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拯救故事(2 / 3)

襄阳战记 szhn2 13137 字 2022-1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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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府拉下脸,十分不悦,他说:「郭靖,管这麽多闲事作甚。不要再罗嗦,否则连你的侄子也不给放。」

郭靖说:「大人,这些人上有老下有小。你把他们抓了,就毁了他们一家。」

知府斜着眼看了郭靖,说:「郭靖,他们不作石更犯科,能到我这吗。再说,哪一个人没有家室啊,国难当头,每个人都应该为国出力,他们不来干活,你们前方哪有饭吃啊。」

郭靖生气地说:「我们前方打仗,就是要保得百姓安居乐业,不是要大人这样扰民。」

知府大怒,喝道:「大胆!竟敢顶撞本官。来人,把他轰出去。」

士兵们过来抓郭靖,郭靖一抖身,将他们甩了出去。郭靖直盯着知府,说:「大人,我话说完自会自己走,无须劳驾你的官兵。」

知府说:「你胆子不小啊,你说,你还想说什麽。」

郭靖说:「我要说的就是希望大人不要扰民,尽快放了人。」

知府哼哼几声说:「本官乃一方父母,一向爰民如子。你这个当兵的,莫名其妙,也不知从哪道聼涂説,敢来这里诽谤本官。本官将修书一封,跟你们李将军说去,看他管不管你们这些兵痞。李将军要是不管管你们,本官就跟朝廷上书。」

郭靖生气地说:「你尽管上书好了。你搜刮这麽多百姓钱财,也一起写上。」

知府说:「大胆,反了你。还敢血口喷人。我这麽搜刮百姓钱财了?」

郭靖说:「你抓民充劳役,不去就要交钱,这不是搜刮钱财是什麽。」

知府说:「劳役是义务,不出力就要出钱,天经地义。」

郭靖说:「哪个州府的劳役需要这麽多钱。也就是你们这个府收的太狠。」

知府说:「官府养着众多百姓,没有钱怎麽办事啊!」

郭靖说:「百姓自己有手有脚,天天劳作,家家户户都是各家养各家的老人孩子,怎麽会是官府养活百姓呢,官府不去搜刮百姓,百姓已经是谢天谢地了。」

知府哼地一声,说:「吃着官府的饭,却帮刁民说话,朝廷真是白养了你这只白眼狼。李将军也是看花了眼,怎麽收留你这样的混帐东西。」说着知府拂袖而去。郭靖紧握着拳头,心中大怒,大步冲过去逮住知府。

知府胆颤心惊,嘴里虚张声势说:「郭靖,你敢威胁朝廷命官。」

郭靖说:「你胡作非为,鱼肉百姓,我今日要为天行道,收拾你这狗官。」

知府拼命想甩开他,郭靖紧紧地抓着他不放。知府喊官兵过来抓郭靖。郭靖左右飞脚,将这些官兵一个个踢飞。知府知道遇到野蛮人,心中暗自叫苦,他无可奈何,只好向郭靖求饶。

郭靖哼了一声,说:「放你可以,你拟道公文把人放了。」

知府忙说:「我放我放,我这就拟公文。」他吩咐师爷拟好公文,交加郭靖。

郭靖带着公文去兵营,把总说:「老兄,公文上没公章,这是无效的公文,我不敢放人。」

郭靖恼怒不已,他虽也在军中,但对这些繁琐公务不是很了解,竟被这个老狐狸给糊弄了。郭靖怒气冲冲,又回来找知府。狡猾的知府躲了起来。知府府衙的官兵,紧张地看着郭靖,生怕他又闹出什麽事端。

郭靖却没有在这里生事,他知道这也无济於事。既然找官方这条路不通。郭靖决定暴力劫营。虽然那个把总说的很吓人,但郭靖还是要冒险试一试。他在前线也有过闯营救人的经历,估摸後方的军营防守再严密,也比不上图韦大营厉害。

小龙女见郭靖要劫营,也要跟他一起去。郭靖点点头,小龙女武功高强,刚好是一个得力的帮手。到了晚上,郭靖和小龙女换上官兵的服装,来到了军营。郭靖对军中的防务了若指掌,他带着小龙女隐蔽地躲开巡逻的官兵,悄然来到把总的营房,将熟睡中的把总从被窝中揪出来。

把总又惊又怒,正待发作。郭靖将寒光闪闪地匕首抵在他的脖子上,低声道:「不许做声,把钥匙拿来。」

把总这才发觉自己被控制,他毫无反抗能力,知道遇上高人。他乖乖地将钥匙交出来,郭靖让他带路,来到牢房。路上有官兵向把总致礼,郭靖紧贴着把总,让他不要轻易造次。

郭靖打开众人的铁链,对把总说:「得罪了。」说完一拳将他打晕,把他捆了,用布条塞住他的嘴巴。郭靖对大家说:「我去那边打砸,女干引官兵注意,你们从反方向逃出去。出去後,往城门方向走,我会去打开城门,放你们出去。」众人皆点头。

郭靖手持一把大斧,大步流星来到营房的了望塔,一斧将支杆砍断,了望塔应声垮掉,塔上的官兵惊呼:「来人,救命!」

郭靖来回奔跑,将四角的了望塔都砍了,官兵们已经听到响声,知道有人闹事,纷纷围过来。郭靖一人独斗众多官兵,他毫无惧色,一边跟官兵打斗,一边故意往一个方向奔走。

?营房被他闹的天翻地覆,所有官兵都被女干引过来。小龙女趁机拉着杨过的手往外跑,其他劳役的人也都跟着跑了出去。

路上,杨过对小龙女说:「你等下。」

小龙女问:「你还要干嘛。」

杨过说:「我要回去修理那个把总。」

小龙女紧紧抓着他的手,急切地说:「不行,你不要再闹了。」

杨过说:「你不要管,那个混帐老是羞辱我,我早憋了一口气,今天非回报他不可。」

听他这麽说,那些跟他一起闹婚礼被抓的青年也齐声说:「奶奶的,哥们说的对,老子们今个都要好好报仇。」

小龙女不高兴地说:「你们够了没!」

青年说:「杨过,跟你相好的走,你那份我们给你出。」

杨过说:「不用你们帮,我自个来。」他甩开小龙女的手,说:「你在这等我,我去去就来。」

小龙女拗不住他,说:「过儿,你快点。」杨过应了一声,就跟着青年们一起走了。

且说郭靖将官兵们女干引过来後,估摸杨过他们都跑出了营房,便突然一发力,将官兵逼开,然後纵身一跃,施展轻功迅速离开,将官兵远远抛在後头。郭靖这才折回,往城门奔去。

劳役的人都已经在城门前。晚上城门已经关闭,城楼上的官兵听到楼下的嘈杂声,往下喝道:「什麽人!」

郭靖飞身一跃,跳上城墙,双手抓着墙砖的缝隙,双脚则蹬着墙,他快速攀上城楼。官兵们发现有人过来,尚未做出反应,便被郭靖一一打翻。郭靖捡起官兵的刀,将吊桥的绳索砍断,吊桥应声落在护城河上。郭靖又抓起一把大斧,从城楼上跳了下来。他手持大斧,大喝一声,如天神降凡,将城门大锁活生生劈开,接着拉开城门,招呼众人赶快出城。

在人群中,郭靖没看到小龙女和杨过,惊问他们去哪了。有人说杨过跟一帮青年要去找把总的晦气。郭靖拍腿说坏了,赶紧奔回去。郭靖来到营房,看到里面火光一片,到chu都是官兵,呐喊声和厮杀声混成一片。郭靖不顾危险,跑到里面寻找杨过和小龙女。他没有找到杨过,只找到小龙女。

小龙女在持剑跟官兵对峙。官兵团团围着,拉着箭对准她。郭靖大喝一声,杀了过来。官兵们大吃一惊,慌忙迎战。他们发现杀来的又是郭靖,这些人都领教过郭靖的厉害,哪里敢再跟他搏杀,个个拔腿就跑,只恨爹娘给自己少生了一条腿。

郭靖问小龙女杨过在哪。小龙女哭着说杨过在着火的营房里。郭靖一听焦急万分,奋不顾身地闯入火海中。小龙女也跟着他,两人分头找了一遍,没有找到杨过。眼看营房就要被烧的倒塌了,郭靖只好拉着小龙女出来。

小龙女哭着说:「怎麽就不见人了。」

郭靖问这怎麽回事。小龙女说杨过去打把总,完了还要烧这个房子,接着有官兵过来救火,两个人就被官兵分开了。郭靖生气地骂道:「这个小混帐,只顾任性,不知死活。」

小龙女着急地问郭靖该怎麽办。郭靖说:「他可能放完火就跑了,我们再找一找。」

两个人又在营房里来回找了一会,还是没找到杨过,反倒招来更多的官兵,那些官兵不敢靠近,便向他们俩抛刀剑,郭靖开始还能抵挡,後面官兵越来越多,他感到也吃不消了,便对小龙女说:「先撤吧,天亮了再来打听消息。」

小龙女无奈,只好跟随郭靖一起逃了出去。两个人忙了大半宿,都感到神疲力尽,他们找到一个城隍庙,进去靠在柱子上小憩了一会。待到天蒙蒙亮,郭靖醒来,出去买了早点,拿回来叫小龙女一起吃。小龙女摇摇头说没胃口。郭靖说:「多少吃一点,养好力气,晚上还要去想法救杨过。」小龙女这才吃了一些。

郭靖让小龙女在这歇息,他出去打听情况。郭靖在街上走着,路人都在议论昨晚劫营的事情。郭靖正想进一步打探,突然有人拍他肩膀,他头一看,却是一个老相识。那人是原襄阳一个文官的管家。那文官名李正,在襄阳时跟郭靖相识,郭靖曾在一次战斗中拼死救过李正,两人可谓有生死交情的战友。李正的娘子也曾在襄阳住过一段时间,她跟黄莺挺投缘,两家人关系很好。

管家惊喜地说:「郭大侠,还真是你啊,你怎麽在这。」

郭靖也很高兴,说:「哎呀,李大哥,这麽巧。」

李管家说:「呵呵,好久不见了。我家老爷和夫人还挺挂念你们。走,跟我到家里去。」

郭靖跟随他到了李正府里。李正已经出去,李娘子听说郭靖过来,也很高兴,吩咐下人看茶,并派人叫李正回来。李正匆匆忙忙赶回来,一进门就喊道:「郭靖,啥时候来的,也不过来找我。」

郭靖说:「我不知道正哥你在这啊?」

李正嘿嘿笑了,说:「也是,过了好些年了,我没跟你们说。」

郭靖问李正近况。李正说:「我离开襄阳後,转了几个地方,都是当个小县官,时间不长。後来遇到贾知府,蒙他提携,在这当了个通判。」

郭靖说:「比起襄阳来,你官升了。」

李正没有说话,但得意之情溢於颜表。李娘子说:「他在襄阳,总得不到重用,要不是离开襄阳,都不知道混成什麽样子。」

李正说:「说这个干嘛。」

李娘子说:「我偏说,李德只用他自家人,整个襄阳都快姓李了。」

李正打断妻子说:「李将军将家里的兄弟都带上战场,一家人都为国戍边,咱们能说什麽。」

李娘子这才不吭声。李正转头对郭靖说:「老高,给你见笑了。」

郭靖说:「没有没有。」

李正问郭靖因何来这里。郭靖简单将缘由讲了下。李正大惊,说:「早上营中汇报说昨晚有人劫营,原来那人是你啊。」

他跺脚埋怨道:「你要救个人,找我便是,何至於去劫营,这可是犯法。」

郭靖说:「我当时不知道你在这,我去找了知府,他死活就是不同意。」

李正说:「知府大人一向善通人情,你要放一个人,报上李将军的名字,他不至於不给面子。」

郭靖说:「我要放的,不仅仅是我侄子,还有众多被关押的百姓。」

李正摇摇头说:「那你有点过了,这样他怎麽能答应的了。」

郭靖说:「我也没企望他答应,晚上我就去把人放了。」

李正叹气说:「知府大人多半猜到是你干的,只怕你後面有麻烦了。」

郭靖说:「有什麽好怕的。我既然知道了,就不能让官府这样胡作非为,鱼肉百姓。」

李正说:「各地都是这样,古往今来,官府不拿出点非常手段,百姓又怎麽能服服帖帖。」

郭靖很不高兴,说:「老李,你现在升官了,开始疏远百姓了。你说,以前在襄阳打仗,那是为了什麽。」

李正乾咳了一声说:「兄弟,你说哪去了。我也不是正职,很多事也做不了主。最近朝廷摊派的税多,地方上也不得不打老百姓主意,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话不投机,两人都不是很愉快。李娘子劝说:「不要谈这个了。郭靖,你留下来吃饭,你们俩叙叙旧吧。」

郭靖说:「我侄子不知下落,我还要去打听下。」

李正说:「你昨晚没救出他?这样吧,我派人去了解下。你出去打听,会被官兵盯上。」

郭靖一想也是,便留下来。李正叫一个家人去打听,过了一阵子,那家人过来说,昨晚抓住了几个没跑掉的劳役犯人,都被关进死牢了,郭靖问的那个叫杨过的年轻人,也在里面。郭靖一听急了,说:「不行,我得去救他。」

李正拦住他,说:「你怎麽去,死牢看管很严密。昨晚你这麽一闹,官府严防死守,你过去只是自投罗网罢了。」

郭靖问:「那你有什麽办法?」

李正还没回答,门房传话说知府大人来访。李正忙让郭靖到後头躲起来,他起身去接知府。不一会两人来到客厅入座。李正见知府脸有喜色,便问:「大人,今日您光临寒舍,不知有什麽教示。」

知府说:「呵呵,今日有好事。」

李正问什麽好事。知府说:「今早老徐稍来书信,说我的事搞定了。不日就有钦差过来宣旨。」

李正赶紧向知府道喜。知府挥挥手说:「你别忙,你也有好事。」他顿了下,说:「我像朝廷举荐你和老鲁,吏部已经批了,听说枢密院也核准了,估计这次钦差过来,咱们三个都一起听宣了。」

李正大喜,忙不迭地像知府道谢。知府笑眯眯说:「你们跟我也有一些年头了,有好事我自不会忘了你们。」

李正说:「大人恩德,卑职没齿难忘,但有能效犬马之劳,敢不竭诚全力。」

知府对他表态十分满意,说:「好了,我是刚好路过贵府,顺道来告诉你。咱们得好好准备,好迎接钦差大人。」

李正应诺一声,说:「好的,大人。」

知府叹了口气说:「要不是昨晚劫匪给闹的,这回该有多爽。」

李正问:「抓到劫匪了吗?」

知府说:「抓了些,但都是小角色,领头的跑了。」他跺了几步,正要走开,又回头问:「你认识郭靖吗?」

李正心里一惊,说:「认识,怎麽了?」

知府说:「昨日有个人自称是襄阳打图韦的郭靖,说是他侄子被抓,求我放了他侄子。我没答应,晚上就有劫匪劫营,我在想那个劫匪会不会是郭靖呢?」

李正暗想不妙,忙问:「可有人辨认是郭靖?」

知府说:「营中的人说是郭靖,但若是郭靖,他过来劫营就是要救他侄子。偏偏怪了,他侄子没走,反倒是其他的人跑了。」

李正松了口气,说:「那应该不是郭靖。他是军中的人,知晓王法,不敢做那样的事情。」

知府点点头,没再继续说。李正见他不再起疑,想趁着知府此刻有喜事高兴,帮郭靖说话。李正说:「大人,郭靖是李将军的得力干将。大人何不给李将军一个面子,释放了郭靖的侄子呢?」

知府断然拒绝,说:「此事断断不可!昨日我本已答应郭靖放他侄子,没想他得寸进尺,还想放掉所有人。他倒是做好人,以後我们怎麽管百姓。」

李正说:「那是他一时糊涂罢了,要不我去说说他。」

知府说:「他那何止糊涂,还很粗鲁。昨日这小子还敢骂我和威胁我,我是窝了一肚子火。别的还好说,就他,想都甭想。」

李正说:「郭靖是个当兵的,可能是不太懂礼数。常言说,不看僧面看佛面,他毕竟是李将军的人,又为国家出过力,大人是不是可以网开一面呢?」

知府说:「你不用多说了,李将军那里我自有话说。我不给郭靖问罪,已经足够给面子了,他还想怎麽着。他那个侄子,昨晚杀了营中的把总,还放火烧营,按律当死,谁都救不了他。我知道你在襄阳呆过,跟那边的人有感情,但私情归私情,公事归公事,千万不要混在一起。你现在仕途光明,一定要跟郭靖这样的人划清界线,不要再有什麽瓜葛。切记了。」

李正没有能说动知府,反而被他说了一通,只好喏喏答应。知府临走前说:「晚上到我那去,带上你们家娘子,再叫上老鲁两口子,一起聚下。」

李正答应着,送知府出门。待知府走远,李正才返回客厅,郭靖和李娘子已经在那等他。郭靖说:「老哥,我都听到了,你能做的也都做了,高某很感谢。」

李正问郭靖有什麽打算,郭靖说晚上去劫牢。李正说:「原本知府就有点怀疑你,你这麽一去,更是坐实了他的猜测。」

郭靖说:「让他随便猜,我管不了这麽多了。」

李正说:「你又是劫营又是劫牢,那都是大罪,要是被官兵抓了,你再多个脑袋也不够砍啊。」

郭靖说:「我要不去,我侄子就要被砍脑袋了。」

李正叹口气说:「简直是不知道你是什麽回事。昨晚你救了这麽多人,自家的侄子反而没救出来。你这个侄子,有机会不跑,还有闲情去放火烧营,尽是惹祸。」

郭靖说:「都怪我粗心大意。你不用管了,你现在要升官,不要因我影响到你的前途。」

李正说:「你这说的是见外的话。以前你救过我,现在我怎麽能见死不救呢。」

李正娘子在旁插嘴说:「要不我去找知府大人再说说情。」

郭靖摇摇头:「嫂子,你不要费心了。正哥已经向知府说过,知府不答应。你跟知府又不熟,他更不会听你的。」

李娘子脸上一红,嘴巴张了下,最终还是没有再说。

郭靖向李正抱抱拳,要向他们夫妻告辞。李正说:「你别忙着走。听我说下。」

郭靖停下来听他怎麽说。李正说:「知府大人已经发了狠话,我们夫妻俩确实不好再去跟他说,希望你不要怪罪。」

郭靖说那是自然。李正又说:「你也不要冒险去劫狱。」他叫郭靖靠近点,低声说:「我给你拟个放人的公文,你晚上悄悄去府衙,找到知府的官印盖上,明天你一早就去牢里叫他们放人,完後你们赶快离开这里。」

郭靖心里一动,但旋又担忧说:「知府会不会怀疑你。」

李正说:「不怕,他跟我关系好,他不会怀疑我。官印被盗用,本官要被chu罚的,就算知府知道,他也不会声张。而且抓的人那麽多,少一两个也看不出来,知府也马上就升职,他没精力顾及这些,他不见得知道这事。」

郭靖放下心来,说:「那有麻烦老哥了。」

李正让郭靖等着,他到府衙里弄好公文,带回来给郭靖,郭靖千谢万谢。李正又说:「我晚上会支走府衙的人,你自己小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