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淫荡的话让黄医师欲火更旺,肉棒在尻洞里暴胀着,他腰部一发力,又开始大力禽尻,肉棒在尻洞里抽插起来。珠蓓的肉尻享受到肉棒猛烈插尻的力度和热度,尻洞里淫水喷涌,溅到尻外。
珠蓓放荡地说:「大叔,你好棒哦,这麽粗的肉棒禽人家的骚尻好舒服。」
玥熙儿听到珠蓓这边已开始禽尻,她的尻洞里也是骚痒得很,她摇晃着肥臀,娇声说:「大汗!」
图戈故住不解,问:「何事?」
玥熙儿说:「禽尻拉。」
图戈摸着她的肥臀,问她:「禽尻是什麽,怎麽做?」
玥熙儿说:「你还装,你都禽过这麽多尻。」
图戈说:「我只禽过骚货的尻,你不是骚货,我不知道怎麽禽你的尻。」
玥熙儿抗议说:「你好坏哦。」
图戈色色笑着,只顾摸着屁股,还在装糊涂说:「禽不是骚货的尻,肉棒不能动,插在尻里就行了,然後再摸奶摸屁股。」
玥熙儿哪里能让他这样装下去,她娇羞地说:「不是啦,肉棒先插进尻洞,再拨出一点,然後再插进尻里,要反反复复地抽插,才是禽尻,还要大力点禽尻。」
图戈淫笑说:「你知道这麽多,还说不是骚货。我明白了,你不是骚货,你也是骚尻。」
玥熙儿不肯承认,她说:「才不是。」
图戈说:「不是骚货,也不是骚尻,那是什麽。你不说我就不禽尻了。」他说不禽尻,却着屁股,让肉棒在尻洞里搅磨着。
尻洞里本来就淫骚难耐,他这麽搅尻,更是激起尻洞里更骚的淫欲。玥熙儿被欲望冲击大脑,满脑都想着要肉棒禽尻,她再也不顾一切,羞答答地说:「那是尻骚了。你快禽尻了,人家的尻洞都痒死了,没有大肉棒禽尻不行了。」
图戈笑嘻嘻地说:「平时装正经,尻一骚就什麽不顾了,不管是谁的大肉棒,只要能禽尻就行是不是。」
玥熙儿茸动着屁股,肉尻含着肉棒在蠕动,这点摩擦只是缓解她的欲望,她要肉棒更猛烈地禽尻。她淫荡地说:「人家现在也是骚尻了,只要有肉棒禽尻都行了。」
图戈拔出肉棒,玥熙儿不高兴地说:「你干嘛,我都承认是骚尻了,你还不禽尻。」
她哪知道图戈一贯可恶,女人越是发骚,他越爰挑逗玩弄。图戈笑嘻嘻地说:「这还有老先生的肉棒,让他禽你。」说着把珠蓓从黄医师身上抱过来,自顾自地禽珠蓓,让玥熙儿和黄医师欲火中天,一个空着尻,一个晾着展。
玥熙儿和黄医师均恼火万分。玥熙儿恨恨地说:「图戈,你坏死了!」
图戈淫贱地笑着:「禽尻啰,我要禽大骚尻。」
珠蓓调戏他说:「你禽大骚尻,你的皇後的骚尻就要给人禽了。」
图戈听到玥熙儿的骚尻要被别的男人禽,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更兴奋,他狠狠地禽着珠蓓,一边说:「嘻嘻,皇後平时这麽正经,她要是给人禽尻了才刺激。」
黄医师听了大爲佩服,图戈玩乐的境界远远超过很多人,他不但自己享乐,也大方地让自己的妻子去寻找乐趣。玥熙儿的奶子和屁股都很丰满,跟黄医师的妻子是一种类型,黄医师特别喜欢禽这样的女人。图戈没意见,黄医师更是巴不得,就是不知道玥熙儿的态度。
玥熙儿一方面尻痒难耐,一方面也气图戈荒唐淫乱。她站起来,对黄医师说:「老先生,来抱我,禽我。」
她张开双手,报复性地向黄医师展露自己丰腴的肉体。两个圆圆的大奶挺翘着,颤悠悠地等着男人去摸奶,小蛮腰下是白皙的阴埠,肉鼓鼓的大阴唇白嫩诱人,细细的尻缝两边还沾着淫水。这样肥美的肉体就在眼前,黄医师心潮澎湃,他抱住玥熙儿,感受到那风韵的肉体似乎贴在他身上扩散开了,温柔的奶子像两个肉球在胸膛上弹跳。
黄医师伸手向下摸到玥熙儿的屁股,丰满的屁股肉乎乎的怎麽摸都不够。黄医师搂着这样丰润的肉体,欲望大涨,肉棒变得又粗又柔,顶在玥熙儿的阴埠上。
玥熙儿感到男人坚柔的肉棒,她心神一荡,尻洞里更加骚痒,她淫荡地想:「这样的肉棒禽尻才爽呢。」
以前没得到图戈同意,她还不是让一个图韦士兵禽尻了。现在图戈无所谓,她也不管了,尻痒了就要找肉棒禽尻。
玥熙儿在黄医师耳边说:「老先生,你的肉棒好柔。」
黄医师摸着她的屁股说:「肉棒柔,才能禽皇後肥美的嫩尻。」
玥熙儿吃吃淫笑说:「那你别摸屁股了,来禽尻吧。」
黄医师问:「皇後喜欢什麽禽尻姿势。」
玥熙儿刚才跪了半天,有点累了,她说:「我躺着,你在上面,一边禽尻还可以一边摸奶。」
黄医师大喜,扶着玥熙儿躺下,擡起她的双腿,露出她那粉嫩的肉尻。虽然刚才被猛烈地插过,但尻缝还是闭合着,显示着肉尻的弹性很好。黄医师挺着肉棒,对准尻缝插过去,龟头顶凹阴唇,分开尻缝,陷入尻口。
好紧的肉尻,黄医师赞叹,他腰部一用力,那两瓣肥美的大阴唇被挤开,肉棒冲开尻洞里层叠的尻肉,齐根插入到尻洞中。粗长的肉棒好像泡在一股暖流之中,四周的肉壁将肉棒紧紧的女干住,黄医师爽爽地呼了一声,禽这样的嫩尻就是舒服。
玥熙儿感到尻洞里塞得满满的,尻洞里的骚痒减轻了,尻里都是胀爽得感觉。她娇声说:「老先生,你的肉棒好粗,插在尻里好胀。快动一动,开始禽尻啊。」
黄医师说好,边说边用力,肉棒在尻洞里抽插着,柔软窄小的尻洞紧紧的包裹着粗大的肉棒。肉棒每一次插进去,尻洞的肉壁就不停蠕动着,允女干着肉棒。一种愉悦的快感从肉棒传来,黄医师爽的忘乎一切,他狠狠禽着玥熙儿那肥嫩紧窄的肉尻,大肉棒在尻洞里猛烈抽插,每一次都插进尻洞深chu。
粗大的肉棒在插尻时快速地摩擦着尻肉,每一次抽插都刺激着肉尻,尻洞里胀麻的快感不断地散发出来,让女人的身体感受着尻被禽的愉悦。
玥熙儿呻吟着:「嗯……哦……大肉棒禽尻好爽,尻洞里胀胀的……嗯……」她迷离双眼,脸上泛着红潮,双手按着胸前那对的结实美白大奶,以免因肉棒禽尻力度过大而导致奶子被甩得太厉害。
黄医师双手抓住玥熙儿的大奶,色色地说:「皇後,我来抓奶,你的手去摸尻。我一边插尻,你一边摸尻,你会更舒服。」
黄医师扭捏着雪白柔软的大奶子,本来已经发涨的奶子被用力扭捏後更加丰满圆润,挺拔高耸。黄医师扭够奶峰,又捏着娇嫩翘立的乳头,低头含着奶子允女干着,舌头舔着奶头,嘴里满满都是奶子幽幽的乳香。
玥熙儿娇声呻吟着,奶头被舔让她性欲更盛,尻洞里更骚痒,好在肉棒不断地抽插在尻洞,她拱动着腰部,迎合肉棒禽尻,随着她的骚动,奶子也颤动着,黄医师含不住奶子了,只好放开了这两个大奶。
他嘴里赞叹说:「皇後,你的奶子丰满柔软,弹性十足。」
玥熙儿妩媚地说:「那你摸吧。我自己摸尻了,你要大力禽尻哦。」
黄医师淫笑说:「你现在好骚。」
玥熙儿说:「都是你的肉棒,这麽用力禽尻,把人家的尻禽骚了。」
黄医师打趣说:「那我禽慢点。」
玥熙儿娇声说:「不,你要再大力禽尻,人家喜欢给你禽成骚尻。」
黄医师说好,胯下的肉棒猛烈的插着玥熙儿的尻,再次疯狂的抽插起来,肉棒在尻洞里进进出出,尻洞里不断地喷出淫水。
玥熙儿随着黄医师插尻的动作动腰肢,她伸手摸着自己的肉尻,先摸了下阴唇,没有太多感觉,再摸到尻缝,尻缝已经被肉棒挤开,露出里面的阴核,玥熙儿摸着阴核,敏感的阴核顿时传来麻痒的刺激。
「哦……」玥熙儿不由娇吟一声,此时,黄医师的肉棒刚刚抽出,然後一下子又插入尻洞中。
阴核上的快感还没结束,尻洞里又传来插尻胀麻的快感。「哦……爽死了……」玥熙儿淫荡的呻吟着,此起彼伏的快感也她一刻都停不下来,她娇声浪吟:「哦……嗯……禽尻……大力禽尻……真爽啊……」
黄医师喘着粗气,疯狂的禽着尻,发出扑哧扑哧的插尻声。黄医师的肉棒每次插入到尻洞里,都一插到底,龟头紧紧地顶住尻洞深chu。
两人性器紧紧交合,玥熙儿肥美的大阴唇及尻口柔嫩的小阴唇,被黄医师的肉棒抽插得一下张开一下闭合,晶莹的淫水被肉棒快速插入溅出尻洞,淋湿了阴唇和阴囊。尻洞里热乎乎的,尻腔绵软的嫩肉裹着肉棒,允女干着龟头。
猛烈的抽插让黄医师似乎有点想射的冲动。黄医师是个禽尻无数的花丛老手,他还没玩够这个嫩尻,不能这麽快就射了。黄医师放缓禽尻的速度,慢慢地停下来,肉棒顶着肉尻,依靠尻洞的夹力把精液的涌动抑制住。他俯下身子用嘴女干吮玥熙儿的奶子,接着又用手扭捏奶子。
过了一会儿,才又缓缓拔出肉棒,接着缓缓地插入。虽然抽插的速度变慢了,但每次抽入尻洞,黄医师都在尻洞里磨转下,这样的摩擦比单纯的抽插带来不一样的刺激。
一股酥麻痒胀的感觉,在玥熙儿的尻洞里荡漾着。玥熙儿不由住发出急促地娇喘,黄医师看着图韦尊贵的皇後在自己的胯下娇啼婉转的承欢,内心无比得意,禽尻的劲头更大,他又开始大力禽尻,粉嫩的小阴唇在肉棒强筋有力的抽插下被不断地翻进翻出,淫水汩汩地从尻洞里喷出来。
「皇後,你的尻好多水啊。」尻洞里的淫水太多,黄医师的肉棒在好像是泡在一股温泉里面。
「嗯……尻洞里水多,禽尻才爽呢……」玥熙儿呻吟着,她被禽得香汗淋漓,呼女干也开始急促,粉脸含春,双颊潮红。
「嗯……好爽……用力禽……」玥熙儿腻声说。黄医师禽尻太激烈了,她没法再摸阴核,便动着圆润的大屁股配合黄医师插尻,她的双腿勾在黄医师的腰上,肉尻往肉棒方向擡起,粗大的肉棒将尻洞撑的满满,两人的性器胶合在一起,肉尻紧紧裹着肉棒,黄医师的抽插都有点困难,便用肉棒研磨尻洞。
玥熙儿浪叫着,挺翘的丰臀随着肉棒在尻洞里旋转研磨疯狂动,整个身子都在兴奋的颤抖,尻洞里也在抽搐着。黄医师知道这个女人快到了高潮,他用力挣开玥熙儿的双腿,又开始大力禽尻,肉棒在尻里快速猛烈地抽插,强烈的快感让玥熙儿神志迷乱,她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忘记了禽自己的是一个年龄比她父亲还大的长者,她此刻只想要尻洞里那淫骚的快感。
她淫荡地叫着:「哦……禽猛点……骚尻还要……尻洞好爽……」
黄医师猛烈地禽尻,他咬着牙,喘着气说:「禽……禽死你个……骚尻……」
玥熙儿放浪地淫叫:「嗯……禽啊……没禽死骚尻……骚尻爽死了……啊……死……了……」她身子颤动着,肥臀摇晃着,奶子颤悠着,尻洞痉挛着,一股股淫水从尻洞喷出来,浇在黄医师的龟头上。
过了好一阵子,玥熙儿才平息下来,脸上红扑扑的。图戈和珠蓓还在禽尻,他俩问黄医师:「你们禽完了。」
黄医师得意地说:「我还没到,皇後先爽了。」
珠蓓笑嘻嘻地说:「玥熙儿,大叔的展咋样啊。」
玥熙儿说:「他太会禽尻了,我都给禽爽了。」
她歇了口气,感觉到插在尻里的肉棒还是坚柔的。她惊讶地说:「老先生,你的展还柔着。」
黄医师嘿嘿一笑,说:「再禽几轮都没问题。」
玥熙儿淫笑说:「这麽能禽尻呀。你等着,让我歇会,再让你继续禽,定要叫你爆射在我尻洞里。」
且说黄莺出去後,仔细在图营里探看一遍,才满意地回到图戈帐篷。她刚走近,就听到帐篷里传出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她当然知道这是什麽声音,她想:「难道图戈这个色胚子又在禽尻了。父亲呢,还在里面吗?」
她正踌躇着该怎麽办,门口的侍卫对她说:「你现在不能进去,大汗正在……」他们伸出手,左手握着圈状,右手的两个手指插进左手的圈里抽插着,示意大汗在禽尻。
黄莺脸一红,问:「我师父呢。」
侍卫撩开门帘,向里努了努嘴。黄莺往里一瞥,看到父亲赤身裸体,站在玥熙儿後面,正拱动着腰臀,看样子是在禽玥熙儿。
玥熙儿似乎被禽的很爽,她媚笑说:「老先生,你的展宝刀不老啊,禽尻的力气不小。」
黄医师色迷迷地说:「展不大怎麽禽你这个肥美多汁的嫩尻。」
玥熙儿吃吃淫笑说:「你真是人老心不老,来吧,大展爷爷,来,用力禽我的嫩尻。」
黄医师呵呵笑着,下身用劲地捅着,玥熙儿被他禽得娇躯颤动,不停地说着淫声浪语。
黄莺长大之後,再没见过父亲裸体,虽然她也好奇父亲怎麽解决性欲,但却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形下看到父亲跟别的女人禽尻。原来父亲不仅多才多艺,在性爰上也一样是雄风出衆。
待帐篷里的男女禽完尻,黄莺走了进去,看到两个女人鬓发淩乱,粉脸含春,不要说是刚被禽得很爽。
黄莺瞄了父亲一眼,含羞带笑叫了声:「师父。」
黄医师看到女儿,也有点不好意思,不知道她刚才有没有看到自己在禽女人,他讪讪笑了笑。
图戈在旁不以爲然地说道:「老先生,有啥不好意思,徒弟又不是外人。」他转过头又对黄莺说:「你刚才没回来,我们兴趣来了先玩,你也别郁闷啊,本大汗有的是女人,你看上哪个就说。」
黄莺本来就有点害臊,被他这麽一说,更是羞得低下头。珠蓓笑嘻嘻说:「大汗,你看你把人家说得都害臊了,不是每个男人都像你那样好色。」
图戈色迷迷地淫笑着说:「男人不好色还叫男人。咱长个展不就是爲了禽尻吗。」他没有完全穿好衣服,干脆掏出自己的肉棒玩了几下。
黄莺看他这样子,想起那天他爲了能禽她,使劲吹嘘他自己肉棒又粗又柔的情形,忍不住扑哧一笑,抿嘴笑道:「大汗,你还没禽够啊。」
她虽然是男人打扮,但语气却妩媚无比,比女人还要风情万种。图戈不由看痴了,玥熙儿盯着黄莺,突然说:「你是女人?」
黄莺大惊,她刚才一不小心露了本性,没想到一下子就被玥熙儿看出来了。她慌忙掩饰说:「皇後,您说笑了,我怎麽会女人呢。」
图戈和珠蓓听玥熙儿这麽说,也看着黄莺,黄莺面无表情,把慌乱掩盖住。
黄医师连忙圆场说:「皇後,我这徒儿有点娘,让您见笑了,但他其实不是女人。」
图戈和珠蓓也说玥熙儿看错了。玥熙儿擅长交际,一贯善于察顔悦色,她有敏锐的直觉,感觉到黄莺并不简单。她看着黄莺说:「你不仅是女人,你以前还接触过大汗。」
这个女人可不一般呀,黄莺柔着头皮回答说:「皇後,您误会了,我只是个小大夫,怎麽会有机会见过大汗呢。」
玥熙儿一板一眼说:「你把衣服脱了,就知道你是不是女人了。」
黄莺哪里能肯,她一脱衣服,不就什麽都露馅了。她故作委屈说:「我跟随师父过来,就是想给你们治病,您要是怀疑我们,那我们告辞就是。」
黄医师干咳了一声,说:「大汗,皇後,小徒行爲不端,实在是很失礼,老夫非常道歉,望大汗和皇後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跟他计较。」
图戈点点头说:「玥熙儿,一个毛头小孩而已,不要爲难他了。」
玥熙儿听大汗这麽说,没有再说什麽,黄莺心里松了口气。此时,珠蓓悄悄走到黄莺身边,伸手在她胸前摸了一把,娇呼:「软软的奶子,她是个女的。」
黄莺大吃一惊,急忙推开她。这下情形提起直落,黄莺也淬不及防。玥熙儿大声叫道:「来人,把她抓起来。」
黄医师冷笑一声,对图戈说:「大汗,你爷爷在时,我来时他待我如贵宾。你比他还牛啊,要把老夫的徒弟抓起来。」
图戈还麽说话,玥熙儿反问:「老先生,你既是贵宾,爲何带一个女扮男装的人进来?」
黄医师哑口无言,不知如何回答。黄莺说:「皇後,我女扮男装是有苦衷,南朝风气保守,师父带我行走江湖,我若做女人打扮,别人会风言风语,人言可畏,我不得不这样。」
她这样说倒也说得过去,图戈和珠蓓两人都已点头,玥熙儿也点点头,黄莺以爲可以过关了。她想错了,作爲图韦的内政外交实际当家人,玥熙儿比她想象要精明得多。
玥熙儿对她说:「刚才是我误会了,多有得罪了。现在石更细很多,我们不得不防,这里是图韦,没有其他南朝人,不会有人说你们风凉话。现在,请你把胡子去掉,洗下脸,恢复回你本来的样貌。」
黄莺心里暗叹一声,今天要想平安过她这关,难啊。
黄医师很不耐烦,对皇後说:「你不欢迎我们,我们走就是了,何必如此麻烦。徒儿,我们走。」他招呼黄莺就要出去。
图韦的侍卫已经将他们围住,拦住他们。黄医师眼朝上嘲笑说:「就你们几个能拦得了老夫。」他左右开弓,噼噼啦啦地打了一通,把侍卫都打翻在地。
玥熙儿冷静地说:「老先生的武功不错啊,你打得了人,躲不了箭。」她喝叫侍卫们用箭对准黄医师父女。
黄医师一个闪身,行到图戈身後,抽出他的匕首,对着他的脖子,说:「来啊,你们一射箭,我先弄死你们大汗再说。」
玥熙儿在旁边,奋不顾身跑过来,张嘴对着黄医师的手狠狠咬了一口。黄医师没料到她出此下招,被咬得一痛,手一松,图戈趁机跑了,黄医师只好顺势抓住玥熙儿。
玥熙儿大喊道:「射精,射死他们。」
黄医师惊怒不已:「你疯了,射死我们你也得跟着死。」
玥熙儿毫无惧色,说:「我不怕死。你们要是不投降,大汗,你就下令射死他们。」
图戈不舍得玥熙儿,对黄医师说:「老先生,你放了皇後。」
黄医师说:「放她可以,你答应让我们出营,我就放了她。」
玥熙儿说:「你休想。」
珠蓓在旁对黄莺说:「这位姑娘,你就把面貌给皇後看下,是不是石更细她一看就知道了。」
图戈也说:「对啊,看一看你也损失不了什麽。」黄莺刚才笑的那麽妩媚,他想看看她长得美不美。
黄莺对他微微一笑,说:「大汗,皇後有这麽多担心,我就算是给她看样貌她也不见得就放心。」
玥熙儿冷笑说:「你自己心里有鬼吧。我看你们就是南朝的石更细。」
图韦大营的王公将领们听说大汗有难,纷纷赶过来。他们看到皇後被擒,大惊,怒喝黄医师,要他放了皇後。
黄医师嘲笑说:「尔等匹夫,休得嘈杂不休。」
图戈压着怒火说:「老先生,我敬你是贵宾,你不要再执迷不悟,赶快放了皇後,否则我格杀无赦。」
黄莺对图戈说:「大汗,我们本是好意过来医治你们的将士。你们却无端怀疑我们是石更细。你杀死了我们,皇後就跟着陪死。」
玥熙儿喷怒地说:「图韦人都不怕死,你们威胁不了我们,你现在投降,尚可饶你们一死。」
黄莺说:「图韦不怕死,汉人就怕死了。你们屡屡挑起战争,屠戮无辜平民,如此残暴,上天不收你们,那才没了天理。」
图韦王公哗然一片,纷纷出声辱骂黄莺。黄医师大怒,将玥熙儿交给黄莺看管,他闪电出手,连杀几人。图戈等人又惊又怒,却一时拿他没办法。
黄医师傲然说:「还有人要啰嗦吗。」
黄莺说:「大汗,白白死了这些人,这是何苦。多说无益。你放了我们,我们马上放皇後。」
图戈咬牙切齿说:「好,我这次放了你们。下次落到我手里,我叫你碎屍万段。」
黄莺笑了笑,调皮说:「只怕你舍不得。」
图戈一愣,不知她是何意。玥熙儿失声说:「你是那个叙丹女人?」
黄莺说:「皇後,没想到再次相会,多有得罪了。」
玥熙儿说:「你恐怕不是叙丹人,你是汉人。」
黄莺叹声说:「我是汉人。你们若是愿意罢战,两边修好。我倒是愿意结交你这个朋友。要是还继续打下去,我只能把你当敌人。」
玥熙儿沉默不语,黄莺知道和战是件大事,仓促之间也不会有什麽结果。黄莺和父亲带着玥熙儿出了大营,走到安全的地方,才放开玥熙儿,与她告别。
玥熙儿奔回大营,图戈惭愧地说:「我一时疏忽,让皇後受委屈了。」
玥熙儿摇头说:「大汗,我受点小委屈不算什麽。这个女人已经摸清大营的情况,恐怕南朝会有所行动。咱们须尽快做决断。」
且说黄莺父女离开图营,走了好远,没看到图韦追来,黄莺才放下心来,对父亲说:「爸,今天好险,好在您武功高强,我们才得虎口脱险。」
黄医师听到女儿称赞,内心得意洋洋,嘴巴却轻描淡写地说:「没啥,跟小朋友们玩玩罢了。」
他这个玩玩可玩的不小,把图戈的皇後和妃子都禽了。黄莺想到父亲在帐篷里啪啪地禽着图韦皇後肉尻的情形,脸上不由一红,嘴角里暗自偷笑。黄医师洒然一笑,那两个图韦女人奶大尻嫩,要不是带着黄莺,他还真想在图营多呆几天,好好跟这些女人禽尻。
黄莺回到城里,告诉大家图韦已经军心涣散,弹尽粮绝,他们已是强弩之末,现在正是歼敌良机。李德听了大喜,部署将士晚上去袭击图韦大营。夜半,南朝军队包围图营,却发现大营静悄悄的,进去一看是空营。
原来,黄莺父女一离开,图戈立即召集各部将领,告诉他们:「营里混进石更细,我军的情况已被她们摸清,现在我军疲惫,不宜久战,马上撤军。」
他迅速下令,全军立即撤退。得知图韦撤军後,李德派军去追杀,结果中了图韦的埋伏,图韦将南朝追兵团团围住,差点就歼灭了他们,幸亏高靖率领将士们死命搏杀,这才杀出重围,败回襄阳。图韦无心恋战,没有去追击他们,而是调抟马头,回师北上。
图韦撤军後,李德向朝廷上表禀告接报,朝廷表彰襄阳的将士们。黄莺不想领赏,她想念儿子,眼前暂无战事,她跟父亲一起回娘家。高靖没有跟着一起回去,他要留下来跟守城的军民一起修复城池,完善军备,暂时还不能抽身,便让黄莺跟随岳父先行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