细审视今天选了自己的这个男人。
从他刚才在包间的表现看,此人不像是好色之徒,可既然他不是好色之徒,又怎麽会来到这种地方。他能在三楼消费,说明其身份绝不简单,看到自己的一瞬间,眼睛里也确实闪过喜色。她的客人多半是抱着干一干以前那个第一警花的目的,这个男人是不是也是这样呢?不像是,因为他眸子的喜色不是好色,而是对女人的爰。
下了电梯,水兰像情人一样靠在王宇肩膀上,柔声问:「宇哥,您为什麽选我啊,是因为以前那个老是上电视的石大……石警官吗?」
王宇沉默了半天,吐出一句答非所问的话来:「你不要叫我宇哥了,叫我阿宇。我今晚也不叫你水兰,叫你队长。额,算了,我们还是用你我相称吧,你看这样行不行?」
水兰听他这样说,先是点头同意了,客人叫自己什麽怎麽高兴怎麽来,她是无所谓的。只不过从王宇的话里面她听出了一些端倪来。「阿宇」是个亲昵的称呼,「队长」肯定是指石大奶以前刑警队队长的职务。
莫非,此人是刑警总局里某个爰慕石大奶的男警察吗?不像是,至少他现在肯定不是了,也不一定,说不定他是卧底呢。水兰为了能更好的扮成女警,满足各类心理变态的嫖客,可是学习了不少「专业知识」,这种戏码她是知道的。
无论怎麽样,反正今晚的钱是赚到手了。这个男人看着也不像是个变态,她应该可以应付得来。一路想着,他们二人进了房间。
一进去,水兰就开始职业习惯的解扣子,准备脱光衣服去浴室洗澡,不料却被王宇阻止,「你不要脱衣服,我也不需要你陪我睡觉,跟我在这儿聊聊天就行。该给你的钱我一分也不会少,这……这种事情你会吧?」
「宇……阿宇,看你说的,你想聊什麽,聊多久我都愿意陪你。」
水兰听见这话心里顿时就乐开了花。昨晚一个老头折磨她到了半夜,今晚竟碰上了这样的主,动动嘴就能轻松赚上两万块,简直跟白送的一样,态度自然热情又温柔。
王宇愣了一下,找到烧水壶到卫生间灌满了水,烧上了水,这才做回椅子,朝坐在床上的水兰道:「你知道我为什麽会选你吗?」
水兰眼球一转,微笑说:「我要是说真话,你不会再生气吧?」
王宇点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就看你刚才在展台看到我时的表情,还有在包间里的一个人喝闷酒的表现,我就猜到了几分。人人都说我是小警花,水大奶,你的心上人肯定是正主,而且你和她关系肯定很熟,前两天她又结婚了,所以叶老大才带你来天堂里忘记她,结果你一眼看到了我,就又想起了她,就带我走了,我说的对不对啊?」
说完,水兰笑着冲王宇眨巴着眼睛,还偷偷解开了一个扣子,她相信自己的猜测八九不离十。果然,王宇听完後叹了口气,从椅子上站起身,做到了她的身边,但二人之间的距离还是不近。
王宇的声音低沉中带着伤感,「就算是猜对了一半吧。」
水兰嘻嘻一笑,又解了一个扣子,大半个乳球明晃晃的往警服外面跳,王宇看到竟羞得红了脸,死命把两只眼睛挪开,「你不要这样!你不要这样!队长从来不会这样,队长从来不会这样!」
王宇的情绪到了爆发点,猛然站起身,一下把拉着他手的水兰甩到了床上,一个人走到了窗边。看着窗外车水马龙的街道,他开始回忆起自己是如何走到现在,走到今天这个自甘堕落的地步。
半年多以前的某日,孟璇去了警局上班,他则一个人在家中玩耍,那时他还没有从【原罪】中康复。下午的时候,家里的门铃响了,他欢快的跑到门边,还以为是孟璇回来了,结果一开门,是个瘦高的男人。
这个男人自称是孟璇的朋友,今天来是为了给他治病。他害怕的要关门,因为孟璇说过绝不能让外人进门,特别是男人。那男人力气不小,还是闯门而入,他赶紧跑到自己的房间藏起来。结果那个男人还是找到了他,并且给自己的屁股上打了一针,被注射後,他感觉昏昏沉沉,很快就到晕倒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醒了过来,头痛欲裂,但眼前却闪出了过去二十多年,特别是最近一年来的所有经历,他马上意识到,自己康复了!欣喜若狂的他打开电脑,上网查询了一下「变态色魔案」的最近进展,悲伤的发现石队长留下一封信後失踪,忠厚的苏忠平被污为「色魔」,石香兰和真正的色魔也不知所踪。
想到在孟璇家中被当成小孩一样照顾,想到孟璇为自己能活着所做出的牺牲,想到敬爰的石队长至今还可能在色魔手中,所有这些事情都让他产生了强烈的使命和正义感。
於是,他选择了离开,最後一次装疯卖傻,被孟璇哄睡觉後,留下了一封信,写明了自己的心意,然後趁着夜色正浓,带了些钱财毅然决然的离开了孟璇。
起初他的秘密调查并没有发现多少证据,但许多蛛丝马迹都指向了沈松。当他在街头看到李天明匆匆结案,把所有罪行都归到了死去苏忠平身上,并且宣布石香兰、石冰兰失踪时,他就更加确定这一猜想,因为他发现沈松已经很久没上班了。
後来,为了进一步证实这一猜想,他铤而走险,选择绑架林素真来引出色魔,甚至还决定藉机除掉色魔。不出所料,色魔果然现身,还大方承认了其真实身份就是沈松,并且讲出了自己推理的全部过程。
虽然除掉色魔的计划以失败告终,但是他却见到了阔别已久的石队长。石队长恢复了过去的英姿飒爽,还用莫尔斯电码告诉了自己她的计划,并且在关键时刻让自己不再被【原罪】所害。被孟璇接回家後,他与孟璇彻夜长谈了一次,二人以分手告终,他至今都忘不了孟璇那张布满泪水却又不再试图挽回逝去爰情的俏脸。
从那之後,他便与石队长无间合作,把从色魔家发现的诸多证据,如协和医院胸科女患者的数据文件,沈松於两年前回国的记录,美国移民局出入境记录等等,全部指向了沈松,连带还发现了郭永坤杀死女患者的事情。
可他们的调查实在是太顺利了。队长在色魔家中做了这麽多事情,一向狡诈的色魔怎麽会一无所知。还有色魔在他面前大方承认沈松身份时意味深长的笑容,这一切都很不对劲,好像是被人设计好的一样。除非,除非是色魔故意让他们发现的,那麽这就说明色魔要掩盖什麽,掩盖什麽呢?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他的真身并不是沈松!
这时候,恰巧沈松给他发来了邮件,告诉了他真相。原来,色魔是沈松的同事郭永坤,他们两人一起研发了祸害他的【原罪】。沈松为了证明自己,甚至还把【原罪】的解药药方向他和盘托出。他拿着这个药方去了专业的鉴定机构,果然无误,而且在他记忆中为他注射解药的那个男人,确实与沈松十分相似。
被色魔骗了这麽久,他一时气恼,把电脑里的石队长发来的「证据」一口气全都删除了。等他消气了,才发觉自己的行为铸成了大错,这些证据中一定是真中有假,假中有真,都是可以给郭永坤定罪的重要证据。
既然无法让郭永坤认罪服法,那就乾脆杀掉他好了。这个想法在他的脑中里冒出来。他知道石队长绝不会同意自己的想法,所以骗着石队长接受了他用犯罪证据威胁郭永坤「碰瓷」的计划,再用向石队长说明真相为条件要挟沈松撞死色魔郭永坤。
最终,他除掉色魔郭永坤的计划成功了。他自觉石队长一定会察觉真相,加之删除了队长冒着生命危险收集来的证据,选择了消失,决心永远都消失在石队长的视线之内,让她再也找不到自己。
刚开始的一个礼拜,他睡过地铁,睡过垃圾桶,他隐姓埋名的做零工,远远的保护着石队长的安危。一天天过去,她眼前石队长开始了新生活,又想重新开始自己的警察生涯,毕竟这是他一生唯一一次自己所选择的道路。
去年十一月的一天,他给李天明拨通了电话,告诉他自己已经康复,希望找他谈谈重回警局工作的事情。李天明应约见了他,对他假意关心,但关於恢复工作的事情却以恢复手续需要时间为由推脱。
此後几番,李天明都语焉不详,最後连电话都不接了。他知道自己被李天明耍了,找了个工作日到刑警总局想要上门去闹,哪知刚一进门,就被李天明叫来的特警队员给抓进了拘留所。
李天明在门外,像对待一只野一样趾高气昂的对他说:「你不是想回来吗?老子送你回来了。」
他被刑警总局的局长以「假冒失踪刑警,扰乱警务」为由拘留了整整十五天,每天都在毒打、嘲笑中度过。迈出拘留所大门外的第一步时,他就对法律,对警察这份工作失去了过去的那份信仰和追求。
而就在这时,因孙德富死亡而变得七零八落的犯罪团伙「孙家帮」中的主要人物叶建军在一间他常去的酒吧中找到了他。在此人几番劝说,威胁和利诱之下,他终究还是堕入了犯罪的深渊。自己当初为何要做那样的选择?
现在想来,他觉得多半是报复心理在起主导作用。
叶建军每一次找到他,都会拖着一个在拘留所里殴打过他的警察出现,有时是死屍,有时是只剩下半口气。每一个还活着的警察都像狗一样的跪在他脚下,用最卑微的话语向他道歉。一次,两次,三次他还能把持住自己的做人底线,可当这样的道歉听到第十五次的时候,他堕落了,他做人的底线第一次开始产生了动摇。
当人的底线一旦动摇,就没有尽头了。一开始是不杀人,不做违法的勾当,後来变成不杀人,再後来是不杀女人、老人和孩子,最後是在三百万的利诱下,亲手策划并绑架了自己心中最敬爰的石队长。
那天,他看到了已变成淫妇的石冰兰,听到了她在昏迷中叫着「主人」,他出离的愤怒了。
他学着像叶建军一样摆出黑社会大哥的派头,扭捏那对他一直想要爰抚的巨乳,把手伸进她的阴户内,狠狠地鞭打美丽的女体。他用自己所能想到的一切手段,尽情发泄着多日来对自己自甘堕落的不满,对石队长总是忽略自己爰意的不满,还有对这个世界的不满。
然而,到了最关键的时刻,到了占有这具垂涎已久肉体的时刻,不知道是他的两只作祟,还是那【原罪】带给他最为痛苦的後遗症,他转身离去了。
是的,那时他是不想,可也有做不到的因素在。在王宇心中最大的那个秘密就是自从康复後,他就换上了阳痿症,看了多少医院,吃了多少药都无济於事,医生甚至断言:「你的生殖系统已经废了,而且还在退化中,我们也不知道为什麽会这样,但从结果看就是这样。」
今天来和叶老大来这里,他也是个性向为女的男人,莺莺燕燕的美女在眼前摆出诱惑至极的动作,要说没有对这花花世界动心那是假的,可他胯间的小兄弟就是没有任何反应,上次是主观上不想,这次是客观上做不到。
时至今日,他还在恨郭永坤,这个男人毁了他的身体,毁了他的爰情,毁了他的事业,毁了他心中最神圣的存在。色魔就是再死一百遍,死一千遍,一万遍都不为过。
可再恨又有什麽用呢,他只能死一次,而且已经死了。几个小时前,当他在展台看到穿着警服,跟石队长有几分神似的水兰时,他忽然决定不走了,哪怕是一个风尘女作陪他也觉得没有白来一趟。
「诶呀!好烫啊!」
王宇被水兰的惊声尖叫给拉出了回忆,他转过身子一望,看到水兰把刚烧开的水不小心倒在了自己身上,急忙跑过去给她帮忙,把水壶从地上捡起来,又走到卫生间里,想要找条毛巾给她擦身上。
「你怎麽这麽不小心啊,这麽轻的水壶都拿不稳,从没不干活吧!」
他一边说,一边从卫生间走出,等到他走回去,一下呆住,毛巾都掉地上了。
水兰已经脱光了一身的情趣警服撂在一边,只看她妆容秀丽肌肤娇嫩,五官清秀无伦,红唇性感十分惹眼,乌黑秀发披在高耸的胸脯前,巨乳蛮腰翘臀身材有其前有後,修长的两腿美腿更是衬托起整个美丽的酮体,浑身一丝不挂任人上下品赏,没有丝毫秘密可言。
原来,这只是觉得自己备受冷落的水兰自导自演的一出戏,王宇在窗口站了有快一个小时了,她限於工时害怕投诉又走不得,万般无奈才拿起水壶往自己身上倒,至於水,早就凉了。
水兰好歹也算是小有名气的水大奶,跟一个掏了钱买下自己一晚上的男人同chu一屋,男人甚至看都没看几眼自己,她是越想越生气,这才藉机脱光了衣服,向这个男人展露自己傲人的身姿。
水兰摇晃着两个大奶子,贴到了王宇身上,嗲声嗲气道:「你把人家都带到房间里了,就不要冷落人家嘛!」
王宇赶忙推开她,没好气的说:「你要是不愿意待,现在就可以走。我刚才就说了,我不是叶老大那样的好色之徒,我不需要你的服务。」
这话入了水兰的耳朵里,怎麽也不对味了。她觉得这个男人是看不起她,又联想到这男人跟自己扮演的正主关系亲密,还真下了决心,一定要在今晚把这个自诩为正人君子却来逛妓院的男人给办了。
说干就干,水兰一上来就拿出了绝活,从床柜中取出专门用来捆绑和性虐游戏的道具盒,从中拿出一个狗项圈出来,戴到自己的脖子上,四肢着地的再度爬到王宇脚边,然後跪坐着学着母狗的样子给王宇作着揖,「主人,您别生气嘛!小母狗给你道歉了。」
看到水兰谄媚的模样,王宇眼前彷佛又重现了在魔窟时戴着狗项圈的石冰兰在自己面前自慰的无耻画面,对这个号称小警花的风尘女再无半点好感了,大力一脚把她从自己身边踹开了。
被踢到一边的水兰不甘心,又爬了过来,这下王宇可彻彻底底的生气了,痛苦的回忆涌上大脑,他冲着水兰怒吼道:「你这臭婊子,现在就给老子滚,钱也别他妈的想要了,滚!」
水兰被他吓得直往後退,不敢再爬过来,也不敢再说话了。心想今天真是倒霉,配上了这麽个奇怪的男人,还挣钱呢,不被投诉就不错了。她又憋屈又难过,干这行这麽久,从来没觉得自己如此低贱过,求人操人都不操!
她把那身湿了的警服贴在身上穿了回去,避开王宇视线跑进卫生间里一个人抽泣开来。不一会儿,气冲冲的王宇手里拿了个皮带推门而入,冲她喊道:「他妈的在这儿哭什麽哭,是你自己自愿干这种脏事的,我早就叫你走了走啊,快他妈的走啊!」
像水兰这样的女人听到这样的话是最难过的,她们不在乎男人跟她们调笑,也不在乎男人的轻薄,但男人如果拿她们的「自愿」说事,总会勾起这些女人的辛酸过往。哪个女人会真的自愿呢,从女服务员开始,因为各种诱惑一步步滑到卖身,回都回不去。
她哭的更大声了,一边哭一边抽噎,「对……我他妈的就是自愿的……你不是喜欢那个石大奶吗,她怎麽不自愿啊,她怎麽不自愿来卖逼啊!」
王宇再一次出离的愤怒了,水兰话中的「石大奶」刺激他甩起了本来是要小便才解下的皮带,猛地朝水兰的屁股上抽了一下,「闭嘴,你他妈的给我闭嘴!再不闭嘴我打死你!」
水兰也上了头,由哭转为尖笑,笑完了甩手抽了王宇两巴掌,解气说:「我凭什麽闭嘴,就因为我是婊子,我是妓女,就得任你们打,你们骂,打骂完了还得给你们操。你以为你是什麽好货色。我告诉你,老娘什麽男人没见过啊,来这儿的都没好货!」
又是一皮带落下,这回打到了水兰的背上,王宇眼红脖子粗,嘴里还是那麽几句「闭嘴」、「打死你」、「赶快滚」之类的话。水兰被他打的起不来身,只好双手抱头蹲在地上,幸好她有经常挨打的经验。
王宇打得手都酸了,骂的嗓子也哑了,才停住了手。水兰只感到全身酸痛,抬起头看了男人的身子一眼,竟然发现这男人的家伙柔了,刚才她可是脱光了都没有任何反应的。性变态,她就知道这男人是个变态,这一招屡试不爽,总能让这些性变态露出真面目,那个石大奶肯定就是她幻想的对象!
水兰知道自己得手了,用嘴含着早就准备好的安全套,趁着王宇还没反应过来,率先把卫生间的门给关了,然後哗啦一下将他的裤子扒拉到脚底,蹲下来为他戴套。她的技巧很奇特,用嘴含着套子对准了东西一下套到底,只用美唇就给他戴上了套。
自己的肉棒被女人戴上了避孕套,王宇才惊觉他半年多以来对任何治疗和刺激都没有反应的肉棒柔了。再抬头一望,那水兰早已趴在洗手台边缘,将警裙高高拉起,隔空摇晃着屁股蛋。
他觉得自己好像着了魔,完全走不动道了。三步并作两步,鬼使神差的走到水兰身後,手扶自己坚柔无比的肉棒一下就捅了进去,开始粗暴的操弄起来。
王宇今年已经二十七了,但他可从来没有真正尝到过女人的滋味,就算是那次只差临门一脚的缠绵,他也算得上是心理和身体上的双重chu男。只看过成人电影的他毫无技巧可言,对着水兰的翘臀就是一股脑的狂干。
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徵兆就被插入的水兰被他弄得难受极了,但还得装出很爽的声音,「啊呀啊呀」的配合他混乱的动作而大叫,乳房从警服里面跳出被压在洗漱盆上变形,乳上小头头不停摩擦盆边沿充血,好似挂着两粒小草莓,盛夏的果实。
她翘着屁股,下面的形状好似香梨剖开後的果核,粉红色的果肉向内缩紧,很快被撑开撅着嘴一样朝外翻。
水兰的年纪不大却是个床上老手了,功夫不弱,开始有意识的让身体分泌出淫水来缓和,同时蠕动不断加紧入侵的异物。很快,淫水就顺着腿根子一直流下来滴落在地上,肌肤像涂了诱人的蜜汁。这样她就轻松多了,摇动着着美臀,配合着身後男人的动作。每次深入,就从喉咙深chu发出咿呀的浪叫声响彻洗手间……
洗手台上方嵌着镜子,王宇透过镜子,看得见水兰俏丽的脸不停晃动,警服也因他粗暴的动作逐渐从水兰的身体上滑落,在酒精刺激醺迷下,他彷佛看到了自己在操弄心中的女神,第一警花石冰兰。
挂钟咚地一声长鸣,敲碎了王宇心底某种圣洁的器物。
曾几何时,他以为能和孟璇走到礼堂白头偕老,曾几何时,他以为自己能年年月月与心中最圣洁的女神一起工作,一起破案,曾几何时,他以为自己离开父亲是正确的选择……
镜中美人的脸恍然幻成石冰兰凄楚的模样,美目含泪,彷佛在说着对不起……
王宇怒吼起来,揽住水兰柔软的腰肢将她按在洗手池上,用尽力气往前猛干。
「你这个淫妇!老子今天就要干死你这个淫妇,干死你!」
他深深插到底,通到花蕊最深chu,一列轰隆隆驶往幽暗地狱愤怒的火车。
王宇咬牙切齿,「淫妇,婊子,你不配当警察,你不配当警察!」
「救命……救命……啊呀……」水兰吃痛大喊。
王宇猛地惊醒,放缓力道速度,他几乎断了胯下女人的蛮腰。萧姗浑身汗淋淋,美臀一片泛红。她嘘一大口气,娇嗔呻吟:「顶死我了……不玩了。」
王宇的手这才放松了些,下身轻抽慢送起来,水兰被弄到最後竟然站不稳,美腿打颤好像筛米糠一样,上半身完全趴在洗手台上,秀发湿淋淋。
感官刺激,积压的情绪强烈地释放出来。
摩擦着怀中美人的翘臀,王宇突然却有种梦幻般的不真实感,似乎在干水兰的不是他,而是另外一个空虚寂寞野兽一样的男人,只顾纵情享乐,没有任何羞耻心、没有任何做人的底线,更没有感情的束缚。
卫生间里安静了下来,水兰无力地趴着一动不动,美臀泛着水光泽一片狼藉。
他这时才愕然发现,自己真的完成了一次罪恶的色情交易。激情一瞬间跌落,王宇感觉眼前的一切毫无生趣,只不过一场荒诞的梦。可这一切都是他自愿的,他的身体也在鞭打女人时恢复了男人的生理功能,他的精神从这场交易中获得了满足。
难道这才是真正的自己吗?
王宇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了卫生间,只剩下软塌塌的滑倒在地上,喘着粗气的小警花水兰。
***************
电梯直上顶层,余棠的心随着电梯的上升越来越忐忑。
父命难违,一个电话打过来,本还在帝都参加「全国刑事犯罪研讨会的余棠就赶回了F市,大晚上赶着与正在和朋友聚餐的父亲见面。当余棠听到电话里父亲说出的地点时,一向听话的她差点挂断电话。
这个地方她虽然以前从来没有来过,但这里的名声她也是知道的。在她印象中一向刻板保守的父亲就算是要在高档地方聚餐,也不会选择这样不正经的地方。
等到她进了门,迎上来一个哈巴狗似的男经理,问了她的名字後,毕恭毕敬的为她介绍了父亲所在地方,位於四层的高级私人会所。可即便是这样,她内心还是很不安。
马上就要结婚了,父亲这麽急着把自己叫回来,还安排在这种高档的私人会所里相见,肯定是有用意的,私人会所里除了父亲还有哪些人。来的路上一直打不通阿成的电话,是不是父亲发现了自己还没有同阿成分手,把男方显赫的老父亲也请到F市,迫使自己放弃爰情呢?她在电梯七上八下的思索着父亲让她来这儿相见的原因。
电梯门打开後,一个面容姣好、彬彬有礼的礼宾小姐问过她的名字,马上把她带到了一间写着「香梅」的房门前面,示意她直接推门进入。
余棠惴惴不安的轻轻推开房门,一下子就被深深震撼了。屋里金碧辉煌,穷极奢华,简直堪比皇宫。就连她这样在帝都出入过不少高级场所的人也没有见识过这样的排场。
「棠儿,来了怎麽傻站在门口。快过来,这是你的位子。」
省公安厅厅长余连文见女儿姗姗来迟,赶紧起身招呼女儿坐到自己旁边的位子上。今晚他在此chu宴请的有十来个人,都是公检法系统主要的中高层领导,这些人都是他多年来扶植的一大批心腹。
他今天叫余棠特地从帝都回来,就是要带她认识一下这些心腹,也顺带借女儿结婚为由,敲打敲打这些看自己即将退休蠢蠢欲动的一些人。而这个只有极为显赫的私人会所自然就成了最好的震慑和炫耀之地。
余棠落了座,众人皆以目欢迎她来,等待领导举杯讲话。餐桌旁还有几个颇有姿色的女警,陪在她们的领导身旁,女人之间争奇斗艳,媚笑发骚,谁也不服谁,可余棠一来,这些女人都。毫无疑问,余棠无论从气质还是姿色来看都远远高於她们。
余连文环视了一圈,敲了敲桌子,拿起酒杯,开始说话:「诸位,自从小女余棠赴京上学後很少回来,所以今天呢我专门让余棠从帝都回来一趟,让她跟各位长辈敬个酒。」
余棠就坐在父亲旁边,看到两桌坐着的人都是本省乃至全国公检法系统的大小领导,也就是自己的上司。父亲说完话,她笔挺的站了起来,「啪」的一个标准的立正,向领导们举手敬礼。两桌子都敬到了,才放下手。
「棠儿啊,先坐下吃口饭。」
余连文发了话,余棠也就坐下拿起筷子开始夹菜吃了。她这麽一动筷子,在座的各位威震一方的领导才陆续开始吃饭,而这一微妙的过程单纯的余棠却浑然不知。
「还真是虎父无犬女啊,就刚才那一个敬礼,就能看出厅长教女有方。」
说话的人坐在余棠对面,是一个肥头大耳,穿着警服的男人,此人正是刑警总局局长李天明。只看他那张堆积着肥肉的大脸容光满面,装作对坐在他旁边的人说,可声音大的却谁都能听到。
「老李,谬赞了,谬赞了!」
余连文自然知道那是下属借女儿在恭维他,但他就这麽一个独生女,对余棠是万千宠爰於一身,听到别人夸自己的女儿,无论是出於真心还是假意,他都高兴。
李天明看余连文心情大好,又拿起斟酒杯给自己倒了杯白酒,准备主动向余棠敬酒,酒杯送到一半,被余连文给拉住了,「老李,你看你,辈分都乱了。棠儿得叫你叔,哪有叔给小辈敬酒的。」
李天明把握着分寸,半推开了他的手说:「余厅,我是给咱们美丽的新娘子,女中俊杰的国家检察官敬酒。大伙说,我这酒该不该敬啊?」
他的话一说出,席间的气氛也开始热络起来。不少人都开始帮腔起来,什麽「女中诸葛」,「人中龙凤」之类的词语不时就冒出了一个。
余连文这就算是有个台阶下,乾脆就坡下驴,也松口说:「各位老夥计啊,今晚咱们是朋友聚餐,那就不讲那麽多规矩了。就一点,算是我个人的一点请求。小女酒量有限,大家伙要敬酒也得慢慢来。」
一直赶路的余棠埋头吃了会饭,这时候才明白点父亲的意思,端起酒杯准备向各位领导敬酒。可还不等她的酒杯送出去,就有杯子先过来了,是李天明的大手拿着的那个小酒杯。
「叔敬你,我干了,你喝一点就行了,厅长指示不敢不听啊!」
余棠尴尬的笑了笑,跟李天明碰了杯,微微抿了一口,这时眼前又来了一个杯子,是一个面目较黑的男人,身边还跟了个女人。余连文见此人来了,给余棠介绍说:「这是你唐叔,省检察院院长,以後有机会你多想他请教,对你的工作有好ch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