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这歪嘴头陀再跑一阵,就可以进入官道旁一望无际的高梁田里,这高梁此时有一人多高,如果让他躲了进去,想当然是难以寻找。芷怡一时也急了起来,拔起头上发簪,就向着歪嘴头陀射了过去,黑夜中只听到歪嘴头陀闷哼了一声,但并没有停下来,还是继续向前跑去。而姐妹俩刚才匆忙追来,身上只穿着戏班子的轻纱,再也没有其他趁手的东西可以投掷阻挠,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歪嘴头陀跑进了高梁田里。
等心怡芷怡追到了高梁田旁边时,却是已不见歪嘴头陀的身影,这西北之地高梁出产时,正所谓青纱帐起,绵延数里,繁茂无边,姐妹俩观察了一下,实不知从何追起。
正感懊恼之际,却听到已躲进高梁田里的歪嘴头陀,突然的传来一声惨呼,姐妹俩辩明方位后,连忙也跟进了高梁田里,前行了莫约百来丈,便在一chu置放农俱和储水池的小空地里,发现了正想要自一长条凳子上起身逃离,却一脚跛行的歪嘴头陀。
姐妹俩见状立即闪身上前截阻,歪嘴头陀此刻不良于行,又是以一对二,三下两下便被芷怡点了穴道,又倒回在那长条凳子之上。
姐妹俩正好奇到这歪嘴头陀为什么忽然会跛脚难以行走,仔细一看,原来却是芷怡之前追逐中掷出那发簪,竟整根没入了歪嘴头陀的股下腿根之chu。
心怡芷怡回头思索,即也了然,想是那发簪于芷怡射出时,虽然射中大腿根,但入肉并不深。但这歪嘴头陀之前又是背心中掌受伤,又是施展轻功疾驰十余里,想必也是心体交瘁,乍然在这高梁田里见到一chu可稍作喘息之chu,便想坐在这长条凳子上调息一下,想不到却忘记了大腿chu的发簪,这一坐,却将那六寸来长的木簪一整个的压入了大腿根。姐妹俩一想,只觉得这倒也是天网昭昭。
心怡低头正待询问这歪嘴头陀的来历,却见这歪嘴头陀也不作声,但是却似乎隐隐聚力于丹田,想是正偷偷的运功冲穴。心怡一声冷笑,便上前将那他身上穴道再点了一遍。
又想到这歪嘴头陀武功之高,乃是自己下山后尽见,恐怕自己没用兵刃,空手时还不是他对手。眼一转,见那农俱置放chu里有一捆麻绳,便取来麻绳,将歪嘴头陀的四肢反折,牢牢的绑在长条凳子的凳脚之上。
见这歪嘴头陀已绝无逃脱可能,心怡这才放下心来,开口问道:“你叫什名字?你们这次总共就来了这八个人吗,还有没有其他人?”
却见那歪嘴头陀眼睛一闭,并不回答。心怡又问道:“你们西域少林在这长安宣慰使府有多少人……”心怡话刚问完,却听得芷怡插嘴说道:“姐……你问这干什么,反正来几个还不是一样杀了……你倒不如问他韦陀指这类童子功是怎回事……是真的一辈子不能行房吗?”
心怡一听芷怡这话,不禁双眼翻白,身子感到一阵无力,耐着性子传音芷怡道:“我们不为自己,也要为北郊山村的居民想想,万一来的不只这几个人,我们只杀了这几个,其他人却去把山村的居民屠了那怎么办……”芷怡听了着话,这才“喔……”的一声,不再插口。
心怡接着又问了几次,这歪嘴头陀却还是闭着眼睛默不作声,这时心怡也渐渐的没有耐心了,正要想个办法让强迫这歪嘴头陀开口,却听芷怡又叫了声:“姐……”心怡不耐烦的回道:“又怎么了?”
芷怡委曲道:“你干嘛那么凶,我想尿尿……”心怡听得却是一呆,原来刚刚姐妹俩在帐篷里喝的那一大壶水,并不能一次就排泄完,这时被芷怡这么一说,连心怡也觉得下腹饱涨,尿意频频。
当姐妹俩讲到这小便之事时,芷怡却眼尖,见到歪嘴头陀的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连忙对着心怡指了指。心怡这时也看到了,两人对望一眼,心怡便故意说道:“这头陀不是就是喜欢喝尿吗,你何不再去尿给他喝就好了?”
心怡刚说完,却见那歪嘴头陀眼睛、嘴巴颤动了几下,似乎是想睁开,又像是想说些什么。
姐妹俩一看觉得有戏,芷怡便走向前向着歪嘴头陀说道:你乖乖回答我姐的话,姑娘我等一下就再让你喝一次喔……却听得那歪嘴头陀终于开口说道:“我……我……我……就这么我……我……我……”了几声,却又忽然闭嘴不再吱声。
只见心怡对着芷怡眼色一使,芷怡登时会意,娇笑了一声,拉起了轻纱,玉腿一抬,便跨过那长条凳子,下身微蹲,正抵在那歪嘴头陀的口鼻之chu,那粉嫩的蜜穴毫无保留的放在了歪嘴头陀的嘴上,贴得不能再近了。
但没想到的是,当芷怡的阴部刚刚接触歪嘴头陀嘴唇的时候,歪嘴头陀居然也不迟疑,一口就含了上去,刺激得芷怡差点一屁股就在他脸上坐了下去,小嘴传来里一丝丝的女干气声。
歪嘴头陀的舌头,在芷怡的阴蒂上不停的舔着,更让芷怡更加的难以忍受。蜜穴里淫水直往下流。而当歪嘴头陀往那尿道口深深的一女干时,芷怡全身像被电击一般,强烈的一颤,忍不住的渗出了少许尿液,摇摆着俏臀,在歪嘴头陀的脸部磨擦,把他的整个脸都弄得湿湿黏黏的。
一旁站着的心怡,见歪嘴头陀什么都还没有说,芷怡就发放“福利”到这地部,忍不住上前轻拍了芷怡的脑袋一下,芷怡登时警醒,站起身,知道不能在再让歪嘴头陀的嘴继续女干吮她的阴蒂与尿道口了,否则强烈的兴奋,会让她的很快的受不了。
而当芷怡站起来,下身离开歪嘴头陀的脸时,心怡看着他被芷怡沾染的湿漉漉的脸颊,身上也是一阵骚热,加上下腹涨满的尿意,蜜穴里的软肉不禁的也用力的夹了几下,一阵快感袭来,嘴里也是噫……的呻吟了一声。
见芷怡已站起,心怡忍着下身快感,又将刚刚那些问题问了一次。这次歪嘴头陀睁开双眼,看了看正悬在眼前的芷怡娇嫩蜜穴,吞了吞口水,倒是老实回答了起来。而每当歪嘴头陀回答了一个问题,芷怡便又低下俏臀,奖励似的那用阴唇揩他嘴巴一下。
心怡问题倒是没几个,但芷怡一直用阴唇揩着歪嘴头陀的嘴巴,却也搞的自己娇喘连连,连带着心怡也看得只觉得蜜穴口有股热流不停泊泊而出,忍不住也将小手伸入两腿间,搓扭自己的阴唇,慢慢抚摸着自己敏感的阴蒂。
原来这歪嘴头陀姓魏,名叫魏柔冲,不令人意外的乃出身于西域少林,前几年与其他三名师兄弟,一起被长安宣慰使招揽为护府都统,这次来这北郊山村倒是那地保临时通知,却是真的只来了八个人。
芷怡这时见心怡问题已经问完,却是再也忍耐不住,雪白俏臀一沉,将尿道口凑在这歪嘴头陀的嘴上,腰眼一松,一股尿液直接喷往歪嘴头陀的嘴巴里。
而这歪嘴头陀这时也是兴奋已极,女干吮的力量明显要比之前强烈得多,舌头也有力的往芷怡的蜜穴的深chu探去,勾舔着那不停淌流出来的淫液。只听得他“希律希律”的几声,把满嘴的尿液和淫液全都女干进了他的嘴里。
芷怡敏感的下体被他这么一女干,再再加上尿液排出的解放之感,再也无法撑住,身体一软,整个俏臀与饱满的阴阜重重的压在了歪嘴头陀的脸上,全身酥麻的骚热的快感,让她一阵阵的颤抖,过了一会才稍稍感觉得有点力气,才慢慢的又挺直了身体。
过了一会,芷怡起身来,离开了那长条凳子,对着歪嘴头陀媚笑了一下,说道:“我姐的问题已经问完,现在该我问了吧,笑道:我姐可是还有满肚子尿尿,你想不想也尝尝啊?”
说着说着便将心怡往歪嘴头陀一推。
心怡俏脸一红,横了芷怡一眼,但想起帐篷里那边奇异的感觉,却是忍不住像芷怡刚刚一样,跨过那长条凳子,将下身抵在那歪嘴头陀的口鼻之chu。芷怡见状吃吃一笑,便问起西域少林韦陀指与童子功的问题来。
但想不到的是,这歪嘴头陀对宣慰使府的事虽然是有什么说什么,但对师门及武功之事却是语多保留,问个十句他却回不到一句。
芷怡正暗自脑怒之时,却见到心怡忍不住用手开自已的阴唇,把如花生般突出的阴蒂凑到歪嘴头陀嘴唇上让他女干吮,完全没有顾及到她仍然在讯问,这情况更是令芷怡觉得加倍的火大。
这时歪嘴头陀的鼻尖刚好压在心怡的尿道口上磨擦,奇异的兴奋感传遍心怡的下半身,蜜穴里热流滚滚,让她的身体猛的跳动了几下。
芷怡虽然火大,但看了这情状,也是心头直跳,但又脑怒这歪嘴头陀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心里便想道:“什么童子功韦陀指能不能行房的,你不讲,姑娘我就不会自己研究吗……”
芷怡想着想着,便走近那长条凳子,二话不说,便低下身子,扯下了那歪嘴头陀的裤子。拉扯之际那歪嘴头陀倒是闷声“唔……唔……”了几声,芷怡转头横了他一眼,却见心怡正着俏臀,蹭在他脸上,也就不再理会。
回过头来一看,歪嘴头陀的下体的莫约七寸长的肉棍却是早已柔挺朝天。芷怡不由自主的伸手抚摸在了那肉棍上套弄了几下,惹得那歪嘴头陀又是“唔……”了一阵。
芷怡握着那肉棍,直直的看着,心里想,既是能勃起,那有不能行房的道理,胡思乱想一阵,突然却灵机一动,想到,难不成这童子功是将功力储存在阳精里……那我还得让他射一次精才能知道是不是……
想到这里,芷怡说作就作,重新跨坐在歪嘴头陀的身上,摆好姿势,用手抚摸着他肉棍,将那肉棍扶弄挺直,龟头对准自己的阴蒂磨擦了几下。当歪嘴头陀的龟头刚接触到芷怡湿润温滑的阴部的时候,嘴里又是“唔……”的挣扎了几声。但芷怡却觉得歪嘴头陀的肉棍顶在自己蜜穴口,一阵麻麻的感觉很是舒服,失声低吟着:“啊……好舒服啊……嗯……嗯……”淫水也快顺着肉棍直往下流。
在下体酥麻感不断的刺激之下,芷怡身子微微一软,只听到“吱”的一声,歪嘴头陀的肉棍很轻易的就整根滑进了芷怡的蜜穴里。
芷怡的蜜穴被歪嘴头陀的肉棍插入后,里面不停的传来麻痒的感觉,蜜穴里嫩肉一阵阵紧缩,淫水不停泌出,刚刚喷尿时那奇异的兴奋彷佛又回到了身上,只觉下体的感觉直往体内漫延,浓浓的春意,已布满她娇俏的脸上,娇娇细喘,肌肤也渐渐开始灼热起来,纤细的手臂撑在歪嘴头陀的胸膛上,杨柳般的腰枝,不由得开始缓缓的前后摇晃。
芷怡的纤腰款款的摆动,俏臀一上一下的吞吐着歪嘴头陀的肉棍。那肉棍这时紧紧的被芷怡的娇嫩蜜穴给包裹住,龟头一下一下的抵在芷怡的花心。芷怡的秀发,随着臀瓣的起起落落,不停的飞舞,媚眼如丝,浑圆挺翘的臀肉轻快颤动,小嘴嗯……嗯…啊……啊…的浪叫不止。
越来越高涨春意,两人下体相接之chu不断挤出黏稠密汁,芷怡也淫浪的发出销魂的呻吟声:“嗯……嗯哼……嗯呀……啊……”俏臀每上下一次,身体的快感便加重一层。芷怡能感觉到从蜜穴里,带出“哧哧”的淫水声,那雪白坚挺的骄乳也随着粉臀的摆动不停的上下晃动着,白玉似的臀肉也泛起一片桃红。
柔软的纤腰快速有力的动,浑圆的俏臀不停的起伏,芷怡尽情的在这片安静的高梁田里大声呻吟着。随着俏臀挺动得越来越快,芷怡也感觉到高潮就快来临了,就在这时候,却突然感觉到蜜穴里歪嘴头陀的肉棍强烈的抖动了起来。
只听得歪嘴头陀闷哼了几声,随即龟头上的马眼狂射出一波波滚烫的阳精,尽数喷洒在芷怡的花心上,直喷了近半盏茶那么久。芷怡的花心迎来一阵阵异常灼热的刺激,全身不断颤抖,秀发摆动,大声的浪叫了起来:“哦哦……哦……啊……对……再多射一点………再多射一点……我要到了……我要到了……啊……”一声长长的娇吟,芷怡雪白修长的玉腿紧紧的夹住歪嘴头陀腰际,蜜穴里的嫩肉不断紧缩蠕动,一股的阴精狂喷而出,全身感到一片舒爽欢愉,闭起双眼享受高潮的余韵。
而与此同时,心怡只觉得歪嘴头陀的嘴巴女干力突然增加了数倍,直女干得自己阴蒂与尿道口像是被针刺一般。心怡被刺激的双腿紧夹,双手托着自己雪白坚挺的娇乳,俏臀不住摇动,脸上一阵晕热,一股憋蓄已久的尿液喷射而出,那种奇异刺激的感觉不断的在心怡的尿道口与阴蒂上面产生,舒服得差点让她晕死过去,不禁也动人心魄的淫叫了起来:“啊……真舒服……喔……”
然而就在姐妹两人双双达到高潮之时,心怡下身的歪嘴头陀,却随着一阵急粗的喘气呛咳声,渐渐的没有了声息。
娇声喘气了一会儿,心怡芷怡先后自歪嘴头陀身上跨了下来。心怡看了一下歪嘴头陀被自己的淫水尿液喷洒得湿淋淋,模糊不堪的头部,不禁脸上又是一阵骚热。而转头却见芷怡伸出右手,捂住自己的蜜穴口,似乎深恐什么东西流出来一样,不禁一阵愕然。
却见芷怡一边捂着蜜穴,一边向那长条凳子上的歪嘴头陀问道:“你射了那么多阳精,这是不是练童子功才有的……有没有什么功效?……”等了一会,却不见回答,便伸手推了推歪嘴头陀……一推之下,芷怡却不禁猛的退了一步。
心怡正感奇怪,却听得芷怡说道:“这头陀死了……”
心怡回道:“又怎么会,这头陀武功高强,那里那么容易就死……”芷怡歪着头眉头一皱,说道:“难道是童子功被破身后,人就会死翘翘?”
心怡一想,回道:童子功我们是不了解,但如果有破身后就会死掉的严重缺陷,想必也是整个江湖皆知,又那有人要练这危险功法……
芷怡一听心怡这回答,倒也觉得合情合理,转头一撇,却见到歪嘴头陀那湿黏无比,狼藉不堪的脸孔。忽然灵光一闪,转过头,表情奇怪的向心怡说道:“姐……这头陀,被你淹死了……”正当心怡一愣之际,芷怡又补充道:“被你的尿尿和淫水淹死了啊……”
心怡一听这话,脸上一红,又看了歪嘴头陀的死状一眼,心里想,被自己的尿和淫水淹死的吗……虽说芷怡这说法极有可能是真的,但是这事如此羞人,又怎能够承认?
便说道:“这头陀既是官府鹰犬,又随手就要为了石更淫幼女杀人,死有余辜我们何必在此研究他到底是怎么死的……”
却听得芷怡嘿的一笑,虽不答话,但显然是还想说些什么。心怡心里微微脑怒,然而这事她却也不便争论,便也闷头不语。又想说作些其他事,转移芷怡的注意力以免她又说三道四的,便双掌齐出,在高粱田里击了一个大坑,将那歪嘴头陀的尸首连同那长条凳子扔下埋了起来。
过不久,心怡已掩埋妥当,正要招呼芷怡一齐离开这高粱田时,却见芷怡愁眉不展,左手指着自己用右手捂住的蜜穴说道:“姐……那这里面的少林童子功阳精怎么办?……我手一放开就流出来了啊……怎么办?”
心怡一听芷怡这话,脚一踉跄,差点跌倒,没好气的回答道:流出来就流出来……那东西又没什么用……却听芷怡立即说道:“你怎知道没什么用,少林童子功阳精耶……说不定能增加我内功。”
心怡道:“就算真有什么用,真的能增加你内功,你现在知道怎么女干收使用吗?”
芷怡语带哭音的回道:“我是不知道……你知道吗?”
心怡一听怒道:我又怎会知道……芷怡低头一想,小嘴一扁,双腿微张膝盖弯曲,放开捂住蜜穴口的右手,只见那歪嘴头陀的阳精泊泊流出,直流了不下半壶酒那么多,这才停下来。心怡见状也是一阵讶异,心想:这少林童子功阳精莫非真的有什么古怪……
等歪嘴头陀的阳精流完之后,芷怡和心怡又打了些水清理了一下,便要离开这高梁田。心怡见芷怡仍旧眉头深锁,便开口安慰道:“唉,反正这歪嘴头陀魏柔冲,还有三个师兄弟在长安宣慰使府当差,等我们找到如何使用这童子功阳精的方法,我们再去将他们抓捕来让你试用不就好了。”
芷怡闻言脸色稍和,说道:“你可不能骗我喔……”心怡回道:“是是是……”也不再多语,随即姐姐两人便离开高梁田,往北郊山村疾行而去。
过不多久,姐姐俩便回到了小市集中戏班子的帐篷里,换上了原来的衣物,走到前台。迎接她们的除了不停千恩万谢的胡大姐与小蝶,却还有一个脸色阴沉到快滴出墨水来的老村长。芷怡只顾着与胡大姐及小蝶嘻闹,但心怡见到老村长却心中一叹,走了过去。两人无言相对了一会之后,老村长说道:“这长安宣慰使府的人的确是该死,但都死在这北郊山村,恐怕连累这些村民……”
老村长话尚未说完,却见芷怡身型一闪,来到老村长身旁,随后伸出小手,隔着裤子握住了老村长的下体,哼的一声说道:“老头你又不是没卵蛋,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放心,一切有我和姐姐……对了,我还亲自试用过您老的卵蛋咧……”
心怡听到芷怡这胡话,忍不住斥责了一声,老村长则老脸一红,与心怡相视苦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