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满多汁的肉尻紧紧含住肉棒,龟头刮磨阴道里的肉壁,尻里的快感在积蓄着,并从尻里发射到肉体各部位。
肉尻里的快感直涌黄莺的脑门,她更加放荡地淫叫:「人家的嫩尻好舒服。。。。靖。。哥。。。哥,大力禽。。。。妹妹的骚尻。。。」
高靖兴奋地说:「我就喜欢你发骚的样子。我要禽你的骚尻。」
说着更加用力地抽插着肉尻。
黄莺任由他插着尻,淫笑着说:「你还喜欢禽我的师妹呢,是不是,姐夫。」
高靖嘿嘿傻笑着,没有再说话,而是用更加激烈的抽插相应她。
他挺着肉棒,用力往尻里一插,深深插到肉尻深chu。
黄莺的肉尻被他禽的很舒服,她浪笑着说:「嗯,一说妹妹你就兴奋了。」
高靖又狠狠禽了她的嫩尻,她被禽的神魂颠倒了,嘴里还在淫荡地说:「靖哥哥,你好棒哦,你越来越会禽尻了。」
高靖受到她的鼓励,更加卖力禽她的尻,她的尻里淫水横流,肉尻里酥麻难耐,又引得她一阵又一阵的淫叫。
两个人疯狂地禽着尻,硕大的阴经粗暴地在肉尻里进出,肉尻里流出一股股湿濡粘滑的淫水,床单都被淫水浸湿了一大片。
高靖奋力的抽插使得龟头每一下都刺到尻心,禽得黄莺不住大声淫叫,她满脸通红、秀发乱飞、浑身颤抖,她淫声浪叫着∶「噢,人家的嫩尻要被你禽好爽!靖哥哥,你这麽能禽尻,英妹也给你禽吧。」
黄莺的骚浪样使高靖看了後更加卖力抽插,禽得她欲仙欲死、披头散发、娇喘连连、媚眼含春,香汗和淫水沾满了床单。
「姐夫,你好会玩女人。」
黄莺语无伦次地淫叫着,男人粗大的肉棒还在她那已被淫水湿润的小穴继续快速抽送着。
「嗯,人家舒服死了。。。用力插。。。啊。。。哼。。。噢,人家还要肉棒禽人家的骚尻。」
高靖喘着气说:「好。。。我就爰禽你的骚尻。。。」
说着肉棒卖力地禽着黄莺淫荡的嫩尻。
黄莺眯住含春的媚眼,发出甜美诱人的浪叫声:「好棒哦,靖哥哥,你的肉棒禽得妹妹的骚尻爽死了,再快点,人家的尻里还痒,快点插进来。」
听见黄莺这麽放荡的声音,高靖兴奋得不能自已,他控制不住了,双手使劲的扭捏着黄莺颤悠悠的白嫩大奶,加快了肉棒抽插肉尻的速度和力量。
他开始最後的冲刺,肉棒深深插进肉尻,在阴道里研磨一圈,接着整根抽出,尔後又快速勇猛的插进去。
猛烈的禽尻让肉棒抑制不住喷射的欲望,高靖大吼一声:「我射了射了」
黄莺挺着肉尻迎合他,淫荡地说:「姐夫,射吧,都射到妹妹的骚尻里。」
高靖本身已经是欲望高涨,被她这样淫荡地诱惑,更是受不了,他死死地把阴经用力顶在了黄莺的肉尻上,龟头一阵酥麻,阴经在肉尻里跳动着,一股股精液喷射而出,全部浇灌在黄莺的肉尻里。
男人最後猛烈的射精点爆了黄莺的快感,她的肉尻里被粗壮的肉尻胀满,男人灼热的精液冲刷她敏感的肉壁,她的肉尻酥麻畅爽,肉尻抽搐着,不由痉挛起来,她挺起雪白的肥臀,让男人的肉棒完全没入尻中,尻里喷射出一股股淫水,她双手紧紧搂着男人,丰满的奶子盯着男人的胸膛,丰腴的肉体紧贴着男人,身子颤抖着,肉尻抽搐着,她颤声淫叫:「骚尻。。。爽。。死。。了」
她的阴道剧烈收缩,肉尻里淫水泻个不停,湿透了身下的床单。
黄莺气喘吁吁,胸脯一起一伏,两个圆滚滚的奶子随着一颤一抖,煞是诱人。
黄莺说:「靖哥哥,你现在是越来越会让女人舒服了。」
高靖嘿嘿笑着,能让妻子更加舒服,他总算没白禽这麽多女人。
他殷勤地说:「我给你擦擦身体。」
黄莺嗯了一声,她现在全身舒畅,身体都不想再动了,丈夫给她收拾,她心里甜蜜蜜的。
高靖拿毛巾拭去黄莺身上的汗水。
擦到她的下身时,他突然一愣。
刚才他摸尻的时候,觉得肉尻上光溜溜的每一根尻毛,当时他以爲禽的是陈英的肉尻,所以没有什麽疑心,现在发现是黄莺的肉尻,他心里有疑问了。
黄莺的肉尻不是光光的,而是长有一些尻毛。
他擦着黄莺的阴部,把肉尻旁边也都擦干净,仔细一看,整个阴部干干净净,一根尻毛都没有。
高靖心跳起来,想起青楼的那个女人也是没有尻毛,该不会那个女人就是黄莺吧。
难道她真的被别的男人禽过尻,能把她禽爽的就拔一根尻毛,最後尻毛都被男人扒光了。
他颤声问:「莺儿,你的尻不是有毛吗?怎麽现在光溜溜了。」
黄莺脸红了,这个傻哥哥倒是很细心呀。
她在青楼里给那些小男孩禽过尻後,把身体洗了一遍又一遍,甚至把尻毛也刮了,想把禽尻的痕迹都消除干净。
现在听高靖说起,她羞红了脸,说:「我把它刮了。你看是不是更好看些。」
高靖心里释然了,他摸着黄莺光洁的阴部,点头说:「白净多了。」
这麽说,那个女人有可能不是黄莺了。
不过他还是想确认下,于是问黄莺:「你到过青楼吗?」
黄莺心里扑通扑通跳着,她紧张地想:「靖哥哥不会知道了吧。罢了,纸包不住火,也不能瞒他,还是照实说吧。」
她低声说:「我去过。」
高靖原本还心有侥幸,这下他是说不出的感受,他叹口气说:「这麽说,我那天在青楼里遇到的是你了。」
黄莺心里大爲震惊和羞愧,靖哥哥也到青楼了,还看到自己了。
她想到自己在那里光着身子,挺着奶子,翘着屁股,和多个男人搂搂抱抱,後面还装扮妈妈和姐姐、女儿,勾引年轻的男人,自己还翘着肥臀迎合男人的肉棒禽自己的肉尻,一边挨禽一边还在那淫荡地浪叫,男人的精液满满地灌注到了她的肉尻里,她还觉得肉尻发骚,还想有更多肉棒来禽尻。
而这一切,都被丈夫看在眼里了,他都知道了。
她一下子都不知道该怎麽说好了。
高靖心里明白,妻子肯定是在青楼里跟男人性交,她的嫩尻一定是给男人禽过了。
现在呢,他早就心平气和了,他原本就不想怪她,何况她也不怪他禽过其他女人,而且还同意他这样做。
她这麽宽宏大度,他爲什麽不能做到呢。
高靖搂着妻子,说:「我只是问下,我不怪你的。那天我就不怪你了,你忘了,我那天跟你说,你喜欢就去做,我不反对的。」
黄莺一下子蒙了,高靖还在青楼里跟她说话,她怎麽没印象,会不会是高靖认错人了。
她不由问:「靖哥哥,你在哪遇到我,说了什麽?」
高靖说:「在一个青楼里,那时两个男人在禽你,我过去揍了他们一顿,然後你说你是自愿的。还说要补偿我,让龙姑娘跟我性交。」
黄莺心里嗨的一声,心头落地,自己也被这个傻哥哥吓唬到了。
她哪里遇到高靖,那天晚上她跟小男孩们禽尻完後,休息了一会,後面遇到了老板想挑逗她,她坚决拒绝了。
她当时感到非常羞愧,觉得对不起丈夫,又想到家里的孩子,後悔自己这麽冲动地离家出走,当晚她就赶回襄阳了。
她回去时高靖刚好出去找她,两人没有碰到。
她本来要出去找高靖,陈英说:「姐夫出去找你,你又出去找他,万一两人碰不上,你们不是在外面白跑了。你在家等着,姐夫找不到你自然会回来。」
于是黄莺在家里等着高靖,一直没有出去。
这麽说来,高靖根本就没有在青楼里遇到她,甚至他们俩去的有可能不是同一个青楼。
高靖遇到的是一个冒充她的女人,这个女人居然还能让靖哥哥禽龙姑娘,黄莺觉得不可思议,她问:「哪个龙姑娘,是林省的妻子吗?那是你侄媳妇啊,你真的禽她了。」
高靖说:「你说你给林省禽了,我一生气,我也禽了她,她还说了一通男人能出去禽女人,女人也能出去找男人禽的道理。我当时也就想通了,我自己都找其他女人,你要是喜欢,你找其他男人我能接受的。後面你也没说什麽,又找了好几个女人过来,我也禽了她们。你当时不是在吗,你忘记了?」
他说着有点心虚了,黄莺怎麽还问,她是得了失忆症还是想故意不认账。
黄莺摇摇头,天呀,靖哥哥那可比她精彩多了,他真的是经不住女人诱惑啊。
她问:「你怎麽确定那是我呀。」
高靖疑惑地问:「那不是你吗?可是身材很像呀。」
黄莺说:「脸也长一样?」
高靖犹豫地说:「我没看到脸,她戴着面具。」
他现在不敢确定那是不是黄莺了。
戴面具,这个黄莺知道,多半靖哥哥没有揭开面具看,他是新入爲主,自己误会了,她还是不解:「那说话声音呢,奶子呢,有没有我这麽大的奶,还有下面的尻不一样啊,我的尻肥些,尻毛也少一些。」
高靖说:「她当时吞了男人的精液,嗓子都哑了,我不好分辨,奶子也很大,尻也是你这个形状,有些不同,她说给男人禽多了才这样,她没有尻毛,说男人禽爽她就给拔一根尻毛,禽她男人多了,尻毛都被扒光了。」
黄莺扑哧一声笑了,说:「你看我现在尻上也没毛,所以你怀疑那个是不是我,对不对。」
高靖点点头。
黄莺跟他说:「我不会让人拔尻毛的,那多痛呀。我是自己刮了尻毛,你摸摸看,肉尻上是不是还有尻毛渣。」
高靖仔细摸了摸她的阴埠,确实是有点刚刚长出的尻毛,如果尻毛真是被拔,就不会再长了。
高靖懊恼地说:「那肯定不是你了,我又被骗了。我说你怎麽会去那种地方呢。」
高靖无比懊恼,妻子没有出去淫乱,他倒好,又禽一拨女人,最後妻子还原谅了自己。
黄莺看着他,突然哭了起来。
高靖连忙哄她,说:「莺儿,我错了,我错怪了你,你不要难过。」
说着帮她擦干眼泪。
黄莺的泪水还是止不住,她泪眼汪汪,看着高靖说:「你没错怪我。虽然你遇到的不是我,但我确实也去了青楼,跟人乱搞了。」
高靖愣住了,这还真是有这样的事啊。
他很早就有心理准备,也早就想通了,他很快就回过神来,搂着妻子,坚定地说:「我已经想通了,我不怪你。我错在先,都是我引起的,你能原谅我,我已经很满足了,我怎麽会怪你呢,你要是喜欢,你跟其他人性交我也同意。」
黄莺紧紧搂着丈夫,两个人都没再说话,此时无声胜有声。
夫妻俩都已经坦诚交代,互相原谅了,过去的误会只是一个小插曲,不会影响到他们夫妻的感情,他们依旧跟过去一样恩爰。
与过去生活不同的是,他们各自经历与不同男人女人性交,心态上都有了变化,更加开放和宽容,这给他们的性生活带来改变,也使得他们未来的生活有了不一样的篇章。
当晚,夫妻俩都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起来,黄莺收拾行李,想借这个战时空闲的时间,和丈夫回娘家看望父亲和儿子。
夫妻俩出城还没几天,便看到军队在调动,两人都吃了一惊,一问,原来图韦又杀回来了。
高靖大怒,对黄莺说:「你自己回去,我回襄阳打仗。」
黄莺摇摇头说:「这一来一回也不知道要多久,我不回去了,儿子由英妹和我爸照顾,比在襄阳好。我跟你一起回去打鞑子。」
襄阳城外,图韦密密麻麻紮着营,他们没有急着进攻,而是团团围困住襄阳,扫荡和屠杀城外的民衆,南军救援均被打败。
这个战术跟之前完全不同,襄阳城虽然没有直接受到攻击,但照此下去,早晚会陷入困境,南朝将士都很头大,一时却也没有太多办法。
高靖和黄莺商量说:「图韦明显是想拖垮我们,奇怪是他们能耗得起吗?」
图韦不重视後勤,战时所需物资都是靠在战场上掠夺来,他们说这是以战养战,这种战术在野战时倒没什麽,在攻城时就遇到难题了。
攻占一个城池需要消耗的物资非常多,光靠掠夺是很难维持长时间的攻城战。
黄莺也想不通,高靖决定出城侦查,然而图韦人这回是只围不攻,牢牢守着营房,他几次探营也没有收获,营房太多,一时也找不到图戈驻紮在哪,他得到的信息太少,没有什麽用chu。
李德得知,跟高靖俩愁眉苦脸,一筹莫展。
傍晚,黄莺对高靖说:「今晚我来探营。」
高靖担心说:「图韦人凶残的很,他们要是发现你後果太可怕了。」
黄莺说:「我能说能打,轻功又高,他们能奈我可。我出去,快则一天,慢则两天就回来。我若回来晚了,你就去接应我。」
高靖只好答应,嘱咐她小心行事。
黄莺趁着夜色,施展轻功,快速地来到了图营附近,她准备先找个高chu观察下,看看有什麽办法混进营。
此时,前方出现三匹马,马上骑着三个图韦士兵。
原来这是图韦的探子。
这三个人凶神恶煞直向黄莺奔来。
黄莺毫无惧色,莫说他们有三个人,即使再来三十个,她都不怕,搞定这些小兵,对她来说是小意思。
图韦的探子觉得这个女人胆子真不小,看到他们也不害怕。
不过,他们根本不在乎黄莺害怕与否,在这几个图韦士兵看来,眼前的女人面容娇美,奶大腰细臀肥皮肤白,正是禽尻的好对象。
这样美貌性感的女人,大汗肯定有兴趣,禽完她後再献给大汗,还可以领赏。
图韦士兵下了马,从黄莺前後三个方向把她围住,色迷迷的眼睛在她身上各个部位看个不停。
黄莺笑吟吟地看着他们,对付这些好色男人,她现在有的是办法。